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準備夜襲,這些人此時正在休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會成為,被別人夜襲的對象,而且對方還僅僅只是一個人。
率先動手的是林衍,而且林衍還要求弗林不要動手,甚至還讓他離遠點,免得待會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血腥畫面。
弗林臉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心裡面倒是挺複雜的,他也不知道,林衍到底是怎麽看待德魯伊的。
德魯伊雖然是自然之子,不喜歡爭鬥廝殺,但並不排斥這一點,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個道理,德魯伊比任何人更清楚。
可林衍貌似將德魯伊當成國寶,那般的看護起來,不讓接觸血腥廝殺,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圈養。
嗯,就是圈養的那種感覺,這讓弗林表示很不好,所以他也表示,自己可以幫忙。
然而林衍卻用了一句話,打消了他的顧慮。
“這是我的個人私事,而且我很知道,到底是誰要對付我,所以待會我會用一些,比較殘忍的手段來審訊他們,就不方便讓你看到了,所以只能請你走遠一點。”
“原來如此,那你請便。”
瞧這兩人把話說得,就好像對方是一群待宰的雞鴨一樣,連反抗都不會反抗一下,乖乖的任由你們宰殺。
“一個,兩個……對方一共有十一個人,七個五階的,三個六階的,甚至還有一個七階的,還真的是下了足夠的本錢啊。”
這樣的實力,並不比強尼的傭兵團差多少,恐怕是知道林衍雇傭了傭兵團保護,這才派遣了這麽一群人。
實力差距不大,但這一群人是更加擅長奇襲,他們所學的手段,都是為了殺人,要在混戰之中刺殺一個人,那還是很輕松的。
更何況傭兵團可不是什麽正經的護衛,護衛是專門培養出來的,他們的忠誠度很高,並且在自己的主人遭受致命威脅的時候,是會用自己的身體為主人擋刀。
傭兵那就不一定了,就算是信譽再好的傭兵團,在遭遇生死危機的時候,還是會以自己的小命為主,優先確保好自己,很多時候這都是不需要經過思考的。
沒辦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是本能潛意識的東西,是很難克服的。
對方的人數不少,而且每一個的實力階位都在林衍之上,可憑借著樹根和大地的特殊親和力,林衍清楚的把握了對方每一個人的位置,大概的實力,更加自己的根系發展在對方位置,地下十米處。
而對方直到現在,也沒有半點察覺,可以這麽說,他們已經被林衍一個人給包圍了。
“十一個人,你可以吃幾個,要幾個活口下來,有些事情我想知道。”
這句話是對女帝說的,他不讓弗林幫忙,就是因為他要女帝出手,他一直沒有將女帝遣送回去,一直將這個不安定的因素留在自己的身邊,為的就是這一刻啊。
有食物作為誘餌,女帝的實力總該暴露幾分出來,而且他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女帝配合才能夠進行試驗。
“留三個活口夠嗎,雖然我不覺得,你可以從他們的口中,問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這不是有你在嗎,該是發揮你的拿手本事了,留五個活口吧,還有畢竟這裡有外人在,你可得吃快點,並且是不留痕跡的那種。”
“明白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我配合你。”
“倒數五個數,優先將七階的那個拿下。”
七階,與死亡騎士和死亡女妖同階位,
但人類的七階,除非是個別的天才,不然綜合實力和戰鬥力,是比不上對方的。 “好,五!”
“四!”
……
“一!”
女帝的雙眸閃過光芒,一股龐大的精神力,以扇形擴散出去,這是精神層次的攻擊,就好像是海嘯一般的,直接席卷對方的腦域,對他們的大腦造成極大的衝擊。
在這種衝擊之下,要是自身的精神力不夠強的話,那麽意識就會被女帝的精神衝擊摧毀,大腦也會被攪成一團漿糊,直接腦死亡,而這種腦死亡是連搶救都搶救不回來的。
十一名殺手全部中招,五階的感覺自己的腦子,仿佛是被人用幾十斤的鐵錘,重重的錘了一下,整個腦袋那是嗡嗡作響,兩道鼻血順著鼻孔留下來。
還沒等他們意識到發生什麽事情,更加致命的攻擊隨之而至,潛藏在地下十米的樹根突然暴起,宛如長槍利箭一般的刺入他們的身軀。
樹根宛如毒蛇那般的,吸取他們的鬥氣,血液和肌肉。
是的,沒錯,就連肌肉也在掠奪的范圍之內,而且這個掠奪是十分霸道的,肌肉就仿佛是脂肪那般的溶解了。
全身的肌肉都溶解了,這樣一來他們連想要自殺都做不到了,就連咬舌頭都是一種妄想。
至於這種狀態之下,他們能夠存活多久,能不能說上一句話,這是一個問題,不過林衍完全不擔心,畢竟他想要獲得情報,也不一定非要從對方的嘴裡面知道,直接從腦子裡面知道,不是更直接嗎?
女帝和林衍的這一番配合攻擊,七個五階的直接就廢了,三個六階倒是撐住了女帝的首輪攻擊,可卻沒有躲過林衍的根系,根扎進他們的身體裡面,他們沒有在第一時間,擺脫根系的控制,那麽掙扎也就沒有用了,因為越是掙扎的,氣力流逝的也就越快。
不過垂死掙扎罷了,想要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唯一還保留著一定戰鬥力,就是那個帶頭的七階殺手,女帝的精神力,只是讓他頭暈目眩而已,林衍的根系剛冒土他便察覺到了,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做出反應,肢體做出一種匪夷所思的動作,避開了根系的攻擊。
然後二話不說,轉身便逃!
是的,撤退得十分果斷,他雖然沒有查看小隊其它成員的情況。但自己都險些中招了,那些實力比他低上一個檔次,乃至兩個檔次的,不用看也知道凶多吉少了。
既然如此,那麽他留在這裡幹什麽,送人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