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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168節 主從之分
吃完晚飯,蘇洛讓易寒早點離開,因為嵐兒那邊一定擔心死了。

 “嵐兒?”易寒有些糊塗,突然拍了自己的腦袋,自己喝醉酒的時候好像有看見嵐兒,只不過當時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他卻一點也記不起來。

 蘇洛微笑道:“你真是豔福不淺,娶了一個這麽好的女子,他對你的關心和照顧可真是無微不至”。

 易寒頭疼道:“她還以為,我只有她一個相好,現在我都不敢把我的事情告訴她”。

 蘇洛驚訝道:“你一直在蒙騙她?”,突然有些惱怨道:“我說你為什麽總要去招惹女子,我就想問問你,你吃的消嗎?”

 易寒苦笑道:“那裡吃的消,要人命哩。”說著卻將嵐兒失憶的事情講出來。

 蘇洛聽完,感慨道:“真是個苦命的女子,你就是三生三世也無法回報她的癡情”。

 易寒捉住蘇洛的手,“那你,我豈不是十生十世都還不完”。

 蘇洛卻一臉思索,連易寒捉住她的手也沒有反應,卻苦思如何為他解決煩惱,突然出聲道:“對了,你說嵐兒原本是李府的婢女,你讓她隨著李玄觀這個小姐一起嫁過來不就可以了”,這是一種舊俗例,想來卻是可信。

 易寒無奈道:“可問題是她失憶了,天啊,我一想到婚娶之事,我的頭就大,乾脆大家都不搞這些繁瑣的禮數,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

 蘇洛卻正色道:“豈能如此隨便,沒有名分,將來生下孩子怎麽辦,再說,你出身名門,這樣做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易寒無奈道:“我怕要爆發大戰。”

 蘇洛好奇道:“怎麽會呢?據我所知李玄觀是個胸懷闊達的女子,再者說了有她坐鎮,似嵐兒等女皆會言聽計從,又怎麽亂的起來”。

 易寒有苦難言,蘇洛把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她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段情事必須償還,別說強勢的林黛傲,就說拂櫻,脫俗兩人吧,性格我行我素,獨行,豈是肯被人管的人,還有喬夢真,望舒,他真不敢相信這一些紅顏知己聚集在一起會是什麽樣的一種景象,還有眼前的這一位,一想到個個都用冰冷的眼神盯著自己,易寒就忍不住心頭髮顫,如今只要硬著頭皮一一去面對。

 蘇洛見易寒表情怪異,問道:“你又怎麽了?”

 易寒道:“蘇洛,等我理清頭緒再向你一一坦白吧,我相信這個世界上能夠理解並支持我的人,只有你跟玄觀了”。

 蘇洛驚訝道:“莫非你的紅顏知己不止如此?”

 易寒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蘇洛顫聲道:“天啊,你到底招惹了多少風流債?”頓時啞口無言,一下子都不知道怎麽說了,過了一會才憤憤不平道:“我說你那個西夏狼主豈能饒了你,你竟背著她勾搭了這麽多女子,惹得她一怒之下,兩國又要再起兵禍了。”

 易寒應道:“不至於吧,至多報復我一人”。

 蘇洛沉聲道:“難道你還不了解女子嗎?有的時候她們比男子更大膽更有魄力”。

 易寒悶悶道:“你說最毒婦女心不就好了,何必如此拐彎抹角的”。

 蘇洛無奈道:“我幫不了你了,千絲萬縷的又如何梳理的清”。

 易寒站了起來,說道:“這些事情一下子也無法處理的完,慢慢收拾吧,我先回去了,免得嵐兒擔心”。

 蘇洛點頭道:“嗯,早點回去吧”。

 易寒離開藕園,下人見到他,連忙將他帶回房間去,這會嵐兒哭成個淚人,十分無助,見到易寒回來了,喜極而泣緊緊的將他抱住,什麽都沒問,只是說:“不要離開我,我不能失去你”。

 易寒心中充滿柔情,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道:“不要擔心,我不會離開你的,你也不會失去我”。

 說些溫柔的話哄著嵐兒,這會嵐兒卻對他十分依戀,緊緊的抱住他不肯松手,讓易寒感慨,女子啊,真是難以捉摸的動物,你想抱她的時候,她偏偏表現的冷漠高貴不讓你得逞,而有的時候她們卻又如此的溫柔似水,熱情如火。

 楚留情疾步走了進去,問道:“易兄,你到底哪裡去了?”

 易寒應道:“被一個妖人擄走,與她激戰了半天才逃回來”,他這話說得也沒錯,只不過聽在別人的耳中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楚留情知道易寒的真正身份,低聲問道:“可是你的仇家?”

 易寒也不想解釋,想解釋也無法解釋,應道:“事情都過去了,楚兄你就不必擔心了,我自會處理”。

 楚留情點了點頭道:“那你好好休息吧,安慰一下嵐兒,她都擔心了一天了”,說著看著易寒,露出詭異的笑容。

 易寒這才發現嵐兒這會還緊緊將自己抱住,將臉埋在自己的胸膛上,若無旁人,兩人的親密全被楚留情看在眼裡,也明白了楚留情那詭異笑容的涵義。

 抱著嵐兒說些動人情話,慢慢的將她哄睡過去,看著她依偎在自己懷中睡著,露出甜蜜滿足的表情,輕輕問道:“假如當你知道我不只屬於你一個人的時候,你會不會依然如此,對我的情感不變”,

 睡夢中的嵐兒慵懶的挪了挪頭,看著就好似在點頭一點,易寒自我安慰的認為她是在點頭,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抱著她到床上休息,好不容易才輕輕掰開她緊緊抱住自己的雙手,微笑道:“你一點都不凶不潑辣,反而是那麽的溫柔嬌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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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過去了,蘇家籌借到足夠的銀兩,將這些銀子用在大量的收購絲綢刺繡以及自己趕工製作,其實在染印房發生大火之後,蘇洛已經著手這麽做了,在蘇中行等人還在煩惱的時候,蘇洛已經提前做了這些早晚要做的事情,有點未雨綢繆的意思,只可惜隨著蘇家大量收購絲綢刺繡,市場上一布難求,布價已經翻了一倍,說是有價無市一點也不過分,而蘇洛的決策是,不管價格高低,有多少收多少,整個杭州城的女子都瘋了,個個呆在家裡手工刺繡,這個風氣很快就蔓延到杭州城周邊城縣。

 這也算是一個法子,雖然在短時間能無法制作出來,卻可以從市場上收集,只要有銀子,整個大東國還怕湊不夠一筆貨來,只是由於何家所要貨物的特殊性,整個大東國的刺繡雖不少,可隻江南地區獨有蘇繡,這樣一來卻受了地域限制,在小范圍地區,一旦供小於求就越競爭激烈。

 終於蘇洛還是遇到了困難,原本市場上僅存的成繡就不多了,可突然有人也暗中大量收購成繡,價格一點也不比自己低,她心裡明白這個幕後黑手必是何家無疑,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陰謀,費盡心機,何家豈會輕易放棄,中行和母親並不知道清楚來龍去脈,還妄想何家能夠寬限些時日,簡直是異想天開,蘇洛卻早就放棄了這方面的念頭,眼看交貨的日子越來越近,可是缺貨的數量依然巨大,難道所有的努力都功虧一簣嗎?

 易寒也沒閑著,他一直秘密調查,尋找一些何家幕後指使縱火留下來的一些蛛絲馬跡,只要有證據證明何家就是幕後指使,那所有的難題就都迎刃而解,只可惜事情都發生了好些日子,就算何家有留下些蛛絲馬跡,也早就清除乾淨了,又如何會留下來成為禍端,其實易寒在事發的時候就該立即行動,可是當時他並沒有這個打算插手,是看到蘇洛的辛苦難受,他才插手此事,對於他來說,蘇家什麽都不是,可是對於蘇洛來說,蘇家是生長養育她的地方,似她如此重情的人,就算蘇家有什麽對不起她的地方,她也是會全心全力。

 何簫默這個老狐狸,難道真得用唐氏這條線索入手,相信唐氏只要肯作證,一定能挖掘所有的罪證來,只是唐氏與何簫默是一條船上的,與外人通奸謀害自家人,這罪名可一點都不小,又憑什麽來說動唐氏,此時此刻,易寒才了解其實當官也不容易,心中沒有主意,想找人商量一下,蘇洛又忙的不見人影,突然一個人在腦海浮現,林黛傲,她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淫.浸多年,處理這方面的困難要比自己有經驗的多。

 此刻的林黛傲也沒有閑著,正從金陵地區運送大量的絲綢刺繡到杭州來,她敏銳的商業嗅覺已經嗅到了什麽,卻打算好好的賺上一筆,她經商的手段不是剝奪平民百姓,而是捉住競爭對手的破綻給予重重的打擊,有句話說的好,商場如戰場,這一句話也顯現了商場上的殘酷性,或許你是個心存善心的人,但是在商業操作上面,必須有冷酷的手腕才是屹立不倒,長盛不衰。

 林黛傲正在書房中計算著,突然管家來稟,說易先生求見。

 林黛傲冷笑一聲:“估計又是遇到什麽困難”,從以往的經驗得知,沒什麽事情,易寒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這讓她感覺自己只是他一個可以利用的人,卻不是心裡惦記關心的人,朗聲道;“先請他到客廳,我隨後就到”。

 林黛傲放下工作,返回房內換了身衣衫,梳妝打扮一番才婀娜多姿的走到大廳。

 “易先生,真是稀客啊,怎麽有空到我府裡來”,人未到聲音先到。

 易寒站了起來:“方夫人,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望去一道優雅高貴的倩影走進大廳,在看到林黛傲的一瞬間,易寒表情一滯。

 林黛傲身材高挑,卻不是江南女子的那種嬌小玲瓏,輕移蓮步給人一種亭亭玉立的優雅高貴,一身淡紫色的長裙,頭髮盤卷,雪頸修長,面容白皙秀麗絲毫不見老態,表情更是散發出一種成熟的風韻和高貴的氣息,實在是一個能輕易就撩撥男子內心的美人,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讓男子內心有一種想要征服的。

 林黛傲見他表情有些癡呆,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總算沒白打扮,讓這個呆子看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當然若是別人露出這種癡態,她非常不會高興,反而會讓對方有這種非分之想付出代價。

 林黛傲玉步移到易寒的跟前,她包裹在華貴裙子的胸襟豐碩高挺近在眼前,讓易寒有種想觸碰的衝動,心中暗忖:“真是熟透了”。

 林黛傲冷冷的聲音傳來:“易先生,你正往哪裡看呢?”

 易寒訕笑道:“自然是看夫人的這一對挺翹的美.乳”,也不含蓄,語言有些放.蕩。

 林黛傲輕輕嗔笑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易寒決然道:“我不容許你這麽侮辱自己!”

 林黛傲淡淡道:“別耍嘴皮子了,好色就好色,不必裝的君子,你的德行我還不清楚”。

 易寒笑道:“假若我表現的一點都不動心,估計你更生氣了,女子啊,真是捉摸不透”。

 林黛傲嫣然一笑:“讓人心裡饞著可以,可就偏偏不讓你得到”。

 易寒訝異道:“這是什麽心理?”

 林黛傲笑道:“折磨人的心理”,說著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直奔主題,冷漠道:“說吧,又有什麽事情有求於我”。

 易寒微笑道:“想念你的很,想來找你聊聊天”。

 林黛傲心頭一觸,朝易寒看去,表情卻慢慢恢復平靜,“真的嗎?那對不起,我瑣事纏身,沒有空閑和你聊天,易先生請吧”。

 易寒卻道:“你都辛苦多少年了,家財萬貫,十輩子都吃不完,何必如此拚命,該是放下來所有俗事,安享晚年才是啊!”

 這算是一句暖心話,林黛傲聽的有些感動,總算知道關心體貼自己了,可偏偏易寒安享晚年這四個字用的不妥當,這不是說她老了嗎?林黛傲表情驟變,大聲激動道:“安享晚年!”

 易寒見她生氣,立即明白了,忙笑道:“不要生氣,我的意思不是說你老了,是說剩下的日子你不必再如此辛苦了,就算真的老了也沒有關系,青春短促,何人能夠青春永駐,但真心卻是永遠不會變的,就算你老的滿臉都是皺紋,我也一樣疼愛你”。

 林黛傲舉手道:“不要再說了,我都起雞皮疙瘩了”,話雖如此,但是易寒的情話卻對她有極大的殺傷力,心裡什麽氣,什麽惱都沒有,僅僅因為他一句動聽的情話,其實女子要的並不多,你只要給她一點她想要的東西,卻不是搬來一大堆她不想要的東西。

 易寒訕笑道:“不愛聽?”

 林黛傲嗔道:“你明明知道,偏要問”,轉過臉去,沉聲道:“自己想,我不回答”。

 喝著茶聊了些親近的話,易寒這才正色道:“黛傲,這一次找你是有問題向你請教”。

 林黛傲心情被他哄的不錯,這一次也沒有刺他,淡道:“說吧”,一聊到正經事,她的表情就變得能掌控所有的事情,無所不能。

 易寒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將出來,林黛傲一直保持從容淡定靜靜傾聽,不時品著茶水,也不插話。

 易寒說完,口乾舌燥,喝了一口茶水,問道:“你怎麽看?”

 林黛傲懶懶的吐出一句話來,“這些與你無關,你那麽操心幹什麽?”

 易寒好奇道:“怎麽就與我無關了,無關我來找你幹什麽?”

 林黛傲冷冷的朝他瞪去,易寒訕笑道:“主要想念你,來看你,順便處理這件事情”。

 林黛傲冷漠道:“都不是什麽好貨,讓他們狗咬狗去。”

 易寒不耐煩道:“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我是想聽聽你的看法?”

 林黛傲朗聲道:“我的看法就是這件事不要插手,順其自然”。

 易寒站了起來,轉身就走,林黛傲朗聲道:“你敢走,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易寒卻沒有理睬。

 林黛傲連忙起身不顧形象追了上去,在門口拉住他的手臂,嗔嬌道:“算我錯了,你不要走,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聊”,她何從對別人如此低聲下氣過,可偏偏她就這麽說。

 易寒扭頭朝她看去,林黛傲賠笑點了點頭,易寒表情一暖,林黛傲也識趣的拉著他返回大廳做了下來,嗔怪道:“真是小氣,遷就我也不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

 易寒正色道:“這件事情你有什麽看法”。

 林黛傲沉吟道:“要做就連根拔起,一視同仁,一個都不放過,不要畏首畏尾的,要麽就一點也不插手,該怎麽著就怎麽著,和我們一點關系也沒有”。

 她提出了兩種辦法讓易寒選擇,易寒思索了一會之後,問道:“連根拔起應該怎麽做呢?”

 林黛傲低聲在易寒耳邊耳語一番,易寒驚訝道;“這個辦法太毒辣了”。

 林黛傲攤了攤手,淡道:“你要是嫌毒辣,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易寒沉思起來,過了一會之後道:“這樣做,非但將她逼上死路,而且連累了整個蘇家的聲譽,就算能度過這個難關,蘇家以後也別想立足了”。

 林黛傲輕輕道:“你這個人太善良了,太心軟,本來這些事情就不適合你來插手,就算你插手了,也辦不成好事”,說著歎息了一聲,“聽我一句,這件事情不要插手了。”

 易寒問道:“黛傲,你可有辦法挽救蘇家?”

 林黛傲冷漠道:“易寒,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易寒淡道:“假若我求你呢?”

 林黛傲冷冷道:“我不會讓你有求我的機會。”

 易寒拉住她的手,目光正視著她,林黛傲知道他要說什麽,別臉去,雙手捂住耳朵,似小孩子撒嬌道:“我不要聽”。

 易寒深深的歎了口氣,松開她的手,這婆娘真是太有原則了,林黛傲見他一臉失落,心裡也有些難受,可是她做人有自己的原則,卻突然說道:“你若娶了我,這個家就你來做主,你想幹什麽,我自然會聽你的”。

 易寒問道:“這有區別嗎?”

 林黛傲決然道:“有!你在主事和我在主事的區別”。

 易寒問道:“你打拚了半輩子的商業帝國就這樣全部給我”。

 林黛傲微笑道:“我最想要的只是你的人,其它的就當做我嫁給你的嫁妝,你心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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