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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奴曼傳說:如果記憶都在基因裡》第10章 第1類接觸
  “桑德爾!”巴內塔和卡邦追隨著血的氣息來到了小溪邊。

  “你怎麽躺在這裡?塞拉呢?蘭多呢?”

  躺在地上的桑德爾傷痕累累,他面目猙獰,感覺再使勁一點眼珠就要被硬生生擠出來與他凹陷的眼眶分離。

  巴內塔用力地搖晃他,“你說話啊,桑德爾,到底怎麽了?”

  手中他仿佛癱瘓般的身體依然沒有動彈。

  卡邦俯下身,仔細聆聽桑德爾的心跳,並查看了他的口腔與瞳孔。

  “猜得沒錯的話,他可能是中了神經毒素,”卡邦站起來,“也可能被誰麻醉了。”

  “麻醉?事情一定沒有那麽簡單……”

  巴內塔觀察了一下小溪邊,空氣中殘留的血腥味、腐臭味,地面燒灼和掩埋的痕跡,而桑德爾卻連背後的劍都沒來得及拔出,連戰鬥狀態都沒來得及切換!

  “這裡一定發生了什麽!”

  突然地上桑德爾的呼氣變得異常急促,胸腔猛烈地上下起伏著,他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眼神卻死死地盯著一個角落。

  【荒蕪山坡】

  “你走慢點啊,我跟不上啦!”

  “別跟著我了。”

  “車少北,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

  陳羽話音剛落就為自己的愚蠢發問感到後悔。

  看著眼前這人此般大步流星的想要擺脫自己的樣子,更要命的是,他大腦還缺失了,怎麽可能會記得她?

  陳羽一路小跑,如果按照現在這個樣子一直跟在他後面的話,不一會兒他們就會走出這個山區。

  但是之後呢?車少北沒有身份證也沒有護照,他的面容仍是一個應在服刑的死刑犯,就算離開了這裡,他們又能去哪裡?

  他會再次被抓進看守所嗎,這次會立刻對他執行死刑嗎,還是,他現在的樣子,會被帶去實驗室做研究?

  不行,陳羽搖搖頭停止自己的幻想,無論是上述哪一種,都讓她覺得無比恐懼。

  如今,她好不容易見到了車少北,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想到這裡,陳羽加快步伐跑上前去,伸開雙手大字形地堵截在了車少北面前。

  “請你停一下!”

  陳羽對上男子深邃的眼眸,他停下步履,眼裡依然沒有絲毫情感波動。

  “不要阻攔我。”

  “車少北,你到底要去哪,你要去做什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出去不行,這個樣子你!”

  “我要去底比斯。”車少北緩緩動了動嘴,眼神依舊平靜,仿佛對他而言一切都已望眼欲穿,當達到他的目的之後就會永遠地消失。

  “底比斯,為什麽?”

  古希臘詩人荷馬,曾經將底比斯稱為“百門之都”。這座恢弘的城市橫跨尼羅河兩岸,是法老們生前的國度與死後的冥府,而如今的底比斯在埃及盧克索附近。

  “可是現在哪有什麽底比斯,你是木乃伊阿?”

  “木乃伊?”車少北略有所思。

  半晌之後,陳羽愣在了原地。

  底比斯,那也許是她曾經開過的一個玩笑。

  【三年前】

  “隨便看個瑪麗蘇電影都能哭,服了。”

  車少北從屏幕後撈出一盒紙巾,給電腦熒幕捧著微波爐爆米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陳羽擦臉。

  “嗚嗚,怎麽可以這樣,”陳羽抽泣著,“他們真的太虐了,太浪漫了!”

  “你到底在哭啥呢?”

  “穿越劇啊,

約定再會亦不忘卻往生,嗚嗚,簡直要了我的命啊!”  “我啥時候才能遇到這樣的愛情,這種跨越生死的感情,小北師傅,你難道一點都沒有被觸動嗎?”

  “下輩子?你說什麽傻話呢,要是到了下輩子,誰還會記得自己上輩子幹了什麽?”

  “啊?”陳羽一時語塞,這個邏輯雖然沒有問題但是這句話讓她很生氣。

  “拜托,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在聽啊!我的意思是,”她醒了醒鼻子,“這種愛情你不觸動嗎,作為男生你就不想擁有嗎,你就這麽冷酷無情的嘛?”

  “……”

  “算了,你這個沒有感情的殺手,來吧!不休息了,繼續練習!”

  陳羽一臉嚴肅包扎好自己的小手,拿起黑銅腕刀。

  “呵呵,”身旁的男子非但沒生氣居然開起了玩笑,“要不我們就約定個地點吧?”

  他捧起陳羽濕度仍超過80%的臉,用紙巾再次把女子臉上的液體都擦乾。

  “要不,就你電影裡那個地點吧,埃及底比斯如何?”

  “哎,”男子一手扶住額頭,“記住了,下輩子,我就去那裡等你了陳羽。如果那時候你的腕刀技術還不過關,我就把你打回娘胎重來,好不好?”

  “……”一團濕重的紙巾砸向男子臉龐。

  回憶結束。

  陳羽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霧氣,眼前俊俏的人影不聽使喚地變模糊起來。

  “小北師傅,你記得的,你明明還記得。”女子臉龐變得濕氣重重。

  “別哭了。”

  他緩緩抬手,輕輕拭去面前女孩眼眸中的淚水。

  陳羽被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嚇得不輕,臉刷得一下變得通紅。

  而很明顯,男子也被自己的行為給震驚了。

  在他肌肉的記憶裡,這個動作是如此熟悉,仿佛以前就已經為她做過很多次。

  只是……

  他呆滯地看著眼前傷痕累累卻硬是跟著自己走了幾公裡山路的女子,眼神裡晃過閃爍不定。

  仔細看她的臉,她竟長得如此可愛,倔強不屈的眼神好像隨時要把自己的靈魂奪走。

  要是以前的自己,他應該會喜歡上她吧。

  但是現在的自己到底算什麽呢?頭顱裡空空洞洞的,腐爛壞死的腦部細胞已無法再生,身體裡凝固乾枯的血液毫無生命跡象。

  他聽不見自己的心跳,感受不到自己的體溫,甚至呼吸於他都顯得多余。

  “對不起。”

  車少北抽回手,臉上瞬間回復到了一如既往的從容。

  “沒,沒關系!”陳羽縮回身子,側到一邊清了幾嗓子,“呃,你的頭,這裡疼嗎?”

  她撓了撓腦袋,為緩和無比尷尬的氣氛。

  “不疼。你呢?你有很多傷口。”

  “哦哦,我還好。”

  說不疼那肯定是假的,她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罷了,卻在這個鬼門關一樣的“奇詭地帶”折騰了一夜。此時,她這厚重衣服下包裹著的肉體估計早已青一塊紫一塊的慘不忍睹。

  “哦。”

  “對了,小北,”陳羽低著頭支支吾吾,“我可以陪你去埃及。但在此之前,你可以等我一下嗎,我把自己的事處理好之後就……”

  “小心!”走在一旁的車少北突然停了下來,把她的身子挽到了一邊。

  “怎麽了?”陳羽微微探頭,身旁的車少北異常嚴肅,他仔細掃視周圍卻始終一言不發。

  在陳羽看來,前面是一片鋪滿了落葉的空地,清晨的陽光透過高大的針葉樹林傾灑到地上,光是看著就感覺非常溫暖。

  要說哪裡奇怪,就是那個被遺落在一邊的白色足球,因為她記得這個足球在她坐著車去看守所的路上就已被踢下山去了。

  “不要動,有東西在盯著我們。”

  【美國中央情報局】

  卡曼坐在辦公室裡,她的書桌上疊著一壘被印上了“最高機密”字樣的資料。

  “請進。”她辦公室的門被扣響了,卡曼合上機密文件。

  “部長,約瑟夫把監控中拍到的人還原了。”喬治推門。

  “把他叫過來吧。”

  約瑟夫拿著筆記本,將剛得到的圖像投影在顯示屏上。

  照片被清晰地呈現在他們面前,而此人正是斯坦利。

  “他的長相為什麽是個外國人?”

  卡曼看著熒幕上的人臉模擬圖,大吃一驚,在重型監獄服刑的重犯,怎麽可能是個外國人?

  “我不覺得這是一件正常的事,你們還有其他發現嗎?”

  “另外,我們分析了圍牆外的五個生物,按照電腦模擬,可以確定他們與人類大概有90%的相似度。”喬治說到,“可惜的是,監控一直沒拍到它們的正臉。”

  “在全網的系統中追蹤這個人。”卡曼指了指斯坦利的照片,看圖片他無疑是個有歐洲血統的白人,出現在遙遠東方地區的監獄這也太奇怪了。

  “好的,”約瑟夫低頭忙活了幾分鍾後,電腦裡篩選出了幾百張相關圖片。

  “按照時間排序,最後的監控拍到他2月18日曾出現於日本沿海,他用衣物遮擋住了自己的容貌,恐怕……之後這樣的跟蹤會有困難。”

  “繼續調查。”

  “但是,”約瑟夫微微睜大的眼眸閃爍著電腦屏幕的藍光。

  “怎麽了?”卡曼上前和喬治一起把頭湊到了驚魂未定的約瑟夫身旁。

  “按照圖片的排序,這裡的最後一張圖,他出現在了……”

  “1809年《密蘇裡公報》, 牛痘?”

  卡曼看著報紙上的信息好像想起來了什麽。

  大步走到辦公桌前,一壘厚厚的資料中翻出了一份年代久遠的絕密文件。

  文件的書皮上寫著:《1942與地外文明的第一類接觸》。

  “找到了!”卡曼難以掩蓋激動的心情,飛速翻著頁面。

  “這裡!”辦公室瞬間安靜了,卡曼一字一句讀了出來。

  “登上了飛船的人,大部分返回後表現出了記憶錯亂的情形。但其中也有人的行為就像獲得了前世記憶,他們的容貌也因此發生了變化……”

  文件中夾著一系列人的容貌對比圖,她的目光被一個代號為W12.4的圖所吸引。

  文件中的圖片微微泛黃,十分模糊,但是圖片底端文字的描述讓她背脊發涼。

  “他聲稱自己是一位名為安東尼·弗蘭西斯·薩勒岡·德維尼的醫生,在1809年的6月他曾在《密蘇裡公報》雜志上刊登了一個啟事,告知讀者他已經獲得了“真正的牛痘疫苗感染方法”。他記得自己的出生與死亡時間,記得從前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調查人員認為當時他列舉的種種都無從考證,但毫無疑問的是,他的醫學知識遠遠超過了之前,他的字跡、性情、說話的口音全部發生了改變……”

  ————————

  ?第一類接觸:指的是人體的某一部分觸及UFO上某一東西;或目擊觸擊遺留痕跡。與外星人進行直接接觸,看清了UFO,特別是看清了其中載的類人高級生命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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