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闡教弟子已然心中了然,在他們尋找林雲跡解答疑惑之時,都能夠得到解答。
之時林雲跡總會表現出一副很是氣憤的模樣,而後便狠狠揍了他們一頓,將他們打得鼻青臉腫,完全看不出來本身的樣子。
而且,對於慈航道人,她雖然身為女子, 但也被林雲跡在其皙白的面頰上畫上了花紋。
更為關鍵的事是!
不論是被林雲跡打得鼻青臉腫,還是被他畫上各種花紋,都極其難消除,也不知他用了何種神通!
而且,對於那天生性子倨傲的廣成子,林雲跡更是重點關照了一番,每每被揍一頓後,連帶著元始天尊都差一點認不出來了,簡直慘的不行!
一眾闡教弟子哪裡肯忍受林雲跡這般“慘絕人寰”的對待,於是苦不堪言,紛紛跑到元始天尊面前告狀,但任誰也想不到,竟然得到了元始天尊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不過是皮囊受苦,你們怎麽這便受不住了呢?這樣要如何修行大道啊!”
於是乎,在幾次告狀均是得不到結果之後,一眾闡教弟子便開始躲著林雲跡了。
不僅能不問問題便不問問題,還在平常能躲就躲,生怕被林雲跡看見。
畢竟,他們心照不宣的是,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結果就是,除去遇見必須解答的疑惑,需要林雲跡的幫助,否則他們堅決不去觸碰林雲跡的霉頭。
相對應的,這也使得在這數年光景中,林雲跡過得倒是十分快活!
想一想上一輩子,他後來成為了植物人,雖然聽得見卻看不見,自然也說不出感受來,一直生活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而如今的生活卻很是愜意,繁華熱鬧,他心情自然暢快。
細細想來,這大抵便是林雲跡的道。
他不追求極致的力量,不追求高高在上的權勢。
自從他來到洪荒世界,
他一直渴求的便是熱鬧與繁華,他想要的便是色彩繽紛的世界!
卻說,這一日。
林雲跡又尋到三清大殿之外一棵大樹之下的陰涼之處,愜意得躺了下來,任由清風吹面,聽蟲鳴鳥叫,甚是恣意。
“見……見過大師兄!”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林雲跡緩緩睜開了眼睛,便看見了俏生生立在他面前的身影來。
他勾起唇角,微微笑著,語氣略有幾分戲謔得說:“慈航師妹,叫我可有何事?”
看到林雲跡那似笑非笑的神色,還有他嘴角掛著的壞笑,慈航道人的面頰忽的一下紅了起來,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她後退一小步,忍不住捂住了面頰。
“我……我就是想求教大師兄,我現在已經領悟了一門神通,但總覺得施展起來仿佛哪裡不太對的樣子,還請大師兄賜教!”慈航道人哼哼唧唧說道,似乎生怕林雲跡聽明白一般,她聲音小得緊。
而且,她邊說邊向後面不著痕跡得又退了幾步,就是不想讓林雲跡靠近他。
仿佛很是懼怕林雲跡。
“你將神通施展出來,我看看。”林雲跡微微揚了下下巴,聲音慵懶得說。
“是,大師兄!”
慈航道人連忙應聲,而後便伸出一根手指來,她對著虛空輕輕點了一下,瞬間運轉周身法力。
“砰!”
忽而,便見到她蔥白的指尖之上,跳躍出一團火焰來。
那團火焰通體赤紅,顏色奪目,在空氣中明晃晃得燃燒著,任憑清風吹拂,看起來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只是,這威力看起來雖然不小,但的確正像慈航道人自己說的那般,略有些不足。
“這團火種,藏有地火之精,可是你煉化了地火?”
“不全是地火,看起來還有心火……”
“兩相融合後祭出的吧。”
林雲跡看了那火焰一眼後,便如此說道。
聽到林雲跡的話,慈航道人不禁眼睛發光,臉上顯現出激動來,一連得點頭,嘴上也是不住的應和。
於是,她便將此團火焰的來歷說了個一清二楚,毫不保留告知給了林雲跡。
“地火和心火啊,地火呈現陰性,心火則於陰陽之間,它們兩相結合,明顯不能夠平衡,所以自然還差一枚至純至剛的陽火來中和。”林雲跡說。
慈航道人微微一怔,隨即問道:“那大師兄,陽火我要去何處尋呢?”
“太陽真火!”
他剛一說完,便一翻手腕,朝著虛空一抓。
便見到穹頂之上,有一道奪目的金芒飛了過來,落在了林雲跡的手心中。
他再張開手來,其手中正有一團跳動的火焰。、
這火至純至剛,很是暴躁,燃動起來時似是要把空間都扭曲掉。
“!!!”
慈航道人見到這火,眼睛不禁一亮,略有幾分訝異道:“大師兄,這……這是太陽真火嗎?從哪太陽星上直接摘取下來的嗎?”
“正是如此!”
“哇!”
聽到林雲跡這般說,慈航大人不禁長大了紅唇,倒吸一口涼氣,“嘶!”
“不過是揮揮手,便從太古星空之中的太陽星上摘取來一團這太陽真火嗎?”
“這……這怎麽可能!”
“這是何等的手段和神通!”
“大師兄究竟有著多麽強大的道行?”
“師父說過,如果沒有法寶加持保護軀體,只有大羅金仙才可以前往天外天的混沌!”
“大師兄……大師兄他……可是已經是大羅金仙的境界了?”
畢竟,林雲跡不知道,他不過是隨意取下一團火焰來,便讓慈航道人想遠了。
甚至在心裡面都已經做出判斷,他已經到達了大羅金仙的境界。
如果被林雲跡知道了,怕不是又要在她的白白淨淨的小臉之上畫上些許花紋。
不!要畫上十隻大烏龜才解氣!
並且林雲跡還要斥責她:“才大羅金仙?大羅金仙是什麽?大師兄就這麽的弱雞?別說揮揮手了,我一瞪眼,大羅金仙都能死上百回了好嗎?”
“大師兄,道行如此高深!慈航受教了!”慈航道人朝著林雲跡行了一禮,很是恭敬道。
“你不要學懼留孫那小兔崽子口花花那一套,就知道拍馬屁,有個卵用!”
不曾想,聽見慈航道人的話,林雲跡卻是撇了撇嘴,很是不耐煩得說:“這火焰你帶走吧,直接煉化融合之後,便能夠施展出三昧真火來!”
“威力也就那樣吧,但對你來說也是足夠了。”
慈航道人:“……”
聽到林雲跡這麽說,她隻覺得面頰紅的厲害,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麽回答。
她其實挺想解釋一下的,他確確實實沒想著要拍林雲跡的馬屁,她是從心裡真的在敬佩林雲跡。
只是看見林雲跡這般不耐煩的樣子,她還是強忍住了,什麽也沒說。
“那……那慈航便不打擾大師兄休息了……慈航這便告辭!”慈航對了林雲跡趕緊行了禮,便要溜之大吉。
“等等!”
這時,林雲跡那獨特的慵懶聲線又飄了過來,慈航道人忽得停在原地,不由得嬌軀顫了一下。
她轉過身來,一抬眼看向林雲跡,一眼便看見了林雲跡唇邊的壞笑來。
刹那之間,慈航道人便連忙捂住了臉,飛身向後退去。
很明顯,她已經看出來林雲跡要乾點什麽了!
“大師兄!你……你不要!”慈航道人大喊了句。
誰知道,林雲跡卻擺了擺手,道:“我不要什麽,你還不知道我要畫什麽呢,你就喊不要!”
“大師兄,我……我就是不要!”慈航道人捂著臉,眼睛裡亮晶晶的,已經聚了一窪水,顯然已經快哭了。
“這次保準畫的好!”林雲跡哄了一句,“行了,規矩是規矩,你說是吧。”
他話音方落,便對著空中輕輕一點。
慈航道人便覺得自己的手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扯了開去,那張嬌俏的白淨面龐便露了出來。
而且,她四周的空間仿佛已經被鎖定了,四肢竟然不可移動,連眨眼睛都費勁,更別提要走了!
“大師兄……嗚嗚嗚嗚嗚……你手下留情!”慈航道人哀怨得說,她還能做什麽!
“手下留情啊!那怎麽可能呢?”
林雲跡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他凌空點出幾指來,似乎想到了什麽,手指在空中滑動起來,似乎更加順暢了,看起來竟然是以空間作畫布,在繪畫著什麽。
“哈哈哈哈哈哈!這回應該是錯不了了!”
“有意思!哈哈哈!”
林雲跡一邊笑,一邊手下不停,似乎心情很是愉快。
而慈航道人卻很是難過,她身子輕輕顫抖,卻被牢牢禁錮自原地不得動彈。
因為,在林雲跡手點虛空做畫的時候,她的臉上便也仿佛被落下了一筆一般,又麻又癢,很是難捱。
顯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得不說,不管那一次,慈航道人都又羞又憤,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誰也別見到。
過了好片刻。
林雲跡才停下手來,他微微偏了下頭,仔仔細細看著自己剛剛完成的創作。
“還行,比上次好多了!不過還有很大進步空間!”
這般說完,林雲跡便揮了揮手,慈航道人便恢復了自由。
“大師兄!你太壞了!”
“嗖!”
四肢接觸禁錮,恢復了行動能力後,慈航道人哪裡還會留在原地,直接說完這句話,便跑了個沒影。
一邊跑還一邊捂著自己的面頰。
“不就是一朵花嗎?不好看嗎?我覺得挺好看的啊!我這次畫的可用心了!”
林雲跡很是無語,“還我太壞了!我明明很用心得為你們解答了疑惑好嗎?”
在不遠的地方,廣成子似乎剛從三清大殿中出來,恰好看見匆匆離開的慈航道人,他連忙喊道:“慈航師妹,你為何要飛得真快,可是有何急事?”
只是,慈航道人哪裡有空搭理他,根本沒有一絲一毫停下身形同他敘話的意思,反而更快地化作一縷流光飛走了。
似乎在這裡多停留哪怕片刻都不願意。
“噓!不要多話,我剛剛看見慈航師妹的臉上又被大師兄畫上畫了!”
忽而,從地下猛然竄出一位身材矮小的生靈來,他對著廣成子做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說話。
懼留孫方才正巧在附近修習遁地之術,自然是把方才發生的一起都看在眼裡 。
聽到懼留孫這般說,廣成子不由得暗暗吞下一口口水,仿佛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來。
“廣成子?懼留孫?你們在那邊做什麽呢?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這個做大師兄的幫幫忙的?”
忽然, 林雲跡的聲音從遠處飄來。
“不需要!絕對沒有!”
廣成子和懼留孫連忙喊道,說罷便不約而同得一起快速離開了,速度竟然一個比一個快。
開什麽玩笑!
他們可不想同這個家夥扯上,皮肉之苦遭受一番也就罷了,只是他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麽手段,在被他揍得鼻青臉腫之時,任憑他們如何運轉法力,都不能夠很快將那印子消除掉。
“哎,他們怎麽回事?我有這麽可怕嗎?”
見到廣成子、懼留孫看見他跑的一個比一個快,林雲跡不由得瞥了瞥嘴,嘟囔道:“又想黃龍師弟了,還是他好啊,不僅耐揍,還從來沒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