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震驚的是這娘們居然這麽快就結婚了。這應該是早有預謀的一場婚姻,女人通常都是記仇的生物,沒有哪個女人大度。
而且月柳選擇的居然是排行榜第一的大佬,真正戰力天花板的女人,同時也是第二派系派主的夫人,這是要做好和自己死磕到底的決心。
隱隱約約的慕白覺得自己可能被針對了,但是就目前的軌跡來看,這個女人並沒有采取任何的攻擊措施。
。。。
月柳在做好這一切之後就安心得睡覺了,長時間得沒有睡眠讓她已經很困了,再在這個男人身上浪費半點得時間都有點不怎麽劃算了。
想到這裡,踏實得閉上了雙眼,美美得進入了自己得夢鄉,要不是一個電話將這種寧靜給打破,他承認自己可能都有點醒不來。
電話得那頭是一個聽上去久違得聲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包括一個呼吸的聲音,月柳都可以聽出來是誰。
“怎麽了,現在有點困了,暫時不能陪你了。”
“我想休息,有什麽事情等我起來再說。”
電話那邊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飯點的時間,這個點還在睡覺,段鵬飛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不想接我電話,不想接也行,我們之間確實也沒有什麽要說的了。”
“而且我告訴你,就算不想理我也不用這麽蹩腳的理由。”
段鵬飛的語氣不是特別的好。
他的氣性本來就很大,是屬於那種特別容易暴燥的,控制不了自己情緒,尤其是像月柳這種撒謊成癮的女人。
現在的這個女人。。。
“你不信我,豆子,你居然不相信我。”
豆子是這個男人的小名,也是平常他們之間聊天會用到的名字。
什麽時候自己的話居然也這樣沒了可信度。
月柳不知道,只知道這個他愛的男人有點陌生,陌生到好像不如一個外人。
“別打擾我了。我想睡覺了,有什麽事情等我醒過來再說。”
她有點不怎麽耐煩了,既然這個男人不相信她說的話,那就算了,她能怎麽辦,她總不能說在一個手機遊戲裡面遇見一個沙比男人,這個沙比男人耽誤了她一整天沒有睡覺。
本來就沒有精神的她現在懶得去說話,就連和豆子吵架的心思都沒有。
現在這個叫做鵬飛的男人名義上還是自己的男朋友。
電話那頭僅僅隻停頓了一秒的時間,一個低沉的聲音再次從那邊傳來。
“我們這樣都挺累的,分手吧。”
無奈中帶著幾分不甘。
豆子也不清楚應該怎麽做,但是這段感情好像又走到了盡頭,是到了說分手的時候了。
“哦”
月柳隻回了一個字,這樣的話這個男人不知道說了多少次。
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
然後她睡覺了。
索性將手機靜音了。
可能真的困了,被遊戲那個叫做無情的男人給氣到了,真的挺無情的。
怎麽會有這樣直接的男人,她想不通,但是更讓她傷心的還是豆子和她的分手,雖然這種話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說了,可每一次說心頭就會撕扯般的揪心。很痛。。。
豆子看著掛斷的電話,還是老樣子,絲毫沒有任何改變,至少現在分手說了,他也是輕松了許多。
。。。
十二點的通常慕白都習慣出去帶飯吃,現在突然有點不怎麽精神,
可能是熬夜的原因有點小感冒,身子總是跟不上,大三感覺身體是越來越一天不如一天,好像整個人廢了一樣,遊戲現在成為了他的主旋律,而電腦的直播成為了他的副旋律,至於其它時間,他都是在恍惚和恍惚之中度過的。 阿澤差不多也是陪女朋友上了兩節課。
一節大學高數,一節大學物理。
這兩節課他都不喜歡聽,頭昏腦脹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狀態在上面。
曾經難熬的兩節課又讓他重新的複習了一遍,想想都是一件讓人後背一濕的事情,可阿澤堅持了下來。
進了門慕白就主動把飯卡遞給了阿澤。
自己雖然沒有吃飯,但是兄弟的愛情現在是當務之急,不能因為自己耽誤了阿澤追求幸福的機會,
這是來自一個老父親能夠做得了的事情。
“不用了,你沒吃呢吧,要不要我們兩一起去吃吧。“
慕白懷疑自己的耳朵有點信號接收錯了,這樣的事情只能發生在晚上,而且還是在夢裡,這是典型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怎,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傷害還是什麽事情刺激到了你,說出來給我聽聽,好讓兄弟幫你一把。”
慕白當然是開玩笑的說的。
阿澤確定是有點低沉。
“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
“去。”
慕白答應了。
他看得出來,這家夥今天心情不好,可能性最大的應該就是那個叫做小仙女的女人,這麽久能影響阿澤心情的人,慕白好像還沒有見過。
如果有,那也只有這個女人的可能性大一點了,關於他們之間的故事,慕白也只知道的很少,寥寥無幾。
“怎麽,心情不好嗎。”
“要不一會出去吃點,我請你。”
“再喝點。”
慕白路上為了讓氣氛不是特別的尷尬在合適的找關於他們兩個之間的話題。
可受了傷害的男人,話題似乎太難找了。
以前的阿澤從來都是佔據主動權,現在就連僅剩的主動權也放棄了。
阿澤一路上始終沒有說話。
不過他走的方向就是通向健身場館後面的小餐館,這是在學校裡面開的小餐館。
味道還行,就是火候差點,最主要原因是近還便宜。
這裡面的炒菜也就將就。
阿澤帶他去的是一家叫怡心園的地方,少數名族開的餐館。
這家餐館還算是比較乾淨,場地也不是很大,慕白知道阿澤的心情不好,索性把菜單放在他的手上。
“要個小包間吧。”
阿澤的話讓慕白沒想到,不過這個點應該大家都剛好吃完,要個小包間的難度不是特別的大。
六個人還是可以容得下的,兩個人就明顯的綽綽有余了。
阿澤率先要了一打啤酒,十二瓶五百毫升的,啤酒的牌子記得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味道確實是讓人想吐的那種。
菜還沒有點好酒就上來了。
阿澤這次直接先開了兩瓶。
以前他基本都是小口小口的喝酒的,基本上一瓶啤酒之後就開始劃水了。這次他好像凶猛了,一句話也沒有說。
對著瓶子直接吹了一瓶。
慕白都在旁邊看傻眼了,這種陣勢太過於凶猛,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作為阿澤最好的兄弟,沒有之一,慕白知道這種情況下自然是陪著他一起折騰。
他也跟著吹了一瓶。
實際上慕白的酒量並不是很大,而且喝酒吸煙都不喜歡,很討厭,但是為了兄弟,這酒,他幹了。
誰知這個男人又重新開了兩瓶。
又拿了一瓶準備一聲不吭的吹。
“能跟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說完了再喝可以嗎!”
阿澤掃視了一下慕白。
“吹完這瓶吧。”
“吹完這瓶我就告訴你我們之間的事情。”
慕白心裡都有點罵街的衝動,為了聽一場故事白白的吹了兩瓶酒。
這貨啥都不打算告訴他。
“你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怕是照你這樣的整法,沒過幾瓶我就吐在這裡了。”
“別到時候你想買醉醉的那一個卻是我。”
慕白翻了個白眼,不為別的,確實是自己的酒量跟不上阿澤的速度。
“那我先吹一瓶,你看著。”
阿澤什麽也不想多說,就想喝的痛快一點。
心中沉悶的事情太多,在一瞬間就要爆發出來。
眼睛的淚花已經湧現出來,可能只有酒才能澆醒現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