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義”字訣?
王穆看著那在自己意識中凝聚的“義”字虛影一陣詫異。
嗡!
光芒璀璨,王穆胸口的儒聖之光透射到了他的意識當中,在這道光芒的作用下王穆的“義”字變得無比凝實,而其周圍還浮現出了四個字的虛影。
“仁”“禮”“智”“信”
五個字彼此相互盤旋,一股股強大的氣勢釋放而出,如果不知內情的人所見怕是還以為王穆乃是即將突破大儒的無敵強者。
嗡嗡!
五個文字彼此盤旋,一股股聖德之氣在沸騰。
王穆渾身氣勢在這一刻開始了向上拔升。
轟隆!
一聲巨響,“義”“禮”“智”“信”同時向著“仁”字靠攏而去。
王穆渾身一震,意識中能感知到的便只有一個“仁”字,而此時王穆的儒道修為也來到了第八重。
呼!
一口濁氣被王穆吐出,此時王穆的武道修為也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這也就是儒道在修身階段的修煉主要也是萃體,不然憑借怒風槍訣王穆想要達到第八重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砰!
王穆調動渾身的生命精氣向著武徒八重的瓶頸衝擊。
砰砰!
王穆渾身精氣沸騰,一絲絲的雜質被他在衝擊的過程中排了出來。
此前除了在野外的那次突破,王穆的進步都是由外力推動而來,根本來不及排出雜質瓶頸便已經破碎。
而這一次,雖然也有著大仁訣演化“仁”字的影響,但是武道修為卻是實打實的修煉突破,一時間過往堆積的雜質紛紛排出。
本來只有突破大境界才會出現大量排出的情況,小境界最多感覺有點汗臭罷了。
不過王穆的情況確實比較特殊,畢竟像他這樣把之前好幾重的雜質都攢下的實屬少見。
哢擦!
一聲脆響中,王穆武徒的八重的瓶頸直接衝破整個人頓時神清氣爽。
除了身上還在傳出的淡淡的異味,王穆感覺這一刻簡直不要太爽。
或許是因為,大仁訣變化的原因,王穆這次的提升比以往任何一次突破都要大。
在王穆的感覺中,若是自己火力全開,也未必不能和文士一重的高手一較高下。
“少爺,少爺。”門外響起了秋月的呼喚聲。
“進來。”王穆隨口道。
吱呀!
秋月低頭推門走了進來:“少爺,飯好了。”
王穆微微點了點頭:“浴室在哪?我剛才有所突破,等我先沐浴更衣再吃飯。”
秋月小臉微微一紅:“少爺,您跟我來。”
王穆不解,完全沒搞懂就是帶個路,秋月在這兒害羞什麽,不過王穆也沒在意直接跟了上去。
秋月帶著王穆直接轉到了後院,只見此處是一個小水池,由東南角流入一股清流進入水池,再由水池西北角聯通院牆泄出。
“少爺,此處便是您沐浴戲水的地方。”秋月抬頭看著王穆低低道。
沙沙!
秋月纖纖玉手在自己的身上劃過,連衣長裙便輕飄飄地從身上滑落了下來,露出了裡面能粉色的肚兜:“少爺,秋月服侍您沐浴。”
“咳咳咳!”王穆一陣的咳嗦老臉一紅:“那,那個,不用了,少爺我...額,我習慣一個人。”
秋月一邊用蔥白的手指搓著自己身上僅剩的肚兜,一邊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王穆:“少爺,
您,莫非是嫌棄秋月嗎? 您不用擔心,秋月的貞潔一直在的,從被分配給少爺的那一刻起便已經是少爺的人了。秋月不奢望能夠成為少爺的女人,隻,只要少爺肯讓秋月留在身邊就好。”
“我...那個,你...”王穆一陣的語無倫次,他感覺簡直了,自己就想簡簡單單地洗個澡那麽費勁嗎?
王穆感覺自己與王家這樣的大家族真的是格格不入,他真是服了,怎麽以往特別簡單的事到了這王家就多出了這麽一堆亂七八糟的規矩。
“那個,秋月啊,你聽我說,額...少爺我打小也是在窮苦的環境下長大的,你這樣我反而不習慣,所以...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去外面等...嗯,或者你去吃飯也行...”王穆說著卻是忽然看到秋月眼中淚水已經在打轉頓時說不下去了。
瑪德,自己回來絕對是個錯誤的選擇,明明問完老媽的情況就該走的,自己到底是哪根弦沒搭對才會選擇留下來啊?
“秋月,你,你別多想啊,我沒別的意思,你...”王穆想要安慰幾句。
卻見秋月直接抓過了自己的衣服便逃也似地向著門外跑去:“秋月,謹遵少爺吩咐,嗚嗚!”
空氣中留下了幾滴晶瑩, 被秋月奔跑時帶起的風攜裹著向前而去。
啪!
王穆無比鬱悶地一首扶額,他這輩子就沒感覺這麽無語過,不行有時間必須跟著兩個丫頭好好說說,沒有必要這樣的,自己...
額...到底怎麽說才能讓她們感覺自己不是在嫌棄她們呢?
王穆煩悶地甩了甩自己的頭,脫了衣服跳進了水池中。
清涼的水浸泡著自己的身體,頓時讓王穆感覺好受了不少,一下子把那些有的沒的拋到腦後,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
砰砰砰!
輕輕地敲擊聲在院門口響起。
“少爺,您的衣服。”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些許忐忑,一隻白嫩的手臂把王穆的衣服送了進來放在了門口:“少爺春花就不進去服侍惹您討厭了,秋月...她還小您別介意,以後服侍您的事情我不會交給她做了。我...我先去繼續為您準備晚飯了。”
“誒...不是你...”王穆正尋思著怎麽讓春花這個姐姐幫自己跟秋月說一下,卻是聽到門外的春花已經走開了。
“呼!”長長的呼了口氣王穆伸手一招把門口的衣服吸了過來,順手放在另一邊,他心裡這個鬱悶啊,自己想要和諧的跟兩個侍女相處怎麽就這麽難呢?
“唉!”歎了口氣,王穆感覺自己頭都要大了,怎麽總感覺自己傷天害理了似的呢?明明他什麽都沒做啊。
王穆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怕是聖德大陸唯一會因為把侍女惹哭不知道怎麽安慰而感到煩惱的少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