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那個“破”字擊碎了王穆發出的絕強一擊,繼續直奔王穆而來。
王東山大驚:“穆兒,快躲開!”
王穆也是臉色變了,眼前這個王玄禮並非文士一重甚至不是文士二重,乃是一位更強的高手。
此刻,便是自信如王穆手心也開始了冒汗,仁道尺已經藏在了手中隨時準備發動,同時聖德之氣和生命精氣都已經流轉到了陰陽吊墜中隨時激發。
現在的王穆若是火力全開,能夠戰勝文士一重,但文士二重能否打過還是個未知數,而眼前這位他心裡完全沒底。
嗖!
猛然間,一道暗金流光破空,於千鈞一發之際攔下了那“破”字。
啵!
仿佛是泡沫破碎的聲音,那一個“破”字幾乎是在王穆面前崩潰了。
“九叔手下留情。”一聲長嘯中,一個身形壯碩身穿金袍看上去無比騷包的男人便已經落在了王穆身前。
王玄禮眼神一變:“王如山,你這是打算對我出手。”
“哈哈。”王如山咧嘴一笑:“小侄自然是不敢的,不然萬一九叔你這一把老骨頭撐不住,也不好和我娘交代不是?”
“哼!”王玄禮努哼一聲:“王如山,你少在這油嘴滑舌。你的後輩欺負我的後輩我自然要討個說法。不過這件事說起來確實都有不拖地方,如海、如江你們兩個去四丫頭那裡自己領罰,連一個之字輩的小子都打不過還真是給老子丟臉。
至於你…”
王玄禮說著盯向了王穆:“不尊家族規矩,毆打家族長老,乃是大不敬。不過畢竟也是你的兩個叔爺爺先動用私權在先,若是老夫直接將你處刑也是有失公允。
這樣吧,本來在秋闈之前,我們王家都是要舉行一次秋獵來確定代表王家參加秋闈的名額的。
如果這次秋獵,你能奪得第一,我便既往不咎。否則,你就給老子滾去邊雲關紫雲團守邊。
我這樣決定,王穆你可有異議啊?”
王玄禮雙目炯炯有神雖是在對著王穆說話卻是死死看著王如山。
王如山臉上有些不好看:“九叔真是好算計啊,明知道我這孫兒剛回家族和家族其他子弟還有些嫌隙,卻又提出這種要求是不是有些欺負人啊?”
“欺負人?有嗎?我倒是覺得九弟的想法可行。”說話間遠方天際一名精瘦老者踏步而來。
此人,臉龐消瘦,兩道白眉斜飛入鬢,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嚴肅的感覺。
此人王家老祖級人物排行第三,王玄古。
不過還不等,王如山開口,卻是另一邊一個住著拐杖的老嫗緩緩踏空而來:“三哥當真風采依舊啊,就是不知若是大姐在此三哥是否還會這麽說話呢?”
王穆感受著這上面一股股強大的氣息,頓覺一股股壓力恐怖,這剛來這兩個簡直強的沒邊,王穆感覺要是這兩位願意僅憑氣勢就能壓死自己。
而王東山看到這兩個出來卻是反而不擔心,悄悄地把王穆拉了過來用聖德之氣給王穆傳音道:“上邊這個一身金的是你爺爺王如山,文士三重,那邊那個最開始出手的是我的九爺爺王玄禮,文士四重。
而後來出現這兩個分別是我的五姑奶王玄熏,文士七重和三爺爺王玄古,文士八重。
不過你現在不用擔心了,玄熏姑奶是咱們這邊的。王家現在大概可以分為三系,相信你也能看出來了,出了咱們這針鋒相對的兩系外,還有置身事外的四姑他們那一系,只不過那系的老祖沒過來。”
王穆聽著王東山的介紹嘴角都是微微抽搐,這王家的實力果然比他想象的還要強悍呐。
“哼!”王玄古冷哼一聲看著王玄熏:“五妹我也不與你做無用的爭執,我承認不是大姐的對手,可現在大姐閉關了,既然她不能出來那一切就要按照父親他們留下的規矩來。
按照族規後輩弟子惡意頂撞長老要麽廢掉,要麽發配,而想要免罰就只能是在家族狩獵中拔得頭籌,或者為家族做出其他傑出貢獻。
你說對吧?”
王玄熏臉上不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麽主意,想要靠你們那些後輩弟子一起推一個人戰勝穆小子對吧?要是這樣的話這場比試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哈哈哈哈!”王玄古突然哈哈大笑:“我記得大伯離開前教我們的時候便曾說過,處事能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既然王之穆自己的處事能力不足不能與家族弟子打成一片又怪的了誰?”
“你...”王玄熏怒道:“別忘了當初可是你們一力促成與皇室聯姻, 莫非你們真到要讓家族成為皇室的附庸嗎?”
“隨你怎麽說,家族規矩就在這裡。”王玄古不屑道。
“好。”王玄熏咬著牙道:“既然穆小子的生母要在五天后出殯,那麽我們的秋獵就明日舉行好了。但若穆小子是能贏,你必須答贏讓穆小子有成為少族長的資格,而且無論輸贏都要把邱氏以東山第一任族長夫人的身份納入族譜。”
“可以。”王玄古無所謂點點頭:“不過要是他輸了,就必須要去邊境駐守十年。”
“好,三哥咱們走著瞧。”王玄熏蒼老的臉上盡是不服輸之色。
王玄古看著王玄熏難得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五妹啊,年紀一大把了就別學小姑娘賭氣了。你說跟皇室綁在一起有什麽不好?”
王玄熏白了王玄古一眼:“我不像你,相比於自己的姐姐更相信外人。哼!”
下邊,王穆聽著上面兩位老祖的對話總感覺怪怪的。
不過,雖然感覺上有些似懂非懂,王穆也聽的明白,王玄熏是真的想幫自己。
嗖!
王玄熏突然從天上落下,一把抓起了王穆道:“明天午時開始秋獵,今晚我親自教你些東西,到時候能不能成看你自己的了。
還有東山啊,你去給王之山那小子他們說說看他們能不能幫忙。”
王東山無奈苦笑道:“五姑奶啊,我和之山你也知道,這件事恐怕...”
王東山想要說些什麽,不過王玄熏根本沒有停下了聽的意思帶著王穆已經不知道飛到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