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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326節 好人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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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流將第三二十六節好人難當

 易寒陷入深思,入神不語,而刀女看來,易寒是將她的話當做耳邊風,將她的人當做透明人,冷聲喝道:“舌頭伸出來!”

 易寒被刀女一喝,猛的回神,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漠凶狠,也不再胡思亂想,自己有點異想天開了,刀女怎麽可能跟自己,就算天塌下來,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1卍ēs

 易寒應道:“你的眼裡不是分毫不差嗎?”倒是用一種很平和的語調,沒有讓人感覺到有挑釁的意思。

 刀女冷淡道:“我隻想割你的舌頭。”

 易寒道:“我又沒說不肯,你來割啊。”

 刀女怒道:“那你張開嘴巴,伸長舌頭。”

 易寒覺得刀女的話很好笑,或者說很天真,應道:“反正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你就把我的舌頭給拉出來。”

 刀女聞言恨的貝齒咬得格格作響,只聽易寒又道:“怕髒還是擔心被我咬到了?”

 刀女冷冷道:“你這個肮髒下流的人,我碰你一下都嫌惡心!”

 刀女一向來不善言辯,對於別人的喜厭,她只會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她的佩刀就是她的言語,所以此刻雖然恨的牙癢癢的,卻也說不出什麽惡毒的話來。

 易寒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刀女與自己交流談話,昨天他想都不敢想,自己竟能與刀女面對面說這麽多的話,他的言語有些輕浮,只不過想刺激刀女說更多的話。

 “可剛才你與我之間已經有了親密的接觸,我倒是好奇,既然你嫌我髒,這檀唇怎麽舍得來沾染我的肌膚。”話從易寒口中說出來就變了個味,明明剛才是狠狠的咬了易寒一下,卻被他描述成檀唇與他肌膚有了親密的接觸。

 若論雄辯,刀女又怎麽會是易寒的對手,只怕她論起理來,連一個普通人的論不過,向來她的刀就是她的理,可是這會最擅長的方式無法使用,就似變成了啞巴,有苦辯不得。

 刀女用盡力氣緊緊握住手中的刀,剛才警告易寒,那一刀已經是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道,這會感覺手中的刀是那麽的重,重的她都感覺握不住了。

 刀女舉起刀,準備將易寒劈成兩半。

 易寒看眼裡,卻沒有絲毫的驚怕,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刀女的手微微顫抖,輕輕的伸過手去,手指掐住鋒利的刀刃,輕輕一提,就從刀女手中奪過刀來。淡道:“這段時間我不準你玩刀,這把刀我先替你保管,等你傷好了之後再歸還給你。”

 沉默了許久的刀女突然冷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易寒笑道:“我知道,我也沒想過要躲避,等你傷好了之後,你有什麽冤屈,什麽仇恨,盡管來報,夜深了,你好好休息,外面下大雪,為了免得我被大雪埋了,你找不到人可以報仇,我就不出去了,今晚就住山洞裡。”

 補充一句道:“你放心,我會離你遠一點,我呆洞口。”

 刀女沒有說話,這個結果已經讓她滿意,易寒的話讓她很釋然的接受,自己並非可憐關心他,只是不想他被大雪埋葬,而自己無法親手報仇。

 兩人都不說話了,洞內又安靜起來,只有洞外呼嘯的風聲。

 寂寥中易寒發現自己又困又乏,迷迷糊糊的臥洞口的牆壁上睡著了。

 刀女卻無法入睡,剛剛洞外凍了一會,這會返回溫暖的山洞,加上剛才激動的情緒,讓她鼻尖沁著一層淡淡的汗珠,冷漠中透出一股女子的陰柔。

 刀女一顆心思依然掛不遠處的易寒身上,她不知道為什麽腦子就無法轉移到其他上面去,垂下頭又抬頭朝易寒所的方位望去,就這樣不知道重複做了多少遍。

 突然隱若聽到易寒均勻的呼吸聲,刀女露出有些無奈的笑容,一顆心也安靜安穩了下來,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她好累好累

 易寒雖然疲憊,並沒有嗜睡,早早就出去尋找食物,大雪之後是動物尋找食物的時候,或許今天會有所收獲,易寒不想浪費這個機會。

 易寒找到食物返回的時候,清香白蓮也已經起來了,朝易寒迎面走來,笑道:“師弟,昨晚也可真熱鬧。”

 易寒這才想到昨晚一定是吵到清香白蓮了,心中感謝她沒有出聲攪局,“師姐,昨晚吵著你了。”

 清香白蓮笑道:“師弟,我發現你這張小嘴還真會哄騙人。”

 易寒哈哈笑道:“就是哄騙不了師姐你這隻老狐狸。”

 清香白蓮臉色驟變:“你敢說我老!”

 易寒訕笑道:“老狐狸修行越高越長的美豔年輕。”

 清香白蓮半信半疑道:“真的嗎?”

 易寒點頭道:“是的。”心中暗忖:“其實啊,師姐有些事情清明睿智,有些事情卻顯得稚嫩純真,這也跟她生活的環境有關。”

 一語之後問道:“師姐,她醒了嗎?”

 清香白蓮笑道:“昨日被你這麽折騰了一天,累壞了,還睡著呢。”

 易寒好奇問道:“我什麽時候折騰她了?”

 清香白蓮笑道:“你這個貪花好色之人,難道不知道心事最累人嗎?”一語之後淡道:“已經半山腰呆了好些天了。”說著抬頭朝峰頂望去,走動起來,美妙動人的身姿,白發睡著腰肢扭動而左右輕蕩,這姿態就如一塵不染的仙子。

 易寒知道清香白蓮想見婉兒師傅的迫切心情,像她這種修行的人卻還有如此凡人俗性的一面。

 易寒走到清香白蓮的身後,手掌墊著她發絲的尾端,目光凝視著根根柔順卻有白的耀眼的白發,“師姐,可是我們不能拋棄她們兩個,這件事情怪我,我不該招惹她們也跟著上山來。”

 清香白蓮突然回頭,對著易寒微微一笑,神情說不出的詭異,過了一會才檀唇吐出輕音道:“要怪就怪你治不了她們二個。”

 易寒不明白清香白蓮的意思,清香白蓮看出他的疑惑,笑道:“就似你騎著一匹溫順的馬兒,它能幫你快速達到目的地,可是若是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那就可能將你帶到懸崖,讓你粉身碎骨。”

 易寒苦笑道:“師姐,你不了解她們兩個人,她們兩個就是兩朵奇葩,刀女硬的像塊石頭一樣,這劍女也不是好惹的。”

 清香白蓮彎腰,隨手撿了塊石子,問道:“你能弄碎這塊石頭嗎?”

 易寒應道:“那當然。”說著撿了一塊更大的石頭朝這塊石頭狠狠砸去,小石子頓時碎裂。

 清香白蓮笑道:“凡事都沒有絕對,只是方式對不對而已。”

 易寒似有所悟,為什麽寧霜能將劍女馴服的她面前做出羞恥的事情都不意,為什麽刀女肯對寧雪言聽計從,這是有原因的,她們能夠做到,為什麽我就不能夠做到呢?

 喜道:“謝謝師姐點撥。”

 清香白蓮淡道:“你某些方面比我更有遠見,只是你心中凡念太多,容易迷失,不似我一般清晰明了,好好把她們兩個給安撫好,免得又鬧出亂子來。”

 易寒笑道:“師姐,我感覺你越來越像個人了。”

 清香白蓮笑道:“我以前不是人嗎?”

 易寒道:“不是,是你以前讓我感受不到人性正常的特點,就似渺渺不可捉摸。”

 清香白蓮道:“快去準備吧,我早上看了她們的傷勢,另外一個也很快就會醒來。”

 劍女醒來第一件是就是惦記寧霜的安慰,不過一切的想要離開山洞前往峰頂,看易寒眼中卻感覺就是一個愚蠢到極點的女子,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些時候你無法感受到對方的心情,所以你才能顯得清明,反過來想,若寧霜真的有生命危險,自己不可能如此鎮定的等養好傷再行動吧。

 易寒安撫劍女,並保證寧霜絕對沒有生命危險,若是寧霜真的有生命危險,他可能如此鎮定嗎?這才將著急的劍女給安撫下來。

 對著刀女道:“你們好好養傷,等身子好一些,我就帶你們上峰頂。”

 易寒將準備好的食物放下,刀女冷漠相對,不言一語,似乎昨夜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她與易寒又回到那種冷漠的關系。

 刀女看了食物一眼,這一次卻沒有散發著果香味的果汁,只是清水,早些時候她還有些期待,這會不免有些失落。

 又山洞修養了三日,兩女的身子已經好了許多,畢竟是有底子的人。

 刀女與易寒那晚之後,卻再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親近,只是刀女看著易寒的目光雖然冷,卻沒有恨了。

 劍女與刀女終日待一起,也看眼中,問道:“師姐,你是不是已經原諒他了。”

 “沒有!”刀女一口否決。

 劍女道:“金陵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這麽多年也算對他有個了解,除了花心濫情,放蕩下流,倒也是個”

 刀女冷聲打斷道:“就憑這些惡劣的行徑,已經無可饒恕了。”

 劍女道:“那大小姐和主人為什麽”

 刀女又立即打斷道:“她們是她們,我是我,你不要再說了。”說完垂下眼睛,一臉森寒。

 劍女見此,心中暗忖:“師姐固執一條筋,大小姐和主人卻通情曉,卻是比不得。”

 劍女與易寒沒仇,易寒救了她的性命,這些日子又悉心照顧,內心豈會沒念,好與不好都看眼裡了。

 易寒這些天常出去探路,又仔細觀察山上的氣候,也算掌握了一些變化規律,他打算今天就上峰頂去,估計帶著她們三個,要花上一天的時間。

 與清香白蓮知會一聲之後,易寒走進山洞去,當易寒將佩刀還給刀女的時候,刀女的表情明顯有些訝異。

 刀女拔出刀來,刀尖指向易寒,冷聲道:“你不害怕嗎?”

 易寒微笑道:“準備一下,一會之後我們就要上峰頂去。”

 劍女聞言露出喜色,刀女臉無表情,內心卻感覺來的有點快了,短短的幾天她似乎習慣了這種生活,等待易寒給他送來食物,看他一眼,如此的平淡無聊的生活,卻不知道為什麽內心有不舍留戀,離開這裡就代表著他不會照顧自己了,今日之後就各走各路了,刀女不舍得,她內心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這種情緒。

 劍女喜道:“師姐,我們準備一下的。”

 刀女冷淡道:“沒有什麽可準備的,現就可以走。”內心雖然不舍,行動上卻沒有半分猶豫不決,顯得幹練果決。

 刀女站了起來,走了幾步,突然聽見轉身看著這些天自己臥躺的草褥,突然看見被自己丟棄一旁屬於易寒的內衫,她猶豫了,自己該不該撿呢,她感到寒冷的時候,這件看似單薄的衣衫確實能夠取暖,不是因為衣衫有多厚,僅僅因為上面有著易寒的氣息,她就會感受到很暖和,很受呵護,很香甜的睡過去,有一晚,她想拜托對這件衣衫的依賴,卻發現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突然有一個人刀女做出決定之前搶前一步撿起那件內衫,是劍女。

 刀女怒道:“你幹什麽?”

 劍女見刀女突然發怒,疑惑不解道:“把衣服還給他啊。”

 刀女不知道說什麽來責斥劍女剛才的行為,因為她說的情理。

 兩人走出山洞,刀女卻死死盯著劍女手上的內衫,那目光就似乎看著非常想得到的東西。

 易寒洞外等候,見兩女走了出來,迎面走上前來,問道:“你的身體還行嗎?”

 劍女平和道:“還行。”她不習慣對易寒露出微笑。

 刀女冷冷道:“就算不行也不必你來操心。”

 易寒莞爾一笑,也沒有要和刀女鬥嘴的意思。

 劍女沒有說話,將手中的內衫遞給易寒,易寒微笑道:“謝謝。”說著穿上衣裳,這些日子總是著上半身,總算能穿回點衣衫了。

 劍女淡道:“不用。”

 刀女一直冷冷的看著易寒,看著他穿上衣衫,突然瞥到他身上密密麻麻數不盡的傷疤,心頭一顫,神情一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湧上心頭,僅憑著他身上這數不盡的傷疤,就絕不會像他表面上看起來這般的輕浮,她想要知道,易寒到底有著什麽樣的故事和經歷啊!可是她卻不願意問出口。

 看著他轉身的背影,刀女發現自己內心愛與恨的天平慢慢發生傾斜,雖然表面上她依然對易寒是冷眼冷語相對,可是內心再也無法恨起來。

 心中沒有恨了,也發現自己脫離了那艱難掙扎的痛苦深淵,有種莫的悸動心頭慢慢的壯大,這讓她整顆心充滿生機活力。

 易寒將清香白蓮背了起來,對著兩女招手道:“走了,路不好走。”

 刀女看見易寒將那個頭髮蒼白的老女人背起,內心羨慕妒忌起來,憑什麽要背那個老女人,憑什麽要讓她自己走路。

 女人就是蠻不講理,若是易寒說要背刀女, 估計會碰一鼻子灰,甚至會被刀女臭罵幾句,可是這不表示一下,她的心裡又記恨起來。

 易寒花了幾天的時間探尋了一條較易行走的路,路道上都做好了記號,走了一半路程之後卻最終還是要回歸徒手攀爬峭壁,這天峰本來就是沒有路的。

 易寒停下來,對著兩女道:“我們休息一下,接下來要靠徒手攀爬。”說著將水壺遞給刀女。

 她是排第一個,刀女卻不領情,冷冷轉身背對著她。

 劍女走上前接過水壺道:“我來吧。”

 遞過水壺,“師姐,先喝點水吧。”

 刀女倒是接過水壺,卻用自己的衣袖壺嘴上擦了好幾下之後,才淡淡的飲用了一口。

 易寒看了,露出無奈苦澀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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