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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94節 齊聚1堂
席夜闌?虎女?她怎麽還在京城?易天涯剛到京城可是對這裡的情況都不是太過清楚,他只知道,天子遷都滎州,那朝中臣子的家眷也是一同前往,為什麽這席夜闌會出現在京城,而且他剛到就立即來拜訪,要知道當初自己想給易寒尋的第一門親事就是席清的孫女席夜闌,只是易寒跑了,這席夜闌也拒絕了這門親事,這件事情才不了了之,最後陰差陽錯反而搓合了跟明瑤的姻緣,這會易天涯卻再也不敢動這方面的念頭了,一個西夏狼主就讓他焦頭爛額,豈又敢惹席家的女兒。

 易天涯高聲朗道:“請席家小姐進來”,一語之後對著易寒道:“你站在你母親身邊,不準你說一句話”。

 一會之後只見席夜闌闊步走了廳堂,一身幹練利索的衣衫,外罩紅色披風,腰佩寶劍,絕美面容透著冷傲,讓人感覺那麽不可親近。

 荒寂的廳堂在她走進來的一瞬間,似乎同時走進來生機,寒煙荒蕪驚鴻美,水顏冰心寂寞涼,果然是女中豪傑,沒有辱沒了奇女之名。

 在場三人盯著席夜闌看,心中各有想法。

 易天涯心想:“果然是個女中豪傑,這英姿勃勃的氣質就是男子也比必啊,席老頭這孫女真的是太耀眼矚目了”。

 易夫人心中卻想:“幸虧這麽親事沒成,否則寒兒不得被她壓的抬不起頭。”想這事情的時候,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已經是一軍統帥了,還停留在花花公子的印象,這兩年多來,易寒的際遇,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易寒心裡暗忖:“比我要還要威風,夜闌是來示威的嗎?她知道這個女子從來不肯向別人認輸,也不知道她這會見到會不會驚訝,當初在房內的時候脫俗喊了自己姓名,她卻絲毫不驚,或許沒聽清楚,或許早就知道,突然暗罵自己愚蠢,脫俗與她住在一起,她怎麽會不知道易中天就是易寒呢?哎,自己也不是無心騙她的,也不知道這個朋還做不做的成”,想著卻情不自禁的朝席夜闌凝視而去,但是席夜闌並沒有將目光凝視在自己的身,她正視著易天涯,施了一禮:“夜闌見過易家爺爺”。

 易天涯聽了這個稱呼,開心的呵呵笑道:“孫侄女不要客氣,我跟你爺爺是幾十年的老朋了,都是一家人,坐下再說,坐下再說”。

 易寒心中不悅,“這老頭子見了美女就換了一副嘴臉,溫和的跟哄小孩子一樣”。

 席夜闌披風一蕩掃清椅子的灰塵,從容大方坐了下來,她的對面正是坐著的易夫人和站著的易寒,突然又站了起來施禮道:“夜闌見過夫人,剛才沒看見夫人,夜闌失禮了”。

 易夫人心中暗忖:“她雖讓起來傲慢,倒也知達禮的。”微笑道:“夜闌侄女,不必客氣,都是一家人”。

 三人,席夜闌獨獨沒有跟易寒打招呼,兩人還是久識呢?而易天涯和易夫人似乎也沒有打算將易寒介紹給席夜闌認識的意思。這讓易寒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簡直就成了無關緊要的人,那一次的場合他不是全場的焦點。

 易天涯開心道:“夜闌啊,當初我還像向爺爺求一門婚事呢?看來我的眼光一點也沒有錯,你果然是女子中的鳳凰......”

 易夫人突然咳嗽一聲,打斷了易天涯的話,易天涯恍然大悟,這事怎麽還能再提起,還嫌不夠複雜嗎?連合起嘴。

 席夜闌也當沒有聽見,說道:“易家爺爺,我聽人說你回來了,這易府塵封已久,清理打掃起來要費不小的功夫,所以我就帶了些人過來幫你清掃一番”。

 易天涯笑道:“好好好,夜闌有心了,我正在煩惱人手不夠呢,有夜闌的幫忙,這事情就簡單多了”。

 易寒心中不悅:“這老頭子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我堂堂一軍統帥,難道還缺人,這老頭子風流之風不減,該不會是打算席夜闌。”想到這裡卻莞爾一笑,別人是閨女另說,這席清的孫女他敢動嗎?看來只能乾饞著。

 易寒偷笑,卻不知道三人其實一直在注意他,只聽易天涯冷聲道:“劣孫,你笑什麽?”

 易寒端正姿態,正色道:“我笑了嗎?我沒有笑”,突然卻看見席夜闌朝他投來輕蔑的眼神,似乎站在她眼前的男子根本沒資格讓她看一眼,原因很簡單,易寒成了西夏王夫,拋棄了拂櫻和脫俗,這個汙點足矣掩蓋他身所有的閃光點,在戰場再如何雄才大略,終究是個無情無義,無心無肺的人,她終於看清楚麒麟只是一個凡人,而且他還是一個男子,天下烏鴉一般黑。可是脫俗為什麽一直堅持他是真心的,他是有苦衷的,就算有再大的苦衷也不應該拋棄愛人另結新歡,他將自己的心給了李玄觀,而昨夜見了李玄觀,她根本就無法從李玄觀的臉看到任何一絲的不自然,她依然淡定從容,這是一個謎一樣的女子,她根本無法看透,然而眼前的男子難道不也是謎一樣嗎?他的身還充滿著矛盾,既癡情又無情,想到這裡席夜闌心中根本無法有準確的喜厭印象來看待這個男子。

 還是席夜闌先收回了目光,看著他的時候又不知道該敬還是厭,這種矛盾的心情攪的她特別的煩躁,突然起身道:“易家爺爺,易夫人,事情就這樣定了,我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告退了”。

 易天涯一訝,他還想說多一會話呢?看她樣子似乎並不想久待,點頭道:“易寒,送夜闌離開”。

 “不必了!”席夜闌分別朝易夫人和易天涯施了一禮,乾淨利落的轉身走出門口。

 易寒卻不想與易天涯呆在一起,糾結望舒的事情,追了去喊道:“席家妹子不必客氣,讓我送你出去”。

 一會之後,易寒便追了席夜闌,兩人並行,席夜闌停了下來,冷聲道:“我說不必了!”

 易寒笑道:“不必客氣。”

 席夜闌轉身見易寒一臉笑容,這會他還能笑的起來,不知道脫俗為他而多少個日夜無眠,心中怒火頓起,拔出寶劍,冷聲道:“你再跟著我,就不要怪我客氣了”。

 易寒輕笑道:“席小姐,好大的威風。”說著卻淡定的走了幾步,居席夜闌前方半個身子,淡淡道:“就算不念世交之情,也該念在我們是久識,曾經朋一場”。

 席夜闌冷笑道:“我所認識的那個朋卻是易中天,而不是易寒”。

 易寒淡道:“易中天和易寒只是一個名字,我人就站在這裡,還不是一樣”。

 席夜闌道:“在我眼前不一樣,易中天更近一點,易寒卻很遙遠”,說著卻跟隨易寒的步伐繼續前行。

 易寒輕輕問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麽仇恨,你為何如此恨我?”

 席夜闌淡道:“我對所有男子向來就是這樣冷漠,你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而已”。

 易寒輕輕笑道:“好一個冷漠自傲,視男子如無物的席夜闌”。

 席夜闌平靜道:“礙著你了”。

 易寒道:“礙不著,只是每個人都有軟弱的一面,只不過不肯在人前表現出來而已”。

 席夜闌冷笑道:“你想將我當其她女子一樣征服?”

 易寒正經道:“從來沒有這麽想過,我一直對你很敬佩,敬佩你倔強不屈的性格,敬佩你就算渴死也不肯飲用尿水的堅毅,這說明你的原則不被任何東西所改變。”

 席夜闌突然怔住,易寒好奇的轉身,只見席夜闌美麗的眸子正靜靜的凝視著自己,問道:“怎麽了,我說的不對嗎?”

 席夜闌一言不發,只是一直看著易寒,看的易寒莫名其妙的,只聽席夜闌冷笑道:“原來是你,你果然做慣了騙子”。

 易寒對於席夜闌的話顯然不甚理解,一臉疑惑,突然席夜闌將寶劍架在易寒的脖子,“從你出現在李府,我早就該想到了,那個人是你”。

 易寒低頭思索,突然恍悟,自己看見他喝尿水的時候卻是吳剛的身份,當時他胡編了一個名字,那裡會想那麽多,依照自己對席夜闌的了解,就說了出來,沒有想到卻泄露了當初與她在沙漠同行的事情。

 只聽席夜闌緩緩道:“當日你輕薄我,這筆帳我現在要跟你算,你可服氣?”

 易寒誠懇道:“我並不想輕薄你,只是那個時候怕你凍著了,所以才抱了你,我也不算是外人,算起來是你的世家哥哥,這事就不要計較了”。

 席夜闌厲聲道:“我要計較!”說著手中的劍又近了一分,在易寒的脖子留下一條淺淺的血痕。

 易寒冷聲道:“有什麽好計較了,抱了就抱了,我又沒有什麽邪念。”

 席夜闌卻別過臉去,等再轉過頭來看著易寒的時候,卻是眼眶紅潤,隱隱可見淚痕,“你明知道我為了你,不惜一切以身冒險深入大漠,你明知道我凝視那尊雕像的時候心中悲痛,我就在你眼前,你卻視目無睹,毫無反應”。

 易寒淡淡道:“這實在是匪夷所思,我與你素未謀面,我無法想象你想找的那個夫君就是我,我並不知道這一切,我只是對你的行為感到好奇”。

 席夜闌手中的寶劍又重了一分,易寒脖子的血痕更加鮮豔明顯,只聽席夜闌冷喝道:“回答我,你是不是在說謊,你這個騙子”,此時此刻她的自尊已經被貶的一無所有,她再也無法在易寒面前昂然抬起頭顱來,所有的冷漠高傲,在他看來只不過是表裡不一的笑話,她的身子開始變得懦弱起來,不似剛才一般挺拔硬朗,此刻她就像似一朵美麗的花朵被摧殘後在風中凋蕩。

 易寒見她情緒激動,輕輕安撫道:“夜闌,你不要胡思亂想,這根本沒有什麽,我無心騙你,你也知道,這種事情我根本是說不出口,我當初問你話的時候,你不是說恨他入骨嗎?那個時候我又怎麽敢告訴你,我的身份”,易寒這番話自然是胡攪蠻纏,但起到的效果卻是很好,席夜闌冷靜了許多,她感覺這一切就像一場夢,有無數條無形的線拉扯著她,讓她與易寒有著說不盡的恩怨糾葛。

 冷漠的席夜闌露出淒然的神情,那是如何的楚楚可憐惹人憐愛,易寒手指輕輕的擦拭著她眼角的淚痕,溫柔笑道:“不要哭了,就算要死的那一刻,也不見你落半滴眼淚,你不是普通的女子,你是席夜闌,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你變得懦弱”。

 席夜闌凝視著這個表情透著溫柔的男子,感受著他手指肌膚觸碰自己的臉頰,她不想再這樣倔了,她想對這個男子屈服,可是她卻不能,揮手扇開易寒的手掌,寶劍入鞘,什麽話也沒說,轉身離開,留下易寒一個人呆若木雞站在原地。

 望著她決然離去的背影,易寒深深的歎息一聲,一個人站著看著周圍的環境,思緒慢慢的飛到了昔日的年少時光,直到湧進府內一對幫忙打掃府邸的娘子軍,易寒才回神。

 席夜闌走出易府,卻變得失魂落魄,她不知道該幹什麽?又該往哪裡去,只是走著走著,想走到走不動了,想走到沒人的地方,似個普通女子一樣痛哭一場釋放內心壓抑的情感。

 道路兩旁花草在驕陽下綻放生命的色彩,那麽璀璨奪目,那麽溫暖,讓人感覺生命是那麽美好,讓人感覺活著就是一種幸福,席夜闌卻視目無睹,那雙美麗的眸子此刻渙散無神。

 花草在風中輕輕搖曳,似乎在說:“夜闌,停下來看一眼”。

 只是席夜闌的步伐卻沒有停下來,她走過了這一條花草繁榮的小路。

 忽聽法鼓金鐸,鍾聲清盤傳入耳中,卻不知不覺走到這碧雲寺,或許這碧雲寺是她心靈的寄托,自從那一次之後,她已再沒有再次到這裡了。

 自從懷來大捷之後,碧雲寺從寧靜又恢復了往日的香火鼎盛,這個寺廟依然並未被戰火所侵襲,國家有難,親人入軍征戰,許許多多的人來到這裡,祈求國家安平,親人平安,密密麻麻的人群在寺門口湧進湧出,席夜闌一出現就立即成為焦點,此刻她還一身戎裝,腰間的寶劍可不是假的,認識或不認識的都沒人敢前搭訕。

 喧鬧的聲音將席夜闌拉回到了現實,她看著眼前的一幕,這每一個臉帶著期盼的人,不就是當初的自己嗎?突然冷笑起來,覺得這些人好可笑。

 席夜闌走了進去,奇怪的是在這熱鬧擁擠的環境下,她的周圍一丈卻沒有人,或許所有人能感受到從她身散發出來陰冷的氣息,誰也不敢靠近一步,乖乖保持距離。

 席夜闌徑直朝許願樹走去,站在樹下,看著滿樹的黃布條,看著那數不清多少的許願箋,呆著一動不動,只是看著它們搖擺,系去了,就再沒有解下來,只是地面卻散著被風雨打落的許願箋,依然說法,這些掉落的許願箋是不被神佛所眷戀的。

 席夜闌低頭看著地面,盯著那些可憐的許願箋,一抹澄黃卻映入自己的視線,澄心堂紙箋,這紙箋獨一無二,卻是自己的,嘴角一絲苦澀,看來自己也是不被眷戀的,往下身撿起沉甸甸的紙箋,石頭還在,黃布也捆的好好的,另外一頭卻斷了,席夜闌舉起手想仍的遠遠的,可是她又改變了主意,她想看一看,曾經自己是多麽的愚蠢。

 拆開紙箋,席夜闌卻眼睛一亮,看著面的文字,言語之中的鼓勵讚同,讓她的內心感受到一種溫暖的關心,是啊,女子的一生難道僅僅為了一個男子而存在,聽著從紙傳出來的聲音,席夜闌感慨,心頭豁然開朗,是不是又有什麽關系呢?她還是席夜闌,他也還是易寒。

 一如既往,這傳達聲音的人,一直都是她的朋,素未蒙面默默支持的朋。

 席夜闌揣好紙箋,這是可以珍念的東西,面的文字就像一句格言,提醒她告訴她應該怎樣去面對,她依然不會與他見面,只是這個朋在心中的分量更重了。

 席夜闌離開碧雲寺,臉恢復了如初的堅毅。

 易寒看著這幫湧進來的娘子軍,迅速清理打掃院子,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幫強盜闖了進來。

 這些娘子軍也不看他,張羅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清掃院子,修建花草,抹擦門窗家具。

 易寒巡視這一道道亮麗的風景線,她們其實也蠻溫婉能乾的嗎?

 就在這時,苦臉嬸腳步匆匆走來,說道:“少爺,門口又來了一幫人,十幾輛馬車載著一大堆東西,說要見少爺你”。

 易寒一訝, 走了大門,卻看見了一個熟人——方重。

 方重連忙前道:“易將軍,這是夫人讓我運過來的。”

 易寒故意道:“告訴你啊,我可沒錢給啊”。

 方重笑道:“沒關系,夫人已經記帳了”。

 易寒心裡嘀咕著,這帳再記下去,恐怕把我整個人給賣了都還不起,可這東西能不收嗎?不收下,不知道林黛傲要變著什麽招兒來收拾自己。

 這會心情有些不暢快,不想林黛傲再惹出什麽事端來,揚了揚手,淡道:“記帳就好,搬進來”。

 方重喜道:“好叻”,吩咐傭人卸下家具,日常用品。

 易寒看著傭人搬著安神木家具從自己身邊經過,心中罵道:“這些貴重的家具我怎麽給的起銀子,這林黛傲是打算讓我一輩子都還不起了”。

 晚有事,今天就這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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