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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89節 這處悲來那邊喜
易寒牽馬離開喬府,打算返回懷來大營,拐出紅冠巷,便聽見一股喧鬧聲傳來,只見迎面走來幾個衣著幹練簡潔,身並無多余裝飾的女子,合力拽著一個華衣公子拖著往紅冠巷內走,咦,莫非這世道變了,以前男子調戲女子,現在怎麽反過來了,還幾個合力調戲一個,這等好事,為何那華衣公子拚命掙扎,一臉不甘心情願呢,心中歎息一聲:“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要是我早就拚命湊去了”,易寒卻是剛剛見了那個女嬰,心情暢快,所以才露出本性的暗暗調侃一番。

 幾女走近,易寒仔細盯著看,這才發現她們身穿著是當日操場比試娘子軍的服飾,只是這會春至,天氣回暖,衣服有了一番改變,所以剛才一眼沒認出來,嗯,衣物貼身,前凸後翹,蠻誘人的,看著眼睛也變得舒服了。

 幾女走近易寒,見易寒一雙眼睛毫無忌憚的盯著她們的身體看,頓時幾雙眼睛齊刷刷的轉移到易寒的身,一女冷喝道:“看什麽看,信不信把你也給捆了”。

 “啊!”易寒一愣,還從沒有看見如此野蠻霸道的女子,突然又感覺好笑,哈哈大笑起來。

 易寒放誕大笑,幾女立即冷著臉,一女就要前動手,卻被另外一女給拉住,低聲道:“他又沒犯法,不要理會他就是了”。

 那位華衣公子卻立即呼喊道:“兄台,看在同道中人的份,幫幫忙啊,這光天化日之下,強行將我擄走還有沒有王法啊”。

 幾女不予理睬擒著華衣男子就要往前走,華衣男子淚花飛翔,央求道:”兄台,我這麽一去就永無天日了,請兄台高抬貴手救我於女淫之中,定有重謝”。

 易寒道:“對啊,光天化日之下,強擄良家男子還有沒有王法”。

 在易寒開口說話的同時,一女一個耳光就扇在華衣女子的臉,冷聲道:“胡說八道,若不是你當街調戲婦女,這大街的男子我們不捉,為何偏偏捉你”。

 易寒心中一驚,真潑辣,比官兵還要野蠻,這到底是女子還是男子,心中有疑惑,不知覺的朝幾女胸襟看去,嗯,渾.圓飽滿,應該不是用棉花塞的,這一看卻把幾女給激怒了,三番五次窺視不該看的部分。

 一女突然挺起胸脯,刻意壓抑自己的怒氣,輕輕道:“要不要摸一下啊?”卻是故意引誘易寒犯罪,好順理成章的將他拿下。

 易寒大吃一驚,失聲道:“有這等好事”。

 旁邊那位華衣公子盯著火辣辣的臉,著急喊道:“兄台一定要忍住,不要當,你這一摸,他們就有理由將你拿下”,這會華衣公子卻是希望讓易寒幫忙給家裡報信。

 易寒輕輕一笑,原來如此,淡道:“看來這幾位姑娘還是蠻講道理,雖然故意引誘別人犯罪的手段惡劣了一點”。

 這一番話卻說得幾女,有人心中有愧,有人惱怒,各有想法,也沒再出聲。

 易寒又道:“不知道這位公子犯了什麽罪啊?”這事他有問一問的必要,卻不是多管閑事,京城已經是他的地盤,可不允許別人用強權代替法治。

 一女應道:“當街調戲婦女!”

 易寒冷聲道:“你們又不是衙門官兵,憑什麽捉他?”,這在大街痛打他一頓與私人禁錮可大有分別,只有官府才有將人禁錮問罪的權利。

 那華衣公子頓時趾高氣昂道:“對,你們憑什麽捉我?”

 一女朗聲道:“娘子軍奉皇之命,保護皇城以及紅冠巷諸位大人府邸免被侵佔,同時持有維護京城治安之重責”。

 易寒心中暗忖:“看來這天子還留有一手,這京城也不是沒人管,看來這段時間京城繁榮有序,跟這幫娘子軍也有一定的關系,人家可是奉天子之名,所作所為名正言順,只是可笑,將這樣的責任交給一幫女子來接管,成何體統,想來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這樣看來,她們捉人還真的是名正言順,並不算徇私枉法”。

 那華衣公子前一刻才趾高氣昂,聽到這句話立即想鬥敗的公雞無力的垂下頭。

 易寒對著那位華衣公子道:“兄台,人家是奉了皇命,你既然犯罪,拿你是名正言順,我也沒有辦法”,拍了拍華衣公子的肩膀,安慰道:“都是漂亮的小娘子,慢慢享受哦”。

 華衣公子憨憨的應了一句“哦”,這語氣就像真的信了易寒的話一樣。

 幾女卻是立即發飆,喝道:“滿口汙言穢語,藐視皇權,該當何罪”,她們早就看易寒不順眼了,說話這麽輕浮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這會卻雞蛋裡挑骨頭,故意要找易寒麻煩。

 易寒訝異,心裡也明白,這幾位女子看自己不順眼,想趁機收拾自己,只是礙於自己沒有犯罪,卻想小事大作,從幾女看著自己的眼神是又厭又恨,莫非自己真的那麽討人厭,臉清楚的寫著登徒子三個字。

 易寒擺了擺手,說道:“我不管你們的事了,我先走了”,說著就要牽馬離開。

 幾女卻以為他害怕了,借機喝道:“你現在走不了了”,說著站在前面的兩個女子很有默契的同時動手,從左右使出擒拿手法要將易寒拿下,真是顛倒黑白了,以前還講究個男女有別,這會卻主動肌膚接觸了。

 易寒豈會讓她們拿下,以前不好說,現在翅膀硬了,可是展翅飛翔的雄鷹,要拿下他,除非來的是天入地的南宮婉兒,或者“深不可測”的雲觀月,一個躲閃就讓兩女撲了過空,兩女一驚,立即知道此人不簡單,立即又來兩女牽住韁繩,以防易寒騎馬逃跑,便是應了那句俗語初生牛犢不怕虎,大概是從來沒有遭遇到什麽困難,若是有經驗的人早就知道見好就收。

 易寒知道這幾個女子是娘子軍,所以留了情面,他對這幫女子還是蠻敬佩的,再說他從來不用武力欺凌女子,當然語言調戲還是經常有的,加之要給虎女幾分面子,自己又不想暴露身份,諸多因素讓他不想糾纏其中。

 兩女一擊不成,又立即攻來,易寒自我反應的反擊,伸手對著其中一女胸襟擒去,爪在半空卻突然縮了回去,到底在怕什麽?這麽軟綿綿的肉絮難道不動人誘人嗎?當然動人誘人了,只不過別忘記了,脫俗可是在娘子軍中,脫俗這小性子一旦倔起來,可有易寒苦頭吃了,最主要她要是惱起來,一輩子讓你不了她的床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易寒還是決定不被眼前小利所誘,往後猛退三步,大喝一聲:“再過來!我就真的變成采花大盜了”,揚起一對虎爪護在胸前,做出防禦態勢。

 易寒再次汙言穢語調戲,兼做出那樣一個下流的動作,讓幾女大為惱怒,試想一下,你秉公辦事捉拿犯人,事沒辦成反而被犯人調戲,已經觸犯了尊嚴和底線,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剩余幾女也顧不得那個華衣公子立即前,合力將易寒堵死在紅冠巷內。

 華衣公子趁機逃跑,臨跑前眼神還不忘朝易寒處致以深深的感激,心中呼喊道:“兄台,你大義凜然,舍己為人之恩,倘若今日你能逃出生天,鄙人他日必有重報,多保重了!”扭頭瞬間眼角灑著淚光,決然逃離,再沒回頭!

 易寒面對這幾個一臉凶神惡煞將自己圍住的女子,是動手不得不動手也不得,心中對女子的美好印象完全給顛覆了,到底是誰教導出這樣的虎婆來,莫非今日真的破戒,對女子使用武力,或者任其欺凌,猛搖頭,不不不,我現在的身份怎麽可以隨便給人欺凌,絕對不行。

 一聲婉轉悠揚,清澈動聽的女聲突然傳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啦”。

 幾女齊聲喊道:“丁小姐快快躲避,此人是個惡徒。”

 易寒回頭,只見一個婉約嫻雅,全身下透著香氣質的小姐正遙遙而視,相貌美豔動人,手裡還跨著個籃子,美麗的眸子透著好奇,她的身後還站有一個女子,一副警戒態勢,衣著不似婢女,又與娘子軍有諸多不同。

 易寒心中一驚,丁索梁,怎麽她還在京城裡,來的正好,我可借她脫身又不必破戒,想到這裡,朝丁索梁衝了過去,高聲喊道:“丁小姐,救救小生性命!”

 丁索梁一驚,睜大美眸細看來人,這麽一看卻更是吃驚,竟是久不相見的易中天,去年她聽說易中天被羈押至西夏還傷心失落了好些時候,只可惜她一個女流之輩對面對政治風雲卻無能為力,想管也管不了,此刻舊地重逢,心頭莫名歡喜,露出甜美笑容正要出聲回應,身後的女子卻攔住她的前面擋住視線。

 丁索梁忙道:“可湘,不要動手,他是我朋”,說著心中卻暗暗想道:“他喊我救命,莫非是從不遠千裡的西夏逃回來了,我卻要破例幫幫他”。

 擋住前面的女子一愣,“小姐,此人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這是什麽話,易寒就算不及孤龍俊美,也算是風度翩翩的英俊男兒,卻被人形容成賊眉鼠眼。

 丁索梁聞言撲哧一笑,粉檀輕啟,隱露香舌白齒,雙頰殷色露出酒窩,可嬌可媚,活脫脫的就是一副仙女嫣笑圖,“可湘,你不要胡說,他可是端端正正的好男兒”。

 說著易寒已經近身,喊道:“丁小姐,救救小生性命!後有惡女追我”,易寒的語氣讓人感覺似在說後有惡狗追我。

 丁索梁對易中天印象極佳,倒沒有往那方面去想,可湘卻冷道:“你若沒有犯錯,她們怎麽會追捕你”,看著追來幾女惱怒痛恨的表情,又道:“定是你膽大包天,不知死活前調戲她們”。

 易寒心中不悅,怎麽現在的丫頭都凶殘的跟小姐一樣,蠻不講理,反而小姐卻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易寒還未辯解,丁索梁伸手拉開可湘,責備道:“可湘,不要胡說八道”,說著露出笑容對著易寒道:“易大人,你怎麽會在這裡?”

 那可湘聽見稱呼,大吃一驚,竟是位大人。

 易寒忙道:“丁小姐,先把我擋住幾個惡女再說”。

 丁索梁輕聲道:“易大人,你退我身後,讓我問她們清楚”。

 幾女追來,丁索梁卻將她們擋住,問道:“你們為何追著易大人?”

 幾女剛想開口細數易寒的罪狀,聽了丁索梁的話,原來還是位大人,而且聽口氣和丁小姐認識,其實易寒也沒有犯錯,只不過讓人看不順眼,屢屢惹她們生氣而已。

 一女於是將事情過程添油加醋說了出來。

 丁索梁臉掛著微笑,回頭看了易寒一眼,又轉身來對幾女道:“我不信!”

 幾女臉頓時露出愧疚不安,只聽丁索梁淡道:“易大人是我朋,我深知他的為人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們散了,以後不要濫用私權。”丁索梁不想細究,一者她的為人寬宏大量,二是易中天的身份見不得光,心中卻是打定心思認為易中天是從西夏逃亡回來的,這個身份無論在西夏還是大東國都不能見光,說句不好聽的就是通緝犯。

 幾女見了丁索梁倒也乖巧,點了點頭,“丁小姐,那我們走了”,這會連看易寒一眼都不敢,連忙散去。

 丁索梁轉身笑道:“大人,沒事了”。

 易寒問道:“誰教出這樣一幫虎婆來?”

 可湘聽到這話,臉色唰的一黑,非常不悅。

 丁索梁撲哧一笑,“席家小姐咯”,一語之後卻道:“恰逢亂世,女子若不自強,定遭人欺凌,這也不能怪她們霸道,我覺得席小姐將世的弱女子團結起來,非常了不起”,這番言語中肯客觀,可見丁索梁有自己的主見,不是那種人雲亦雲的女子。

 易寒心中暗暗點頭,如此亂世,京城又無法制,若不自強,受人欺凌又何處伸冤,這其實是自我保護,剛剛一幕,雖然霸道了點,但還是蠻講道理的,似從前官兵,一言頂撞,早就動手拿下了。

 易寒看著眼前美豔動人的丁索梁,心頭一顫,這嘴巴不知不覺就開口了:“丁小姐,救救小生性命啊!”

 丁索梁驚訝道:“她們已經散了,莫非大人還另有困難”,心中卻更認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測,這會他是個通緝犯,得想辦法安置他。

 易寒誠懇道:“自從見了小姐幾面,這一年來日日思念,寢食難安,這小命不是捏在小姐的手中嗎?小姐救救小生性命”,話剛說完,易寒猛的捂住自己嘴巴,自己怎麽又犯瘋癲了,可是這話已經出口,再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丁索梁猛的一愣,那裡會想到他是這樣一個求救法,冰肌玉骨的臉頰刷得堆紅暈,他大膽放肆的調戲,自己非但不惱,心頭反而一陣甜蜜,垂下頭,不敢看著易寒,輕輕嗔責道:“大人莫要胡說!”

 易寒哈哈大笑:“丁小姐,開個玩笑,是為了感謝你剛才援手,特意逗你開心的”,話一出口又立即發覺說錯了,你調戲人家,憑什麽會認為人家會開心。

 丁索梁耳根更紅了,細聲道:“大人不要再說了,剛才的話索梁就當沒有聽見”。

 “好的,好的”,易寒求之不得,這京城第一美女可不能招惹,招惹了可就是一大堆麻煩,心中默念著守身如玉!守身如玉!

 易寒問道:“丁小姐,我聽說天子遷都滎州,你怎麽還留在京城?”

 丁索梁應道:“國家有難,索梁雖然女流之輩,也想盡綿薄之力,故留在京城。”

 易寒訝異問道:“宰相大人呢?”

 丁索梁道:“家祖身為宰相,自然不離天子左右”。

 易寒驚道:“丁小姐一個人留在京城裡?宰相大人怎麽放心的下?”

 丁索梁淡道:“我現在住在席府,與席小姐一起,有娘子軍保護,大人不必擔心”。

 易寒問道:“宰相大人怎肯讓你一個弱女子留下京城?“

 丁索梁笑道:“家祖說了,女子也可擔國家脊梁,似席小姐一般,所以當初索梁說出留下之意,家祖並沒有反對”。

 易寒心中暗忖:“這丁老頭的思想還真跟普通人不一樣”,點頭讚道:“丁小姐果非尋常女子,雖為女流,內心卻是一副錚錚鐵骨,勇且無懼!”

 易寒言語之中盡顯關切,讓丁索梁心中感覺欣慰,她不知道聽過多少讚美,只是聽了他的讚美,內心卻有一股不一樣的歡愉,眼下他雖落難,芳心暗戀之情不變,說道:“大人,我們尋個安靜的角落說話”,卻是想好好詢問他是如何逃回來的,今後又有什麽打算。

 易寒一訝,這裡好好說話的啊,為什麽要尋個安靜的角落,就算有這個必要,也應該是他易寒來開口,我堂堂正正的,怕她作甚,想到這裡,爽快應了下來:“好的!”

 兩人走到一處隱蔽安靜的地方, 丁索梁對著可湘道:“可湘,你這裡待著,我與易大人有話要說”。

 可湘立即道:“小姐......”說著朝易寒看去。

 丁索梁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與易寒又走遠了幾步。

 “大人,你不是被羈押至西夏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易寒一愣,這才恍悟丁索梁只知道自己是易中天,卻不知道自己是易寒,看她一臉關切,又起瘋癲,笑道:“小姐擔心啦?”

 丁索梁心噗通直跳,為何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如此扎入,又如此讓人不知所措,雖是事實,可是她一個閨家小姐又如何說的出口,似蹙非蹙,似喜非喜,卻也說不出話來,以前可沒有男子讓丁索梁如此難堪,她向來端端莊莊,心如明月皎潔。

 人生總有許多悲傷,不要自怨自棄,總有些事情會到來慰籍你的心靈。今天只有一更,五千多字也算對的起大家了,你們知道的今天是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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