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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奴曼傳說:如果記憶都在基因裡》第14章 能師,掌握煉金術的人
  “烏劍閻拔,真是漂亮。”

  白衣少年佩戴能面,細嫩修長的指間輕撫鋼劍,音色若高山流水。

  “你是誰,你為何會在這裡?”

  巴內塔眼生疑慮,他的鋼劍轉眼被眼前男子收走,這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卡邦過去將方才踉蹌倒地的巴內塔扶起,用手輕拍他身上的塵土。

  “他啊,是一位能師。”

  “據說族內的能師,可以控制魂魄,他們可以將魂魄融入武器之內,並且在族內每位戰士的一生中,他們至少會出現一次。”

  “控制魂魄,製造武器?他就是族內的煉金術師?”

  “嗯,他們煉造的武器世間獨一無二,並會親自將武器賦予給你。”

  “他們第一次與戰士見面的時間可能是在戰士的幼年,也可能是在他出生之時。而第二次,則是在那位戰士死去的時候。”

  “能師會再次去到戰士身邊,把先前賜予他的武器收歸族群。”

  “而此人,應就是年幼時期將這柄鋼劍給予你的人吧!”

  巴內塔看向白衣少年,原來他就是族內能師——掌握煉金術的人。

  “呵呵,”少年頷首,“正如卡邦·伏爾坎所說,巴內塔·誇特默克,自你出生的那一刻,我就將這柄烏劍閻拔賦予於你。它在你生前曾效忠了誇特默克家族五百零三代優秀的繼承者,而現在我的出現是因為……”

  “因為蘭多,巴克利·誇特默克。”巴內塔陷入深深的沉思。

  “正是。”少年緩緩起身,他伸出潔白無瑕的雙臂。

  “巴克利·誇特默克,他身後所背負的黑劍刃清,好像很久沒有出鞘過了……而今日,我將把他收歸族內,結束它的這一任效忠。”

  話音落地,蘭多身後兩個富麗繁華的劍鞘綁帶松動了,黑劍連帶著華美的外殼一起飛向了白衣少年。

  “黑劍刃清,2015-2040,效忠於巴克利·誇特默克,你的第六百零九次服役正式結束。”

  他的右手輕輕一揮,黑劍與劍鞘一同消失在了霧氣蒙蒙的粉紫色朝霞中。

  “蘭多,這是你給他起的稱謂嗎?”白衣少年上前,輕描淡寫問道,他靜靜地蹲在蘭多的屍體前,撫過他微笑的面容。

  他指甲觸碰之處浮起一層薄薄的白霧,隨之又緩緩出現一縷藍青色的火焰,火苗閃爍成群,包圍住蘭多的身體,留他安詳的在土地與落葉中燃燒著。

  “不,”蘭多“是我們大哥,一位曾經傳授他劍術的優秀戰士給他起的稱謂。大哥的名字是蘭夕·誇特默克。”

  說著,巴內塔的嘴角竟勾勒出一絲笑容,仿佛回憶把他帶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童年。

  “我小的時候常常聽蘭多滔滔不絕講蘭夕大哥的故事,而那天,蘭夕大哥與我們告別的時候,我才六歲,蘭多十歲,他十七歲。”

  【巴內塔的回憶】

  “我馬上就要離開了,巴克利!”蘭夕一頭烏發,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他手拿背包身背威武的黑亮鋼劍,“不過巴克利,你的劍術真的很棒哦!以後一定會很厲害吧!”

  “哈哈,如果你是我的弟弟就好了,就像我們體內的神明一樣,如此搭配!嗯,要我的話,我應該會把你取名為蘭多吧!蘭多弟弟。”

  “蘭多?那我以後就叫蘭多吧!”

  “哈哈,蘭多弟弟,我馬上就要與我母親一起回她的故鄉了,以後我將代替我父親,為保護母親而戰,

為守護母親的故鄉而戰,為保衛我哈奴曼族的神聖秩序而戰!”  “蘭多,以後當你成為一個真正戰士的時候,要記得來找我哦!等巴內塔長大以後,你一定要帶他來找我哦!”

  “好啊,蘭多一定會來的!就這麽說定了!蘭夕哥哥!”

  在夕陽的余暉中,蘭夕大哥和她的母親,踏上了新的旅途。

  “再見了,蘭多弟弟,再見了,巴內塔!你們一定要保重啊!”

  “嗯,蘭夕哥哥,你要保重啊!”

  巴內塔的眼淚似乎在眼眶打轉,他笑著面對身前熊熊燃燒的大火,似乎要將一切美好的回憶娓娓道來。

  “可是誰知,後來蘭夕大哥和她母親居然慘遭族人的毒手,他的母親離世了,而他的雙目被活生生挖去!他再也無法看見蘭多和我了,他不願與我相見,更不願透露是誰痛下的狠手!唯獨留下自己一人在那偏僻山村遺世獨立,默默靜守他母親的故鄉。”

  “而我,我竟始終沒有勇氣告訴他,蘭多,他引以為傲的蘭多啊!再也沒有了高超的劍術,他體內的神明再未重出於世,甚至他連兒時的記憶都沒有了!”

  巴內塔內心的情感徹底失控,他失聲痛哭。

  “將古老的靈魂與現代時空相連,願引導漂泊的幽魂安然去往來生的路。”

  能師悠然舞動著,屍體慢慢燃燒,最終化為了灰燼。他起步走向桑德爾,能面之下步伐略帶凝重,“而此時此地,這裡還有一把誇特默克家族的木紋鋼劍,它沒有在得當的時刻認主歸西,它仍沒有結束它的效忠。這是我當年犯下的一個錯誤,這個錯誤,是你,桑德爾·加圖。”

  白衣男子的步伐漸漸逼近,桑德爾屏住呼吸。

  什麽蘭夕哥哥,雙目失明;什麽偏遠山村,靜默守候;什麽誇特默克,黑色木紋鋼劍!

  他快要發瘋,他的背脊涼風習習,他在顫抖,他的渾身毛發森豎。

  這是一種靈魂深處襲來的戰栗不安。

  他深刻地知道,如果他沒有經歷那三個月的生死逃亡的話,他定不會那麽做!

  【桑德爾的回憶】

  時間穿梭到了一個鬥指東南的夏日傍晚。

  那時的他已和塞拉四處漂泊了三個多月,他們每天過著提心吊膽,躲避族人追殺的生活。

  他們逃離到了偏僻的沿海鄉村,那裡氣候濕熱,江水如霞彩般炫目。

  “哥哥,我們到海邊了。”塞拉兩眼呆滯地看著天邊粉光中略帶紫氣的晚霞,眼角泛起濃濃霧氣,這多麽像家鄉海島的晚霞啊!

  “塞拉,對不起,是哥哥讓你離家,讓你受苦至今。”

  塞拉的小手放在了桑德爾憔悴的臉上,打斷了他正在說的話。

  “塞拉相信哥哥,我們一定會一起回家的!我們馬上就可以回家的!”

  天色漸漸暗淡,他們往小鎮裡走去。

  那是一個不太富裕的小縣城,裡面有一些年代較新的水泥澆築的現代樓房,但大多還是比較古老的磚瓦建築。走著走著,他們來到了一個山口的拐角,往下看是一所普通高等學校。

  隱隱約約的,桑德爾聽見山下一處角落裡,幾個男生正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

  “難不成我們已經到了另一個國家?”桑德爾自言自語,“要去問問他們,到底這裡的墓地在哪裡,不知道有沒有被族人佔領。”

  可是這個語言與他學過的任何世界通用語言都不一樣。

  但其實這只是一種沿海方言。

  “車少北?怎麽又是你?”一個黑色平頭的少年手拿鐵棍,他眼前是一名穿著淡藍色校服的男子。

  “秋旻?你怎麽出來了?”

  “我怎麽出來了?呵呵,我進去得還不夠久嗎?”平頭男子往身後甩了個眼神,三位拿著鐵棍的中年男子大搖大擺走了出來。

  “二十七個月啊!”帶頭男子面容陰沉,臉上帶著奇詭的笑容,他們四個一步步向車少北逼近,“我進去整整兩年,零三個月啊!車少北!!”

  “我們換個地方好嗎。”身穿淡藍色校服的男子眉頭微皺。

  此時此地,他正在樓下等陳羽回教室她拿遺漏的準考證,後天就是她的高考日期,等她拿好東西下樓的時候,如果發現秋旻和這幫混混,那後果會怎樣?

  他不敢去想。

  “終於找到了!原來就夾在我的語文書裡了,是我太緊張了!”

  陳羽翻箱倒櫃後如釋重負,欣喜地整理書包奔下樓梯,“小北!我找到啦!就在我的……”

  咦?校門口竟然空無一人。

  “小北?”陳羽楞楞地看著前方幾米開外一輛被摔在路旁的單車。

  “是他的車!怎麽,”陳羽走近,單薄的自行車劃過地面倒在了一旁,後面殘留了一道長長的塵土尾跡,它扶手的塑膠被磨破,冰冷的鋼鐵裸露在外。

  她用手觸摸坐墊,坐墊上余溫尚存。

  剛才發生了什麽?陳羽拿出藏在背包中的手套,警覺地向四周打探,終於在不遠處的泥地上發現了幾個新鮮的被機車輪胎壓過的痕跡。

  “哥,他們四個人好像在一起打一個人耶!哥哥,塞拉覺得好疼啊,這樣下去那個人不會死掉嗎?”

  “塞拉,你跟哥哥來!”一直沉默不語的桑德爾把塞拉抱離了“事發地點”,他們來到了附近的一處山坳,那裡背著風還有一堵圍牆遮擋。

  “塞拉,在這裡等著哥哥,哥去去就來。”他從背包裡拿出了一條毯子把妹妹緊緊裹住,“記住,不要亂跑哦!”

  “嗯,塞拉先睡一會兒。”

  “好的。”桑德爾撫摸塞拉精致的發飾,再等他回到現場的時候,那裡居然出現了一個女生,形勢發生了轉變。

  “秋旻!”女生含著淚,目光瘮人。

  她放下單車撿起一根被打折在地上的鐵棒,指著對面四個嬉皮笑臉的男生怒斥,“放開他,有種你們衝我來!”

  四個男生把手中血肉模糊的男子推到在地,“喲,真有意思,小姑娘主動找上門來了啊?”

  女生衝了過去,抱住倒地滿面鮮血的男子,“你為什麽不還手!車少北,你是不是傻啊!”

  她哭泣著,而面前的男子眼裡無盡地溫柔,他低聲嘟囔著什麽。

  “你怎麽來了,你快回家啊!他們打完了就好了。”男生說著說著低沉下了頭。

  “小北,你醒醒!小北!!”陳羽看到懷中閉上眼的少年情緒瞬間爆發,她的手沾滿了少年鮮紅的鮮血。她劇烈搖晃著懷中的男子,“砰—砰—”她把手拂過他的脖間,幸好,還有微弱的脈搏……

  周圍的社會青年漸漸圍攏,把他倆包成了一個圈。

  陳羽抹了把眼淚,車少北的血跡在她臉上漸漸凝固風乾。

  少女挺直背脊,面容堅毅,義無反顧地站了起來。

  她微微頷首,調整雙手帶著精致皮手套,嘴唇徐徐顫動。

  “疾如風,徐如林。”

  須臾間,兩個回旋飛鏢一樣東西從她的手中飛出。

  “不動如山,動如雷震。”

  回旋飛鏢由內自外圍繞著陳羽瘦弱的身軀飛行了兩個8字型,最後鮮血淋漓地回到了她的手中,被她緊緊握住。

  “她說什麽?”

  “她做了什麽?”

  周圍四名男子一臉茫然。

  “呵呵,還會耍帥呢小姑娘!”一位男子不啻地笑了,他手背在腦後,嘴角上揚,得意地敲了敲自己手中的鐵棍。

  “啊!!”誰知,一股滾燙的熱流從腳部向全身席卷而來。

  身旁另一男子剛要邁出的腿突然不聽使喚,瞬間人跪著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腳踝飆到了鐵棍男子的臉頰。

  “你!!我的腳踝!怎麽這麽燒疼!!”

  ,“不好意思,我塗了點辣椒素在上面,”陳羽撿起身邊被大折了的鐵棍,上面還殘留著尚未乾涸的血跡,“被我精選的雲南小米辣,辣度大概40000SHU,可以升溫消毒驅蟲辟邪……不過……你們最好趕緊自救吧, 不然只會越來越疼哦!”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眼前這位女子語氣略帶俏皮但實則令人驚駭,她手中的鐵棍悄無聲息靠近他們的身軀。

  “一,二,三!”伴隨女生輕輕的敲擊,頓時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荒無人煙的山野中響起。

  “辣椒素!你!好疼啊!”

  “我的跟腱,炸裂了!!早知道我就穿長褲了!!”

  “大夏天誰會穿長褲啊,你能不能說話有點腦子!!”

  四位男子這才發現腿部被刀片劃開的痕跡,雖然傷口不深但是疼痛難耐,仿佛整個腳踝都在烈火中燃燒!他們在地上痛苦地抱腳大叫,陳羽手中的鐵棍直指其中一個平頭黑發的少年。

  “秋旻,以後別找他麻煩,不然之後,刀劍無情哦。”

  她表情柔和,一字一頓,仿佛這句話只是一個友好的通知,仿佛這句話在她心中早已排練多次。

  她蹲下身子,朝秋旻伸手。

  “車鑰匙。”仿佛說得理所當然。

  女子面前的黑發平頭少年神情複雜,他最終輕蔑地笑了一聲,掏出鑰匙交到了女子手中。

  桑德爾看得觸目驚心,冷汗直冒,只見最後女子把地上昏迷的男子和單車放上了機車,兩人在一記引擎的轟鳴聲中消失在了現場……

  ————————

  ?陳羽招式之二:出自《孫子·軍爭》:故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形容:部隊行動迅速時,如狂風飛旋;行進從容時,如森林徐徐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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