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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7節 詩會
受於傑相邀,來到一所宅子,像一般酒店閣樓,但又像私人會所,因為門口有人把守,並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隨便進去。

易寒走了過去,兩人看易寒相貌不凡,不敢得罪,禮貌道:“公子請留步,這是私人會所,請公子出示請帖”,一般來風雅頌樓的都熟悉的公子,他們就算沒有請帖也可輕易入內。

易寒道:“我是受於傑相邀,他倒沒跟我提請帖的事,要不你們進去通報一聲”,兩人一聽於傑之名大吃一驚,客氣道:“公子請進,剛才無禮之處還請見諒”。

易寒輕輕一笑,道:“兩位客氣了,何過之有,你們也是稟守分內之事”。

這個地方並不大,說白了,就是一個三層閣樓,剛剛在外面的時候,易寒就能聽見裡面吟詩作對之聲,他登上三樓,三樓眾人本在吟詩作對,忽見有人登樓,紛紛朝易寒看來,見一男子相貌不凡,卻不認識,嗡嗡嘈雜聲沉寂了下來。

易寒目光匆匆掃視全場,都是些衣著華麗的俊俏公子,卻朝眾人露出一絲微笑。

眾人隻是微微錯愕,於傑哈哈大笑,大步朝易寒走去,“易兄,你總算來了”,笑道:“各位,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剛剛給各位提起的易寒”,易兄,來,我給你引見各位,這位是府台大人家的公子,林木森,於傑指著一位清秀俊雅的男子介紹,那男子客氣的朝易寒抱拳示禮,又指著一個飄逸出塵,豐神俊朗的男子道:“這是我們江南第一美男子,有第一才子之稱的明修,明公子”這明修有些冷傲,不過還是微笑朝易寒示禮,接著又介紹了幾位,多是官宦之家,富貴人家的公子,物以類聚這話果真不假。

易寒來了,眾人也不再吟詩,有了新的話題,都紛紛交流了起來。

明修朝易寒望去,傲道:“剛剛於傑與我們講了昨晚之事,在下深感易兄高才,不知易兄家住何處”,這番話是要探聽易寒身份,是否有資格與他們一起吟詩作對。

易寒抱拳郎聲道:“在下孤身一人,四海為家,沒有固定居所”,易寒這麽說,眾人倒以為易寒不便透露來歷,反而不敢小瞧他,紛紛起身抱拳還禮。

於傑將易寒來到身邊位置坐,親熱道:“易兄,你可知道,我們昨晚錯過好戲了”。

易寒輕輕一笑,曬道:“如何錯過好戲法,就請於兄指點一二”。

於傑朝著一男子笑道:“馬兄,還是你來講吧,我也是聽你之言,都不知從何說起”,這男子於傑剛剛介紹了,叫馬畫騰,是個富家公子。

那馬畫騰等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才娓娓道:“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我可沒有像於兄那麽笨去啃詩詩這塊硬骨頭,我呢上了董小婉的花船,誰知兄弟不才,在船艙口就被題目難住了,無奈之下隻好接受懲罰,跳入湖中,洗了個澡”,說完自嘲哈哈大笑起來了。

易寒疑惑問道:“這董小婉是何人”。

眾人一陣輕語,不知為何易寒會問一個如此愚蠢的問題。

明修木然安坐,見眾人都沒有解釋的意思,這才笑道:“董小婉,秦淮十美之一,情,秋波流慧,神,弱態生姿,年芳十八,善昆曲,尤善婉轉淒楚之音,嘗於酒耳笑雜音之間,聽小婉曲,令人蕭然。

馬畫騰不喜,明修話還沒說完,便打斷道:“明兄別打岔,我還未說完呢,這董小婉之事,江南之地有誰不知,何必多此一舉,且聽我後面的際遇”。

明修微微一笑道:“易兄可是外地人”。

馬畫騰哦的一聲,道:“我倒忘了“,

說完卻又娓娓講道:“且說我落水後,狼狽不堪,登上船,換了身乾淨的衣衫,心情黯然的很,準備打道回府,就在我站在船頭,依依不舍的望著那十隻畫舫,卻瞧見湖中央不遠之處,有一艘大的畫舫,華麗到了極點,燈火通明,與那秦淮十美的花船遙遙對立,雖孤船一隻,架勢卻毫不遜色”。“我好奇心起,這秦淮湖中,還有誰能比的過這秦淮十美的畫舫,於是差下人劃了過去,你猜我看見什麽了,我看見了一對聯子,那對聯上寫的是,秦淮十美空虛名,足未出以冠群芳,我當時就想,好大的口氣,竟然不把秦淮十美放在眼裡,兄弟我當時就替秦淮十美不平,想去會會這花船之上的女子”。

“沒有任何阻攔,輕易就上船去了,有個丫鬟熱情的引我入艙,艙內有許多熟悉面孔的風流才子,都是抱著與我一樣的心思上船探個究竟,當我見到畫舫主人的時候,我驚呆了,世間竟有如此美豔絕倫的女子,氣質高貴而典雅”。

“接下去更讓我驚訝的是,這女子的才學,詩詞歌賦,在場之人不乏才子,卻無一對手,那女子撫琴一曲助興,說真的,我馬畫騰在風月之所也混跡不短,但是那些青樓女子的琴音比起畫舫女子的琴音簡直就不堪入耳,眾人對此歎服不已,這畫舫主人如此美貌,如此多才卻不恃才傲物,以真面目示人,還為眾人表演琴藝,頓時贏的了所有人的好感,不過就這樣被一個女子比了下去,那我們江南才子以後有何面目見人,於是有人提出與那女子比試畫藝,馬畫騰歎道“比完之後才知道這是自取其辱啊”,各位兄台,這件事情今日已經在金陵才子之間流傳開來,這神秘女子還精通舞蹈,今晚要表演一舞,我們應該早早前去,不然恐怕晚了,就連靠船的地方都沒有”。

於傑道:“畫騰說的如此神乎,倒勾起我的興趣來”,朝易寒望去,“易兄,你看如何”

馬畫騰見眾人神色淡定,不以為意,決然道:“於兄,我雖未曾見過詩詩姑娘,但,我絕對可以肯定的是那神秘女子絕對比詩詩強上百倍”。

易寒本打算今晚逛青樓去,這花魁能看不能吃,秦淮燈會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般美妙,不過馬畫騰的話也勾起他的興趣,特別是這神秘女子精通音律,畫藝,點頭道:“我就隨於兄前去看看”。

明修卻突然打岔道:“各位先別著急,你們難道忘了,雲孤天那邊嗎?”

易寒道:“雲孤天又是何人”。

眾人聽完卻是不語,一種欲言而不想言的神情。

於傑道:“易兄,說起來這是件沒有面子的事情,本來三年前我們幾人組成風雅頌詩會,多少才子慕名加入,多少才女閨秀爭相愛慕,頓時風雅頌詩會在金陵風頭無人能及,引無數少女傾心愛慕,那些名商也經常請我們前去賜詩贈字。

歎息一聲,“唉,可一年前不知從那裡冒出來一個叫雲孤天的人和幾人組了個叫花愁的詩會,當初我們聽了這個名字都哈哈大笑,娘娘腔像什麽樣子,都沒有放在心上,把他們當做小醜看待,可是不知是何原因,這花愁詩會的人漸漸受人歡迎,風頭直追風雅頌,我們感覺到威脅,便約花愁詩會的人在鳳樓對詩,本來以為勝券在握的事情,那知這幫人才學不弱,隻有明兄才學堪堪頂住,我們都敗下陣來”。

“這對我們是極為丟臉的事情,一個時辰之後對詩結束,可算如釋重負了,結束這煎熬了,那知對方挑釁,說要比武, 我們都是習文之人那會武藝,經不起對方激將,一時答應了下來,對方也看出我們不會武藝,提出可以讓人頂替,以風雅頌之名出戰,這樣也好,我們隨身也帶有保鏢,護院,便差那些人去與對方比試,那知根本不是敵手,受此大辱,我們心有不服,於是再約明日再來比上一場,次日,我們帶上各家武藝最好的護院家丁,我連我爹的教頭都帶了過來,那知還不是對方敵手,對方說了:“從此以後有花愁的地方就不能有風雅頌的人出現,除非我們有能力在武力上勝過他們,或者在才學之上折服他們,從此這金陵的少女眼中隻有花愁再沒風雅頌,金陵的才子隻識花愁不識風雅頌”,說到最後,想起這難堪的記憶,於傑一臉委靡。

易寒淡道:“以於兄,林兄的身份地位,還有人敢對你們如此不敬”語言之下,你們一個太守之子,一個府台之子,會被一群公子哥欺負成這樣。

於傑歎道:“父親那會容我們這些人胡來,再說對方的來頭也是不小”。

易寒輕輕一笑,道:“這花愁詩會之人可真的說過,在武藝,才學方面折服他們即可”。

見易寒神態悠閑,明修一雙眼睛飄到他身上,帶著疑問,道:“易兄難道有什麽辦法”。

易寒曬道:“文比之事,我倒可一幫,可武比,小弟我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請素我愛莫能助”。

於傑道:“易兄都這麽說,我們隻能盡力,這武比我在另尋他法,無論如何也要爭這口氣”。

眾人紛紛點頭,林木森道:“好,今晚我們去會會那神秘女子,順便向花愁下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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