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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223節 夜探席府
打開衣櫃,裡面那套夜行衣還在,暗忖小喬真是貼心,只要是自己的東西都會給自己收好,絕對不會丟棄。

 穿上夜行衣,蒙上頭臉,只露出兩隻眼睛,輕輕的打開門,這會府內已經安寂,大部分的人已經沉浸在甜美的睡夢中了。

 易寒悄悄離開易府,在星夜下的屋頂鬼魅般閃掠,目標席府,他在席府住過些日子,對席府的地理環境十分熟悉,只不過現在席府住的是清一色的女子,沒有半個男子,讓人感覺席府就是男子的禁地。

 易寒躍上圍牆,俯下身減少被發現的風險,一雙眼睛巡視起來,觀察席府的環境,只見席府大部分的屋子已經熄了等火,僅少量的房間還亮著燈,當中還有幾處遊曳的燈火,卻是幾波在巡邏的守衛。

 易寒心想:“原本一個居住的府邸,怎麽搞的好像軍營一樣,如此警惕”。

 易寒下地,躲避那些巡邏的娘子軍,進入席府,伏身的屋頂的邊緣,突然又停了下來,因為他又發現後院處數點閃爍跳動的火光朝這邊靠近,隱約傳來喧鬧聲,大深夜的怎麽還如此吵鬧,莫非我被發現了。

 喧鬧聲越來越響,那些閃爍跳動的火光也變得越來越刺目耀眼,只見剛才那幾支巡邏的娘子軍也忙碌起來,只聽一女朗聲道:“把守必經之處,莫要讓人給跑了,讓這賊人來到了去不得。

 易寒暗暗驚訝:“該不會說我吧,早就知道我要來了,故意放我進來,落實我的罪名,再來個甕中捉鱉”。

 突然易寒感覺後背被人輕輕拍了幾下,驟時一驚,回手一擊,立即轉身,那人穩穩的將他的手給擋了下來,沒有說話,也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只見眼前一人,也是一個全身黑衣,蒙著面,只露出一雙眼睛,這雙眼睛正在看著他,易寒也看朝他那雙眼睛看去,這是一雙盈盈中透著柔媚的眸子,易寒感覺這雙眸子有些熟悉。

 只聽這人扯下面罩,低聲嬌笑道:“冤家,真巧,在這裡碰到了你”。

 待看清楚眼前之人的容貌,卻差點沒有把易寒嚇得從屋頂滾了下來,世間事竟有如此巧合,居然會這這裡遇到張小溪,他連忙退後幾步與張小溪保持距離,易寒自認武技不輸給張小溪,可是張小溪卻又許多讓人防不勝防的招數,一不小心中招,那可就淪為魚肉了,再者說了自己曾親手將她押到衙門,說起來兩人算是仇人,只是不知道她怎麽又逃脫出來,這捉到張小溪可是大功一件,怎麽會蠢到把她給放了。

 張小溪見易寒的舉動有些害怕她,微微一下,那雙明亮水靈的眸子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出彩,正所謂“燈下觀玉,月下美人”,看著張小溪的容貌,讓易寒感覺她就不應該是那聞名喪膽的女采花賊,只是那俏麗的臉容,肌膚似乎有些蒼白。

 易寒問道:“張小溪,你怎麽會在這裡?這裡可不是你狩獵的地方,你來錯地方了”。

 張小溪苦笑道:“我知道,可我知道的太晚了,想不來這府內居然有如此......厲害的人物”,她說著說著就有些吃力,夾帶著些喘息聲。

 易寒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卻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耍花招,讓自己放松注意力。

 張小溪突然笑道:“你不必擔心,我受了重傷,拿你沒有辦法的”。

 易寒朝她看去,突然發現她的腹部濕了一灘,夜行衣緊緊的貼著身體,她流血了,黑衣黑夜若不細看卻不容易辨別出來,狐疑問道:“你真的受傷了?”

 張小溪輕顫道:“你不相信,也難怪”,突然卻掀開自己的黑色衣衫,粉紅色的肚兜被鮮血染的更加嫣紅,

 縫隙中那遮不住裸露出光潤的白皙肌膚也濺上幾點血跡,看樣子傷的不輕。

 易寒道:“你放心,我不會乘虛而入的。”說著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女子他不想招惹,免得惹禍上身,他今晚還有任務在身呢。

 張小溪見易寒要走,突然顫息道:“你信不信我一直不恨你”,易寒停了下來,感覺就這樣留下她一個人總是不太合適。

 張小溪道:“我知道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那天你將我押送的府衙看著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了,若是換了其他人,早就恨不得殺了我而後快,可是你沒有,我見過的男子無數,玩弄的男子無數,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感覺特殊的男子”。

 易寒沒有回頭,說道:“你再如何花言巧語我也不會相信,你自求多福吧”,說著欲走,突然聽見嬌.喘一聲,回頭只見張小溪伏趴下來,一動不動。

 易寒一時心軟,歎息道:“遇到你真倒霉,卻靠近張小溪,掀開她的外衣,查看她的傷勢,傷口很深還在不停的流血,依她的本事要離開席府是輕而易舉的,大概是因為傷口不停流血,體力不支,所以只能暫時躲了起來。

 易寒撕裂她褲腿,小腿上光滑細膩的肌膚暴露出來,黑與白形成鮮明的對比,蕩漾著幽幽的誘惑。

 易寒早非初哥,並沒有留戀,將撕下來的黑布,包扎她的傷口,讓傷口不再留下,輕聲道:“忍一下!”,說著雙手用力勒住。

 張小溪做好準備,雪白玉齒緊咬下唇,在易寒用力的一瞬間,幾點汗水卻從她蒼白的肌膚滲透出來,一聲呻.吟壓抑不住的從她的雙唇中吐了出來,“嗯......”

 這一聲嬌弱的呻.吟蕩入易寒的心頭,帶著神奇的魔力讓他的內心突然湧動起來,易寒也明白自己剛才被張小溪的呻.吟聲勾引到了,莞爾一笑,說道:“你的叫.床聲一定非常的美妙”。

 張小溪重重的緩了一口氣,輕笑道:“你想痛痛快快的聽一次嗎?”說著微笑看著易寒。

 易寒看著這個女子,美豔動人,此刻臉容蒼白,雙眸有些暗淡,讓人感覺有些弱質嬌柔,少了以往的盛氣凌人,這麽看來卻只是個柔柔弱弱,妍麗動人的弱女子。

 易寒眼神露出憐憫和天性對女子的溫柔,張小溪突然動情的湊過嘴唇,親吻易寒的嘴唇。

 易寒腦門一悸,一時之間忘了做出反應,隻感覺她的唇是柔的,她的舌是巧的,她的氣息是甜的,張小溪高超的接吻技巧讓易寒如癡如醉。

 突然他感覺有一細小物品進入自己的口腔,是從張小溪的舌頭上卷送進來的,待他察覺到的時候,那東西已經從喉嚨進入肚子裡,易寒猛的把張小溪推開,冷聲問道:“你給我吃的什麽東西?”

 張小溪被易寒一推,無力的癱軟下去,嬌靨上掛著淡笑,眼神變得十分的嬌媚,柔聲笑道:“你的嘴真甜”。

 此刻的張小溪眉含媚意,眸含春.情,充滿誘惑,易寒卻無暇動心,掐住她的脖子,冷聲道:“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麽東西?”

 張小溪被易寒掐的急喘起來,眼神非但沒有半點恐懼,反而充滿嫵媚,沒一會兒蒼白的臉色就漲的通紅,表情有些痛苦,可那嫵媚的眼神卻沒有變。

 易寒氣憤無奈的松開手,張小溪捂住嘴巴,壓低聲音咳嗽了幾聲之後說道:“你是不舍得下手,還是擔心我下了毒藥,殺了我就拿不到解藥了”。

 易寒轉身冷冷道:“心如蛇蠍!”

 張小溪一臉無所謂道:“是啊,我給你吃的是毒藥,誰叫你這麽不小心,輕易就相信了女子,你早就知道我心狠手辣,詭計多端了,那你還犯錯。”若是這會可以笑出聲來,相信張小溪一定會咯咯笑出聲來。

 易寒不予理睬,張小溪繼續道:“只要你送我離開這裡,我保證會給你解藥,如何?”

 易寒有些煩惱,隻感覺眼前的張小溪可惡到了極點,他這一輩子所吃的虧全部是在女子那裡,這也是他最大的弱點,就是太憐香惜玉了。

 突然張小溪低頭趴了下來,低聲道:“不要說話”。

 兩人並著趴在屋瓦上,盯著下面的院子,沒一會兒院子就聚集了許多人,幾十盞燈籠將院子照耀的如同白晝,一位如紫衣女子步伐際快的走來,那身影就如同空谷中的幽蘭般那麽的顯眼,夜風吹拂著她的長發,亂了幾許青絲,在夜風中飄揚,給人幽夢靚靈的美感,只是她的表情卻是冷若冰霜,目光帶著凌厲的氣息。

 紫衣女子道:“他受了重傷,絕對跑不遠,把守出府的地方,仔細搜查”。

 待紫衣女子帶著幾個娘子軍離開前去搜查,屏住呼吸的張小溪這才松了一口氣,卻低聲對著身邊的易寒笑道:“看見了沒有,絕對是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豔的女子,你這采花賊可以大展神威了”。

 見易寒表情怪異,張小溪取笑道:“怎麽,見她太過厲害,膽怯了?”

 易寒問道:“你身上的傷?”

 張小溪應道:“不錯,便是那個紫衣女子將我打成重傷,她一出手就是致命,我想不到這府裡面還有如此高手,一時不察,被她刺中小腹”,一語之後卻道:“你來此若是想窺視她的美色,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此女心狠手辣,武技高強,出手就要奪人性命,可不似我這麽溫柔多情。”

 易寒冷笑道:“你會溫柔多情”。

 張小溪笑道:“比起她,我確實溫柔了許多。”說著撫摸他的大腿,柔聲道:“我可曾重重的傷害過你。”

 易寒狠狠的撥開她的手,冷道:“現在看來你是活該,罪有應得”。

 張小溪毫不在乎道:“可惜我遇到了貴人,注定死不了,就算死了也有人陪著我一起死,我心甘情願哩”。

 突然兩人表情一驚,同時回頭望去,只見那紫衣女子,屹立屋頂,腰間一把佩劍,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似鏡披垂下來,五官精致的絕美面容表情冷傲,目光冷冷的看著兩人。

 張小溪苦笑道:“還真給我說中了,要一起死了這裡”。

 脫俗也不說話,長劍突然出手朝張小溪胸口刺去,張小溪閉上眼睛,準備一死,易寒喊道:“住手,饒她一命”。

 脫俗冷冷問道:“為什麽?”

 易寒道:“沒為什麽,殺人總是不好”。

 脫俗道:“我今晚一定要殺人,你既然讓我饒她一命,我隻好拿你抵數了”,說著劍鋒一轉,朝易寒刺去。

 “殺我!”張小溪突然擋住易寒的面前。

 易寒心中一驚,糟糕!只見脫俗眼神變得冰冷,狠狠的朝張小溪的肩胛刺去,只聽張小溪嬌哼一聲,整個人就被脫俗挑落,從屋頂摔到院子下面去。

 下邊的娘子軍眾女立即將張小溪圍了起來。

 易寒驚訝道:“你下手怎麽如此狠毒?”

 脫俗卻問道:“你跟她是什麽關系?”

 易寒聞言,心裡氣憤,若是你跟她是情敵就該下次毒手嗎?冷道:“什麽關系重要嗎?”

 脫俗冷笑道:“不重要,不過她手持兵器闖入我的房間裡,死定了”。

 易寒道:“她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脫俗冷聲道:“沒有關系她剛才願意替你去死”。

 易寒道:“我也想不到。”確實他完全想不到張小溪會擋在這裡的面前,在他印象中張小溪是個詭計多端,只會玩弄男子,無情無義的女子,就憑剛才她為自己擋劍的舉動,自己就不能坐視不管讓她死去,易寒繼續道:“她叫張小溪,是出名的女采花賊,今晚我是來找你的,沒有想到與她撞見了,你相信我會與一個行徑惡劣,以玩弄男子為樂的女采花賊有關系嗎?”

 脫俗心裡信了幾分,嘴邊卻道:“都是采花賊倒也般配”。

 易寒道:“采花賊只不過是你強加給我的罪名,我從來沒有做出這種卑鄙惡劣的行為來”。

 易寒的話,讓脫俗想起當初兩人初次見面的情景,想起易寒狼狽的模樣,冰冷的表情驟然融化,嫣然笑了出來。

 易寒一訝,剛才說話,脫俗卻突然又是表情一冷,冷聲道:“不準你說話!”

 脫俗朝院子朗聲喊道:“帶她去治療傷勢,小心看守,不要讓她給跑了”,一語之後轉身對易寒道:“跟我來!”,說著轉過身去,留給易寒一個冷傲的背影。

 易寒看著脫俗冷傲的背影,莞爾一笑,卻是因為她剛才的舉動,不管因為什麽原因,她都沒有輕易剝奪一個人的生命。

 跟隨脫俗走進她的房間,這會外面的漸漸平息下來,又恢復了夜晚的平靜。

 脫俗坐了下來,冷漠道:“找我什麽事情?”

 易寒心中暗忖:“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我找你自然是因為想見你了”,嘴邊卻淡道:“好長時間沒見你,沒事就到這裡來逛逛咯”。

 脫俗冷道:“逛夠了嗎?逛夠了,你可以走了”。

 易寒淡道:“剛來,屁股還沒做熱,至少也該喝杯暖茶再走”,說著從容的在脫俗的對面坐了下來。

 脫俗卻突然把椅子踢掉,冷聲道:“我不準你在我屋子裡坐下來”。

 易寒問道:“為什麽?”

 脫俗冷道:“髒了我的房間”。

 易寒笑道:“哦,嫌我屁股髒啊。”

 脫俗道:“在我看來,你全身任何部位都是髒了,你的嘴巴最髒”。

 易寒道:“那我走進你的房間,可真是罪過,我的腳已經踩在地面上了,我也在你的房間裡呼吸,這裡已經留下我的氣息了”。

 脫俗淡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應該把你吊起來,把你最討厭的嘴巴給塞住”。

 易寒道:“不妥,這樣一來,我們就無法交流了”。

 脫俗道:“我不想和你有任何交流”。

 易寒道:“讓你讓我跟來幹什麽?”

 脫俗無言以對,她辯又怎麽能辯的過巧舌如簧的易寒,氣憤道:“若是別人這麽對我,早就被我殺了一千遍,剁了一千遍,豈還能活生生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易寒道:“那你可真夠不講道理了,說了你不愛聽的話,就如此凶殘對待別人”。

 脫俗氣憤道:“我是說你一走了之,將我撇下,不聞不問,你可知道我心裡是什麽滋味,我又是如何的擔心,生怕你死在那個無人知道的角落裡,沒有人給你收屍,埋骨荒野。”她情緒激動卻因為觸動心傷而眼眶紅潤,眼角已經掛著幾點晶瑩。

 脫俗這麽說話,易寒卻無言以對了,“我......我......”卻說不出話來,只是溫柔的看著脫俗。

 脫俗冷哼一聲,控制激動的情緒,轉過身去,不去看他。

 易寒輕輕的朝她走過去,想要輕輕的將她擁在懷裡,脫俗驟然轉身長劍出手,嘴邊氣憤的喊道:“我刺!我刺!我要在你身上扎一千個窟窿!”

 易寒大驚,連忙躲避,嘴邊喊道:“別激動,別激動,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今晚我是來認錯的”。

 脫俗刺了一會之後才罷手,易寒她專朝自己腹下的重點部位下手,檔處部位的褲子已經被刺的更一張網一般,易寒摸了一下,舒了口氣道:“幸好還在!”

 脫俗冷喝道:“這一下就不在了!”說著又出手朝易寒重點部位刺來。

 易寒狼狽躲竄,嘴裡喊道:“饒命啊!”

 看著易寒狼狽的模樣,脫俗又想起兩人初次見面的情景,甜蜜衝刷心中的氣憤幽怨,恨與愛各佔一半。

 易寒道:“你又是那一次失手了,那不是玩完了,以後別拿刀劍開玩笑,好嗎?”

 脫俗道:“你這狼心狗肺的,你若有半點心腸,我豈會舍得嚇你一下,我殺不了你,大不了我自刎,也不用活著受這折磨”。

 易寒知道性情剛烈, 說到做到,忙上前道:“來,我讓你刺,你想刺就刺夠,只要你不要傷害自己”,說著拿著她持劍的手往自己腹部扎。

 易寒瘋癲起來,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易寒這麽做,脫俗反而用力的抽回劍,兩人爭執不下,脫俗乾脆松手將劍丟棄在地上,大聲喊道:“夠了!”

 易寒趁機將她抱住,脫俗掙扎道:“你這個無賴,你松手!”。

 易寒如何肯放,只要再多抱一會,就什麽事情也沒有了。

 脫俗狠心朝易寒肩膀上咬了一下,一腳朝他胸口踢去,易寒整個人往後飛去,撞上桌子,整張桌子頓時塌了。

 易寒痛苦呻.吟道:“你還真下的了毒手!”

 由於鬧出的聲響太大,門外有人喊道:“統領發生了什麽事情!”

 脫俗冷喝道:“滾!我在審問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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