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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311節 遇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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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道:“清兄,前邊還有更好的。”話中之意就是這裡還算不了檔次。

 煙花之地也有雅俗之分,雅便是以琴曲,吟詩作對為樂,求樂而不求欲,雖讓也有鴛鴦歡好的事情,但是一般都是熟至水到渠成,俗的呢便是裸的錢肉交易,完全只為了發泄男子的,雖說也喝酒打情罵俏,但言語一般粗鄙直白。

 一個女子笑道:“原來公子是嫌我們這裡上不了檔次啊,這普通地方也有頭牌魁首,公子莫小看了我們這種小地方,與其到百花樓爭的頭破血流也兩手空空,還不如在我們牡丹閣獨佔鼇頭。”

 易寒笑道:“原來姑娘也識得百花樓。”這百花樓有百名姑娘,以花命名,個個美貌多才多藝,這每一個人到了任何一家青樓都可以成為頭牌。

 那青樓女子應道:“同是在這八大胡同,我怎麽會不識得。”言語中卻透著深深的酸味,人比人氣死人,同為青樓女子,自己要淪落到出來拉客,這百花樓的姑娘卻高高在上,無數達官貴人不請自來,爭搶求見

 易寒笑道:“好吧,我本無意尋歡,隻為帶友人來逛逛,見識京城的繁華。”

 青樓女子問道:“公子不是本地人。”

 易寒沒有回答,對著清香白蓮道:“清兄,請吧。”

 進了大廳,只見大廳擺了幾張桌子,有幾個姿色一般的女子在陪著男客喝酒,女子大多衣衫不整,嘻嘻笑笑的毫不做羞,男子呢大多一臉貪婪色,趁著酒意動手動腳,笑聲放蕩,言語粗鄙,大廳裝飾普通,高低頓時立判。

 從這些男客的衣著打扮,易寒能看出他們都是普通的人家,也是,稍有家底的人也不屑來這種地方逍遙。

 有些男客摸了一會,就欲火焚身忍耐不住,拉著身邊的姑娘就上樓去,姑娘們也大多來者不拒,挽著手臂就一同前去幹那你知我知的事情。

 清香白蓮雖然見識不廣,卻也不傻,對於這種事情可以明目張膽的苟合有些無法理解。

 青樓女子見兩人打量著大廳的環境,問道:“要不要到雅室坐?”易寒剛才出手大方,也不會在意這半兩銀子。

 清香白蓮道:“在這裡坐就好。”

 四人找了一張空桌坐了上來,一個姑娘特意讓龜公上前抹乾淨桌子,以前沒有什麽講究,可明顯這兩個客人比較特殊。

 易寒剛一坐下,看見一個女子朝清香白蓮身邊挨去,忙說道:“到我這邊來坐下,我這位兄台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難免不太習慣,你們莫要把他給嚇到了。”

 那女子朝清香白蓮看去,見他身材肥胖臃腫,明顯就是經常大吃大喝,縱樂逍遙的人,笑道:“看不出來嘛?”

 易寒笑道:“你看不出來的東西還多著呢?你倒是看看我是什麽樣的人?”

 女子笑道:“別你你你的叫,顯得多生疏啊,我的名字叫紅粉,直接喚我名字顯得親近一些。”

 易寒朝坐在自己身邊的女子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女子笑道:“我叫青胭。“

 那名叫紅粉的女子打量了易寒一會之後笑道:“我猜公子你是經常逛窯子的主,看你神態表情,進了這牡丹閣,不緊張也不貪色,顯然是見過不少名花頭牌。”

 沒一會兒,易寒便與身邊兩個女子熱情的起來,止於言語未有舉動上的非禮,青樓女子最喜歡這樣的客人,不動手不動腳,又有情趣。

 清香白蓮卻托著下顎靜靜在打量起大廳的人,放蕩的笑聲,輕浮的神態,一幕幕進入她的眼中。

 青胭突然道:“我們也說了不少話,不如叫些水酒,我們來陪公子你喝幾杯。”

 易寒道:“那就來一壺二十年的佳釀吧。”

 青胭笑道:“沒有,我給你叫一壺這裡最好的酒吧。”

 易寒點了點頭,顯得很隨便並不挑剔。幾杯水酒下肚,這兩個青樓女子放的更開了,在易寒面前嬉笑自然,也沒有半點拘謹,這才是她們的本性,看見有些收斂是怕被易寒兩人小看了,這會見易寒也是個解風情的男子,也就不再作態。

 易寒與兩個女子飲酒作樂,清香白蓮卻一個人靜靜不語,好像是她陪易寒來逍遙,卻不是易寒陪她來長見識的,一個正經人家的女子來到這種地方都格格不入,何況清香白蓮這種從不入塵俗的人。

 紅粉突然笑道:“公子,這麽喝也沒有什麽趣味,不如我們來猜拳,輸了要罰一杯還要接受懲罰。”

 易寒笑道;“好啊,怎麽個懲罰法?”

 紅粉目光妖嬈的打量著易寒的身子,笑道:“我呢,是想看看公子衣衫底下的身體模樣?不知道公子想什麽呢?”

 易寒笑道:“原來是罰脫衣衫啊,好,我就陪你們玩一玩。”易寒突然有了興致,便是因為當初他第一次逛青樓,玩的就是這個遊戲,當時被幾個青樓女子撩撥的熱血沸騰,這會想重溫一下。

 青胭朝清香白蓮看到:“不如這位老爺也跟我們一起玩吧,我也很想看看老爺這衣衫底下到底藏了多少的肉。”

 清香白蓮沒有生氣,並未對青胭的言語感到厭惡,淡淡道:“我不玩。”

 青胭剛要說話,卻立即被易寒捂住嘴邊,笑道:“他不玩你就不要勉強,我來奉陪你們二個。”

 雙方劃拳起來,一開始兩女只是對易寒進行試探,輸了兩三次之後,褪的只剩下內衫之後,兩女對視了一眼,這才合力使出真本事對付易寒,與青樓女子劃拳根本佔不到什麽好處,因為她們每天就玩這個,這會輪到易寒輸了幾次,脫了鞋履和外衣。

 這個時候清香白蓮似感興趣起來,眯著眼微笑看著易寒。

 易寒笑道:“清兄,你想不想也來玩。”

 清香白蓮道:“回家再和你玩。”

 簡簡單單的一語,就讓易寒心潮澎湃,蠢蠢欲動。

 紅粉嬌聲喊道:“快點,你難道不想把我脫光嗎?”說著聳動了包裹在抹胸裡面的胸脯來誘惑易寒。

 在大廳裡被客人摸來摸去很常見,可是脫光衣衫卻從來沒有,畢竟這些青樓女子有廉恥底線,倘若整天赤著身子在人前與畜生何異。

 很快易寒這一桌就吸引大廳的人的注意,目光朝這邊關注,一般來說姑娘是不願意在大廳身子的。

 兩個女子陪易寒玩的開心,加上喝了不少酒,卻沒有太過講究。

 一輪劃拳之後,易寒笑道:“你們兩個都輸了,這下可如何是好呢?”

 兩女願賭服輸,也不賴帳,伸手就要揭開自己的抹胸,易寒卻攔住道:“天氣有點涼,免的凍壞了,你們就不必脫了。”

 兩女還從來沒看見過這等客人,有便宜居然不佔,易寒笑道:“就先欠著吧,等我下次來,你們再脫給我看。”說著放蕩的大笑起來。

 兩女卻感覺他的笑聲一點也不讓人厭惡,紅粉笑道:“就依公子,免得讓其他人佔了便宜。”說著轉頭目光匆匆掃過大廳。

 青胭道:“我們也並非想作踐自己,只是想讓公子玩的開心。”

 易寒笑道:“知道知道,我玩的很開心。”

 紅粉道:“公子,不如我們姐妹兩陪你上樓吧。”飲酒作樂之後應該辦正事了,要不來青樓幹什麽。

 易寒也明白她的意思,笑道:“下次,下次,我這次來只是想來喝幾杯花酒。”

 青胭笑道:“公子是見我們姿色一般,又粗鄙放蕩,所以看不上眼。”

 易寒笑道:“哪裡話。”

 清香白蓮突然問道:“你們三人是想上樓苟合嗎?”

 兩女聞言咯咯笑了起來,“這位老爺說話真逗。”

 易寒有些無語,只聽清香白蓮道:“上去吧,我也想看看。”

 紅粉嬌笑起來:“原來這位老爺才是放蕩的祖宗,藏的好深啊,把我們姐妹都給騙了,這四人玩起來,可就要把牡丹閣給玩塌了。”

 易寒笑道:“你們別信,清兄是在開玩笑的。”

 清香白蓮道:“我真的想看看。”

 青胭笑道:“公子,莫非你才是嫩主?”

 易寒岔開話題道:“對了,你們剛才不是說有紅牌可讓我獨佔鼇頭嗎?”

 青胭笑道:“我們這牡丹閣的頭牌,架子可大了,別說讓她陪客,就是讓她給你彈奏一曲,也是要看她的心情。”

 易寒心中莞爾,青樓裡有些清官人是這樣的,微微一笑不以為意。

 青胭見易寒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說道:“公子還不行,我們牡丹閣的頭牌還真有擺架子的資本,只要她肯出來接待客人,就算百花樓的紅牌齊聚也比不上她,否則她在這牡丹閣住了一年,白吃白喝,媽媽卻一直將她當寶貝一般哄著護著。”

 紅粉笑道:“那是因為媽媽知道,她若肯出來待客,這牡丹閣就不再是牡丹閣了,這百花樓的威風也會立即被我們給搶走了。”

 易寒笑道:“聽你們這麽說,那定是青樓幽蘭一朵。”

 青胭道:“看來公子還是不相信我們牡丹閣會有這等美人,我這就去跟她說來了一個文雅公子,看她肯不肯破例為你彈奏一曲。”

 一會之後青胭一臉喪氣的回來,易寒不用問也知道結果,只聽青胭沒好氣道:“眉毛皺的跟垂柳似的,一臉淒慘模樣,就算彈也彈不出什麽好曲子來。”

 紅粉問道:“她不肯?”

 青胭點了點頭。

 易寒笑道:“算了,算了,不強人所難。”

 紅粉卻突然和青胭低聲交流起來。

 只見兩人商量好了之後,紅粉笑道:“只要公子可出銀子,讓媽媽去說,一定能成。”

 易寒拿出一錠銀子,紅粉卻搖了搖頭。

 易寒好奇道:“還少?”

 紅粉笑道:“若是我們姐妹,這一錠銀子是天價,就算讓我們陪公子睡十晚也夠,可是她的身價可不止如此。”

 易寒道:“我又沒想幹什麽,只不過彈奏一曲罷了。”

 紅粉突然貼在易寒身上,嬌聲道:“公子看你出手大方,也不是個缺錢的人,你就慷慨一次,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後悔。”

 易寒點了點頭,拿出一張銀票,原本就打算來逛青樓的卻也早有準備,平時卻很少帶這麽多銀子在身上。

 一會之後,紅粉帶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雖年紀不小卻風韻猶存,想必年輕的時候頗有姿色。

 易寒笑道:“這位媽媽怎麽稱呼?”

 老鴇笑道:“公子叫我林媽媽就可以了,公子想讓我最心愛的女兒彈琴,可是要付出一些代價。”

 紅粉指著桌子上的銀票道:“媽媽,公子早就準備好了。”

 老鴇朝銀票瞥了一眼,立即喜笑顏開,白養了她這麽久是應該收回一點了,將銀票收了起來,“公子靜候,我這就去說說看。”聽口氣還不確定。

 一會之後老鴇滿臉笑顏的走了過來,“我這女兒也是知恩圖報的人,雖然不太願意,也知道我的辛苦,已經答應下來了,不過她有一個條件,公子只能聽到她的曲,卻見不到她的人。”

 原本易寒會不悅,怎知易寒卻爽快的應了下來,

 老鴇道:“那樓上雅間請吧。”

 上了雅間,只見床塌的簾帳拉著起來,透過燈光可看見裡面一個盈盈動人的女子身子,隻觀其影便能感覺到其優美之態。

 易寒坐了下來,老鴇道:“女子,客人來了,可以開始了。”

 女子驚愕一聲,好似有些驚恐。

 易寒有些好奇,心中暗忖:“看著模樣應該不是青樓女子,難道是淪落風塵的大家閨秀。”

 只見女子坐了下來,纖細的手指輕輕撫弄琴弦,優柔動聽的曲子頓時傳來。

 易寒一聽就知道此女琴藝非凡,更難道的是傳遞出女子絲絲繞繞在耳邊的陰柔。

 聽著聽著,突然發現好好的琴音卻變得十分傷感,突然曲斷,女子竟掩臉低聲抽泣起來。

 老鴇頓時臉色陰沉,這不是掃客人的興致嗎?若不是這女兒多才多藝,將來是這牡丹閣的招財寶貝,她早就不客氣了,無奈道:“女兒,你傷也好了,人也在我這裡住了一年,你也該體諒媽媽的困難,你賺了銀子,還有什麽事情辦不妥的。”

 女子低聲泣道:“媽媽,我知道,可我可我”

 易寒聽到聲音,突然站了起來,朗聲喊道:“香君!”說著便朝簾子裡面走去。

 老鴇卻將易寒攔住道:“公子你幹什麽,不要把我女兒給嚇到了。”

 易寒指著裡面道:“她是我朋友。”

 老鴇不悅道;“她落難的時候,你這個朋友在那裡,我把她的傷治好,又在我這裡住了一年,養的白白胖胖的,你就來認朋友。”

 簾內的女子突然揭開簾子走了出來,易寒一看,不是李香君又是何人,只是添了幾分滄桑和成熟。

 李香君卻一臉楚楚可憐,弱弱問道:“公子認識我?”

 易寒心中暗忖:“難道香君失憶了。”淡淡應道:“我曾是你的恩客。”

 李香君聞言有些驚訝,喃喃自語道:“本來我就是個青樓女子嗎?”

 老鴇心中暗喜,“不是出自青樓何能培育出你這般多才多藝的人兒來。”

 易寒道:“香君你雖是青樓女子,卻從來賣藝不賣身,我聽說你去世了,沒有想到在這裡遇見你,既然現在我遇到了,就不能讓你淪落風塵。”

 老鴇不悅道:“公子說的什麽話,沒有我們這些風塵女子,你們這些公子哥那裡找樂子去啊,現在她是我的女兒,誰也帶不走。”

 易寒道:“你出個價。”

 老鴇道:“千金不贖,我的女兒是寶貝。”

 易寒覺得有些麻煩,主要是香君失憶了,不認識自己,再說了,自己替她贖身又如何安置她呢,他想幫她,卻不知道該怎麽幫好,突然想到兩個好人選。

 易寒道:“媽媽,你可千萬不能接客。”

 老鴇道:“公子放心,我會保護好我的女兒的。”接客的妓女是低等的妓女,只要那些以才學博得客人歡心的青樓女子,才能引客人蜂擁而至。

 李香君道:“既是舊人,我就再為公子彈奏一曲吧。”

 說著坐了下來又彈奏一曲,易寒並沒有打算留下來和李香君敘舊,她都失憶了,有何舊事可敘。

 起身道:“我下次再來拜訪。”

 朝清香白蓮看去,“清兄,我們走吧。”

 兩人離開牡丹閣,清香白蓮問道:“既然是你的朋友,為什麽不幫她?”

 易寒很好奇清香白蓮會問出這種問題來,她不是什麽事情都不在乎嗎?應道:“我不知道怎麽幫她,我也不能私自為她做決定。”

 問道:“清兄,這逛青樓逛出什麽感想來沒有,我本來以為你不太適應,沒有想到你從容自若。”

 清香白蓮淡道:“這世上讓我討厭不喜歡的東西太多了,這世俗我還是少沾染的好,免得心變得更亂。”

 易寒道:“原本帶你來逛青樓就是個荒唐的舉動,因為清兄你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

 清香白蓮淡道:“沒有關系,當作找找樂子,整天一個人對著花草,舊了也會膩味。”

 易寒笑道:“看來清兄也是一個凡人。”

 清香白蓮道:“我說過我不是凡人嗎?”

 易寒道:“要不要再去百花樓看看?”

 清香白蓮慵懶道:“不去了,我有點乏了。”

 易寒道:“那清兄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清香白蓮道:“你還想去想去找樂子,回家我陪著你。”

 說的易寒有點蠢蠢欲動,不過他還是道:“我真的有正事要做,並非去找樂子,清兄若是想陪我一起去,我也不會拒絕。”

 清香白蓮道:“那我還是回去了。”說著轉身離開。

 易寒望著他肥胖的背影,朗聲喊道:“可認得路?”

 清香白蓮卻沒有回應,一直走遠,直到消失在人群之中,誰能走到這庸俗的大街上竟走著一個仙子般的人物。

 易寒離開八大胡同,朝淑德府方向走去,這會已經不早了,還來拜府實在有些突兀,可易寒卻認為自己什麽時候來都沒有關系。

 來的淑德府門口,只見門口前方停了好幾輛馬車,每輛馬車旁邊都站著一兩個下人,七八個喝的醉醺醺的貴族公子喧嘩交談,聽起來好像在談論有關於百花樓的豔事,看來是剛才百花樓尋樂子回來,當中有一個年輕公子更是被七八個華衣公子眾星拱月般的擁在中間,最後那年輕公子被下人攙扶著走進淑德府。

 那些貴族公子才陸續離開。

 易寒心中好奇,走近想看看這年輕公子到底是何人,為何住的淑德府。

 卻看見那年輕公子在門口發著酒瘋,半醉半醒的對著身邊的下人道:“陳勝, 給我脫褲子,我要方便,就尿在這石獅頭上。”

 那兩個下人卻一臉為難,一人道:“公子,我扶著你回房休息。”

 那年輕公子卻爬上石獅,坐在獅頭之上,朗聲喝道:“還不快點來給我脫褲子,我忍不住了。”

 兩人下人低聲交流起來,一人突然朗聲道:“不行,若告訴夫人,我們兩個人就完蛋了。”

 另外一個人反問道:“公子的褲子你敢脫,你敢脫你現在就去脫,我可沒這個膽子。”

 易寒聽兩人提起“夫人”二字,很是好奇,朝那年輕公子仔細打量過去,頓時哭笑不得,不是女扮男裝的柔兒又是何人,看來喝的不少否則不會乾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朗聲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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