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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450節 繡花
仙女!

 易寒滿足的閉上眼睛。

 子鳳看見易寒閉上眼睛,心頭猛地一窒,連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眼眶一紅,淚水隱藏在雨水中流了出來,子鳳露出笑容道:“你可嚇死我了。”

 她將意識模糊的易寒抱起,快速往天坑附近的那間小木屋奔去。

 到了小木屋,總算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外面暴雨還在下,雨點敲打著小木屋,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響,似乎要將兩人這唯一的避難所也給摧毀 。

 子鳳看著年久失修,在暴風中搖晃的小木屋,心中有些擔心,朝躺在地上已經昏迷了的易寒看了一眼,疾步走出小木屋,她剛走不出去不久,便傳來了幾聲樹木折斷的聲響,卻被是被雷劈斷的。

 沒過一會,子鳳便雙手各托著一個丈許長的樹乾走了進來,樹乾頂端的枝乾並沒有完全清理乾淨,子鳳將這兩根丈許長的樹乾作為支柱,頂在木屋的一角,這麽一來,小木屋就顯得牢固了許多。

 子鳳伸手擦拭滿臉的雨水,將被大雨澆的凌亂濕潤的秀發撩到腦後,隨便撿了一條草枝將一頭秀發束成馬尾辮,美麗的容顏五官清晰,形象乾淨明潔。

 做完這些之後,子鳳在易寒身邊彎下腰來,動手褪除易寒身上的濕衣,她的表情平靜,力道輕重恰到好處,褪的是快速而簡潔。

 沒幾下功夫,易寒已經被他剝的赤條條,身無片縷,看著他胸口上滲出鮮血的傷口,子鳳眉頭皺成曲線,自語道了一句:“幸好我隨身攜帶傷藥。”說著透出一細小瓷瓶,一手用衣袖擦拭乾淨易寒胸前的傷口,一手輕輕的抖動瓷瓶,將淡白色的藥粉灑在易寒的傷口處。

 做完這一些,子鳳白色的袍子已經被沾成五顏六色,黑色的泥汙,青灰色的樹渣,紅色的鮮血,就好像她才是那個身負重傷,狼狽不堪的那個人,相比易寒,這會全身卻被擦拭的乾乾淨淨,只是胸口處拿到傷口卻顯得很耀眼了。

 子鳳站了起來,突然她動手褪下自己的白色袍子,白色長袍褪了下來掛在木屋內一塊比較乾淨的木板之上,此刻她的身上隻穿著薄薄的內衣長褲。

 子鳳並沒有停下來,淡泊自然的將雙手伸到自己的薄薄內衣處,將這身上唯一的一片上衣和長褲也一並褪下。

 十指春筍緩緩去解那系帶兒,褪下長褲,.身子,露出如雪玉體。

 全身的子鳳,肌膚透著晶瑩細膩的白嫩,黑亮濕潤的秀發垂貼在她柔美光潔的脊背之上,肌膚之上還沾著許些水珠兒,這副身體讓人驚豔。

 子鳳素來男子打扮,今日一露女體,實在是千年難遇。

 她的表情淡然從容,沒有半分羞澀之態,與平時一般,只是雙眸多了一絲平時沒有的溫柔,看來她穿上衣衫和全身時是一樣的。

 子鳳從後面緊貼易寒身體,彼此都著,這一貼近卻卻肌膚相貼,緊密無間,她的身體能夠感受到易寒微弱的體溫,如仙玉容沒有絲毫波動,心中卻是一觸,修長的藕臂將易寒靜靜抱在懷中,一雙修長的妙腿纏貼著易寒的雙腿,似乎要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燙貼在易寒的身上。

 子鳳神情莊重,這幅景象完全沒有給人半分的感覺,相反卻讓人感覺這個用身體溫暖異性的女子,心懷大慈悲。

 子鳳就這樣靜靜抱著易寒,聽著雨聲,想著前塵舊事。

 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終於在凌晨時分漸漸停下,被大雨清洗之後的八坑山,草木芳華,葉翠花紅,一派清新景色。

 抱了易寒一夜的子鳳,嗅到外邊清新的氣息,想走出木屋呼吸一下新鮮氣息,可心中又不舍得離開易寒半步,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探易寒的鼻息,一探之後,神情才放松下來,她的身體已經感到到易寒漸漸恢復的體溫,盡管如此她還是放不下心來,對待此刻的易寒,她就似在對待一場必勝的戰役,小心謹慎,不敢出現絲毫差錯。

 將臉頰枕貼在易寒的臉龐,目光有些失神呆呆的,忽聽易寒迷迷糊糊的發出呢喃聲,立即朝他臉上望去,發現他乾裂的嘴唇動了動,立即知道他需要喝水。

 小心的將易寒扶好平躺,這才離開他的身體,也不顧自己赤身便快步走出小木屋,沒一會兒,雙手捧著用一片盛著水的大葉子走了進來,跪了下去將易寒半扶起來,依靠在自己的胸前,一絲水流順著葉子的邊緣緩緩流入易寒的口中。

 看到昏迷的易寒無意識將清水飲入口中,子鳳露出如花笑顏,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擦拭易寒嘴角的水跡,她的舉動就似母親對傷重愛兒的眷顧親熱,似是一種超遠男女情.欲的愛戀和關切。

 做完這一些之後,子鳳將易寒再次扶好平躺,身體卻依然保持剛剛那個跪著的姿勢,只是靜靜的看著易寒,守護著易寒。

 昨夜才傾盆大雨,這會卻是陽光明媚,隨著太陽的升起,甚至變得有些悶熱,這南疆的天氣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子鳳看了易寒一眼,覺得一時半會他不會醒來,於是站了起來,披上那件還有些濕的白色外袍走了出去。

 隻披白色外袍,內中空蕩蕩的並未穿上內衣褻褲,動人的春光不時衣襟泄露出來,若有人看見,一定會認為他們看到的是一個若仙似妖的女子,仙子不會有這麽放.蕩的穿著,而妖女卻又不會有如此不染半絲塵俗的明潔仙態

 子鳳在小木屋前隨意架起了幾根樹枝,將兩人濕潤的衣物掛在上面晾曬,剛晾好,便感覺陽光有些曬人,伸手擋在額頭,朝熙熙發出萬丈光芒的太陽看了一眼,自語笑道:“算你識相!”

 昏迷中的易寒,迷迷糊糊的醒來,吃力的睜開眼睛,也未來得及看qīhu周圍的環境就想起身,只是輕輕動了一下身體,胸口處如刀割一般的疼痛立即讓他哼了一聲。

 目光失神呆呆這看著外邊的子鳳突然聽見易寒的哼聲,驚喜的朝他望來,柔聲道:“不要動,免得牽動到傷口了,你想幹什麽,告訴我就可以了。”

 易寒忽聽到耳邊傳來的女聲,一時反應不過來,主要是他剛剛蘇醒,五官不甚靈敏,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女子幽香,立即想到似乎在自己昏迷前的一刻,有一個仙女出現,那就是這個仙女救了自己咯。

 易寒雖然受了重傷,可是腦袋還是清醒的,扭頭望去,差點沒有把他給嚇死,這個有著一雙明若寒星美眸的女子,化成灰他也認得,不是子鳳又是何人!乾澀的嘴唇沙啞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裡?”

 子鳳貼身靠近,白色的長袍蕩漾在易寒的手臂之上,柔聲問道:“你渴了嗎?”

 易寒猛的突然瞥見子鳳敞開的白袍胸襟,一片白嫩嫩的肉光蕩漾,肉.峰頂端兩點嫣桃巍巍凜凜泛著粉光,整個人神情頓時一呆,隻感覺就似做夢一般不真實,子鳳怎麽可能穿成這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子鳳看見易寒目光在自己胸前部位盯了好一會兒,倒是沒有癡迷之態,卻有些發傻發愣的模樣,微微一笑,伸手將敞開的胸襟攏合,遮住著外泄的動人春光。

 突然易寒“啊”的驚叫一聲,吃驚的盯著自己全身的身體,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

 看到這一幕,易寒可就更糊塗了,自己全身,子鳳卻衣衫不整,他看著子鳳,問道:“你想幹什麽?”

 子鳳看著易寒驚愕的模樣,忍不住嫣然一笑,隻感覺醒過來的易寒跟平常一般活躍生動了,微笑道:“沒想幹什麽?”

 “我的衣服呢?”易寒又立即問道。

 子鳳淡道:“我褪的。”

 “快點把我的衣服拿來!”易寒此刻就像一個被人剝的赤條條的小姑娘一樣難堪不自在,從他怪異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子鳳淡道:“衣服在外面曬著,還沒乾。”

 易寒露出道貌岸然的表情道:“沒乾我也要穿,裸著身子成何體統。”

 子鳳卻淡淡道:“你再等一會兒吧。”

 易寒露出怒容道:“我現在就要穿!”

 子鳳別過臉去,沉默不語,不作回應。

 易寒見她一幅不打算理睬的模樣,又怒道:“你聽見沒有?”

 子鳳轉過身來,目光淡淡與易寒交視,緊接著目光朝下移動,將的易寒全身看了一遍,淡道:“我昨晚已經看過了,現在也看過了。”

 易寒一愣,不知道她這話什麽意思,只聽子鳳淡淡問道:“你現在還感覺難堪嗎?”

 易寒呆了一呆,應道:“我現在感覺很不自在。”

 話剛出口,便看見眼前一張白布敞開朝自己身上罩了下來,披在自己身上,卻是子鳳身上剛剛穿著的白色長袍。

 望去,.身子的子鳳卻灑脫的朝外面走去,易寒頓時看到了一軀獨一無二,震撼人心的女性,扎成馬尾辮的烏黑秀發垂柔美光潔的脊背之上,平順而下是那柳弱一般的纖腰,最為引人矚目的卻是那潤白豐滿的翹.臀。

 易寒只是看了幾眼,.身子的子鳳便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子鳳寧願自己在易寒面前.身體,卻也不願意將濕衣拿回來給他穿上。

 易寒迷糊了,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他無法理清當中的混亂,子鳳的一舉一動是那麽的奇怪,難道昨夜的仙女就是她,殺自己的是她,救自己的也是她,這讓易寒感覺子鳳的內心神秘到根本無法猜透。

 子鳳著身子,斬折些樹條枝乾,重新將臨時搭建的晾衣架布架一番,將晾曬在上面的衣物攤的更開闊一些,能夠更快的曬乾。

 深山之中突然出現一個沒有穿衣衫的女子,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奇怪到極點的事情,可子鳳的表情恬靜平淡,絲毫沒有半分的不自然,讓人感覺人就該這樣,與大自然融為yītǐ,不應該有衣衫這種多余的累贅。

 當空的太陽毒辣,將子鳳曬的額頭微微滲出汗水來,沒一會兒,白皙的肌膚已經被曬的有些發紅,看自己的貼身衣物已經差不多幹了,這才取下穿上。

 在一塊天然的凹石中找到了還沒有曬乾的清水,彎腰俯首趴在上面,用嘴直接吸飲一番之後,這才尋了一處樹蔭躲避驕陽,待看見不遠處晾曬的衣衫,微風一處便蕩了起來,知道幹了,這才走上前去收衣服。

 身上披著子鳳白色長袍的易寒苦思良久,這會一臉疑惑,心中迷茫,依然搞不qīhu其中的狀況,見子鳳久未回來,心中暗忖:“她不會將我丟棄,自己走了吧。”想到這裡,想起身朝木屋外瞧個究竟,剛一動身,胸口劇痛傳來,痛哼一聲,竟站不起來。

 緩慢的走到木屋門口的子鳳,恰好看到這一幕,輕緩的腳步突然加快,迅速來到易寒的身邊,輕輕的將他扶著躺了下來,輕聲道:“我不是說了,你想幹什麽,告訴我就可以了。”

 易寒應道:“我以為你走了,把我扔著這裡不管了。”

 子鳳嫣然一笑:“不會的。”

 短短的三個字,卻讓人感到無比的信任。

 易寒問道:“你去幹什麽了?”

 子鳳微笑道:“你不是想穿衣服嗎?我去讓衣服快一點乾。”

 易寒這才發現她此刻已經穿上衣衫,雖然只有一件內衣褻褲,雖然依然充滿誘惑,但卻比剛才好多了,“你穿上衣衫了?”話剛出口,就恍悟自己這話問的有些糊塗。

 子鳳淡淡笑道:“有衣服穿,我也不想在你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

 易寒看著她充滿關切溫柔的美麗臉容,神情一呆,“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當日你不是動手要殺我嗎?”

 子鳳沒有回答,將衣衫遞到易寒面前,“你的衣衫。”昨夜濕透的衣衫已經變得乾爽,而且還透著太陽的氣息。

 易寒看著被子鳳雙手捧著的衣衫,心中升起了一股怪異的感覺,何須要逼她說的那麽qīhu,她肯這麽做,已經是難求了。

 子鳳看見易寒呆呆不動,問道:“要我幫你嗎?”

 易寒回神,內心一陣尷尬難堪,厚顏無恥的他竟臉紅起來,忙道:“不必了。”剛抬起手,臉上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

 子鳳手指溫柔的覆蓋在他難受的臉容,輕柔的朝他皺起的眉頭撫去,輕聲道:“你不想我這樣照顧你一輩子吧。”

 易寒聞言一愣,朝露出溫柔微笑的子鳳望去,子鳳微笑道:“你的傷一日不好,就一日得讓人照顧。”

 易寒心中一震,她的意思是說自己若一直如此,她便會一直不離不棄照顧自己嗎?

 身前突然一空,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子鳳已經將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色長袍取回。

 子鳳也沒有說話,扶著易寒輕輕坐了起來,臉容恬靜平淡,從裡到外,將衣衫一件件的套在易寒的身上。

 這個過程中,易寒一動不動像個傻瓜一樣,為能他做這些事情的,該是多麽親近的人啊,可前不久還想殺了自己的子鳳是自己親近的人嗎

 子鳳笑道:“好了。”

 易寒這才回神,嘴邊低聲的說了一聲謝謝。

 子鳳這會才將白色長袍披上,白袍之上雖然還殘留著未清洗的泥為跡,但絲毫無損她素雅潔淨。

 子鳳目光朝易寒淡淡望去,易寒不知道為什麽怕極了她溫柔關切的目光,立即垂下頭去,兩人都沉默不語,過了一會,易寒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氣氛,又不知道說什麽的好,重複了一聲剛才的那句“謝謝”。

 剛站起來的子鳳又蹲了下來,靠近易寒身邊,輕聲問道:“你說什麽?”

 垂下頭去的易寒聞到子鳳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那吐氣如蘭的氣息若有若無的蕩漾在自己的耳邊,心頭不爭氣的怦怦直跳,隻感覺好久沒有這麽激動興奮過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看了子鳳身體的後遺症。

 易寒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我要淡定,我要淡定,我要不受誘惑。”

 子鳳看見易寒顯得怪異,移動到易寒的正前方,看著這個垂下頭的男子,卻不知道他到底怎麽了,在她印象中易寒一向大膽輕浮,當初在白水岩寺便調戲自己,就沒有易寒不敢做的事情,怎麽想到易寒此刻的心裡,竟會被她美麗氣場攝的連狼性都縮了起來。

 “身上的傷口又疼了?”子鳳輕聲問了一聲。

 易寒此刻在天人交戰之中,哪裡有閑暇回答子鳳的問題,隻感覺眼前的女子就是一個充滿吸引力的漩渦,讓他所有的淡定從容在這股強力漩渦面前都顯得那麽的無力,他不禁有些痛恨自己,我現在都傷成這個樣子,居然還會想著這些事情。

 子鳳連續詢問,易寒卻一直不應,惹的子鳳扶著他的下顎將易寒的頭給托了起來,待看見易寒漲紅著臉,一臉怪異的表情,目光充滿疑惑的看著易寒。

 易寒在子鳳目光的盯視之下,如坐針氈般不自在,忍不住出聲道:“你若靠我太近,我可就要狼性大發了。”

 子鳳聞言,愣了一愣之後,卻嫣然一笑,“我印象中的易元帥想做就做,從來不會顧及猶豫。”

 易寒冷淡道:“你可以離我遠點嗎?”

 一絲黯然隱蔽的從子鳳的眼眸中一閃而過,微笑應道:“好。”說著退後幾步,與易寒保持一定的距離,幾乎挨到木屋的門口,卻沒有離開木屋。

 氣氛又怪異的安靜了一會,易寒忍不住問道:“子鳳,你為什麽要救我?”

 子鳳輕輕道:“這需要理由嗎?”

 易寒問道:“為何不需要?”

 子鳳應道:“沒有為何,我就是想這麽做。”

 易寒道:“你為什麽不解釋?”

 子鳳突然轉身看了易寒一眼,突然輕輕的朝他靠近,表情充滿著莊重,易寒立即感受到她步步逼近的壓力,脫口喊道:“離我遠點!”

 子鳳並沒有停下,一直走到易寒的跟前,蹲了下來,兩個人的臉挨的很近,易寒甚至能感受到她吐氣如蘭的氣息,易寒伸出手想要將她推開,還沒真正抬起卻被子鳳輕輕給按了下來,此刻,子鳳想做任何事情他根本無力抵抗。

 易寒隻感覺子鳳美麗的臉容正慢慢朝自己靠近,已經近的能夠感受她妙鼻輕輕吐出的氣息,易寒心頭怦怦直跳,這是什麽情況,自己竟被一個女子乒的無力反抗,這角色不是應該顛倒過來嗎?

 濕潤的檀唇輕輕的點落在易寒有些乾裂的嘴唇上,一股清香撲鼻而來,當易寒正打算好好感受一番的時候,子鳳卻只是輕輕一吻便離開他的嘴唇,微笑道:“我早就想吻你了。”子鳳並不深諳男女技藝之道,她這一吻只是想表達發自內心的愛。

 易寒無語,子鳳淡淡問道:“還要我解釋嗎?”

 易寒決然道:“這不可能!”

 子鳳問道:“你還要讓我再做一遍嗎?”

 易寒心中有個聲音讓呐喊道:“讓她再做一遍, 你剛才還沒有好好品嘗夠那動人的滋味。”可是理智卻壓抑他心中的這股衝動,他不能這麽做!

 子鳳微笑道:“易寒,我知道你心中害怕,但是我從來沒有害怕過。”

 易寒道:“子鳳,你知道我心中害怕什麽?”

 子鳳握住他的雙手,“沒有關系,你做你自己就好,我也做我自己。”

 易寒從來沒有在面對一個女子的時候感到如此巨大的壓力,甚至讓他喪失了男人的野性。

 子鳳就似無數根柔絲繞的他無法掙扎。

 子鳳看著掙扎中的易寒,輕輕的松開握住他的雙手,站了起來,輕輕的朝屋外走去,“你有什麽需要,喚我一聲就可以。”

 自古山河無定據,滿目荒涼誰可攔,而今才道百事非,不繡江山繡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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