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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39節 坦露心聲
李毅走近,仔細打量著玄觀,他十二年沒有歸家,印象中那個初展芳華的姑娘如今已是婉麗溫雅的大家閨秀,氣韻驚yan,來之前他本來也想厲聲教訓她母親一般教訓明瑤,只是此刻他卻不舍得說出這樣的話來,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有此孫nv,我李毅今生無憾也!”

 劉氏走上前來,“瑤兒,今夜我們設宴款待幾位貴客,席中談到你的事情,散宴之後,你爺爺迫不及待的要來找你,來玄觀閣的路上,他一直著嘮叨,說要好好責訓你一頓,我剛剛還一直擔心他向來對人嚴厲,怕把你嚇著了”。玄觀走前幾步,突然卻蹙起眉頭來,她剛剛破身,又經受一場jī戰,身下卻有點火辣辣的疼痛,這一表情稍現即逝,親熱的挽著劉氏的手,輕聲說道:“外面風大,祖、爺爺到內屋坐吧”。

 李毅見她神sè有異,關切問道:“瑤兒,你身體可是不舒服”,剛才他聽沐彤說明瑤早早就睡下了,天氣涼了,估計染上了風寒,可能是聽到了他們二人來了,才特意起身,心中一陣欣慰,這孩子還跟時候一樣懂事。

 玄觀笑道:“爺爺,明瑤自作主張,這會你是來興師問罪的,為何語氣對瑤兒如此溫和”。

 李毅淡淡道:“這是兩碼事,該關心的應該關心,該責備的應該責備,我分的清楚”。

 玄觀回道:“明瑤身體無礙,請爺爺放心”。

 說著四人走進了房內,剛一坐下,玄觀就讓沐彤去煮些甜湯來招待兩位老人家。

 此刻閨中藏有男子,玄觀卻淡定從容,盈盈而笑,說不出的溫婉優雅,寒暄話也講完了,李毅步入正題道:“我聽你說,她與你談論要事的時候,你一直岔開話題,不肯說出心裡真正想法,今日我就問你,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為何會想到放榜招親”。

 玄觀應道:“我不想嫁人。”

 李毅訝異問道:“身為nv子,哪一個是不嫁人的,你與孤龍自幼就有婚約,難道你不知道名義上你已經是他的未婚妻子”。

 玄觀輕而緩慢說道:“我就是不想嫁給孤龍,又怕爺爺不好與郡王爺代,所以才出此下策,借放榜招親之事,希望孤龍知難而退”。

 “荒唐!”李毅大聲喝道,這一聲把與他作了幾十年夫妻的劉氏嚇了一跳,緩過氣來,惱怨的盯了他一眼,卻什麽話也沒說,再看玄觀在李毅這個大元帥震怒之下卻不驚不慌,李毅見她神情,心中暗讚,“都不知道比她母親要淡定從容多少倍,果然不愧為我李家的子孫”。

 李毅說道:“今日我就直白跟你說了,這放榜招親之事會如時進行,但是你最終肯定要嫁人的,而你選中的人需經過我這一關,我說可以才可以”。

 玄觀輕輕說道:“爺爺,我都說不打算嫁人了,這事只不過是權宜之策,經此一事,天下人就再也沒有人有上我們李家提親的心思了”。

 李毅聞此一言正要火,劉氏連忙拉住李毅的手讓他消火,卻朝玄觀柔聲說道:“閨nv,你為什麽不打算嫁人,是不是有什麽委屈,跟祖和你爺爺講,我們會幫你的,是不是因為你的病,這事我與郡王爺講了,人家根本不在乎”。

 李毅想起她自幼喪父,又自時就患有不治之症,心中憐她身世,心頭怒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卻少有的用溫柔的口ěn說道:“你是我李毅的孫nv,不管如何我必須給你一個圓滿的歸宿”。

 玄觀一手拉著劉氏一手拉著李毅,輕聲說道:“祖,爺爺,在有生之年我隻想陪伴在你們身邊,也不去想那虛無縹緲的事情,就算孤龍不在乎我的病,我也不打算嫁給他,我心中對他沒有半點感覺”。

 李毅訝異道:“如此才貌雙全之人,天下年輕俊傑何人能出其之右,若是連孤龍你都看不上,瑤兒你的眼界未免太高了”,他知道明瑤與麒麟有一段sī情所以才出此一言試探。

 不知道為何,玄觀突然想起藏在沐桶內的易寒,臉上不知覺的1ù出甜蜜的笑容,說道:“緣分之事與才貌無關,若是有緣,嫁給乞丐,嫁給家丁又何妨”。

 李毅淡淡道:“這麽說,你心裡還是想嫁人了,只不過孤龍不合你的心意,卻一直跟我繞著圈子,說什麽不嫁人”。

 李毅此言,玄觀無法回答,她心中隻想嫁給易寒,可是他的處境,自己注定無法光明正大的嫁給他,便聽李毅突然沉聲道:“若是麒麟,你肯嫁不肯嫁”。

 藏在沐桶的易寒頓時大吃一驚,自己死了的消息不是已經傳遍大東國了嗎?為何李毅會出此一言,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並未死。

 玄觀聞言,嬌軀輕輕顫抖,如何能逃得過李毅的眼睛,心中暗忖:“果然已經情根深種,到了非君不嫁的地步”,輕聲說道:“這些日子你可曾見到過他”。

 玄觀猶豫了一會,還是輕輕點頭,李毅心中暗道:“果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生生就將明瑤從孤龍手中給搶了過去,此子果然與他爺爺一般對nv子有過人之處”,對於明瑤他還是了解,她絕不是那種隨便的nv子,比任何nv子還要傳統矜持,更因為她才高而驕傲,讓人很難與她親近,問道:“你這放榜招親之事可是他的主意”。

 玄觀輕輕笑道:“爺爺你怎麽會這麽想呢?這是我自己的主意與別人無關”,這句話卻無意之中有點袒護易寒的意味。

 李毅豈能聽不出來,哼了一聲,“他爺爺一肚子壞水,難保我不這麽想,你素來知書達理,我無法想象你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玄觀只是微笑,也不應話,突然李毅字正詞嚴道:“明瑤,我問你,若是麒麟,你肯嫁不肯嫁”。

 玄觀低下頭沉yín不語,躲在暗處的易寒卻緊張起來,豎起耳朵一臉期盼,心中默念道:“玄觀,告訴他們,你願意嫁給我”。

 也不知道易寒的祈禱起到了效果,還是玄觀已經想明白了,只見她含羞的點了點頭,李毅似乎早在意料之中,劉氏卻大吃一驚,“閨nv,為什麽突然間你會改變主意呢?你不是說一直擔心連累他嗎?”

 躲在暗處的易寒沒有看見玄觀的舉動,卻思索著老夫人這話是什麽意思。

 便聽玄觀說道:“因為只有他能了解我,也只有他能打動我,非易寒不嫁,我要將所有人都趕走,等待他來迎娶我”,在此之前玄觀是不這麽想的,只是經過今夜,她已經再也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情感,易寒說過兩人恩愛,就要有福同享有苦同當,郎君的話,她卻也不能再任xìng了。

 突然在座三人聽叫屋子角落傳來細微的響聲,原來是易寒聽到玄觀的話,一時jī動手舞足蹈起來,不心ng出了聲響。

 玄觀心裡暗暗搖頭,“這人啊,一刻也不肯保持安靜”。

 李毅問道:“什麽聲音?”

 玄觀笑道:“估計是那隻不肯老實的老鼠在作怪吧”。

 “不像”,李毅說完這話,就朝拉上簾幕的沐浴處走去,輕輕拉開簾幕,只見沐桶之中藏著一個男子,頓時大怒,一把捉去他的衣衫將其揪了出來,怒道;“哪裡來的徒子,竟大膽到潛入姐閨房之中”。

 易寒不覺就被拽了出來,剛剛他完全沉浸在玄觀的話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李毅正朝這邊走來,若不然他早就化作一道黑影溜走了。

 李毅一掌就要將此人擊斃,這時玄觀喊道:“爺爺,手下留情”,李毅驟時收回了幾分力道,但是這一掌打下去不死也得重傷,他豈能容忍有人來玷汙明瑤的清白。

 易寒那會白白讓他挨打,還其手來,頓時兩人就打了起來,李毅察覺到此人武功不弱,不知不覺也使出全力來。

 劉氏見玄觀一臉緊張,淡道:“瑤兒不要害怕,此人逃不了”,李毅身邊豈能沒有高手。

 玄觀忙道:“祖,那人是易寒”。

 劉氏頓時責備道:“汝為nv子,閨中怎麽sī藏男子,豈不自恥,這易寒更是一點也不知禮,明知不可為,還壞你名聲”。

 玄觀輕輕一笑,不以為意,輕拉劉氏的手,撒嬌道:“祖,先讓爺爺住手再說,坐下來我再慢慢與你們二老詳說”。

 劉氏知道明瑤為人,那易寒本來就也不是什麽守禮之人,定是他死纏爛打,明瑤又難以拒絕,想到這裡喊道:“老爺,快住手,是自家人”。

 李毅停了下來,冷視易寒,“你到底是何人”。

 玄觀忙道:“易寒,還不快跟爺爺賠禮道歉”。

 李毅頓時吃驚,因為他看見此人只是轉了個身便就了了副模樣,便看見易寒向他揖禮道歉自報起家mén來。

 李毅冷哼一聲,看在易天涯與明瑤的面子上並未作,只是心中對他潛躲在明瑤閨房之中的舉動非常不滿,若是他知道明瑤的清白之軀已經被他玷汙了,非氣死不可,返回座位中,冷冷道:“你就是易天涯那老不死的孫子,深夜潛入明瑤閨房之中是什麽意思”。

 易寒從容應道:“李元帥,我與玄觀兩情相悅,心中思念甚深,特來看她,兩位突然前來,為了避嫌只能暫時躲了起來”。

 李毅冷著臉不去搭話,劉氏卻道:“易寒,你可知此舉於禮不合,可是玷汙了明瑤的名聲,你怎麽能乾出這種事情來,豈不讓易元帥,易家méng羞”。

 易寒禮道:“老夫人,易寒從來不拘於禮法,這一點你是知道的,只要玄觀不趕我走,我也不在乎那什麽禮法”。

 李毅悶悶吐出一句,“爺孫兩人一個德行”。

 劉氏朝玄觀問道:“明瑤,你肯留他在這裡”。

 玄觀低頭含羞,“明瑤知錯,只是我已借明月與他結為夫妻,方才讓他在此留宿”。

 “荒唐”,劉氏氣道:“你們兩人均乃出身名mén,婚姻大事怎麽如此草率,他不懂事,你素來知書達禮,怎麽也不懂事了”。

 玄觀低頭不語,便聽李毅冷冷道:“今日我不為難你,只是這帳要算在易天涯的頭上,你現在給我滾”。

 畢竟他是玄觀的爺爺,易寒也不能說些什麽,行禮就要離開,玄觀突然將他叫住,從衣櫃裡拿了一件外套給他披上,溫情款款道:“披上,這會夜深了,1ù寒風冷,不要著涼”。

 易寒微微一笑,只是對視一眼,什麽話也沒有說,朝mén口走去。

 剛走到mén口便聽李毅淡淡道:“麒麟,明日到我書房一趟”。

 易寒應了一聲,便離開。

 易寒走後,房間裡氣氛變得有些怪異,竟沒有人再開口說話,這時沐彤送來甜湯,玄觀親手盛了一碗,遞給李毅,喊了一句:“爺爺”,又給劉氏盛了一碗喊了聲“祖”,語氣更為親昵。

 兩人不知覺臉上1ù出的慈愛的笑容,憋在心裡責備的話再也不忍心說出口。

 李毅歎息一聲,“瑤兒,這事現在該如何做,你來告訴我,本來我想讓孤龍與麒麟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現在孤龍已經沒有這個資格了,你這是在為難我啊,從知道你放榜招親你就一直在為難我,將我置於不仁不義的境地”。

 玄觀雙手緊握李毅的手,溫婉道:“我現在依然能記得時候,爺爺帶我遊遍名川大山尋醫治病,明瑤對爺爺的恩情永遠不敢忘記,又怎麽會特意為難你呢,可是易寒乃是明瑤摯愛,豈能愧對他的深情,明瑤一直在尋找一個兩全其美之策,既不讓爺爺為難,也不愧對易寒的深情,這放榜招親就是明瑤想出來的,為的就是讓孤龍知難而退,不讓爺爺為難”。

 李毅歎道:“你雖聰明高才,又豈能將天下人玩ng於鼓掌之中,有些事情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坦若又冒出一個遠勝麒麟孤龍的人物,你豈不是作繭自縛”,突然語氣jī憤,“我李家一mén忠烈,七子六人為國捐軀,獨剩七郎一人,想不到上天竟還不肯可憐我,竟讓你患上不治之症,可悲可痛矣!”

 玄觀溫和笑道:“上天厚待於我,易寒就是給我最好的安慰”。

 兩人同時驚訝的看著明瑤,這種無憾的神情,便是他們夫妻兩人彼此之間經常看到了,便聽玄觀懇求道:“成全我”。

 兩人均是一呆,想不到明瑤竟肯為易寒而央求,她不是從來就是很有主見,從來靠自己的嗎?她的神情她的語氣,讓人不忍心拒絕她,李毅淡道:“這事等我明日見了他之後再從長計議”。

 玄觀點頭,三人吃了甜品,敘了會家常話,再不提敏感的話題,一會之後,兩人起身離開,玄觀送行。

 沐彤走進來收拾東西,看見玄觀呆呆坐在椅子上愣,似乎有點失落,問道:“姐,我剛才可是見易寒從mén口走了出來,事情被老太爺現了”。

 玄觀淡淡點頭,沐彤又好奇道:“這就怪了,老太爺怎麽能容忍他輕易離開”。

 玄觀笑道:“這其中的關系複雜的很,一時半會也無法說得清楚,天sè不早了,你收拾好,回去休息吧”。

 沐彤道:“那我先服shì姐睡下”。

 玄觀淡道:“我暫時還不困”,她剛剛才將身子給了易寒,這會情郎不在身邊,總覺得心裡空dangdang的,腦子裡滿是他的模樣,如何能安心睡下。

 沐彤將東西收拾好,退了下去。

 房間裡燭光瑩瑩,風靜閑階,月shè書齋,雲鎖樓台,玄觀一個人靜靜坐下燈下,撫那剪下來的沾上元紅的被單,一臉眷戀。

 突然mén又被輕輕的打開,玄觀沒有抬頭,淡淡說道:“沐彤,你先去睡下,我不困”。

 “姐深夜難眠,是否在想著情郎,不如由生來伴姐於枕邊,卿卿我我可好”,玄觀猛然抬頭,一臉驚喜道:“你怎麽還沒走”。

 易寒輕輕走到她的身後,摟著她的雙肩,低頭貼在她的脖子上耳鬢廝磨一番,柔聲說道:“我可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這會你剛破身,我如何能舍你而去,卻將玄觀剛剛給他的袍子披在玄觀身上,“你身子嬌弱,這般衣衫單薄,更容易著涼”。

 玄觀輕輕答道:“無妨”。

 便聽易寒突然說道:“李毅那老不死害我在外面吹了好一會冷風”。

 玄觀嗔了他一眼,惱聲說道:“我不許你這般說他”。

 易寒突然問道:“假如我與李毅兩個人同時掉到河裡,你只能救一人,你是救誰”,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易寒心想像玄觀這麽聰明的人會如何回答。

 “天命難測,若是我要取舍,我就聽天由命”。

 易寒笑道:“我是在故意為難你”。

 “我知道”,淡淡一語已勝千言萬語。

 易寒禮道:“玄觀姐,讓生服shì你睡下可好,天sè不早了”。

 玄觀盈盈一笑,充滿無限欣慰,應道:“嗯”。

 易寒將她橫抱起來,玄觀主動摟著他的脖子,吹滅了燈火,就朝帳衾走去,兩人解開衣衫,相偎而眠,溫馨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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