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好久了,總是別別扭扭的,很難溝通。10月出差回來,在馬路上看到她:側身拉條小狗,原來的飄飄長發湯成短發卷起來了,依然是那麽的嬌嫩、引人注目。
她有一個習慣動作,總喜歡微微側著身子,走路這樣、站著也是這樣、微露出半個面目,那小小的嘴巴、微微上翹晶亮的鼻頭、輕斜的眼神布在白皙的臉上,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嫩白得跟幼女一般水靈!正是因為對她有這樣的感覺,才讓人難以忘懷,尋找機會接觸。
第一次見她是在跳廣場舞的時候,我在舞場邊上坐著休息,她來到舞場邊上低頭撐自行車、抬頭摔發側身站在我身邊,一個稚嫩清秀的女人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說:“這兒亂,車要鎖起來。”
她低頭看了一下也不作聲,站在那看著跳舞的人們。我仔細打量著她: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勻稱、皮膚白嫩、方片臉、小鼻頭、單眼皮、長發飄飄。後來她偶爾也來廣場跳一曲舞,總是側身長發遮著半邊臉,看不到她的面目表情,幾次想找機會跟她跳一曲,但都沒成!
第二次是在一個初冬的晚上,我逛超市,打開棉布門簾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她低頭擺弄著熱狗,在燈光下那稚嫩白皙的面龐令人怦然心動!
“你在這?”我問。
“嗯。”我怯生生地問,她羞澀澀地答。
知道她在超市門口有攤位,後來就常去看她,但不熟悉也無話可說,有時站在門外端祥一會,隻好悻悻離去。而那幼女般稚嫩姣好的面容,印在腦子裡久久不能驅除!
第三次是在轉盤十字南頭,我散步轉頭往回走的時候正好她騎電動車迎面而來。她長發一摔撇了我一眼,腦海裡似乎對我有點印象,我微微一笑向她靠近了一點,她便刹車停了下來。
“你去哪?”我問。
“去學校,孩子不聽話,老師找我!”
“怎麽了?”
“逃課,老師氣的不行!還把我凶了一頓,說家教不好。這個老師呀……”
“要不轉個學校吧,我以前在學校乾過。把手機號給我,聯系好了給你打電話。”
她稍微猶豫了一下說:“好吧。”
有手機號了,我很高興,巧遇就是緣分!
第四次和同事在餐廳吃飯,喝了點酒,我來到轉盤十字南頭借酒壯膽,拿起手機直接撥號了。
“噢,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
“我想你了,不忙過來一下,我在轉盤南頭。”
“等會,我換一下衣服。”
“好”
約模十分鍾左右,她跨過轉盤、飄若仙女般的向我走來,我心頓時砰砰亂跳,血液如猛漲的河水在身上流淌!
“什麽事?”
“沒事,就是想你了”!
“你喝醉了吧!”
“喝了點,但沒醉!”
“小孩要不要轉學?”
“咳!跑了!夜晚找了半夜,回來揍了一頓,氣死我了!”她喘了口氣,四周看了看,說:“去我家吧,這兒離我家近,熟人過來過去的說話不方便。”她稍微停頓一下轉身就走。
“我先走你後頭跟我來。”
“好!”
我遠遠地跟著她,心驚肉跳地跨進小區大門。她站在樓門口輕輕招手,伸出指頭一指,我就明白是幾樓哪戶了。我輕手輕腳地上了樓,推開虛掩著的門。
“輕點,對門人在家裡,
把門先關上。” “我太喜歡你了。”
“別急,我打個電話看他在哪裡。”
我明白她是給老公打電話確定他的位置,然後才放心地對我說:“躺會吧。”
……
過了一會,她說“你走吧,快下班了,小區人看到不好。”我起身整理好衣服,說:“這麽長時間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花卉,花木蘭的花,卉,就是那個字……”
“花卉的卉,這名字挺有學問,那我以後就叫你卉吧。”
“行,大家都這麽叫,那我怎稱呼你嘞。”她說話隅爾還帶著一點西府口音。
“隨便。”
“我叫你哥吧。”
“叫叔也行吧。”
“不好,這個……我的閨蜜人家都這樣稱呼的。”
她在門廳裡整理了一下衣服、梳理了一下頭髮,輕輕打開門往外望了一眼,招手讓我出去。我和來時一樣輕手輕腳下了樓走出樓棟口。剛從暗處走出來,那初春明媚的陽光還有點刺眼,藍天白雲、綠樹紅花,感覺豁然開朗!
後來她在新世紀廣場租房開了個服裝小店,我常去她那消磨時光。
“哥,我看上一件衣服,給我買吧。”
“好吧,多錢?”
“500。”
我順手掏出五張百元,假裝買東西遞給她。她微微一笑那小鼻子一揚眼睛斜乜過來,簡直就是一股性感誘人的力量,令人難以抵擋!
沒過一會她打電話說衣服沒買成,錢不夠,說給她的錢有兩張假幣。我當時就有些反感,覺得這個人不誠實,錢從銀行剛剛取出來的,怎麽能是假幣呢?接著她又說再給她兩張,這證實了我的看法,她是想多要一點罷了,小聰明而已。我雖然覺得她不誠實,但一見她那嬌柔可愛的模樣,還是不忍心離開,小意思照辦就是了。
閑著無聊沒事就去她那裡坐坐聊聊,一些小吃、小物件什麽的,只要她開口我就照辦,看她蠻開心的樣子,我也很舒坦。
有一次去她那裡,周圍的幾家門店都關了,她遠遠地招手讓我過去,悄悄告訴我:“今天來收稅,人都躲了!等收稅的人走了以後你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