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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516節 雨後
風流名將5200最新章節盡在()
 易寒身體依然與清香白蓮融為一體,可心境空幽,隻感覺靈魂似和肉身分離,開來,不再受那凡軀肉欲所約束,就好像他當初被封了淫念一樣,靈魂是端正的,他肉身的行為舉止也是端正的,這種玄妙的感覺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就好似這一刻他得道成仙了,靈魂永遠都不必受肉身的那些情.欲所羈絆,情是人心,欲乃本能,這一刻他分辨的是如此的清楚。高速

 他雙臂化身為翅,在廣闊的綠野上自由翱翔,低下是叢林濃綠濕潤,這是夢嗎?倘若是夢,為何他的靈魂感覺是如此的真實。

 看著廣闊的天地,心中湧起一股要探索天邊盡頭的衝動,全力朝上飛升,下邊的樹林越來越小,雙臂扇著空氣,高高地懸在空中,身子突然觸及綿柔之物,卻是白雲,清風如紗縷縷拂身而來,讓他全身感覺飄飄然。

 易寒一直朝上飛升,他感覺此刻的速度返回大東國只需一瞬之間,可是他不知道飛了多久才到達一處密密麻麻的邊際之地,白雲變了顏色,成了縹緲丹霞散發寶光,彌覆九天,景象極為壯觀,震撼人心,易寒心中一驚,我似乎在許久前做過同樣的夢

 易寒朝前飛行,穿透寶光,眼前豁然一片天地,周身充滿瑞氣,遠近紫霧渺渺,一條萬丈長的錦玉台階映入眼前,這這一幕似乎是那麽的熟悉。

 易寒正入神的看著周圍環境,突然聽到後面傳來一把笑聲,“哈哈哈,真人我等了十來天,終又遇到一個奇緣之人來到此地。”說著對著愣頭愣腦一臉驚訝的易寒問道:“小子,你可知道此地為何處?”

 易寒脫口應道:“這不是天庭嗎?”說著回頭轉身朝發笑之人望去。

 目光交匯的一瞬間,兩人都露出驚訝之色。

 “真君是你!眼前所站之人,骨清神俊,頭結短發長戟,一身襟繞青色道袍羽衣,豐采異常,易寒卻一眼就認得他了。

 真君驚訝道:“怎麽又是你小子,莫非十天前你嘗到了甜頭,這會有專程前來。”

 易寒忙問道:“真君,我也不知道怎麽又來了,請問這是真是假,是不是夢?”

 真君笑道:“小子,你與我真是有緣,短短十日居然能遇到兩次,我說這是真的,你神遊至此,你相信嗎?”

 易寒搖頭了搖頭,應道:“怎麽可能有如此奇幻之事,我卻不相信,這一定是夢。”

 真君笑道:“凡間有一語曰神遊,說的是靈魂出竅,不受肉身羈絆,想到哪裡便到哪裡,能到達這廣闊天地中凡人所不能到達的地方。”說著笑道:“你可聽說過巫山。”

 易寒點了點頭道:“這是一個傳說。”

 真君笑道:“我跟你說這是真的,那人便是福厚神遊到了朝雲之地偶遇仙女,而那仙女只不過是一介低階小仙,此事之後那低階小仙已被貶落凡間,修的百世方能返回天庭。”

 易寒一訝,隻感覺真真假假難以分辨。

 真君笑道:“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也算是一番感受,你與我有緣,我再帶你遊歷這仙庭一番。”

 易寒道:“我想回去。”

 真君拉著易寒的手,笑道:“來來來,既然來了,卻莫要就這般空來一趟。”

 只是眨眼之間,易寒就感覺眼前景色一變,卻來到一處山峰高似摩雲,草木青如削翠之處,前方雲罩山峰,一條天河橫跨半空奇妙比,後面日照林間,流水潺潺,澗泉滴滴,說不盡的玲瓏怪石,說不盡的奇花異草濃華紫麗,真是一處乾坤結孕的洞天福地。

 易寒問道:“此為何地?真君你帶我來這裡是幹什麽?”

 真君笑道:“此地便是普陀山落伽洞,慈航仙子的洞府。”

 易寒立即應道:“你莫要騙我,普陀山在南海。”

 真君不以為然道:“此為仙地,凡人根本法達到,你以為是那凡俗之地,那南海的普陀山只不過是慈航仙子的落腳之處,此地才是她的洞府。”

 易寒道:“那真君帶我來又是為了幹什麽?”

 真君道:“上次我說讓你閱盡天上仙女,最後卻沒有實現諾言,作為一個神仙不守信諾是十分可恥的事情,所以今日我要遵守當初的諾言,讓你見一見這慈航仙子。”

 易寒道:“上次真君不是說,這三人不方便一見嗎?”

 真君哈哈一笑:“今時不比往日,她的真身下凡去了,此刻這洞府之內只是一軀空影。”

 易寒問道:“何謂空影?”

 真君解釋道:“便似一面鏡子,看見鏡中人的模樣,笑就笑,哭就哭,可卻不是真實的。”

 易寒又好奇道:“為什麽下凡去呢?”

 真君應道:“我也不知道,大概除了什麽事情吧,只有慈航仙子心中清楚,她的真身一直與凡胎保持聯系。”說著道:“隨我進來。”

 易寒隨著真君前行,隨著真君手指所指方向望去,只見一蓮花寶台之上坐著一個白衣女子,一身雪白衣裳,秀發披垂,盤膝端坐,手作蓮花法印,寶相莊嚴,臉容肌膚之上一層淡淡輝光,讓人瞧不見她的真面目,隻感覺全身散發著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麗氣質,教人不敢迫視。

 易寒道:“看不見模樣,隻感覺就是一個仙女。”

 真君大袖一揮,口中喊了一聲“散”。只見那仙女臉上掩住真容的淡淡輝光頓時消散,露出廬山真面目來。

 易寒只看了一眼,頓時驚駭的叫了起來,一臉不敢置信。

 真君得意笑道:“怎麽,是不是美的與倫比,凡女就算美的再傾城絕色卻也比不上她的萬一。”

 易寒依然一臉目瞪口呆,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話來,情不自禁的緩緩朝那仙女走進過去,輕輕的伸出手想要觸摸她的真容。

 真君伸手將易寒的手攔了下來,“小子,我能夠帶你看她真容一面,已是天大的福分,你竟敢心生觸摸她的念頭,要知道這是褻瀆!”

 真君說的很認真很嚴肅,易寒嘴唇顫抖道:“真君,這是真的嗎?”

 真君理所當然道:“當然是真的了!”

 易寒點了點頭道:“是,我不該褻瀆。”說著竟朝端正虔誠的朝那空影施了一禮。

 真君笑道:“孺子可教也,若慈航仙子知道形中受了你一禮,必會厚緣想報,可我不會告訴她,也不能告訴她。”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易寒輕聲問道:“真君,仙子為何落淚,這是真的嗎?”

 真君聞言一愣,朝慈航仙子望了過去,頓時露出驚駭之色,嘴邊緊張道:“怎麽可能,完了,完了。”

 易寒看著真君緊張恐慌的模樣,“真君,怎麽了,你不是說這只是一軀空影嗎?”

 真君怒道:“你知道什麽,雖只是空影,雖假亦真,便如鏡中人一般。”

 易寒聰慧立即領悟,鏡中人落淚,那真實的人也在落淚,問道:“那這是怎麽回事,仙子為何會落淚。”

 真君道:“卻是靈魂沾了凡間之情。”

 易寒依然不懂真君的這番話,仙子靈魂沾了凡間之情又是如何。

 真君見了易寒疑惑的模樣,又耐心解釋道:“就是說慈航的靈魂受了凡情所動,她乃六界之外,本不該如此。”

 易寒見真君說的認真,心中有些擔心道:“那可有什麽後果嗎?”

 真君愣道:“倒是沒有什麽嚴重後果。”

 易寒道:“那又有什麽關系。”

 真君漲紅著臉道:“怎麽沒有關系,這就好像在一池清水裡面低落一滴汙穢,不再是純淨暇。”

 易寒道:“就算這樣又如何?

 真君倒是法可辯,卻狡辯道:“這我不能接受。”

 一股空靈暢的感覺突然在易寒心頭襲了過來,讓他感覺身心舒泰比,這心頭的愉悅有些熟悉又似乎十分的陌生,由來之,讓易寒感覺十分奇怪。

 真君見易寒表情怪異,朝他望了過來,問道:“你怎麽了,好像很爽的樣子?”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感覺突然間心頭樂愉悅,暢比。”

 真君笑道:“那定時因為你的肉身,你雖神遊分離,但依然和肉身有一絲的聯系。”

 突然一聲動人比的呻.吟聲在洞府內蕩了開來,真君嚇了一大跳,目光立即巡視洞府一圈,喝道:“是誰在暗中窺視,現身!”目光卻突然落在嬌軀劇烈顫抖的慈航仙子之上,只見她寶相莊嚴的臉容,兩頰居然浮現出一絲桃紅,竟瞬間生出嬌美動人之態,貝齒咬緊嘴唇,緊接著又一聲誘人的呻.吟聲從她口中流露出來。

 真君驚駭的全身發抖,“我與慈航相識就從來沒見她露出這個模樣過,這這”他貴為仙人竟有如此不淡定的時候。

 慈航仙子的表情一會痛苦,一會很樂,剛剛那寶相莊嚴之態已經蕩然存。

 真君忍不住問道:“慈航,你是怎麽了?點回來。”

 易寒問道:“真君,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仙子會這樣子。”

 真君顫道:“怕是慈航的靈魂被凡夫俗子給玷汙了,她的凡間肉身只是凡胎,可這靈魂可是真真正正屬於她的,就好比說慈航已經與凡人神交了。”

 易寒“啊”的一聲喊了出來,分辨不出這當中的真真假假,虛虛幻幻。

 慈航仙子似在承受著痛苦又樂,一排山倒海般的席卷她的身心。

 真君竟沒有主意的向易寒道:“怎麽辦,這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奇事啊。”他是神仙,什麽神奇沒有見過,這般說來,足可見他心中的震撼。

 真君突然道:“不好,慈航回來了,我們溜。”

 一把動聽到極點的女聲突然傳來:“清虛道德真君!”

 真君立即變了嘴臉,呵呵笑道:“慈航,多日不見你,特來看望你一番,想不到你竟神遊去了。”

 易寒看著真君模樣,心中暗忖:“怎麽感覺這真君與我有點像。”

 慈航仙子緩緩睜開眼睛,恢復了寶相莊嚴的神姿,淡淡道:“你難道不知道我這百日不能受人打擾嗎?”

 真君好奇問道:“慈航,你剛才神遊到了何處。”

 慈航淡道:“凡間。”卻忍不住想起剛才那玄妙的感覺,這種凡間情.欲竟能讓她一個仙人發抖發顫。

 真君小心翼翼的問道:“慈航,那可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剛才看你表情有些怪異。”

 慈航閉上眼睛,神態平靜道:“清虛道德真君,我的靈魂剛才感受到不該感受的感覺。”說著淺淺一笑,“你也應該看到我剛才不堪忍受的模樣,天地之玄妙,讓我感覺我竟也是如此渺小,難越天地之規。”說著目光輕輕的朝易寒望了過去。

 易寒忍不住喊道:“師姐。”

 慈航仙子臉露淺淺微笑,“凡子,我不是你師姐。”說著白袖輕輕一揮,喊了聲回去吧。

 易寒頓時感覺自己身體失去了控制,正直墜下去。

 洞府之內只剩下真君和慈航仙子兩人,慈航仙子喃喃自語道:“好奇怪啊。”

 真君疑惑問道:“慈航,怎麽了?”

 慈航仙子道:“真君,你是對的,我們也難越天地之規。”

 易寒突然驚醒過來,發覺自己正赤身仰躺在床榻之上,頭枕頭在清香白蓮的之處。

 清香白蓮卻已經穿上了衣衫,盤膝端坐,一臉淡然清雅,寧和恬靜。

 易寒出聲道:“師姐,我剛才夢見你是神仙,可那神仙卻說她不是你。”

 清香白蓮露出溫柔的微笑:“師弟,不要胡思亂想,我永遠都是你的師姐。”

 易寒卻覺得她的眼眸似兩泓清澈但深不見底的潭水那麽平靜,偏又深藏著深刻至極的感情,教人心顫神迷,既有情愛卻又是那麽

 凜然不可侵犯,心中一股衝動,似見了夢中那慈航仙子一般,心生虔誠膜拜,竟真的朝她跪了下去。

 清香白蓮微笑道:“師弟,你為何跪我?”卻是一臉恬淡雅秀的醉人神姿。

 易寒應道:“我感覺師姐是極雅致、極清淨,讓人心生敬仰膜拜之感。”

 清香白蓮平靜的柔聲道:“師弟,我已經於你,論起來算不算是你的妻子呢?”

 易寒“啊”的一聲,忙點頭道:“只要師姐願意,那就算。”

 清香白蓮嗔怪的瞥了易寒易樣,清豔明秀,淡淡道:“哪有夫君向妻子膜拜的道理啊。”

 易寒激動的將清香白蓮抱住,“太好了,師姐,師姐竟願意如此卑微屈身為我易寒的妻子。”

 清香白蓮微微一笑,“身心已經給你了,不當你的妻子又該如何。”

 易寒瞥了她淡然神姿,突然露出黯然之色。

 清香白蓮關切問道:“師弟,怎麽了,為何突然不開心。”

 易寒道:“師姐,我總感覺難以與你再有親密之時,是否這妻子二字只是一個空名而已。”

 清香白蓮秦淡然自若,嘴上卻勾起一絲微笑道:“你是說那有趣而又樂的事情嗎?”

 易寒忙點頭道:“我說的正是我們剛剛發生的那種事情。”

 清香白蓮淡然道:“有可不可!”

 易寒驚喜道:“這麽說師姐你樂此不疲了。”

 清香白蓮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易寒忙摟住她的身子,說道:“師姐,那我們再重溫熟悉一下吧。”

 清香白蓮臉頰微微一紅,嗔道:“松手。”

 易寒立即老實縮手,清香白蓮橫了他一眼,奈道:“也該節製,就算你不累,我還累呢?”

 易寒笑道:“師姐,你也會有累的時候?”

 清香白蓮不應,輕聲說道:“讓開,我要起身。”

 易寒忙問道:“師姐,你要去哪裡?”

 清香白蓮下了床榻,“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易寒追問道:“是不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回味一下,卻不堪在師弟我的面前露出放蕩不堪之態啊?”

 清香白蓮回眸瞥了他一眼,輕聲道:“你啊!”卻沒有後文,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易寒喊道:“師姐,那我以後挨近你的時候,你不會冷聲斥我吧。”

 清香白蓮卻是應都不應,她卻是有些不習慣,本想好好與易寒溫存一番,哪知道易寒口中盡出下流調戲之語,讓她忍不住回想去剛剛與他歡愛的場景,她性喜雅潔,不喜淫穢,微微有些排斥。

 端木青慈在大廳等候,見清香白蓮走了出來,見她模樣淡然清雅,不似剛剛激情歡愛一番的模樣,忍不住問道:“師姐,結束了。”

 清香白蓮淡淡道:“結束了。”

 端木青慈忍不住問道:“師姐,你真的與小師姐交歡了?”

 聽到交歡這個字眼,清香白蓮臉容忍不住微微一紅,卻立即被端木青慈捉捕到了,笑道:“師姐,我真想一睹你在小師弟懷中放.蕩不堪的模樣!”

 清香白蓮冷聲道:“青慈,你再說出這種話,我就不客氣了。”

 端木青慈嘻嘻笑道:“師姐,既然都發生了,還掩飾幹什麽?我看你非但心甘情願,而且還蠻心喜的。”

 清香白蓮俏容一冷,如寒冰一般,冷聲問道:“你探的怎麽樣了。”

 端木青慈道:“我見了女王陛下,你猜我看到什麽樣的一個女王陛下?”

 清香白蓮問道:“別買關子,到底如何?”

 端木青慈笑道:“一個沐浴在情愛中的女人,我認識她幾十年從來沒見她是這個模樣,我猜她是真的愛上了小師弟了,心甘情願的讓小師弟玷汙她的身子。”說著自語道:“這情.欲到底是什麽滋味,為何能讓一個女人瞬間發生如此大的轉變。”說著看著清香白蓮,笑道:“師姐,你能夠告訴我嗎?”

 清香白蓮沉默不語,情是引子,欲只不過讓情愛變得濃的方式。

 端木青慈笑道:“我真該找小師弟試一試。”

 清香白蓮冷聲道:“你敢!”

 端木青慈掩嘴嬌笑起來,花枝亂顫,浪蕩迷人,“我想小師弟應該不會拒絕我的。”

 清香白蓮的臉變得冷,端木青慈笑的加的開心,“師姐,你吃醋了,好好好,我找別的男人去,不找小師弟了。”

 易寒若是聽到這句話該多惱清香白蓮不懂事啊。

 端木青慈笑道:“師姐,我可以去見我可愛的小師弟嗎?我此刻可真對他十分好奇。”

 易寒正在穿褲子,突然門被打開,只見端木青慈笑嘻嘻的走了進來,易寒忙拉上褲子,將結實的臀肌掩藏起來。

 端木青慈笑嘻嘻的道:“小師弟,你可真有本事,連女王陛下這種女人都能搞定。”說著走到易寒的身邊,扯下他剛剛拉上的褲子,對著他結實的臀肌輕輕打了一掌,風騷道:“真白嫩,連小師弟都忍不住動心了,是否你就是用這個部位誘惑女王陛下呢?”

 易寒屁股被打,老臉一紅,失聲道:“小師姐,你怎麽可以這樣!”

 端木青慈撲哧一笑,潑辣道:“怎麽,你屁股縫都被我摸過了,這種程度就害羞了。”說著親熱的拉著易寒坐了下來,“跟小師姐說說,你跟女王陛下是怎麽發生的,過程可要詳詳細細的告訴我,小師姐可是很好奇。”

 易寒尷尬道:“小師姐,能讓我把衣服先穿上嗎?”

 端木青慈聞言朝易寒胯下瞥去,忍不住驚喜道:“真可愛,可比早些時候可愛多了,便是這可愛的玩意將女王陛下變得嫵媚風情嗎?”說著竟伸手去捉。

 柔指剛觸,易寒身下立即有了反應,端木青慈露出驚訝之色,卻嘻嘻笑道:“這是不是代表說小師弟,你對我也有興趣?”

 易寒心中暗忖:“這不是廢話嗎?你一個如此風騷絕色的大美女站在我的面前,撩撥我的敏感部位,我沒有反應,那就是有毛病了。”

 端木青慈手指感觸到了變化,喜道:“變得又硬又熱了。”

 易寒見她這般調戲自己,他可不是一個被人調戲卻不反抗的人,嘻嘻笑道:“小師姐,這不算厲害,它的真正厲害之處卻是在對付你身體的某個部位才真正大展神威。”

 端木青慈嬌笑道:“你倒是說說,那個地兒呢?”

 易寒笑道:“小師姐,你趴好,翹起屁股來,小師弟我來指給你看。”

 易寒頭頓時被狠狠敲了一下,只聽端木青慈嗔笑道:“當我是三歲小孩。”

 易寒悶悶道:“我以為你不懂嗎?”

 端木青慈突然臉容變得神秘,神秘兮兮的低聲問道:“你真想看!”

 易寒點了點頭,端木青慈嫣然笑道:“那改天小師姐讓你瞧個清楚。”

 易寒朗聲道:“今日就是良辰吉日。 ”

 端木青慈咯咯笑了起來,“真是急色的下流胚子。”風情萬種的撩了自己的發絲,“我那地兒怎麽能讓你看,可真要羞死我了。”

 易寒道:“不就是方便地兒嗎?有何神秘,我又不是沒看見過。”

 端木青慈聞言,忍不住嗔斥道:“真是下流!”

 易寒目光朝下,坦蕩道:“小師姐,你現在不正是在盯著我下流的部位看嗎?”

 端木青慈刮了易寒的臉蛋,笑道:“你不要臉,如何能與我相比。”

 易寒急了,“那到底讓不讓看?小師姐你爽點。”

 端木青慈撲哧一聲,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種下流的話兒,竟也能與小師弟聊出這般趣味來,笑道:“別人色那是汙穢不堪,你這色是什麽呢?”說著表情思索之色,突然出口道:“你這是又有趣又可愛,就似聊家常便飯一般。”風流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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