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笑道:“第二路人馬是王屠夫,這一路需要王小渙幫忙。她們兩個押送所有人的兵器上路,也包括你們從二林鎮帶出來的法刀。”
我在二林鎮的時候,沒去管那把法刀,林照卻把刀給帶了出來,所以老劉才會有此一說。
王屠夫點頭道:“沒有問題,我這就聯系小渙。”
老劉再次說道:“第三路人馬是林照和蕭楹,你們需要帶上林霰。押送九頭蛇玉佩上路,你們這一路,什麽都能不要,但是一定要把玉佩留下。具體做法,我來告訴你。”
林照道:“我準備一下。”
老劉點頭道:“我帶著剩下的人走第四路,押送鎮魔碑。”
我看向老劉道:“你們這一路,一個高手都沒有能行嗎?”
老劉哈哈笑道:“東家,你太小看我了,我跟你打賭,我肯定是最先趕到集-合地點的人,你信不信?”
老劉這個人從來不在大事上開玩笑,況且,他這個師爺,也不是白給的貨色,真要是有人半路招惹他們,鹿死誰手真不好說。
老劉見我點頭,才說道:“過一會,我把大致的路線給你們。我們在十五天之後,在葬神雪山下面的頭門鎮匯合不見不散。”
我點了頭道:“我們誰先出發?”
“我們這些人裡,肯定是我先出發。其他兩組,誰的人到齊了,誰就先出發。”老劉道:“但是,三位當家肯定是要最後走。”
老劉道:“東家,我把資料和路線給你留下,路上,你可千萬小心。”
“知道了!”我隨意點了下頭,其實心裡是在盤算著怎麽應付輪回司。
老劉收拾好了東西就先一步離開了兩界堂。
王小渙和林霰一先一後趕過來之後,剩下的兩路人馬也是在天黑之前出發了。
我卻一直在研究老劉給我的資料。直到風若行把晚飯端上桌子,我才停了下來。
我往盆裡看一眼:“這面條是冷狗下的吧?”
葉陽和風若行在做飯上是沒救了,一個只會下面條,一個只會煮稀粥,炒雞蛋。
風若行翻了個白眼:“要不,我給你炒個雞蛋?”
“免了吧!”我把面條端起來道:“等你把雞蛋炒好,我都吃飽了。”
我一邊吃著面條一邊說道:“按照老劉給我們的資料,詛咒之地應該就在葬神雪山的神廟裡。”
“葬神雪山附近滿是神廟的傳說,但是沒有誰能說清神廟裡供奉的是哪一尊神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只有風雪交加的時候,神廟才會出現。”
我拿著筷子往資料上指了一下:“當地人傳說,神廟不許有人靠近,凡是靠近神廟的人,都會被帶進神廟變成神明的奴隸,侍奉神明三年,才允許離開神廟。”
“曾經有一支科考隊,不聽當地人勸告,踏入了神廟禁地的范圍,結果全部失蹤。”
“當時,官方甚至出動了部隊去尋找那些科研人員的下落,結果只是找到了他們的裝備和衣服,並沒有發現科考隊的蹤跡。從發現裝備的現場看,他們等於是脫-光了衣服走進了雪山。”
“別說科考隊裡有男有女,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單就是山上的低溫,也不允許他們不著衣物的在山裡活動。 ”
“當地人告訴搜救隊,你們找不到那些人,想找他們就得三年之後。搜救隊並沒有相信當地人的說法,三年後卻被現實打了一記耳光。”
“科考隊的屍體出現在了當初發現他們衣服的地方。那些屍體不僅穿著奇裝異服,而且臉上還多了一道像是紋身一樣的印記。”
“根據當地文獻的記載,那種印記就是古時候奴隸主印在奴隸身上的奴紋。”
風若行道:“除了這些搜救隊就沒發現別的線索麽?比如筆記之類的東西?科考人員大多有記筆記的習慣。”
我回應道:“發現了一本筆記,但是裡面的東西都沒了,只有最後一頁,用血寫了一段符號。”
我把資料裡的照片推到了桌子中間,葉陽拿起照片道:“這是神語,我試試能不能破解。”
神語,其實也是巫文的一種。
上古時代,沒有仙佛,只有巫師。巫,可以說是最為古老的宗教。巫門的傳承也是各不相同。有些巫師其實就是溝通神明與凡人的媒介,所以只有巫師才能聽懂看懂神語。
魔煞的咒術雖然也源自巫門,卻跟葉陽的巫門劍術不在同一個體系當中,葉陽的巫術似乎更為古老,所以,他能看懂的東西,我卻看不懂。
風若行趁著葉陽破譯神語的功夫對我說道:“老劉給我們安排了什麽路線?他肯定不會給我們安排一條好走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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