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展開後，整座城市廢墟印入秦川腦海之中。

　這裡一片死寂，長在殘垣斷壁中幾株雜草，給這片廢墟增添了幾分色彩。

　不過看了這麽久，卻沒有特別的發現。

　丹陽子道:“老夫早就提醒過你，別浪費力氣了。

　過了這麽久，這裡什麽都不剩了。”

　秦川道:“直覺告訴我，肯定有收獲。”

　丹陽子道:“你又不是女人，還這麽相信直覺。”

　秦川臉黑了下來，皺眉凝視丹陽子。

　丹陽子則左看看天，右看看地，故意逃避秦川的眼神。

　“遲早把你這張嘴給扯下來！”秦川惡狠狠道。

　丹陽子厚著臉皮道:“都說了是條件反射，你得體量體量。”

　“體量你個鬼，如果再跟我抬杠，你看我敢不敢?”秦川一臉嚴肅，看上去不像是在開玩笑。

　丹陽子馬上用手捂住自己嘴巴，生怕控制不住。

　安靜一會後。

　秦川開口道:“你也別閑著，仔細找找看是否哪裡有異樣。”

　“知道了，秦大掌門！”丹陽子很不情願的說道。

　就這樣，兩人再次用神識仔細檢查每一處，只要有不一樣的地方就反覆觀察多遍。

　秦川篤定，喪屍病毒絕不可能憑空出現，一定是有外界力量介入。

　既然如此，定會留下痕跡，只要足夠仔細肯定會有收獲。

　一時間，空氣安靜了下來。

　沒有他倆互相抬杠，這裡又恢復了先前的死寂。

　由於設有結界，這裡的氣流運動有限，幾乎沒有什麽風，因此稍微有一點點響動就會被無限放大。

　秦川和丹陽子十分專注，一動也不動，眼睛也不眨一下，遠遠的看如同兩座雕像似的。

　時間一點一滴走過。

　不知過了多久，秦川眼睛猛地一亮。

　“走，我有發現。”秦川留下這句話後身影就像一陣風，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丹陽子是很懵的，但人已經不見就趕忙收回神識，然後跟了上去。

　秦川來到了城內西北區域的一處廢墟。

　這裡曾經是一處群山，被打造成了一座很大的公園。

　城裡百姓閑暇時間，都會來這裡。

　像朋友之間或者一家幾口可以來這裡爬爬山、聚聚餐。

　小情侶的話可以找一個相對隱秘的地方做做運動，打打野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然而因為一場未知名的病毒，目前判斷為喪屍病毒，一切都沒了。

　原本的群山已被夷為平地，而且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坑洞。

　丹陽子追趕了上來，問道:“老秦，你發現了什麽?”

　秦川道:“老丹，你仔細觀察，有沒有發現這裡有什麽不同?”

　“神秘叨叨，你發現了就直說唄！還要我看幹嘛！

　你分明就是嘲笑老夫無能，但老夫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丹陽子也是很要強的，馬上就放出了神識。

　可是，

　他反覆觀察了好幾圈，並沒有什麽發現，除了洞還是洞。

　既然神識發現不了，那就用量子真眼。

　量子真眼可以搭配神識一起使用。

　不過這需要極高的熟練度。

　當前只有他和秦川可以做到。

　在量子真眼的加持下，丹陽子發現了很多微小細節。

　但這些細節跟傳染源並沒有直接聯系。

　幾分鍾後，丹陽子收回了神識，沒好臉色的對秦川說道:“秦大掌門，您還是直接說吧！老夫是沒有看出什麽。”

　秦川道:“也不知道你是怎麽修煉的，連這都沒有發現。”

　“嘿！你…”丹陽子頓時不服氣了。

　眼看條件放射要來了。

　但看見秦川那雙凝重眼神，丹陽子控制住了。

　秦川道:“這裡的空間有一些問題?”

　丹陽子:“……”

　秦川繼續道:“這裡的空間應該受到了大面積破壞，許多地方有許多重新生成的痕跡。

　像這種新生成的空間和原來空間還是有一點區別。

　但這裡有一處很特別。

　既不是原先空間又不是新生成的空間，應該是空間通道留下的。”

　他邊說邊走，隨後在一處深坑邊緣停了下來。

　丹陽子聽得是雲裡霧裡。

　因為這牽扯到了空間法則，未修煉此法則的人根本看不出來。

　只有修煉了空間法則，才能發現這些細節。

　秦川對空間法則不算很精深，但絕對過了入門階段。

　在丹陽子還一臉懵圈之時，秦川使用了『本體巔峰體驗卡』。

　因為接下來他要施展空間法則。

　空間法則乃至尊法則之一，與時間法則並成為至尊雙雄。

　也是至尊法則中最為常見的兩種法則。

　要知道，空間和時間雖然看不到但無時無刻都影響萬物運行。

　如此常見的法則，可能領悟出來的，也是極少部分人。

　只見秦川手指向前一點，面前的空間就像是一張線路圖，一條條紋路肉眼可見。

　丹陽子震驚了。

　此刻他恍然大悟，有點難以置信的說道:“這是空間法則?”

　秦川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

　隨後，他把面前空間打散。

　這些空間分成一片片不規則的碎片。

　秦川伸出雙手，操控這些空間碎片，就像是小時候玩過的拚圖，把這些空間碎片重新拚湊回去。

　丹陽子在一旁傻傻的看著，內心十足震撼。

　拚湊空間碎片對法力的消耗、體力的消耗、精神的消耗極其很多。

　現階段對秦川而言，一次性拚湊造成肯定達不到。

　他只能邊嗑藥邊拚湊，可精神上的消耗用藥也不太行，只能運功慢慢恢復。

　他是從白天搞到深夜。

　丹陽子也沒有閑著，目不轉睛，聚精會神的觀察秦川每一個動作。

　這可是空間法則，至尊法則之一。

　丹陽子也是第一次覺得空間法則離自己如此之近。

　如果能領悟出來，那邊有證帝資格。

　丹陽子也想往上爬，踏入仙途，誰不想走的更遠。

　可就算空間法則離他這麽近，要想領悟出來也沒有那麽容易。

　正當丹陽子興致勃勃領悟之時，秦川卻是停了下來。

　因為，拚湊好了。

　此時的秦川滿頭大汗， 氣息中透著虛弱。

　他又嗑了幾顆藥，臉色漸漸恢復紅潤，氣息也正常了起來。

　一旁的丹陽子問道:“好了?”

　秦川點點頭。

　經過他拚湊後，把這處空間恢復到了未被破壞之前。

　在這幅全新空間中，有塊區域有一個大圈紋路。

　這是空間通道留下的痕跡。

　秦川不知道打開空間通道後遇到什麽。

　保險起見，秦川沒有立刻打開，而是呼叫了徐龍飛。

　“宗主，弟子有發現，請過來一趟，最好是帶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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