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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25節 鳳凰磐涅
?嚴格來說帶著一幫這樣的士兵的將領應該是威風凜凜的猛漢,可是易天涯看見的卻不是這樣,這個男子一身軍師打扮,身子不甚高大,姿態如青竹林風讓人感覺心曠神恬,他的眼睛神韻飛揚的看著『cào』場上殘酷野蠻的場面,嘴邊卻掛著淡淡的微笑,一副意態悠閑的表情,給人感覺就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的軍師。

 此人不簡單,易天涯腦海裡立即有這樣一個念頭,他的眼光如何老辣,他一生中見過形形『sè』『sè』的人何止上萬。

 寧霜在易天涯還沒走進攀談的時候,就轉過身來,施禮道“寧相見過易老元帥”,表情不亢不卑。

 易天涯心中暗暗點頭,果非俗子,年紀輕輕的,在他面前卻絲毫不顯得懦畏,一時之間也不該怎麽稱呼,隨意開口道“小子,你這幫手下看起來不錯啊”。

 寧霜謙虛道“謝易老元帥誇獎,只是他們經過的磨礪還是太少了”。

 易天涯笑道“作為士兵,只要有膽子還害怕沒地方磨礪嗎?如今『luàn』世,作用可大著”,一語之後道“小子,我想借你這支軍隊一用”,依然是霸道不容拒絕的語氣。

 寧霜笑道“好啊!”

 回答的這麽乾脆,倒是出乎易天涯的意料,他反而問道“你不問我借兵的原因,就回答的這麽乾脆”。

 寧霜笑道“我認為什麽樣的原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願意借”。

 易天涯覺得這個男子的脾『xìng』很適合自己,讚道“好!單憑你這一句話,就讓我易天涯開始喜歡你了”。

 對於一代名將的稱讚,寧霜臉上並沒有表現出驕傲,淡定如斯,只聽易天涯道“我現在想借你這支軍隊與朝廷對著乾,你敢借是不敢借?”

 寧霜朗聲應道“期待已久”。

 此話一出,連易天涯也是大吃一驚,若非迫不得以,他可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違,而此事與眼前男子無關,他卻敢出此狂言,一愣之後卻是哈哈狂笑起來,看著寧霜的眼神,沉聲道“你小子不簡單,留你在軍中是個禍害”,很顯然他這句話是替易寒說著,此人太過厲害了,而且他有一顆膨脹到不知多大的野心,這種人留在身邊是最危險的。

 寧霜也狂笑起來,她笑的比易天涯更狂妄,更有自信,緩緩的止住笑聲,淡定道“要我死,除非我願意”,試問一個對於謀反視若常事的人,又怎麽會被其他事情所約束呢,是的,除非她願意死,沒有人能夠威脅到她。

 易天涯道“你不是一個聰明人,你不應該讓我看透你”。

 寧霜反問道“易老元帥怎麽不想一想,我為何不在你面前掩飾自己的本心呢?”

 易天涯立即問道“你忠於他?”這個“他”自然指的是易寒,不過他問這句話的時候卻是帶著狐疑的語氣,連自己都沒有把握說掌握眼前這個男子,人生閱歷善淺的易寒更是沒有這個能力,而且他了解自己的孫子,易寒並不霸道。

 寧霜正視著易天涯,嚴肅道“舍命追隨,至死不渝”,這是她真實的本心,以一個『nv』子的身份將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都可以為易寒而奉獻出來。

 易天涯道“雖然不有點意外,但是我相信的你眼睛”。

 寧霜哈哈大笑,“那易元帥,你還猶豫什麽呢?”

 易天涯也大笑起來,毫無拘謹的勾上了寧霜的肩膀,說道“當年我跟李毅,席清也是像今日這般一見如故,小子,若你年長幾歲,我倒願意與你拜把子,結為異『xìng』兄弟”,這句話當然是戲言,卻表達了內心對寧相的喜愛,一生中難道有幾個知己啊,有些人相處了一輩子也能成為知己,有的人只是見了一面,心中已經把對方當做自己。

 寧霜笑道“有何不可,易元帥年長,寧相年少,兄弟互稱,再合適不過了”,對於威名遠播的易天涯,寧霜絲毫沒有一點高攀的覺悟。

 易天涯一愣,轉過頭來看著一臉淡定從容的寧霜,突然說道“你小子太合我胃口了,你都沒有絲毫芥蒂,我豈能有顧忌。”一語之後朗聲道“好,老子就與你小子拜把子,結為兄弟”。

 一老一少,兩個狂人一拍即合,當著全軍的面,擺上金蘭酒。

 野利都彥聽到易天涯要與寧軍師拜把子,顯然非常吃驚,只是他們二人都是心甘情願,自己一個外人又能說些什麽,看著一老一少的兩人,同飲金蘭酒,內心卻總有一股突兀怪異的感受,寧軍師今日與易天涯結拜,可就要名聞天下了,要知道易天涯就算與李毅,席清有兄弟之情,卻無結義之名,卻想不到在易天涯功業顯著,威名廣傳的時候,卻結拜了一位異姓結義兄弟,而且寧軍師還那麽的年輕,易天涯的年紀都可以當他爺爺了,而不認作義父,卻是希望平等『āo』往,不論尊卑。

 對於易天涯和寧軍師結義之事,軍中將士議論紛紛,在感覺不可思議的同時,又覺得寧軍師很幸運,得到了易老元帥的高視。

 而這個時候,易天涯卻在帳內與寧相豪飲,兩人借酒攀談,傾吐真意,易天涯為人有點霸道,而且不尊禮法,寧霜也毫無顧忌的展『lù』自己為達目的而卑鄙無恥『xìng』格,兩人越聊越融洽,真的就好似兄弟一般,沒有年齡上的隔膜,真的是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

 兩人酒中言行舉止放『làng』形骸,看著彼此真的有種狼狽為『ān』的感覺,易天涯朗聲笑道“這麽多年來,我從未如此爽快過,就算與李毅,席清在一起也沒有這般毫無拘束,暢所『yù』言過,他們兩人太呆板了,不似兄弟你這麽隨意,更讓兄長我能盡情傾吐內心的真實想法,我真是太晚認識你了。”說完感慨一聲,“我老了,兄弟你卻還如此年輕”。

 寧霜笑道“兄長,不如我們現在就到京城環采閣逍遙一番如何?”

 易天涯一愣,環采閣這個名字對易天涯來說並不陌生,這是京城一間歷史悠久的勾欄,他年輕時候就經常流連,只是每一次都是單獨一人前往,李毅與席清是那種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的人,只是後來鎮守邊關四處征戰,名聲越來越響亮,又軍務繁忙,也就再沒有出現在這種勾欄之地,寧相的一句話卻勾起他年輕時心隨所『yù』的自由自在的記憶,目光變得溫和,淡淡道“環采閣,好遙遠的記憶”。

 寧霜卻沒有說話,靜靜正視易天涯,只聽易天涯道“我現在有一件要事需辦,等處理了這件事之後,我就陪兄弟你去環采閣逍遙一番”。

 寧霜問道“可是借兵之事”。

 易天涯將整件事情來龍去脈如實相告,大家心裡雖然不尊朝廷,可是公然與朝廷對抗,那就相當於背了一個謀反的罪名,此舉必為天下正義人士所不恥,而易天涯將成為輿論的焦點,這對於一個想歸隱退居幕後的人來說,不是一件好事,人都老了,也沒幾年光景,何必去湊這個熱鬧。

 寧霜舉起酒杯與易天涯對飲了一杯之後,站了起來,“兄長,這件事情就『āo』給我來辦”,說著轉身離開。

 易天涯一愣,寧相卻已經走遠,自言道“做事比我還乾脆利落”,心中想著,這件事必將在大東國內釀起大風暴來,天子的威嚴豈容別人如此公然挑釁,就算心有顧忌,也不得不為了維護自己的天子威嚴而宣戰,到底是禍是福呢,他也說不清楚,但是眼前有一件事情卻是刻不容緩,就是迅速聯系這些年自己在各地方培養的勢力,他易天涯只是隱而不發,而這一切其實都是在為易寒而做準備的。

 就在這裡野利都彥突然走了進來,有些慌張道“易老元帥,你讓寧軍師去幹什麽了,他怎麽突然間就將救贖給集結起來”,其實野利都彥心裡也明白,出兵自然是要去打仗了,聯想易天涯早先說的話,卻是要與朝廷對抗。

 易天涯懶洋洋的抬手道“這件事情你不必『chā』手”,說著也不理睬野利都彥,起身離開,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沒空在這裡耽擱。

 易天涯回到京城易府,立即進入書房,給分駐在各地方的心腹寫信,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易天涯要準備公然造反了。

 外敵入侵,『jī』戰難分勝負,如今大東國的內部卻要爆發一場大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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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夫人藍覓白與李家『nv』眷失散已經有三天了,在未失散之前,她就已經因旅途奔『bō』而病倒,她出身名『mén』大家,自幼豐衣足食,何從受過這種苦難,嬌弱的身子,面對環境的突然,卻是無法適應,如今臉容憔悴,衣衫布滿灰塵,那裡還有以前清雅高華,優雅得體的氣質,只是一個淪落的普通『fù』人而已,幸好身邊還有乖巧伶俐,事事處理周到的凝兒。

 世界最可怕的不是困難,而是『jīng』神打擊,一旦喪失信念,就算小小的困難也覺得無法跨越,藍覓白在『jīng』神上已經受到打擊,名『mén』夫人墜落連普通『fù』人都不如的打擊,面對四處出沒的官兵,而不得不躲躲藏藏的,若不是身邊還有一個凝兒,她早就放棄崩潰了。

 凝兒卻表現的比藍覓白要堅強許多,雖然她是一個不經常出『mén』的丫鬟,周圍陌生的環境讓她有些害怕,而且有隨時隨地的心臟加速的恐嚇來臨,但是她有信念,就是活下來等待那個給自己的承諾的情郎,雖然他已經不知多久沒有出現了,雖然自己現在不知道他身在何處,『nv』子的癡情讓她不知疲倦的等待著,她要活下來,她要帶著藍覓白活下來,無論多麽艱苦。

 藍覓白比凝兒年長,但是此刻,凝兒反而像個姐姐一樣照顧藍覓白,主動作出決定來應對眼前的困難。

 為了避免引人矚目,兩『nv』已經換了一身普通人家的衣衫,攜帶的一丁點散銀已經用完了,本來藍覓白可以用頭上的珠寶簪釵當上些銀子,只是她與李家其她幾位夫人不一樣,向來不喜歡帶上珠寶飾品,身上唯一的飾品,還是束發用的木簪子,這些東西估計是一文不值吧。

 出『mén』在外,沒錢寸步難行,藍覓白神情黯然道“難道我要淪落到乞討的境地,倘若如此還不如就此死了算了”,有才學有才情的『nv』子往往有著自己的驕傲,有些事情不會去做,就算死也不會去做。

 兩人站在紛紛擾擾的街市之上,卻感覺無處可去,不知道何去何從,這種感覺比身處茫茫無人煙的山林之中還要讓人感覺無助。

 凝兒已經決定了,去人家『mén』前乞討,夫人做不出來,她卻願意,本身她只是一個婢『nv』,想著想著卻情不自禁的拿起易寒送給她的一副字條,上面寫著“鳳凰涅磐,浴火重生”,這是她與易寒在一起的時候,易寒寫的,當時她還說易寒這八個字寫的難看極了,但是易寒解釋到,這八個字的意思是不畏痛苦、義無反顧、不斷追求,當時她不是很明白,此刻卻反而領悟到了一些。

 “凝兒”,藍覓白無聲的喊了一句,卻看見凝兒癡癡的看著一副字條,銀子珠寶身上沒有,一副字條卻反而沒有丟棄,倒讓人感覺意外,她朝字條上的字瞄了一眼,只見“鳳凰涅磐,浴火重生”八個字,突然間隻感覺這八個字像指路明燈一樣,為她指點前進的道路,再細細觀摩那字,卻是出自大家手筆,隨口道“這副字條倒值些銀子”,依她眼裡如何看不出這幾個字雖然形跡渙散,卻是神韻不散,若是落到懂得賞識的人眼中,說不定肯高價購買,例如她。

 凝兒聽了這話卻不知道為什麽立即將收回到懷中,心裡大概害怕藍覓白讓她那這副字條去當錢。

 藍覓白問道“是不是他寫的”,凝兒與易寒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而且她知道易寒的真實身份,凝兒卻一直『méng』在鼓裡,藍覓白也知道兩人的身份天差地別,對於易寒來說,凝兒只不過是一個他玩『nòng』感情後,隨便就可以忘記的『nv』子,而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這些年來,易寒完全沒有表示過,可憐這個傻丫頭卻癡癡的苦等,她是不忍心將真相說出來,讓她死心啊!

 凝兒點了點頭,表情充滿留戀。

 藍覓白歎息道”你又何苦呢?這三年來,他可曾實現自己的諾言,凝兒,聽我一句,忘了他,他只不過在玩『nòng』你的感情”。

 聽到這句話,凝兒猛的睜著大大的眼睛,驚訝的看著藍覓白,她想不到夫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想反駁,但是看見夫人誠懇的眼神,溫柔的『xìng』子又讓她將到嘴的話給吞了回去,默默無語,垂下頭來。

 藍覓白歎息道“走吧,我找戶人家討些東西吃”。

 凝兒有些驚訝,不明白夫人為什麽突然見願意放下身份去乞討,只聽藍覓白笑道“便是“鳳凰涅磐,浴火重生”這八個字”。

 兩人在走到一戶富貴人家,在『mén』口徘徊了許久,肚子雖空,餓的難受,就是無法拉下臉皮去敲『mén』乞討,第一次總是艱難的。

 等了好久,大『mén』終於打開,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兩『nv』硬著頭皮上前,“老爺,我們淪落至此地,盤纏已經用完,請老爺大發慈悲,施舍些吃的”,這些話凝兒並不陌生,不知道有多少人對自己說過,如今這些話卻要從她口中說出來,而藍覓白就根本不知道乞討要怎麽說。

 那中年男子一訝,什麽話也沒說,卻看起兩『nv』來,眼神慢慢的變得不太正經,突然伸出手去抹去藍覓白臉上的汙跡,『lù』出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臉上『lù』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藍覓白一驚,頓時大怒,狠狠的扇開那中年男子的手掌,冷喝道“放尊重點!”

 中年男子卻笑道“你們兩人若願意跟我,別說吃的,就算榮華富貴也享之不盡”。

 藍覓白冷著臉,拉著凝兒,轉身就走。

 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趕上去攔住兩『nv』去路,笑嘻嘻道“別可惜了你們這副臉蛋。”

 兩『nv』不『yù』糾纏,繞道一旁想闖過去,中年男子卻一把的摟住藍覓白的腰,藍覓白大怒一巴掌就扇到中年男子的臉上,中年男子頓時變臉,也就不再憐香惜『yù』,慢慢勾引了,打算搶來。

 兩人糾纏起來,『nv』子力弱,難逃變欺凌的命運,凝兒著急之中朝中年男子手臂狠狠的搖了一口,男子吃疼松開了捉住藍覓白的手,只聽凝兒喊道“夫人,你快跑”。

 掙脫開來的藍覓白不但沒跑,眼神中帶著熊熊怒火,恨不得將這個非禮她的中年男子碎屍萬段,也顧不得端莊,使勁全身力氣一腳就踢在正揪拉著凝兒頭髮的男子胯下。

 一聲哀嚎響起,中年男子頓時彎著腰,身子軟了下去,雙手捂住要害部位。

 兩『nv』趁此機會連忙奔跑離開,直到跑到一處無人的牆角處,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兩『nv』對視一眼之後,心頭一陣悲酸,不約而同的哭了起來,輕輕的『chōu』泣聲是那麽的無助。

 過了一會,藍覓白一邊擦拭自己臉頰上的淚水,一邊幫凝兒擦掉眼角的淚珠,輕輕說道“凝兒, 不哭了不哭了”。

 凝兒抬頭一臉悲傷嬌憐的看這藍覓白,弱弱道“夫人”。

 心裡辛酸的藍覓白卻微微笑了起來,配上臉頰上的淚痕,這笑容看起來卻是那麽的勉強。

 凝兒『chōu』出懷中的那字條來,平靜道“夫人說這字條能值些銀子,那我拿去當鋪試一下吧”,她不相信幾個字那裡能換什麽錢,可是夫人是個有才學有見識的人,她說的話一定有道理。

 藍覓白心中暗忖,這物留在凝兒身邊,睹物思人,如何能將他忘記,當了也好,棄物忘情,也就點了點頭。

 兩『nv』返回紛紛擾擾的街市之中,走過幾間當鋪,兩『nv』卻沒有進去,因為藍覓白說,這字條要在有見識的人眼中才值錢,在那些小當鋪的掌櫃看來,一文不值,直到尋到一家看起來頗有規模的當鋪『mén』前,藍覓白才停了下來,只見『mén』前一塊橫大牌匾,寫著“方家當鋪”四個大字。

 藍覓白看了幾眼之後道“就這裡了,希望有識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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