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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109節 心寬
易寒回到房,斟酌字墨,寫了幾封信,讓人給送了出去。&&

 易天涯走了進去,說道:“寒兒,閑了沒有,我有是和你談”。

 易寒點頭走了過來,爺孫兩人做了下來,只聽易天涯淡道:“是關於你軍隊的事情,關中軍將領劉唐、陳穎、趙佳坤三人同時給我寫信了”。

 易寒一訝,自己才是元帥,為何他們卻給爺爺寫信。

 易天涯道:“你不必驚訝,他們三人乃是我的舊部”。

 易寒點頭,“這個我知道,就是因為看在你的面子,關中軍才受我統領”。

 易天涯道:“樞密院派人告之三人,立即率領所屬部隊退至洛陽一帶,他們寫信問我應該怎麽做。”一語之後又解釋道:“若是不從就是公然叛變”。

 易寒問道:“樞密院難道不知道關中四將是你的舊部嗎?”

 易天涯笑道:“這個怎麽會不知,只是朝廷以為我完全退隱了,其實這些年來,關中四將一直與我有秘密信往來,此事乃是連你都不知道。”

 易寒曬道:“天子是癡心妄想,當初關中軍扼守懷來的時候,怎麽不見朝廷派兵馬支援,很顯然是放棄了這支軍隊,如今看到好處,又想來沾染,我是不會讓這支精兵猛將還給朝廷的,如今兵權掌握在我手中,我不還給他能奈我何”。

 易天涯道:“話雖如此,天下人都知道鎮西軍和關中軍是朝廷的軍隊,俗話說的好出師有名,軍隊名正言順,別人才能光明正大的擁護你,我的意思是將關中軍和鎮西軍重新改編,改頭換面,以後就沒有關中軍與鎮西軍了,天子又該用什麽理由來控制你呢,這樣你才能完完全全脫離朝廷,而你在別人的印象中也再不是屬於朝廷的一名將領”。

 易寒朝易天涯看去,笑道:“爺爺果然老辣”。

 易天涯曬道:“你別把我想的那麽卑鄙,我這人忠耿為國,若靠朝廷那幫軟弱無能之輩,這大好山河遲早淪落夷虜之手”。

 易寒點頭道:“我無心霸業,今日佔地為王也是迫不得已”。

 易天涯卻道:“恐怕卻由不得你,你不稱帝,別人便稱帝,如何能容忍你的存在,到時候定將你斬殺,我們易家一門怕是無一人能活,只可惜你的性情注定不是一個賢君”。

 易寒心想:“我不稱帝,別人便稱帝,到時候豈有我的活路,可是我怎麽可能做皇帝呢,讓我兒子做還差不多。”

 易天涯道:“其實做皇帝也沒有什麽不好的,至少娶多少個女人都沒有一點壓力”。

 易寒眼睛一亮,易天涯嘴角隱隱露出笑意,站了起來拍了易寒的肩膀,說道:“做個昏君也好,至少也算是個仁君”,說完起身離開。

 留下易寒一個人低頭思索,做妾實在是太委屈她們了,怎麽說也應該有個貴妃的頭銜啊,夢想是美好的,可惜他現在不是皇帝。

 走了到喬夢真的那裡,發現她臉色好了許多了,讚了她幾句,兩人聊了一會,到了中午,一起用餐。

 下午又返回房,翻閱了懷來大營送過來的信件,其中多是秦彗的信件,自己已經將地方管轄的工作交給他負責,秦彗無論大小事要都通過公文的方式稟告,易寒看了一下,隻給秦彗回了一封信。

 忙完這些,覺得眼睛有點酸痛,走到院子放松一下,以前他無所事事,現在忙碌起來,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習慣,不過就算不習慣也要習慣,這已經是他必須面對的生活,他再不是一個浪子,無事一身輕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本來打算去懷來大營一趟,只是為了等待林黛傲那邊的消息,才暫時擱淺此行,如今眼睜睜的看著北敖與安卑佔據了大片山河,他卻沒有這個能力將其驅逐出國土。

 站著站著,腦子卻依然沒有停下來,再也沒有以前的心境去感受眼前的一景一物。

 小喬端茶走了過來,輕聲說道:“少爺,回屋喝點茶水解解乏”。

 易寒笑道:“好的,你先放屋內去”。

 小喬乖巧的將茶水端到屋內放好,又走了出來,站在易寒背後,靜靜的也不出聲。

 易寒轉身問道:“小喬,你今年幾歲了?”

 小喬應道:“過了八月就滿二十了”。

 易寒大吃一驚,“你都快二十歲了”,說完低頭思索,過了一會道:“母親怎麽還不給你找個婆家”。

 小喬淡道:“小喬願意一輩子侍候少爺”。

 易寒道:“小喬,你做的夠多了,從十三歲你就服侍我,年幼時,我不懂事經常欺負你,如今我也應該回報你,你放心,我一定把你風風光光的給嫁了”。

 小喬露出笑顏,突然間又黯然的低下頭去,易寒突然握住她的手,誠懇道:“這世界不只有我一個男子,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填滿你心房的男子,他完完全全屬於你,然後你們會生下孩子,一家人過著日出夜歸的生活,而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自私的將你佔有”。

 小喬看了易寒一眼,又低頭不語,易寒笑道:“你嫁人之後,若肯再叫我一聲少爺,我還是會應的啊,我就是你的親人,以後誰敢欺負你,我和母親一定為你做主。”

 女子比較戀家,易府就是小喬的家,易寒知道她一定會有不舍,可是當她遇到可以托付終身的男子,就會不顧一切,就算吃苦受累也是願意的,見小喬低頭不應,笑道:“反而你自己做主意,我是不會逼你的”。

 小喬抬頭喜道:“謝謝少爺”。

 易寒笑道:“府內幾人就你最溫存靦腆,過幾天我把你認作義妹,放出風聲,保證天下青年才俊慕名而來”。

 就在這時,貂蟬走了過來,“少爺,夫人請你去大廳一趟,有客來訪”。

 易寒見到貂蟬卻不正經起來,調戲道:“貂蟬,看你出落的豐腴清麗,可有那家公子看你了”。

 貂蟬冷著臉反唇相譏道:“我的名聲早給少爺你玷汙了,哪家公子還會看我這朵殘花敗柳”。

 身後的小喬聽了這話,臉色頓時一變。

 易寒道:“你這蹄子,亂嚼舌根,這話說了傳出去別人當真怎麽辦,我記得最過分的一次是四年前摸了你的臀兒,還被你拿著棍子追了半天,事後還向母親哭訴,害我跪了一宿”。

 貂蟬想起往事,咯咯笑了起來:“不讓夫人治你,少爺你現在早成了紈絝子弟,你應該感謝貂蟬沒有放任你虎胡作非為”。

 易寒輕輕一笑,前面帶路,易寒轉身道:“小喬,準備茶水,送過來”。

 小喬點了頭道:“嗯”。

 貂蟬訝道:“茶水我早就送了”。

 易寒反駁道:“你也知道早就送了,等我走過去早涼了,不是得換過”。

 易寒走進大廳,易夫人正露出和善的笑容與一對年輕男女親熱的說著話,只聽貂蟬稟道:“夫人,少爺過來了”。

 三人同時將目光轉移到易寒的身,這對男女在看到易寒的一瞬間卻目瞪口呆,一臉驚訝。

 這對男女正是馮正傑和馮素絹,馮老尚的孫兒。

 易夫人看著易寒,並沒有注意姐弟二人的表情,笑道:“寒兒,這是素絹,這正是正傑,是你舅舅家的孩子。”

 易寒呵呵笑道:“素絹,正傑”。

 易夫人見姐弟兩人目瞪口呆,以為畏懼了易寒的身份,笑道:“還不快叫表哥”。

 兩人齊聲喊了一句“表哥”,表情卻依然十分怪異,他們如何能不驚訝,當日的易家童原來正是表哥本人。

 易寒坐了下來笑道:“母親,我跟素絹,正傑見過面了,你不必多做介紹,當日不便透露身份,並沒有坦白身份,素絹,正傑請不要見怪”。

 馮正傑一臉興奮站了起來,“我說嘛,一個童那裡有這等魄力,當時我就懷疑是表哥本人,只是因為表哥為國捐軀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所以不敢肯定”。

 易夫人疑惑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見過面了”。

 馮素絹微笑看了這個表哥一眼,轉頭對易夫人道:“姑母,表哥人很好,多次幫過我,我若知道是表哥就不收他銀子了”。

 馮正傑聽了這話卻疑惑道:“家姐,你為何要收表哥銀子呢?”

 馮素絹這才自己說漏了嘴,卻閉口不應。

 易寒道:“正傑,你姐姐為了讓你專心讀,熬夜做了些刺繡,瞞著你偷偷到碧雲寺兜售。”

 馮正傑驚訝道:“家姐,你為什麽瞞著我?”

 馮素絹笑道:“這種辱沒門風的事情,我怎麽敢告訴你”。

 馮正傑心中感動,哽咽無語。

 易夫人招手道:“素絹,你過來”,說著讓她與自己同坐一炕,溫柔道:“素絹,你真是我們馮家的好閨女,你做這些事情一點都不辱沒門風,相信父親和兄長在天之靈看到這些一定很欣慰,馮家只剩下你們姐弟二人,無人為你們做主,我是你們的親姑母,就由我來替你們做主,把婚姻大事給辦了,為馮家延續香火,也為素絹你找個好歸宿”。

 姐弟二人聽到這話,卻也臉紅不語。

 易寒哈哈大笑:“終身大事是每個人必須面對的,不必害羞”。

 易夫人突然冷冷瞪了易寒一眼:“你還敢說終身大事”。

 易寒笑而不辯,只聽方夫人道:“正傑的事情,你安排一下”。

 易寒看著馮正傑笑道:“我可是任賢而用哦”。

 馮正傑正色道:“正傑若是無能,表哥盡管摒棄,不必客氣。”

 易夫人道:“任賢不避親,我就不相信正傑讀了這麽年還能不如你”。

 易寒輕輕一笑,馮正傑卻驚恐道:“姑母高讚了,表哥才高八鬥,正傑豈能相比”。

 易夫人揭過此事,對著素絹道:“至於你的終身大事就交在我的身”。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馮素絹也不出聲,羞澀的點頭。

 易寒哈哈笑道:“母親,你可不要搭錯線了”。

 易夫人冷喝道:“胡說八道,沒點正經”,一語之後對著馮素絹道:“素絹你不要放在心,你表哥就是這樣,有時候犯瘋癲,他並沒有取笑之意”。

 馮素絹紅著臉道:“我知道表哥是個端端正正的人。”

 易夫人哼道:“他若端端正正,這普天之下的男子都是正人君子了”。

 易寒笑道:“母親,你還不如素絹表妹知我要深”。

 四人坐在一堂,聊起家常話,敘多年未敘的親情,馮素絹與易寒早有交往,倒表現的十分自然,馮正傑也因為易寒為人親和隨便,漸漸放松隨意起來,高談闊論展示自己的才學。

 這時,小喬端著茶水走了進來,馮正傑聲音頓時愕然而止,一雙眼睛癡癡的盯著小喬看,小喬抬頭,剛好目光與馮正傑對視,見他眼神癡癡,頓時唰的就臉紅,垂下頭不敢看他,低聲道:“夫人,茶水來了”。

 易夫人並未發現侄子的不對勁,淡道:“放下”,說著繼續與自己的親侄女聊起來。

 易寒卻察覺到了,突然卻道:“母親,我剛剛認了小喬做義妹”。

 易夫人聽了易寒的話,突然間卻很詫異,問道:“寒兒,你為什麽會有此念頭,無緣無故認小喬是義妹,幹什麽?”

 易寒笑道:“小喬性格溫柔靦腆,又服侍我這麽多年,我十分疼愛她,便認作妹妹”。

 說著易寒注意到這個表弟正凝神細聽,又道:“小喬這麽多年悉心服侍我,我心中亦十分感謝,如今小喬到了當嫁年華,應該好好給她張羅婚事,此事請母親做主”。

 易夫人點了點頭,朝小喬看去,“小喬,你可願意?”

 小喬突然卻紅著眼眶,垂著頭,過了一會才嚅嚅道:“小婢聽從夫人安排”。

 易寒心中暗道:“這個傻丫頭,難道想一輩子做丫鬟嗎?現在傷心,過些日子你就會感謝我了。”

 一旁的馮正傑看見小喬如此淒然的神態,頓時心中隱隱作痛,恨不到將她擁在懷中好好呵護。

 易夫人笑道:“你現在不能叫我夫人了,跟寒兒一般稱呼我”。

 小喬毫無主見的喊了一句:“母親”,突然又輕聲道:“我先退下了”,剛走出門口,卻是奔跑起來。

 馮正傑突然起身:“姑母,我想在府內逛一逛”。

 易夫人笑道:“我讓下人給你帶路”。

 馮正傑忙道:“不必了勞煩別人了”,說著施禮,匆匆走了出去。

 馮正傑搜尋小喬的身影,終於在池邊看見她的身影,心跳的飛快,猶猶豫豫的走了過去,突然聽見微弱的哭泣聲,立即問道:“你為什麽傷心呢?”

 小喬連忙拭淚轉身看了一眼,臉依然掛著淚痕,冷冷道:“你走開!”

 馮正傑被她一喝,有些慌張的後退幾步,卻是絆倒草根,後仰倒地,小喬看了他狼狽的模樣卻突然笑了起來。

 馮正傑連忙起身,見了她笑顏如花的臉容,感覺好美麗好動人,癡癡道:“你真美麗”,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若論姿色,小喬比貂蟬還要遜色。

 小喬聞言,臉色一冷,猛的轉過頭,哼道;“登徒子”。

 馮正傑忙道:“不是的,不是的,這是我的心裡話,沒有調戲的意思,我還從來沒有調戲過女子”。

 小喬不應,盯著池水發呆,發現經過這呆子一鬧,心情沒有那麽傷心了。

 馮正傑遠遠不敢靠近,朗聲道:“你坐在池邊幹什麽?小心摔下去了”。

 小喬應道:“不要你管”,心想真是呆子,要是少爺早就靠過來了,卻不知道對易寒是親人間的依戀,而不是男女間的情愫,就像普通人家的閨女自幼和兄弟姐妹生活在一起,突然要嫁人離開,心中自然割舍不下。

 馮正傑也不說話,靜靜的候著,卻是生怕小喬發生什麽意外,看著她的背影,隻感覺自己的生命充滿了活力,有所追究,就是給她一個溫暖的家,一個忠誠寬厚的臂膀。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夕陽到來,天邊一絲紅光,又見河畔佳人,有感而發,吟起詩句來。

 小喬聽到聲音,轉頭道:“你還沒走?”

 馮正傑憨笑道:“怕你發生意外”。

 小喬剛想斥他幾句,見他老實憨厚,把到嘴的話咽了下去,說道:“你會吟詩?”

 馮正傑見她態度溫和了幾分,走近幾步說道:“苦讀詩多年,豈會連幾句詩都不會作”。

 小喬問道:“少爺也是經常吟詩,你比起少爺如何?”

 馮正傑漲紅臉道:“表哥才高八鬥,我自是不如?”

 小喬見他謙虛並不狂妄,又稱讚少爺,心中有了好感,只聽馮正傑道:“不如你也吟詩一首,我來給你潤色潤色”。

 小喬羞愧道:“我沒正式讀過詩,跟在少爺身邊只會識寫幾個字,不會吟詩”。

 馮正傑忙道;“我可以教你”。

 小喬自謙道:“我一個小婢那裡有這個資格。”

 馮正傑道:“沒有關系, 我自願的,不收取你任何費用”,說著開始為小喬講解作詩的技巧以及押韻,說完鼓勵她按照此刻景色,吟詩一首。

 小喬隨口念出兩句來,紅著臉道:“後面的說不出來”。

 馮正傑卻是大吃一驚,這那裡只是只會識寫幾個字,也是難怪,跟在表哥身邊,耳濡目染,也差不多那裡去。

 也不敢靠近,與小喬隔著幾丈距離,關於詩詞的問題聊了起來,談到自己的長處,馮正傑高談闊論,卻露出了端莊學子的姿態來。

 小喬很少插話,多是馮正傑在誇誇而談。

 過了一會,小喬站了起來說道:“夜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說著轉身就走。

 馮正傑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剛才小喬所坐的位置,直到府內下人找到了他。

 晚,四人同席用膳,易天涯並沒有到場,馮正傑卻有點失魂落魄,反而是易寒與素絹暢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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