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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16節 衝動的決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易寒豈會讓別人隨意欺負,特別是往利虎翼特殊的身份,他更不能示弱,兩人瞬間交手了。&&

 往利虎翼是西夏的勇士,在往利虎翼動手的一瞬間,拓跋宮令擔心這易大人受到傷害,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似文弱生的易大人,竟也身懷絕藝,對往利虎翼,還佔據風,兩人幾個回合之間,只見這易大人一拳打在往利虎翼胸口,喝道:“退下”,表情霸道凌銳。

 往利虎翼要再欺身前,拓跋宮令立即攔在兩人中間,朗聲道:“都住手,這是皇宮。”

 往利虎翼臉表情憤怒痛恨,易寒攤了攤手,玩世不恭道:“我不想動手,只是自保,拓跋宮令你將他勸住,就沒事了”。

 拓跋宮令冷冷道:“往利大人,請你冷靜一點。”

 往利虎翼一臉不悅,揮袖轉身,一聲不吭的往狼主的房走去。

 拓跋宮令目光巡視周圍一圈,說道:“剛才你們若再不住手,就有人要出手了”。

 易寒笑道:“潛藏在皇宮各處的一品堂高手嗎?”這是沙如雪早就跟他透露的信息。

 拓跋宮令一訝:“你怎麽知道”。

 易寒淡笑道:“我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拓跋宮令淡道:“那你怎麽不知道狼主要招你為王夫”。

 易寒聞言,表情不悅,拓跋宮令又道:“以後你與往利大人同住在宮中,要和平相處才是,不要給狼主增添煩惱”。

 易寒冷笑道:“笑話,我的女人,他有什麽資格沾染。”

 這句話聽在拓跋宮令耳中卻覺得霸道的很,狼主什麽身份,他卻想一人獨佔,而且看做是自己的女人。

 拓跋宮令嫣然一笑:“易大人,等你有這個本事再說”。

 易寒卻笑道:“拓跋宮令,你笑,這個樣子才美嘛”。

 拓跋宮令聽到他的戲言,臉色立即一冷,轉身道:“易大人,我帶你去房見狼主”。

 來到房門口,拓跋宮令讓易寒等候,先進去稟報,卻看見往利虎翼跪下地,狼主露出後背,一身尊貴的帝服拖地,一聲不吭背影有些清冷,尊貴高不可攀。

 拓跋宮令一愕之後,平淡道:“狼主,易大人帶到在門口等候”。

 望舒平淡道:“往利虎翼,你退下”。

 往利虎翼並未起身,沉聲道:“狼主若不答應虎翼的要求改變主意,虎翼便在此長跪不起”。

 望舒冷冷道:“拓跋宮令將往利虎翼拉下去重責三十大板,以懲為戒。”

 易寒在門口等候著,突然看見往利虎翼被人拉了出來,嘴裡嚷道:“狼主,為什麽這麽對待我”。

 易寒一訝,喃喃自語道:“觸犯了龍顏了”,心想:“我以後娶了望舒做老婆,若不小心得罪她,是不是也是這種待遇,不要跟我開玩笑了,老子可不想在老婆面前這麽憋屈,嗯,一會我一定要表現的霸道有尊嚴一點。”

 拓跋宮令走了出來,說道:“易大人,狼主讓你進去”。

 易寒聳了聳肩,端正姿態,一臉嚴肅,龍驤虎步,威風凜凜的走了進去,拓跋宮令一訝,難道他沒看見剛才的前車之鑒,要步往利虎翼的後塵嗎?在易寒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突然將易寒拉住,低聲道:“易大人,你幹什麽,你這是去見狼主,這番姿態是為不敬”。

 易寒不悅道:“拓跋宮令依你之見,我應該如何表現才適合”。

 拓跋宮令低聲道:“卑微一點。”

 易寒搖頭道:“做不來”,說著闊步走進房,拓跋宮令看著易寒的背影,搖頭暗道:“這易大人實在是囂張的沒邊。”想起剛剛看見這個男子身無數的傷痕,看來以前也沒少得到教訓,一會屁股可要多些疤痕了。

 聽到腳步聲,清冷的背影緩緩的轉身,尊貴的氣質,美麗的容顏,她臉露微笑凝視著易寒。

 易寒心中感慨,“雍容大氣,換了身衣衫,望舒看起來真的不一樣,她看去來就真的像一國之主,這讓易寒心裡感覺陌生,她真的是自己的妻子嗎?她真的是自己的愛人嗎?”

 “你來了”,溫柔的聲音讓易寒找到了一絲熟悉。

 易寒笑道:“我是不是該跪下來向你行禮”。

 望舒輕輕笑道:“我擔當不起”。

 易寒調侃道:“這樣會不會顯得很失禮”。

 望舒微笑道:“沒有關系。”

 易寒笑道:“我總感覺怪怪的,你現在這個樣子”。

 望舒嫣然笑道:“這是你作的孽,現在又後悔了,該怪誰呢?”

 易寒點了點頭,“不過這樣很有成就感,而且你現在的姿態很容易讓男子心生佔有欲,激他們的獸性,不知道有多少男子試圖想解開你這身尊貴的帝服”。

 聽見易寒下流的言語,望舒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寒郎,你的心也是如此汙穢”。

 易寒坦然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而且你我有情,有何汙穢?”,說著走過去,輕輕擁住這至高無,尊貴的嬌軀,這種感覺實在太刺激了,心中不禁小小邪惡一下,見望舒端莊的神情,卻沒有瘋癲起來。

 望舒輕聲道:“這裡是房,寒郎你注意一點”。

 易寒訝異道:“你這房藏有人”。

 望舒搖頭道:“這裡是談論公事的地方,並不是縱情之所”。

 易寒訕訕一笑,松開了手臂,“太思念你了”,一語之後,“望舒,快帶我去看看孩子”。

 望舒說道:“你不必著急,在見孩子的之前,我有事與你商量,我想公布你的身份,然後招你做王夫,你看可好”,她有詢問的口氣,表情看起來有些擔心易寒責怪她。

 易寒陷入思索,久久不語。

 望舒繼續說道:“我會廢了往利虎翼與費聽元昊王夫的身份,只有你一個王夫可好,當初我招夫,只是為你的孩子著想,並不像讓孩子蒙人垢語,你知道你給我帶來了多少難題,我沒有辦法”,話雖如此,她表情卻有些內疚。

 易寒捉住她的手,給她帶來信心,誠懇說道:“我能體諒你,這件事情也不會讓我耿耿於懷,問題是我若成了你的王夫,就完全屬於你了”。

 望舒輕聲道:“我只是想正式有一個妻子的身份,我不會約束你的自由的,寒郎在我心中,你依然是天,舒兒是地”。

 易寒看見望舒眼神中的柔情,差點就咬緊牙根答應下來,在望舒期待的眼神之下,易寒還是搖了搖頭。

 望舒頓時變臉,用冰冷憂傷的眼神看著易寒,冷冷道:“難道要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我堂堂一國之主,連成為你的妻子的資格都沒有嗎?”

 易寒連忙哄道:“並不是沒有資格,而是實在不恰當,你總不會讓我在你的皇宮養其她的女子,況且......”況且她們個個心高氣傲,這句話他卻沒有說出口刺激望舒。

 望舒轉過身去,露給一個一個冷漠清冷的背影,她有些霸道說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一個深愛你的女子,不管你答應不答應,我都決定這麽做了”,說完朗聲道:“拓跋宮令”。

 拓跋宮令走了進來,只聽望舒平靜道:“拓跋宮令,通誥全國,本狼主要招麒麟將軍易寒為夫”。

 拓跋宮令頓時心頭一顫,朝易寒望去,麒麟將軍易寒,難怪了,原來他竟是大名鼎鼎的麒麟將軍易寒,難怪狼主會對他如此另眼相待,早就看出這易大人身份不簡單了,卻沒有想到如此來頭。

 拓跋宮令領命,正要退下,易寒喝道:“慢著,我還沒有答應”。

 拓跋宮令稍微停滯了身姿,心中好奇,莫非這兩人還沒商議好,這麒麟將軍果然不同凡響,竟敢當面拂逆狼主的意思,難道不知道狼主隨時可以取他性命嗎?

 望舒冷冷道:“拓跋宮令,還愣著幹什麽?”

 易寒冷道:“我不願意的事情,你就算殺了我也逼不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望舒從口中一個字一個字的嘣出來,那麽的威嚴那麽的冰冷那麽的無情,她依然背對著易寒。

 拓跋宮令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此刻傻瓜也知道這麒麟將軍的話在狼主面前很有力度,易寒朝她使了個眼色,悄悄擺了擺手,讓她先退下。

 拓跋宮令也不知道怎麽了,就聽了他的話,易寒盯了望舒清冷不肯轉身看他的背影,歎息了一聲,溫柔似水,善解人意的望舒那裡去了,怎麽這會卻這麽霸道。

 望舒沉默不語,這會她安靜的有些可怕,誰也不會懷疑此刻若有人惹惱她,她會無情的讓他人頭落地。

 易寒輕輕的朝她走過去,冷冷的聲音傳來,“你不要靠近我”。

 易寒並沒有停下腳步,聲音哄道:“這件事情我們慢慢從長計議”,悄無聲息的抱住她的腰間,望舒身子漸漸的顫栗,一語不,突然她卻激動了,用盡全身力氣掰開易寒的雙手,轉過身來,衝天怒氣嬌喝道:“我給你生了孩子,我等你,我思念你,你卻如此對待我”,她的眼神又愛又恨又無奈又悲傷,眼眸中晶瑩的淚珠染濕她美麗的容顏,絕美的容顏倔強又溫柔。

 易寒被她責問的喘不過起來,他大聲吼叫道:“好,我答應你就是,我答應做你的王夫”。

 望舒那衝過去的身姿突然停了下來,拽起準備落在易寒胸口的拳頭緩緩的松開,一瞬間她有些呆滯了,眼神有些迷茫,冰雕玉刻的冰冷化作柔美的輪廓,深邃的眼眸盯著易寒,良久才輕輕顫道:“你真的答應我嗎?寒郎”。

 易寒看見她臉殘留的淚痕,傻瓜一般的點了點頭,望舒突然撲在他的懷裡,無盡的恨意瞬間化作千般柔情,不知道為什麽,她身子顫抖,哭了起來,一滴一滴的淚水將易寒胸襟染濕。

 輕微的哭泣聲,聲聲敲打在易寒的心頭,讓它心頭重逾千鈞,好好的一場見面,怎麽會搞得如此悲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望舒停止了哭泣,她將臉頰貼在易寒胸口,細若蚊音道:“寒郎,原諒我,舒兒是個很壞很壞的女子”。

 易寒捧著她的臉頰,微笑道:“怎麽會呢?你是最善良,最可愛的女子”。

 望舒牽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的大炕之,溫柔說道:“你先坐一會,我先安排一些事情,然後帶你去看看我們的孩子”。

 易寒點了點頭,望舒又召拓跋宮令進來,拓跋宮令見易寒坐在大位之,頓時大吃一驚,心中暗道:“可真是亂套了,這位置除了狼主,其他人如何能坐,見狼主表情卻沒有任何不悅,也就不敢多言。

 望舒輕輕道:“拓跋宮令,通誥全國,本狼主要招麒麟將軍易寒為夫,即日不久舉行大婚”。

 拓跋宮令領令退下安排,坐在大炕之的易寒卻是大吃一驚,這會冷靜下來,卻忘記了剛才怎麽糊塗的答應下來。

 望舒見易寒陰沉著臉,語氣幽怨,柔聲說道:“你剛才答應我的,這會要反悔了嗎?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

 易寒恍悟,重拍大腿,“壞了,我了你的當了,想不到你現在竟是如此狡猾”。

 望舒依靠在他的身邊,溫柔說道:“就算我再狡猾,你也不用提防我,舒兒所做的都是為你著想,雖然我有點算計你的意思,可是剛才真的很傷心很失落很痛苦,否則寒郎你又怎麽會感覺到舒兒心中的悲傷痛苦而答應我呢?”,說著討好的用手掌輕輕摩挲易寒的胸口。

 易寒苦笑道:“舒兒,我真的小看你了,可是這樣做可是陷我於萬劫不複之地”。

 望舒嘟起嘴唇,嗔道:“你曾經不是也將我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我們抵消了。”,易寒不答,望舒又道:“寒郎,你還是小看我了,我怎麽舍得陷你於萬劫不複之地,舒兒早就給你留了一條退路”。

 易寒笑道:“昨天的你跟現在真的像兩個人”。

 望舒道:“昨天的我是我,今天的我也是我,人性是複雜的,就像你癡情又無情,你拋棄舒兒的決心從來就不會被舒兒的深情動搖過”。

 望舒吻易寒的額頭,溫柔說道:“你笑一下,我喜歡看你燦爛的微笑。”

 易寒訝道:“你在哄我?”

 望舒笑道:“不可以嗎?為了你,我願意放下任何尊嚴”。

 “可你剛剛還哭得如此傷悲”。

 “那是因為你傷害我,你的話像刺刀一般插入我的心口”。

 “現在呢?”易寒又問道。

 “你是癡情的人,舒兒很慶幸遇到你”,手掌溫柔摩挲著他的臉頰,眸中蕩漾著柔情。

 易寒突然抱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嚴肅問道:“望舒,你告訴我,你是否還跟以前一樣純潔無暇”。

 望舒臉泛紅暈,有些嬌澀,手掌圈易寒脖子,“對你從來就沒有改變,對別人就變得有點壞了”。

 易寒沉聲道:“可是你算計我”。

 “你生氣了嗎?我說過了給你留了退路了,你這個傻情郎,為什麽望舒會覺得你越來越笨了呢?”望舒的聲音還是這麽溫柔,讓易寒根本無法對她板著臉。

 易寒歎道:“其實你骨子裡的倔強還是沒有變,就似當初你心還念著我,卻依然倔強的將我趕走”。

 “我只是恨你將我拋棄,只要你不拋棄我,我就一點也不恨你了,我只是一個凡人”,說著依戀的往易寒貼去。

 “嗯,你是個貪心的女子”。

 望舒疑惑的朝易寒看去,她不明白這句話。

 易寒道:“真愛是要付出,就算生命也在所不惜,而不是佔有”。

 望舒目光如刀,決然道:“我願意為你去死”。

 易寒忙道:“別胡說,你這是癡傻,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望舒露出甜美的笑容,“就算癡傻,我也願意”。

 易寒笑道:“你現在就像個小女孩,那裡有半點狼主的風度”。

 望舒弱弱道:“我也是人,你不能處處苛責我,就縱容我在你懷裡放肆一下”。

 易寒淡道:“你身為狼主,誰敢苛責你,這是諫言”。

 望舒道:“你是我的丈夫,你的話我要聆聽教誨”。

 易寒哈哈大笑,“顛倒是非了。”

 這些話不足為外人道,在兩人之間自然也沒有什麽。

 望舒說著說著卻把易寒哄的心情暢快,望舒端正姿態,說道:“我帶你去看看孩子”。

 易寒大悅,“我今日來見你就是這個目的”。

 望舒不悅道:“難道你不想見到我嗎?”

 “願意!願意!只是這件事情比較重要”。

 望舒喜顏笑開,“走!”

 吩咐拓跋宮令來見,詢問了一下關於招易寒為王夫。

 拓跋宮令道:“已經著令文思院去辦,由品大人主持”。

 望舒道:“帶本狼主和易大人去朝陽院看看小王子”。

 拓跋宮令心中一訝,看小王子為什麽要帶著易大人,這小王子與易大人有何乾系,看著一臉興奮期待的易寒,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測,隻感覺不可置信。

 拓跋宮令領著易寒與望舒來到朝陽院,這裡是皇宮內院,除了宮中之人,閑雜人等一般不準入內,院內的宮女見狼主來了,紛紛行禮。

 望舒令宮女暫時撤下,易寒有些期待的跟隨望舒進入房間裡,屋子裡有幾個老一點的宮女正在伺候小王子,一個酥.胸大.乳的年輕宮女正在給年幼的嬰兒喂乳,孩子吃得正歡。

 幾人見狼主進來,並未喧嘩,安靜的退至一旁,讓狼主看看小王子,望舒衣袖一揮,讓她們暫時退下,易寒看到孩子,有些激動的從那個正給孩子喂乳的宮女手中搶過孩子,那名乳娘頓時大吃一驚,還未出聲,只聽狼主淡淡道:“你也一並退下”。

 拓跋宮令也識趣的離開,屋內只剩下兩人和一個孩子,孩子到了易寒手中頓時哇哇大哭起來,易寒訝異道:“他為什麽哭?”

 望舒笑道:“他吃得好好的,被你這麽折騰,還不哭起來”。

 易寒很溫柔的哄著,孩子卻沒有停止哭泣,頓時讓易寒手忙腳亂起來,不知道如何應付。

 望舒看見易寒模樣,嫣然一笑道:“我來哄他”,說著從慌張的額頭汗水直冒的易寒手中接過孩子,輕輕搖晃,哼起了歌聲,女子天生的母親讓望舒很熟悉的做著這些動作,這是孩子出生之後她第二次抱,第一次卻是自己離開皇宮到賀蘭山養病之前。

 讓易寒驚奇的是,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孩子就不哭了,對著望舒道:“真神奇,他好像知道你就是她的母親”。

 望舒笑道:“他也知道你是一個不盡職的父親”。

 易寒呵呵一笑,從身後抱住望舒,凝視著孩子,帶著懇求的語氣道:“一會等他睡著了,你讓我抱一抱”。

 望舒臉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房間裡充滿了一家人的溫馨。

 易寒抱著孩子,就似世界最珍貴的寶貝一般,他一直看著孩子,眼神充滿父親的柔情,邊對旁邊露出微笑的望舒說道:“真的一點都不像我,長的跟你一模一樣”。

 望舒卻道:“我們該走了,孩子會有人照顧”。

 易寒依依不舍道:“反正現在沒事,我就在這裡陪陪他,他認識我,跟我熟了,見到我就不會哭了”。

 望舒道:“你難道讓我一整天陪你在這裡嗎?”

 易寒凝視孩子,頭也不回道:“你去忙你的,我這裡呆著”。

 望舒有些吃醋,怨道:“都沒見你對我這麽癡戀”。

 易寒哈哈大笑,“不一樣嘛”,在望舒額頭親了一下,“都是一家人,不必吃醋,我也愛你”。

 望舒微笑道:“我們在這裡呆著,你讓外面那些人怎麽想,我先讓人送你出宮,等你身份確定之後,你愛在這裡呆多久就呆多久”。

 易寒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孩子,與望舒走了出去。

 望舒道:“這幾天我不方便與你見面,你好好照顧自己”。

 易寒淡然道:“不要把我想成小孩子”。

 望舒想親吻易寒,因為拓跋宮令在場,終究沒做出來,吩咐拓跋宮令帶易寒返回文思院。

 在拓跋宮令的帶領下,兩人往宮門方向走去,易寒心情不錯,呵呵傻笑著,一路兩人並未有任何交流。

 拓跋宮令終究忍不住,突然問道:“易大人,你真的是麒麟將軍?”

 “什麽?”易寒回神。

 拓跋宮令又重複剛才的話,易寒笑道:“一個名字而已”。

 拓跋宮令道:“我聽說過不少關於你的事跡,你為什麽會歸順西夏呢?”

 易寒不解道:“我說了我要歸順西夏了嗎?”

 拓跋宮令道:“你都是狼主的人了,不是歸順西夏,難道還是大東國的大元帥不成”。

 狼主的人?這讓易寒錯愕,這裡的人終究無法改變尊卑觀念,他與望舒是丈夫與妻子的關系,卻沒有尊卑之分,笑了笑卻沒有回答。

 拓跋宮令道:“將軍真是奇人,在戰場無往不勝,在情場連狼主這樣的人都被你征服”。

 易寒道:“我只是在戰場打過一場勝仗而已,我與狼主也只是兩情相悅,談不征服”。

 “可你卻是打敗了蒼狼將軍,得到的是我西夏最美麗最尊貴的狼主的心”。

 易寒笑道:“那拓跋宮令為什麽不崇拜我呢?”

 拓跋宮令笑道:“將軍,若我年輕二十歲,一定被因為崇拜你而被你迷倒,可惜我老了”。

 易寒讚道:“拓跋宮令,說實話,你美豔動人,很有魅力,我相信很多男子都恨不得扒光你身的衣衫”。

 拓跋宮令詫異道:“將軍,你都是跟狼主這麽說話嗎?”

 易寒訕訕笑道:“狼主還不知道我如此放誕的一面,你可不要告訴她”。

 拓跋宮令抿嘴一笑,“那就看將軍如何討好我了”,此刻易寒身份不一樣,她對待的態度也就不一般了,心裡多了一份尊重。

 易寒調戲道:“我什麽都沒有,就這一份色相,也不知道拓跋宮令看不看得”。

 拓跋宮令搖了搖頭道:“將軍你的名聲跟你的形象完全就是天壤之別,狼主定是被你的名聲所蒙騙了”。

 易寒哈哈大笑,趁周圍沒人,放誕的在拓跋宮令的臀兒拍了一下,瘋癲本性盡顯無掩,拓跋宮令摸了臀兒盯了易寒一眼,冷道:“此舉我定向狼主稟報,讓將軍你吃不了兜著走”。

 易寒無賴道:“那我就抵死不認”。

 拓跋宮令恨道:“將軍的好形象在我心中完全毀了, 簡直就成了無恥小人”。

 易寒心情很好,那會在意拓跋宮令將他看做無恥小人,逗逗這熟女,也無傷大雅。

 拓跋宮令雖然對易寒的舉動頗有怨言,不過也無意中拉近了兩人的距離,不會顯得那麽見外,只聽拓跋宮令道:“將軍若留在宮裡總有的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到時候將軍如何央求,烏沁也不會心軟”。

 烏沁在西夏是鴛鴦的意思,這拓跋宮令名字寓意倒深沉的很,易寒笑道:“拓跋宮令的名字原來叫烏沁,真的很動聽,以後的事情誰說的定呢,說不定烏沁明日就心軟了”。

 此刻拓跋宮令才明白這麒麟將軍是討好哄騙女子的高手,無聲無息就跟自己套的親密熱烈,他言語放肆,但自己的內心真的沒有任何厭惡,這種潑灑有異普通男子的貪婪好色,卻表現男子真性情的一面,至少自己感覺與他親近要遠勝往利虎翼與費聽元昊,笑了笑,認真帶路,不再多語。

 拓跋宮令也沒公報私仇,帶易寒離開皇宮,細心安排侍衛送他回文思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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