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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78節 雄辯
文德殿之內,那五位狀元被野利都彥辯的啞口無言,紛紛漲紅著臉,埋頭苦思,野利都彥卻臉掛淡淡微笑,一副從容不迫的姿態,其他的大學士也一臉著急替這些狀元郎們著急起來。n讀看看請記住我!。*

 說起琴棋畫在場之人均有不凡的造詣,但野利都彥乃是與他們辯論,這就是需要博覽群,且要融會貫通有著自己的一番見解看法,所講的話都是出陳易新,不得不說這需要高深的學術休養以及博眾的內才,這對於讀死,尊前人教誨的文人來說是一個致命的缺點,要創立一番新學說者,需要深通世故的泰山北鬥,野利都彥比他們多活的幾十年可不是白活的。

 易寒換上衣服,身上的傷口隨便包扎一下,便隨著宋德張匆匆往文德殿趕去,剛踏入門口邊聽野利都彥問道:“何為山?何為水?”

 易寒邁步踏入大殿,朗聲道:“世上本無山,世上本無水,何來山水之說,老先生此言差矣”。

 眾人眼光齊刷刷的往易寒看來,是一個器宇不凡的年輕人,有人認出他是殿前兵馬都指揮使易中天,心中暗道:“他怎麽來了,這可是比文,卻不是比武”,有些不認識他的人紛紛猜測此人到底是何人,不管他剛才那番言語是何道理,終究壓了野利都彥的狂妄氣焰。

 野利都彥朝易寒看來,問道:“這個公子如何稱呼呢?”野利都彥見他穿著便服所以才以公子稱呼。

 易寒笑道:“老先生既然稱呼我為公子,不是已經知道如何稱呼,卻為何還要問,這樣不是多此一舉嗎?”

 野利都彥道:“我這是問公子姓名,以顯尊重”。

 易寒淡淡笑道:“公子是稱呼,姓名也是稱呼,既然同是稱呼又有什麽不一樣呢?”

 “人人都可以稱作公子,但人人都不可以稱呼公子的姓名,一個是大眾慣用,一個確實區別對待,此為大同小異,作為詳細區分,便似公子也歸男子范疇,假如依公子所言,野利都彥是不是也可以稱你為男子呢?”

 聽到這裡,在場之人無不哄笑起來,瞬間又現野利都彥乃是敵對一番,紛紛忍了下來,這野利都彥如果雄辯如斯,宛如狡兔三窟,難以一言擒下他話中漏洞。

 易寒淡淡一笑:“老先生果然雄辯”。

 野利都彥問道:“不知道公子如何稱呼?”

 一旁的宋德張道:“這一位乃是殿前兵馬都指揮使易中天易大人”。

 野利都彥一訝,認真的打量著易寒,這一位就是狼主所要尋找的人,昨日他也是從賀蘭口中獲悉此事,故意為了引出他來,所有才有與龍淵閣大學士一辯的事,只見野利都彥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聞名不如一見,野利都彥有禮了,易大人請上座”,說著擺著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眾人見傲慢的野利都彥突然間變得如此謙遜紛紛訝異,從剛才一番言語也不能證明這易大人在上有如何過人之處,雙方剛才一番言語,這易大人不是落了下風嗎?為何這野利都彥會對他如此恭敬,再者說了易中天以前籍籍無名,何來聞名一說。

 易寒依然站著不動,笑道:“老先生,為什麽要坐呢?難道我就不能站著”。

 眾人一訝,既然對方請坐,卻不坐豈不失禮。

 野利都彥道:“請大人坐下乃是一禮,大東國為禮儀之邦,難道大人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易寒道:“禮為世人約定俗成,以前無禮,後來有禮,老先生認為請坐乃是一禮,中天卻認為站著更能顯示對老先生的尊重,此乃我心中之禮”。

 野利都彥突然站了起來,易寒立即問道:“老先生坐的好好的,為什麽要站起來呢?”

 野利都彥道:“我也為了顯示對易大人有力”。

 易寒道:“老先生此舉是片面,是荒謬的,並不是所有人站著都是有禮的,假如老先生認為坐著是有禮,那你站著就是對我無禮。”

 “這”,野利都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無可奈何。

 余者卻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偏偏說來是那麽強辯。

 易寒又笑道;“國界不同,禮數也是不同,此為大同小異,作為詳細區分對待,便似西夏男女都穿著褻褲上街,難道我就認為老先生你也一定要穿著褻褲嗎?”

 全場哄笑起來,西夏在大東國文化未傳入之前,衣裝隨便,下身隻著一條短褲遮羞而已。

 野利都彥老臉漲紅,沒有想到被對方如此奚落,他說的句句在理,又作又是不得,於是說道:“西夏是個開放的國度,陳新去陋,早已經沒有人隻穿著短褲上街了,易大人隻記往昔,卻不放眼未來,眼界狹隘。讀看看”

 易寒笑道:“老先生懂得入鄉隨俗,看來瞻仰我大東國文化已久,凡事有主次之分,既然學習得到教誨,是為先師,先前老先生言辭放肆,絲毫不將大東國文化放在眼裡,豈不是犯了不敬先師之道,看來老先生說精通大東國文化,其實也只不過學了一點皮毛而已,畫虎不成反類犬”,說著搖了搖頭。

 眾人聞言,大感痛快,連聲叫好,卻紛紛朝野利都彥看去,看他如何來辯。

 那知野利都彥卻道:“易大人說的極是,卻不知道大人剛才說的,世上本無山,世上本無水,何來山水之說是何道理,大東國河山萬裡,難道大人眼睛瞎了,熟視無睹”,他特意引開話題,此乃雄辯的技巧,再陷入對方的言辭之中,只會屢屢處於下風,轉化為自己設定的框架才能知彼知己,雄辯勝之。

 易寒朗聲道:“老先生好一句熟視無睹,山水之物乃是上天賜予,山水之名乃是後人賦予,我們眼中所看見山水,是我們強行賦予的事物,山水是否真的是山水,我們無從得知,便似孩童初識世界,長者言之此乃山水,山水便是山水,我們有什麽資格肯定上天賦予之物,先生說我熟視無睹,不錯,在我眼中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說著走到木案之前,執筆揮灑筆墨,瞬間一副栩栩如生的山水畫映入眼中。

 在眾人大歎這易大人畫藝高的時候,只見易寒指著畫卷問道:“老先生,你看看這是不是山水”

 野利都彥思索道:“並非山水”。

 易寒似乎知道他有此一語,指著畫卷問道:“這明明是山水,老先生為何說不是,你這不是熟視無睹,有眼無珠,認知能力連稚童都不如”,說著易寒拉著一位狀元郎問道:“狀元郎,你說著是什麽?”

 那狀元郎笑道:“這是山水,我從孩提時就懂”。

 易寒朝野利都彥看去,“老先生,我們都懂的東西,老先生卻不懂,難道老先生位居西夏,孤陋寡聞,連山水之物都不識”。

 野利都彥捉住易寒話中漏洞,“易大人剛才說世界無山無水,此刻卻言詞確確的說明此乃山水,豈不先後矛盾”。

 要與易寒這個現代人討論辯證矛盾,野利都彥還不是對手,易寒隨手將畫卷撕毀,在眾人大歎一副好壞就此毀壞的同時,易寒笑道:“老先生,何來山水,這只不過是一張紙和一些墨水組成的畫而已,假如這是山水,那我豈不是造物主,能隨意捏造世界”。

 野利都彥臉色青紫,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怒道:“易大人,你這是強詞奪理。”

 易寒笑道:“理也是約定俗成的,有理無理在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看法,我們彼此之間不正是為了辯論誰更有理一點嗎?老先生認為我奪了你的理,那就是說你無法辯解,連你自己都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了,又有何理可言,又如何讓別人信服你的理”。

 事無對錯,本來就靠的是一張嘴而已,野利都彥揮袖怒道:“強詞奪理,均非正論,不必再辯。”

 易寒這個時候才從容不迫坐了下來,笑了笑:“老先生既然不肯服氣,我們就不用再辯論了,只是老先生說大東國博學多才者居多都是空有虛名,不知從何證明這一點”。

 野利都彥淡道:“我舉一點,易大人若能讓我信服,我便承認大東國博學多才”。

 眾人一聽,都知道這野利都彥又想說些極少涉獵的偏門之說。

 易寒笑道:“事實根本就不需要別人承認,不過我倒想看看老先生博學到何種程度”。

 野利都彥道:“我們就來談談這個美人一說”。

 眾人一訝,這麽低俗的話題怎麽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易寒點了點頭:“我對這個話題很敢興趣”。

 野利都彥看了眾人不屑的神情,冷淡道:“食色,性也,不知子都之姣者,無目者也,古之大賢,擇言而,其所以不拂人情,而數為是論者,以性所原有,不能強人之使無耳”。

 此番言語卻說著眾人微微臉紅,這番語言的意思是,人性是天生的,你不能強迫它並不存在,一言之下便將眾人的氣勢給壓了下來。

 野利都彥看著易寒,問道:“有美姬,人本好色,此為天性,大人愛或不愛”。

 此為兩難的問題,說不愛是違反人性,說愛,野利都彥便會指出一個美人讓易寒去愛,例如皇后貴妃均是美人,你說易寒該回答愛是不愛,眾人已經能感覺,野利都彥這句話是個必須鑽的圈套。

 易寒淡淡笑道:“人有美妻美妾而我好之,是謂拂人之性,好之不惟損德,且以殺身。我有美妻美妾而我好之,是還吾性中所有,非失德也”。

 眾人聞言,手掌一怕朗聲讚道:“好,好一句非失德也”,這才是真正的人性,將本性與禽獸區分出來,絕妙無比。

 野利都彥點了點頭道:“易大人好一句,“我有美妻美妾而我好之”,可是世間有拋妻棄子之徒,另處摘花是何道理”,說著雙目睜開冷冷盯著易寒。

 易寒突然低下頭,默默不語,眾人奇怪一向從容不迫的易大人為何會突然間這番表現,依雄辯之能,這話並不難辨,過了良久只聽易寒歎息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野利都彥立即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易大人既然認錯,怎能不迅改正”。

 易寒淡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明知是錯卻無法改正,無可奈何也”。

 眾人聽著兩人辯著辯著,卻打起啞謎來。

 野利都彥問道:“女子嫵媚多端,何以為主美”。

 易寒應道:“以肌色白為主,女子本質,惟白最難,常有女子眉目口齒般般入畫,而缺陷獨在肌膚”。

 野利都彥又問道:“面為一身之主,相面何以為先?”

 易寒應道:“相面必先相眉目,眉目之態可辯性情之剛柔,心思之聰慧。目細而長者,秉性必柔。目粗而大者,居心必悍。目善動而黑白分明者,必多聰慧。目常定而白多黑少,必近愚蒙。”一語之後又道:“即決異日司花執柴之分途,獅吼與溫柔之別,非擇人而刁,以其溫柔鄉擇人,非為娘子軍擇將也。”

 野利都彥又問道:“相女子,面其主,次之何也?”

 易寒道:“有訣雲:“上看頭,下視手足”,手嫩者必聰,指尖者多慧,臂豐而腕厚者,必享榮華。小腳瘦弱無形,多生憐惜,亦舉步娉婷,步步生金蓮,行行如玉立”。

 說道這裡,眾人看了眼界,美人之說,如此可辨。

 野利都彥問道:“尤物足以移魂,尤物為何?”

 易寒笑道:“媚態是也,世人不知以為美色,殊不知,姿色雖美,一物罷了,何以移魂,何以動心,加之以態,方為尤物。媚態猶火之焰,燈之光,金銀之寶色,令視者賞心悅目,物而非物,是以名稱之為尤物,凡尤物者,一見即令人思,思而不能自己”。

 野利都彥問道:“美人之韻,何為幽情”。

 易寒笑道:“名花美女,氣味相同,有國色者,必有天香。天香與生俱來,非由熏染,此味絕妙,似花非花,是露非露,有其芬芳透其氣息似立於花叢,此為幽情。”

 野利都彥又就鹽洗、飾、衣物、技藝、聽琴觀棋、看花聽鳥向易寒提問,易寒一一道來,無所不會。

 眾人所學均乃大儒之說,此番偏門,極少涉獵,自歎自己卻非博學閱眾之輩。

 只聽野利都彥朗聲問道:“有一女無論容神舉止,樣樣上上之選,世間獨一無二,易大人愛是不愛?”。

 眾人一訝,世間那裡有這等女子,便是天上仙女也難與之媲美,聽野利都彥言辭確確,恍若真有此人。

 易寒一臉矛盾,卻低下了頭,沉吟良久才從口中吐出一個字來:“愛”。

 野利都彥朗聲道:“好,我所說的女子便是我們西夏國的狼主,易大人既然愛,以一國之君的尊貴招易大人為夫婿配是不配”。

 全場聽到這句話,大吃一驚,所有人的屏住呼吸,落針可聞,西夏狼主來大東國招婿已經不是什麽秘密,幾個月過去了卻沒有結果,大家卻將此事當做飯後茶話來聊,卻沒有當回事,卻沒有想到野利都彥是真的有這個打算,這是一件如此震驚的事,所有人都朝易寒望去,心中暗暗道:“假如這西夏狼主真的如野利都彥所說的那般完美,那這易大人可真的是飛來豔福”。

 易寒低聲道:“配!”

 這句話傳入眾人耳中卻如雷一般響亮。

 只見野利都彥從袖中掏出一副畫卷,平坦在木案之上,朗聲道:“此為我西夏狼主的畫像,真人比畫要美麗百倍”。

 眾人朝畫中看去,頓時驚訝的如木頭人一般,心神完全被其美貌神姿所虜獲,畫中女子似笑又肅,靜止不動似收斂其自己的女子媚態,然而又讓人感覺她是活生生的,透露出來一種嬌羞的情態,令人憐愛,再認真看著,又有一番不一樣的感覺,她的臉容皎潔的猶如聖靈仙女一般,一頭柔長烏黑的秀垂著如刀削一般的肩膀上,臉頰閃爍著點點晶瑩,仿似嬌花凝露

 他們隻感覺這個畫中人是活生生的,不停的變幻出姿態來,就似她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隻感覺神奇無比,這就是西夏狼主,一個比天仙還有美麗的女子,世間沒有男子面對她而不動心,他們隻感覺內心有一種虔誠的傾慕,而完全沒有褻瀆的念頭。

 易寒卻一直低著頭,連朝畫中看上一眼都不敢,他怕自己只要看上一眼,就會勾起內心無限的思念,自己會衝動不顧一切的回到她的身邊。

 野利都彥拿起畫卷走到易寒的身邊,“易大人不凡看上一看。”

 易寒依然低頭不敢去看,惱怒的伸手一揮,“不看!”

 野利都彥卻將畫卷湊的更緊,“大人在害怕什麽呢?為什麽連看一眼都不敢看呢?”

 其他人卻不理睬易寒的反應,一直盯著那畫卷,似永遠也看不夠,內心充盈著激動,似瞬間年輕了好幾歲,生活是如此美好,如此讓人期待。

 易寒大怒,扯過畫卷,瘋狂的將畫卷撕成碎片,爆粗口道:“看個屁,有什麽好看的”。

 所有人大吃一驚,憤怒的盯著易寒,連忙撿起地上的碎片。

 野利都彥冷聲道:“易大人褻瀆我西夏狼主,西夏與大東國就此絕交,至於是否兵戎討個說法,此事我會回國向狼主稟報,再做決斷。”

 易寒冷冷笑道:“野利都彥你在大東國的土地上說出這樣的話,我還會讓你輕易回去嗎?”

 一語之後,朗聲道:“來人啊,將野利都彥給我拿下!”

 兩個禦前侍衛走了進來,將野利都彥擒拿。

 眾大學士大吃一驚,“易大人萬萬不可啊,野利都彥乃是西夏使者,旨在與我國結盟,你這麽做不是要引起兩國仇視,再起兵禍,生靈塗炭”。

 野利都彥冷冷一笑,“易大人好魄力,不過你真的做的了主,此事我定要向大東國皇帝討個說法,是你的官職重要還是兩國的盟約重要”。

 幾個大學士百般勸阻,那些禦前侍衛卻只聽易寒一人命令,易寒一意孤行,令侍衛將野利都彥押了下去,可憐野利都彥在西夏位居上品,在大東國受盡禮遇,卻被易寒當做犯人對待。

 眾大學士冷眼看著易寒,易寒淡淡道:“諸位大人,你們也看見了,這野利都彥威脅於我,妄圖掀起兩國紛爭,我將他拿下乃是維護我大東國的威嚴”,說完站起離開,不再理會這般嘰嘰喳喳的文人。

 待易寒走後,眾人議論一番,卻同時往禦房方向走去,打算參易中天一本,國家顏面是抱住了,可是這易中天卻又釀出一件比顏面更嚴重的大禍來。

 易寒返回大營,依然做著自己的事情,其他地方卻亂成一團,眾多臣子聽到這個消息紛紛進宮面聖,參易中天魯莽行事專行獨斷之罪。

 禮部尚生怕矛盾加劇,親自到四方客省館說明情況,說大東國並沒有這個意思,乃是那殿前兵馬都指揮使一人之過,此事定會請皇上為上品大人做主,依賀蘭的火爆脾氣那能靜心等待,負傷帶領二百名西夏勇士就往皇宮方向去,禮部尚好生勸說,卻被賀蘭打了一頓,忙差部下前去匯報。

 這二百名西夏勇士走在京城街道之上,是如何耀眼的事情,路人看著這般怒氣衝衝凶神惡煞的壯漢,心裡猜測估計生了什麽大事。

 守護城門的士兵認得這幫西夏人, 還沒來得及盤查,宮門還未關上,就被賀蘭率領的勇士打倒在地上,這一幫人勢如破竹,尋常侍衛根本不是對手,而且事情來得突然,根本沒來得及阻擊,直到禦前侍衛出現才稍微阻攔了賀蘭等人前進的腳步,只是禦前侍衛人數不多,寡不敵眾,也無法完全阻攔賀蘭前行的腳步。

 侍衛馬軍與侍衛步軍兩司收到消息,紛紛從大營帶領部隊往皇宮趕來,禦前護衛營的護衛也全部出動往皇宮趕來,這皇宮固若金湯,若說憑賀蘭的兩百名西夏勇士就想闖進來,無疑是癡人說夢,只是守城士兵毫無戒備,才被賀蘭殺了個措手不及闖進皇宮來,賀蘭的魯莽讓事態演變的非常嚴重。

 易寒正在查看軍務,突聽士兵來稟,說賀蘭帶領二百名西夏勇士闖入皇宮,兵去救。

 易寒頓時拍案怒道:“這個賀蘭真的膽大妄為”,說著走出大帳,騎馬火趕往皇宮。

 副將問道:“大人,我們要帶多少兵馬前去”

 易寒淡道:“全營一切如此,此等小事不必大動乾戈,勞民平靜,我一人去足矣”,說著騎馬快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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