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到彭三鞭,揮舞著手中的鞭子。
向著那旁邊的一個桌子抽了過去。
而後,只聽到‘啪’的一聲,很快那桌子就是被抽翻了,且酒水糕點撒了一地,幸虧那桌子前的客人閃躲得比較快,否則的話,這一鞭子要是抽上去,恐怕瞬間就是骨斷筋連。
隨手抽翻桌子後。
大堂裡面的所有人,全部都是看向他的方向。
見此那彭三鞭滿意地點點頭,才是接著開口道:“怎麽樣?那個假的彭三鞭呢?還不快點給老子滾出來嗎?還是說,你小子已經慫了?”
說著,彭三鞭一副挑釁的模樣。
而四周的聽奴和棍奴,在見到有人搗亂以後,紛紛圍上前來。
那高台上的美女主持人,也是凝著眉毛,看著台下的彭三鞭道:“你是誰?居然敢在我們新月飯店裡面鬧事?想找死嗎?”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西北彭三鞭是也。”
那彭三鞭收起來鞭子,冷聲道,且還是順口解釋起來:“至於為什麽要在你們新月飯店鬧事,你們自己清楚,我早就說過,有人偷了我的名帖,冒充我進來參加拍賣會,然而你們新月飯店居然不管不顧,隻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裡,你們是不是有點店大欺客呢?真以為我西北彭三鞭是泥捏的嗎?”
“哦?你說你才是真的西北彭三鞭?”美女主持人好奇的問道。
“沒錯!我才是彭三鞭。”後者也是鄭重其事地開口道。
“那這個問題,恐怕要請彭三爺來給我們解釋一下了。究竟是怎麽回事呢?彭三爺?”美女主持人說著,目光還是投向張啟峰等人所在的方向,同時刻,大堂裡面的所有人也是看向了他們。
“怎麽辦?我靠,露餡了。”
八爺齊鐵嘴有些緊張道。
“別慌,八爺,你先去找二爺去火車站。待會我們再去找你匯合。”張啟海一臉淡然道。
“可是沒有鹿活草的話,二爺恐怕不會走啊!”八爺齊鐵嘴無奈的開口道。要知道,這位二爺無論是什麽方面都好,但唯獨在丫頭這方面,實在是太執著了。
倘若得不到鹿活草的話。
那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
“你告訴二爺,讓他放心,無論如何我也會幫他拿到鹿活草的。快去。”張啟海再次催促道。
“好!大佛爺,小佛爺,你們小心點。”
八爺齊鐵嘴眼見如此。
自己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麽忙。
因此隻好是扭頭離開了。
而待到八爺走後,張啟海才是向前兩步,來到大堂中間,看著不遠處的彭三鞭,就是開口道:“兄弟,飯能亂吃,可是話不能亂說啊!我可是拿著請帖正兒八經來到新月飯店的,你怎麽能說我冒充呢?我覺得比起我來,你好像更像是冒充的話,畢竟,你可是打上門來的。”
“誰特麽和你們是兄弟?明明是你們在火車上面偷走了我的名帖。然後混進來新月飯店的。這件事情我手下的兄弟們全部可以作證。”彭三鞭再次開口道。
“你手下的兄弟能作證?笑話?他們都是你的人,當然向著你了。照你這麽說,我手下的人也能作證啊!”張啟海淡淡的道。
而佛爺在這時候,也是上前兩步道:“沒錯,我也能作證,當初就是他們想要在火車上偷我家少爺的名帖。然而被我家少爺發現了,不過,念在他們上有老下有小的,所以我家少爺放過了他們,沒想到,
這些人居然不知悔改,非但是沒有迷途知返,反而還是想要汙蔑我家少爺,簡直就是一群白眼狼。” 說到這裡的時候。
張大佛爺還是一副哀歎的模樣。
張啟海再次開口道:“聽到了嗎?當初我念在你們可憐,所以特意放你們一馬。沒成想,竟是縱虎歸山,既然這樣,那今天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在放過你了。”
“你放過我?笑話,誰放過誰還不知道呢?”
彭三鞭被氣的都是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因此,當即就是想要動手。
然而看看周圍的棍奴和聽奴,最終還是強行壓下來了火氣,畢竟這些看起來都不是善茬, 如果動起手來,他未必能贏,且最重要的是,他和尹家小姐可還有婚約,所以,自然不能砸了場子。
而眼見局面僵持不下。
那高台上的主持人,就是開口道:“兩位,既然你們各說各有理,那就不妨拿出證明來,如何?對了,彭三爺我要提醒你一點,由於你剛剛是用彭三鞭的名字,拍下來的三樣東西,所以,倘若你不是彭三鞭的話,那很抱歉了,這些東西你不能帶走。三盞天燈也就等於白點了。”
“主持人,剛剛你也說了,我彭三鞭和尹小姐有婚約。不知道讓新月來證明可以嗎?”張啟海聞言,略微思索道。
“這……”主持人剛想說話。
但那旁邊的彭三鞭已經是開口道:“當然不行,主持人,我和尹小姐還沒有見過面,只是有婚約而已。尹小姐怎麽能夠認識我呢?依我看,不如這樣,我家世居銀川,所以我來說兩句西北話,這樣應該可以證明了吧?他大家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都是他舅,都是木頭。”
那彭三鞭操著一口地道的西北口音道。
而聽到這話,
張啟海的面容上,就是露出來冷笑,隨後道:“笑話,會說兩句西北話,就說自己是彭三鞭嗎?那西北人豈不是各個都是彭三鞭了嗎?你是來這裡搞笑的吧?尹小姐,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說完以後,張啟海還是扭頭看著尹新月。
後者那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來幾分的笑意,隨後開口道:“沒錯,你說得對,會說西北話不算什麽。這點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