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葉秋白哼哼唧唧的打量著王天壽:“哎呀!當初那個敢獨闖地底大戰妖王的老王到哪裡去了?這點小場面都忍耐不了了?”
王天壽聞言瞄了她一眼:“你是真的想讓我做出對不起你姐姐的事情嗎?”
“你敢!”聽到了王天壽把葉曼青給扯了進來。葉秋白立即齜牙咧嘴的一幅威脅的表情:“你要是敢做出來那種事情我就……我就……”
“你就什麽?”王天壽聞言笑呵呵的望著她說道:“咱們兩個真打起來的話半斤八兩罷了。”
“呵呵。你別得意。過一段時間,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強。”葉秋白一幅雖然說很不想承認,不過依舊是十分老實承認的表情瞪著王天壽。
這時,一旁的紅倌人見到二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凝重。也不知道這是兩人之間獨特的交流感情方式。
頓時就纏住了葉秋白。
“公子。切莫生氣!來。喝一杯吧?”
葉秋白聞言非常自覺的就摟過了對方的腰肢,極為挑釁的朝著王天壽望去。
而王天壽見狀連忙別過身子裝作沒看見似的。此刻,岸邊有兩條舸載著人朝著這裡劃來。王天壽見狀活動了一下脖子笑看著葉秋白說道:“怎樣?我就說來人了吧?”
此時。那幾隻小船已經靠了過來。只見領頭的一人看起來醉醺醺的。直接抬起了手就想要推搡王天壽。
“起來!好狗不擋……”
這人連話都沒有說完。就感覺到全身上下一股溺斃的感覺傳來。
他都沒有看清楚怎麽回事,就被王天壽當著一群人的面扔到了湖裡。
只見身後的那幾名隨從見狀。直接大罵了起來:“哎呀!鄭公子!這個狗……”
同樣他的話也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脖子仿佛被什麽人給禁錮住了一般。
“你有種的再說一遍!”
王天壽那一副笑眯眯的目光越過了他朝著坐在後面那條船上。很明顯也是喝多了得鄭衝說道:“哎呀呀。鄭公子。沒有想到你我二人居然在這裡見面了?”
“是你!”鄭衝本來就有些疑惑為什麽攔路那人的聲音有些眼熟之時,就只見王天壽單手把一個身材個頭都比他高的大漢舉了起來。
並且笑眯眯的望著自己:“鄭衝大公子。用不用本捕頭給你爹打聲招呼啊?”
“巡撫大人家的仆人私自襲擊州府總捕頭。教導家裡人就這樣,想必你爹平常的人性也不怎地吧?這罪名,我想你爹還擔當不起!”
鄭衝一看到王天壽還沒等發難。就只聽到王天壽率先一頂教管不嚴的帽子就扣了過來。
當即就衝著王天壽厲聲說道:“姓王的。你休要在這裡鼓弄口舌!你罷免了我的考試資格,今夜又佔了我的船,還打了我家的人,還給我爹扣上帽子。這事情咱們沒完!”
“哦。我怎麽玩口條了?”
王天壽一聽到對方想要辯論辯論。當即就樂不可支的挖了挖耳朵笑著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因為作弊被罷免的考試資格?”
鄭衝耷拉著一張臉,雙眼通紅的盯著王天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王天壽笑眯眯的說道:“你違背國法,現在居然敢在這裡叫囂。用不用本捕頭親自登門詢問一下,平日裡巡撫大人是如何教導你的嗎?做錯了事情不知道悔改。居然還敢對帝國的法律質疑?”
“至於我們腳下的船。”王天壽輕輕的跺了跺腳。船身頓時就晃蕩了起來。本來站在船頭的那幾個家夥,有些人因為酒喝多了直接跌入到了湖中。
“人家本來就是出來做生意的。價高者得了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麽?莫不是這購買方面合理的交易,鄭大公子還要教本官做事情?”
王天壽冷笑著說道:“好啊!今天我就好好的教教你怎麽做生意。賀尚書!”
王天壽說得話在附近已經嚇傻的眾人聽來分明不大。不過很快,就只見到湖面上有人著急忙慌的跑來。
正是喝的熏醉的賀尚書。
“見過大人!”賀尚書在來到了畫舫才發現。好死不死的,居然是鄭衝和王天壽對上了。
頓時賀尚書就在心裡面把對方罵了十幾遍。
“哎呀。鄭公子也在這啊。”賀尚書的臉上流露出了僵硬的笑容。怎麽好死不死的讓自己趕上這事情了。
鄭衝看到賀尚書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蹦出來。當即就憤怒了起來:“好你個王天壽居然敢算計本公子!我回去之後一定……”
王天壽此刻是懶得聽這個腦子裡愛腦補出來一大堆戲份的酒囊飯袋說些什麽。
直接轉過身去衝著賀尚書說道:“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晚上喝酒喝多了。非要在我耍兩下子。”
賀尚書聞言訕笑了一下說道:“看來是巡撫大人把他寵壞了。”
內心裡賀尚書此刻別提有多憤怒了。在他看來這已經不是寵不寵壞的問題。你鄭衝家裡得是混得多硬氣,居然敢大庭廣眾之下威脅六扇門的人。
尤其是你面前的這個新任的家夥根本就不是一個善茬。
那是一個剛上任第一天就敢借機殺人, 然後讓總督大人都束手無策的家夥。
這鄭衝平常到底被他爹給嬌慣成了什麽樣子。才敢如此膽大妄為的威脅朝廷命官。
想到了這裡。賀尚書的表情頗為無奈的道:“總捕頭善心。這位鄭公子的確是被巡撫大人嬌慣的不成樣子了。”
王天壽聽到了這話,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我不管他爹在當地混的有多硬氣。反正你等一會把這小子送回家之後。不管巡撫在不在。都要托他們說一句話。”
“大人請說。”賀尚書點了點頭。
“再一再二不再三。沒有下次了吧?”
以賀尚書的心思聽到了這話,頓時就了然了。很明顯王天壽也不想因為一件小事情而和一名巡撫對上。
“大人度量寬廣。屬下不及。”賀尚書微微躬身。隨即就轉過了身子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依舊是在唾罵的鄭衝,一臉頭疼的搖了搖頭。隨後身形一閃。
鄭衝的人就在船上突然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卻是黑夜裡。不時的有人的唾罵聲依稀傳到了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