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喝多了。手哆嗦發錯了……今天補上)
“王大人!”
這時,一道清脆的呼喊聲似乎是在叫自己。王天壽有些疑惑的轉過身去。隨後不禁笑了。
只見街道的另一邊,胡三姐身著淺綠色的羅衣長褂,在陽光散射下熠熠生輝,彌漫著仙氣,淡然自若。
周圍的食客們此刻都不禁的有些看呆了。
只見這絕色美人連忙朝著王天壽走去。不禁笑著說道:“王大人。奴家終於是等到你了。”
王天壽不禁笑著問道:“最近在城內過得好吧?”
自己毀掉了漢沔狐族的寶珠,也算是欠了他們一個不小的人情了。沒有了寶物鎮宅。在加上徹底的得罪死了地底妖族。
然後再考慮到這些妖族在其中也是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於是乎胡汝欽想了想,就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合法的身份,以後就住在本州府內生活。
本以為這一輩子的交情也就那樣了。卻沒有想到在這裡見了面。
“還不錯。”胡三姐點了點頭微笑道:“我聽說你今日赴任。所以就想來這裡守株待兔。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來了。”
“嗯?”王天壽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半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的笑著說道:“哦。原來如此啊。對了,你現在和家人都住在哪裡?乾些什麽生意呢?我抽空去看你!”
王天壽在這個‘你’字上面特別的咬文咂字。他自然是知道胡三姐是心裡面有自己的。只不過自己的一些原因,估計是不會和對方待在一起了。
現在聽到胡三姐居然能得知自己上任的消息。估計對方能有一些特殊的渠道得到這個消息。
這事情可就大了。這不就是向他王天壽說明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嗎?
“就在街頭那裡的福壽茶館。”胡三姐指了個方向。面上的嬌笑就更甜了:“我等你來!”
“好啊!”王天壽點了點頭。表情也沒有什麽特殊的變化。不過心裡已經很明顯的記下來了。
隨後收斂起了表情。驗明了正身,進入六扇門的大殿。
王天壽就看到了幾個人,同時裡面一陣呼喊聲。
只見幾人正在那裡聚眾賭錢。其中一個竟然還是一個僧人。
想到這些人膽子居然如此龐大,竟然趕在這裡賭錢。若不是王天壽知道這的確是本州府郡的六扇門總部,還以為是到了賭場。
而大堂的旁邊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文案。
桌上堆滿了如山的案宗,一個老學究打扮的記述員正在一頁一頁的翻看並批閱。他看案宗的速度並不十分快,可是案宗的紙張在他面前正以不滿的速度變薄。
面前的幾人對王天壽進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該幹嘛就幹嘛。
王天壽見狀當即就笑了。畢竟是利用六扇門和江湖門派有聯系。撈了十幾年的油水部門被一著奪走了。何長賢那個家夥能看得慣才怪了。
當即他就輕輕開口道:“我就是你們新來的總捕頭。王天壽。”
眾人繼續各乾各的繼續無視他。
王天壽也不著惱,而是接著用平靜的語氣,開口道:“我也懶得和你們套交情,而是來通知你們,以後你們都歸我管了。”
“諸位有什麽意義的話。第一找胡總督上報州府把我整下來。”
“這第二就是和我打一場。誰輸了,誰就死的那種!你們誰敢?”
王天壽一臉微笑的掃視著面前的幾人。
這些人的功夫其實並不差。王天壽能非常明顯的察覺到這些人各個都有宗師級的實力。
就是不知道真的打起來能不能有譚鑲那麽強就是了。
說到了這裡,那個賭錢的和尚率先忍不住了。不禁放下了手中的牌九。笑呵呵的王天壽開口道:“我們的上司是何大人。你算哪個卵蛋玩意趕來這裡消遣我。”
他面帶笑容,仿佛就像是彌勒佛一般,可是說出的話,卻像土匪一般的令人不堪入耳。
王天壽聞言也沒有表露出任何憤怒的表情。反而是挖了挖耳朵不急不慢的回道:“就算我是個卵蛋,你們照樣也得聽我的,你這樣豈不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那個和尚笑了,臉上再無剛才的慈祥和善之意,表情極為猙獰的開口道:“要是你這個卵蛋沒了呢?”
他忽然向王天壽衝了過去,他這一撲就像是風卷殘雲一般,打算把王天壽給撞得粉碎。
不過這和尚速度不快,正因為不快,所以可以隨時變化,而且王天壽若是躲開,那麽自然氣勢就弱了自己,就算是變相的在眾人的面前露了怯。
難以讓這裡的其他人心服口服。
王天壽見到了對方出手臉上的平淡之意頓時的消失不見了。隨後雙目一斂冷冷的說道:“官府衙門內聚眾賭博,打算謀殺上司。你犯了該死的罪了!”
此刻眾人的心裡頓時就起了一股股毛毛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就在王天壽說話的同時,那和尚直接就撞在了王天壽的身上,頓時整個府衙帶起勁風。
此刻有不少人伸手揮舞了一下面前的塵土。表情不禁有些難看。
雖然說他們看王天壽有些不順眼。可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們要為了何大人背上殺人的罪名!
當即面前的幾人表情顯得有些難看。
‘色空和尚做的有些過分了!就這麽把這個呆瓜乾掉。我們以後還怎麽在州府混!’
‘聽說這家夥和譚鑲以及總督大人是好朋友!別到時候人家來尋仇了!’
‘哎!天塌了有個子大的人頂著。咱們走一步看一吧吧!’
三人頓時就相互傳音商量了一下。不過除了讓何長賢頂著之外,其余的事情也做不出來什麽了。
這時,一個像是放鞭炮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什麽聲音?”
正當眾人疑惑之時,一塊好像是球狀的物體直接就衝破了黑霧朝著外面飛去。
此時,聽到了屋中巨大動靜的侍衛,連忙衝了進去。
下一秒,就眼瞅著這球狀物體向是炮彈一般的把領頭那人給撞飛了出去。
“咳咳……”那人吐了幾口鮮血。
隨即迷迷糊糊地被人攙扶了起來。這時他才感覺到身上好像是濕乎乎的,並且自己手中抱著的東西,也是有些濕乎乎的感覺。
低頭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