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一行人大豐收一般的斬獲了大量的食物和有用的工具,公交車上裝的是滿滿當當。
其余的兩人開心的不得了。
“許澤兄弟,你真是神人啊!說真話,我們還從來沒有獲得過這麽多的物資!司機老是抱怨開這麽大的車浪費油,不如開個小車好,結果沒想到我們真的做到了把這種量型的車裝滿!”
拿複合弓的兄弟讚不絕口,就連司機師傅也說,“我可是就在這裡說一說啊,如果小澤你當咱們基地老大,我覺得我們能過的比現在幸福一百倍!哈哈哈!”
面對大家的尬吹,許澤沒有太飄飄然,他並不想做什麽老大,太累。他隻想過好自己的日子,好好在末世活著。
基地也好,物資也好,他統統不在乎,只要自己活著,趙柔活著,就足夠了。
許澤覺得現在擁有疾如風的自己應該有這個實力,他也在剛才虐殺屍群的時候仔細體會了,確實每次的擊殺都會有精神力的補充。
現在他還沒有辦法對精神力進行調配,所以只能任由它們平均分配到三個能力上。
回到基地,人民紛紛過來圍觀,大家都對這滿滿的物資驚歎不已。
“不好意思讓一讓”拿複合弓的家夥走的很急。
許澤也很想離開,但是大家都很激動,而自己又是這個激動源頭的始作俑者,實在是被看的緊,時不時地就要被迫回答一些問題,搞得像是什麽大牌明星一樣。
有了這樣一位大佬的看護,基地裡的人群充滿了安全感,紛紛手舞足蹈起來。
甚至有人拿出了落灰的音響,放起了搖滾,一時間,整個停車區域全是搖頭晃腦的happyman。
許澤冷汗就下來了,這不是胡鬧麽?!
他大聲的製止,向人群叫喊,但是不但沒有人聽,居然還有一個妹子向他拋了拋媚眼。
瘋了,全瘋了。
突然,明朗的天空變得暗淡起來。
人們向天空看去,帶著伴隨音樂和酒水的癡迷和混沌。
大量的鳥群正在從四面八方向著基地上方聚集,數量還在不斷的增多,天空都被巨大的鳥群覆蓋了。
鳥群們很聰明,沒有發出什麽聲響,只是靜靜地等待著攻擊的時機。
是變異鳥!
人們慌了,音響被踢翻,令人瘋狂的音樂也消失了,他們哭喪著,尖嘯著朝著樓裡狂奔。
活該!許澤暗罵!如果不是他們不聽勸告的作死,也不至於到現在這種境地。
很多人都大喊,“許澤大大挺住啊!許澤大大加油!”
他不明白,他有什麽義務給他們擦屁股?
人群之中,他隻想盡快找到趙柔,帶著他離開這裡。
這裡的人,就讓他們自己去品嘗這惡果的滋味吧。
他的眼睛像是激光一樣的在一個一個人間掃過,但是怎麽也找不到。
不得已,他開啟了遙視。
短短的幾秒鍾,他掃視了整個基地,但是依然沒有。
許澤慌了,他出去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鳥群一看已經被發現,立刻發動了攻擊,一瞬間,成千上萬的變異鳥俯衝下來。
許澤暗叫不好,現在趙柔不知去向,他不能不管這裡。哪怕有一個萬一,趙柔在他沒有搜到的角落裡,那就糟了。
許澤望向鳥群,身影變得模糊起來。
疾如風!
成片的變異鳥屍體落到地上,許澤也感受到了自己的精力正在迅速被消耗。
不論是體力還是精神力,他都有些吃不消了。
畢竟剛剛殺完屍群,體力消耗無幾,本來想好好睡一覺的他又強行施展了疾如風,現在他早已接近力竭,但是喪屍鳥並沒有放過他。
喪屍鳥雖然好殺,但這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就這樣又過去了五分鍾,許澤早已殺得麻木了,自己的身體完全是在靠毅力支撐,揮舞的手臂也早已變成了肌肉記憶。
停車場的地面上鋪滿了厚厚一層的變異鳥屍體,許澤的每一次位移都無情的踩碎一片。
終於,遠方準備加入戰場的鳥被這震撼的死屍驚嚇到,紛紛飛走,而明面上正在攻擊的一百來隻,許澤很快就解決掉了。
他那次遙視並不是毫無結果,他看到了一處小樓裡有一個通往地下的地下室,大門緊鎖,許澤的遙視也無法穿透。
他徑直就往那邊走,而身後的居民樓裡,是歡呼的人群。
許澤站在那個堅固的鐵門前,不知道改怎麽進去。
大門前有一個刷卡器,應該就是解鎖用的,但是他並沒有這樣的東西,在這裡生活了這麽長時間,也沒聽說過誰有類似於身份卡這樣的物件。
就在許澤一籌莫展,焦急萬分的時候,門開了。
許澤立刻閃躲到二樓。
從裡面出來的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員,他看似很悠閑,哼著小曲就往樓上走。
但是突然的一陣狂風襲面讓他直接從樓梯上翻滾下來, 摔的不輕。
他一邊捂著傷處狂揉一邊觀察四周,但並沒有發現什麽人。
“真特麽邪乎!”他踉蹌的站起身,自言自語道。
許澤一進入門內,立刻就被玲琅滿目的藥劑和各種各樣的設施給吸引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是一處科研所。
一片的寂靜裡,他似乎聽到了遠處傳出了一個女人的哀嚎聲。
是趙柔嗎?
他立刻循著聲音跑過去,撞開一扇扇門,彎彎繞繞的前進。
隨著逐漸深入,實驗室裡的東西變得逐漸詭異了起來,各種各樣動物的器官和人的器官被浸泡在半透明的液體裡,每一個都有屬於它的準確編號牌。
許澤來不及細看,現在他隻想盡快見到趙柔。
他來到了一個監牢裡,大多是空房間,也有零星的幾個房間裡躺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死去的人。這些人的死狀簡直難以描述,許澤不禁避開了視線。
一直向前走,許澤終於看到了趙柔。
趙柔被捆綁的嚴嚴實實,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雙目對視,二人都流下淚來。
“我這就救你出去!”許澤說的斬釘截鐵。
鎖住牢房的只是普通的彈簧鎖,武士刀一敲就開了。
許澤趕忙上去割開了趙柔的繩索,幫她揉搓起有勒痕的部位。
“他們對你做了什麽?”許澤忙問。
趙柔搖了搖頭,張了張嘴,哽咽的竟說不出話來。
許澤一把抱住趙柔,這種時候,一個擁抱勝過千言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