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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71節 妖精
(很多事情都是男人潛藏在內心裡的故事,不說出來沒人會知道,假如我這本書不是寫了差不多一百萬字,而是從這一刻開始第一章,慢慢將往事挖掘出來,我依然又能寫出一百萬字來)

望舒小手輕輕摩挲易寒胸膛,問道:“你說,我們將來會不會生很多孩子,一家人就在草原上牧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易寒呵呵一笑,這是所有女子的天性,在將身體交給最摯愛的男子之後,便會立即聯想到幸福的未來,“我沒有想那麽遠,也許吧”,他一直在逃避這些問題,他知道不可能的,取了她的身子,那是男子天生的私欲在作祟。

易寒將那塊擦拭她身體汙穢的灰布遞給望舒,轉移話題道:“這是屬於你的東西”。

兩人雖有夫妻之實,之間再沒有任何秘密,望舒初嘗男女情愛,看著上面的斑斑點點紅白痕跡,卻也忍不住害羞起來,低聲道:“你哪裡來的布”。

易寒笑道:“從我衣衫上撕下來的”。

望舒俏臉一紅,不好意思道:“你的衣衫都沒洗。”

易寒溫柔的親了她那紅撲撲的小臉,“布雖髒,上面的東西卻是聖潔的,我們該回去了。”話畢,就要起身。

望舒立即先他一步起身,頓覺四肢酥軟無力,嚶嚀一聲,朝易寒深情看去,“我是你的妻子,我來侍候你穿衣”。

易寒雖憐她身子,卻知道絕不能拒絕,點頭道:“有勞你了”。

望舒微笑不答,細心幫他穿起衣衫,驟見雙腿之間,昂藏不再怒挺而舉,不再害羞反而禁不住抿嘴一笑,易寒問道:“你笑什麽”。

望舒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也不知道剛剛它為何那麽嚇人,這會我卻不怕了”,說著,大膽捉住放進褲中,提上褲子,束起腰帶。

兩人返回洞內,見南宮婉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睡下,側身躺在那張千年寒玉大床,薄衣覆體,並腿半曲,撅著翹翹飽圓的臀兒,背對兩人,睡姿優美動人。

易寒一時覺得她那小蠻腰若扭動起來,帶動臀兒顫顫一定既性感又火辣。

連望舒也不禁驚歎:“好美啊”,那種鬼斧神工的曲線對女子也有吸引力。

易寒對著望舒笑道:“你也不差”,話畢脫掉上衣,說道:“那張床有點冷,她是我師傅,我去給她蓋上,免得凍著了”,對於那千年寒玉的冰冷他可深有感觸。

望舒點頭笑道:“那晚上我給你取暖”。

易寒輕輕刮了望舒一下臉蛋,便走了過去,輕輕給南宮婉兒披上。

兩人尋了乾淨的地方,並擁而躺,身體疲乏,一會迷迷糊糊的,兩人便睡著了。

一夜過去。

大清早,易寒睡的正香,便感覺有什麽東西在撓著自己,不耐煩的揮手,迷糊喊了一聲,“別鬧了”,又呼呼大睡起來,突然感覺大腿被人狠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疼頓時讓他清醒,猛的起身,怒吼道:“誰偷襲我!”

南宮婉兒冷冷的聲音傳來:“是我”。

易寒看去,只見南宮婉兒細眉怒豎,一臉陰沉,瞪視著他,手裡拿著昨晚易寒給她披上的衣衫,看來這件衣衫就是她剛剛的作案工具。

易寒沒好氣道:“婉兒師傅,為何平白無故偷襲我”。

南宮婉兒咬牙切齒道:“你敢把髒衣服扔到我身上來,可知我惡心了一個早上,我一天的好心情還沒享受就都被你給破壞了”。

易寒頓感冤枉,憤慨道:“我那是給你輕輕披上,什麽叫把髒衣服扔到你身上,我自己都凍得慌,有這個興致嗎?”

南宮婉兒冷道:“這麽說你惡心我還有理了”。

易寒擺出一副講道理的模樣,“就算惡心到你,也是懷著好意不小心惡心到你,誰知道你對男人味這麽敏感”。

南宮婉兒冷冰冰的崩出一句,“我要與你決鬥”

易寒頓時傻眼,表情僵硬凝固。

望舒被兩人的爭辯聲吵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問道:“情郎,發生什麽事情了”。

易寒笑道:“婉兒師傅這幾日恰逢癸水滔滔,太衝脈盛,燥髒是也,易怒易躁,取大棗、甘草,煎成一碗服下便可”。

望舒乃西夏第一聖手,嚴肅道:“胡說,需用當歸、熟地、川芎、白芍黃芩、白術共三錢,水盞至八分,服用即治愈。”

易寒笑道:“望舒,你竟對中原醫術如此熟悉”。

便在這時,聽南宮婉兒用冷的讓人發寒的語調道:“說夠了沒有”,說話之際,手上那件衣衫被她撕成碎片,扭頭便往洞外走去,“洗完手再找你算帳”。

望舒望著南宮婉兒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症狀有點重,可能要服用三劑”。

兩人出洞找山泉梳洗一番,見到遍地珍稀藥材,望舒喜道:“情郎,我去采藥”。

易寒訝異問道:“給誰采?”

望舒回頭笑道:“給你補身子,順便治一治你師傅的病”。

易寒心喜,難道她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要出力,好讓我勇猛一點。

朝溫池方向走去,見南宮婉兒陰沉著臉的坐在池邊,盯著那雙在陽光下白璧無瑕的手,一會看看手心,一會看看手背,怎麽看都不滿意。

易寒心裡頓覺好笑,“有這麽誇張嗎?婉兒師傅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面”,想到這裡頓時一驚,她是個六旬有余的老妖怪,減去在雪中埋了二十年,也還四十多了,我居然說她可愛,細細看著她那表情,又確實可愛。

小心翼翼的靠近,與她相處簡直比伴君還危險,她能不知不覺間就取你性命,被皇帝砍頭至少還能死的明白,還好她心底善良,想起她豪飲虎血的情景,卻總覺的這話一點也不可信。

易寒還未靠近,南宮婉兒就冷若冰霜的盯著他,他本來就是個癲狂之人,也不懼怕,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南宮婉兒不再看他,繼續看著自己的手心手背,時不時湊到鼻尖輕嗅,不嗅還好,一嗅眉毛皺的比月兒還彎。

易寒頓時捧腹大笑起來,南宮婉兒一臉寒霜冷視易寒,“你再笑試試看”,易寒想不笑,奈何看見她恨恨的模樣,無論如何也止不住。

驟然笑聲啞然而止,嘴巴卻被南宮婉兒給插住,易寒心中大感怪異,嫌我衣服惡心,對我動手就不惡心了。

南宮婉兒輕挑了一下眼瞼,挑逗意味十足,冷笑道:“再笑一聲給我聽聽”。

易寒擺了擺手,表示不笑了,南宮婉兒卻依然沒有松手,喝道:“舌頭伸出來”。

易寒嘴巴不能自由活動,發出不標準的口音,“乾思摸(幹什麽)”。

南宮玩笑冷笑道:“我要把它給咬斷”。

易寒忙擺手,喊著:“我舌頭也是惡心的”,南宮婉兒可是那種什麽事情都乾得出來的人,他一點也不懷疑。

易寒雖口音不清晰,南宮婉兒也能聽的出來,嘻嘻笑道:“那就讓我把它給消滅掉”,微吐香舌輕舔紅唇,似如饑似渴又無比妖豔,紅唇緩緩朝易寒伸來,酥骨的詭笑,那一抹的潔白的貝齒似一把鋼刀。

易寒看著她臉上每一個部位都散發著誘人瘋狂的致命魅力,連忙將舌頭縮進口中。

南宮婉兒湊到易寒耳邊輕柔道:“你以為縮起來,我就咬不到嗎?”聲音有一種媚入骨髓的勾魂。

易寒感覺怪異,她到底是想懲戒我還是想調戲我,依她的魅力,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夠抵擋,何必如此。

便在這時,她薄膩柔嫩的粉唇已經貼來上去,玉潤光滑的舌頭伸了進去,易寒頓覺她濕滑的舌頭如靈蛇一般將自己纏住,往外拉去,好家夥,比寧雪厲害多了,既無法反抗,那就盡情享受吧,婉兒師傅的舌頭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嘗到。

正銷魂享受之時,頓覺舌頭一疼,已經被南宮婉兒兩排潔白的貝齒咬住,只要她牙根稍微用力,舌頭立即成兩斷,心中驚訝,她該真不會想拿我舌頭當點心吧。

突然感覺自己舌頭恢復自由,緊接著嘴唇一陣疼痛傳來,卻是被南宮婉兒狠狠咬破嘴唇。

易寒摸著自己破裂嘴唇一臉惱怒,天底下哪有做師傅的這樣欺負徒弟。

南宮輕舔嘴邊的血跡,表情十分愉悅,說道:“今天又有一個好心情”,看著自己手心手背,“真美!”

易寒頓覺無語,一直在推倒,從未被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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