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確定要走出來了?”
聽到了李清遠的話語,佩恩有些驚訝地問道。
“目前木葉、雲忍、岩忍三方還有接近五萬的聯軍,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想要一口氣吃下絕對是件很困難的事!”
波風水門!
又或者說佩恩地獄道看了一眼站在某人身旁的照美冥和薩姆依,然後開口分析道。
“霧忍村已經被我收並了,岩忍村大野木根本不足為據,現在我們只需要將木葉和雲忍給收拾掉就可以了!”
李清遠拍了拍身邊的照美冥,對著佩恩解釋道。
霧忍村的所有消息他全都封鎖了,團藏那引以為傲的暗部死間在小地圖的幫助下根本就是個笑話。
要知道他不僅是砂忍,同時現在還暫代行駛了水影的職責,所以正常情況下砂忍和霧忍忍者都會顯示出綠色或者藍色。
所以只要是紅色,那絕對就是奸細沒跑!
當然,也有可能是那些對自己執掌霧忍村而感到心懷不滿的家夥,不過沒關系,反正寧肯錯殺一百不能漏過一個,在將霧忍村內所有的紅點全都清理一遍後,想來短時間內是絕對不可能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大野木那老小子是世上最滑頭的存在,他跟霧忍村的元師一樣都是人老成精的家夥。
只要自己擊敗了木葉和雲忍,那麽岩忍村完全可以傳檄而定!
“木葉和雲忍的反抗意識特別強烈,他們兩國忍者的素質你也看到了,我們沒可能將他們迅速擊潰的。”
在某風影給佩恩簡短介紹了一下霧忍村目前的形勢後,佩恩立刻開口說道。
聽到波風水門這句話,薩姆依頓時有些自豪地挺了挺胸膛,而照美冥則是鬱悶地低下了頭。
什麽叫木葉和雲忍的素質高?合著我們霧忍村的忍者就貪生怕死來得?
若是以前聽到有人敢這麽侮辱自己的村子,照美冥絕對要跟對方好好盤算盤算,可現在形勢比人強,她也實在是無話可說。
畢竟霧忍村為了求和平不惜讓她這個新任水影給某人做妾,這是根本不容置疑的事實。
相比較而言,雲忍村哪怕已經快要被打崩了,但是迄今為止卻還在頑強抵抗木葉,霧忍村和雲忍村不光是從實力上,就算是從反抗的精神上相比,也是差了老大一截的!
尤其更讓照美冥鬱悶的是,她一直以來以為自己已經能算是忍界最強女忍者了,固然傳聞中木葉那個綱手姬好像要比自己強出那麽一點,但是那女人都已經快五十歲了,照美冥從來都沒把那種老女人當成敵人。
她才二十出頭,跟一個四十多快五十歲的老女人有什麽好比的?
可是誰能想到,不說綱手姬,她居然在自己最特長的地方輸給了雲忍村的這個女戰俘,真是讓人有些血壓升高心情不爽了!
“所謂反抗精神再怎麽強烈,他們也隻敢反抗人,而不敢反抗神!”
原著中長門動不動將自己是神這句話掛在嘴邊,主要是因為開啟了輪回眼的他確實可以稱之為天下無敵,這人一旦飄了之後自然就感覺自己與眾不同。
可現在某風影死死地穩壓他一頭,從而使得長門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了太過膨脹的心態。
畢竟任誰總是被人虐,想來都不會產生驕傲自滿的情緒來得。
“先滅雲忍,再破木葉,只需要將他們兩家的有生力量全都拿下,忍界的和平也就指日可待了!”
李清遠直接在地上畫出一個沙盤,然後對著佩恩說道。
目前三方的兵力分別是木葉和岩忍全都在兩萬左右,而雲忍則只剩下一萬出頭的兵力。
岩忍的那兩萬雜魚暫時不用理會,只需要將雲忍和木葉兩支部隊三萬人全都拿下,那麽就可以直接宣布遊戲結束了。
“雲忍的主要兵力都集中在這裡,大約八千人左右,如果想要消滅他們的話,我必須動用絕招才行!”
佩恩在地圖上畫了一個點,然後開口說道。
如果論單打獨鬥,佩恩就算是六道齊上也打不過李清遠,可若是單純比破壞力,天道佩恩可以直接吊打某人十條街。
無論是扛大米又或者地爆天星,都是超級范圍技能,八千人就算站在那讓某人殺都要殺半天,但是對於天道佩恩來說只需要讀個條就行了!
“風雷谷嘛!雲忍村倒是給自己選了個好墓地啊!”
看了下佩恩所指的位置,李清遠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這個山谷兩側都是高聳入雲的險峰,用來阻擋木葉忍者的進攻絕對是最好的天塹。
可是正所謂凡事無絕對,這種地形可以阻擋大部隊的進攻,但是卻正好給了佩恩一網打盡的機會。
在這種葫蘆形的山谷內釋放扛大米,就算那些雲忍不被第一波攻擊炸死,接下來劇烈爆炸引起的山崩也能將剩下的人給直接活埋了!
看到他們兩在沙盤上比比劃劃,薩姆依本來還充滿了傲氣的表情頓時變了,一張俏臉變得煞白。
作為雲忍村屈指可數的智謀型人才,她已從從波風水門跟某風影對話中發現了一些端倪,貌似這次的忍界大戰,就是眼前這兩個家夥弄出來的?
經過一年多的浴血奮戰,現在集中在風雷谷的八千雲忍可以說是雷之國的最後希望,如果真的被眼前這兩個家夥給算計掉,那麽至少十五年內雲忍村都沒辦法緩過來了。
想到這裡,薩姆依的雙眼立刻開始亂轉,想要尋找傳訊的機會。
跑是肯定跑不掉的,以眼前這兩個家夥的實力,她就算現在爆種也休想跑得掉,而且還會打草驚蛇。
薩姆依表面上裝的若無其事,但是一隻腳的腳尖開始不停地在地面上來回亂戳,很快就在草叢中戳出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這是雲忍村的秘符,只要有雲忍村的忍者從這裡經過就能看到。
做記號的時候薩姆依的心臟都差點跳到了嗓子眼,生怕被兩個男人發現。
不過好在,那兩個家夥貌似一直都在研究怎麽動手的細節,根本沒注意到她。
眼看著記號已經做好了,薩姆依這才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