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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瞳邪劍》神機妙算
  有人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不死之身嗎?相信絕大部分人都會覺得這是天方夜譚。但是接下來要介紹的這一位,確是真真正正的不死不滅之人。

  此人姓彭,名曰自來,每當給人介紹起自己,他都會自稱是最長壽之人“彭祖”的後人。彭自來向來不避諱自己的不死之身,尤愛跟些個五尺微童吹噓自己的本事。這彭自來到底有什麽本事?首先要說的就是他的“不死”的本事,說來也明了,他的不死就是靠一個周所周知的詞“奪舍”。每當他遭遇不治之症或不測之遇亦或者陽壽已盡,他都會魂魄遊離出體,找一新肉身,鳩佔鵲巢理所當然的“奪舍”。這本來是一樁強買強賣的事,哪兒來的理所當然呢?聽彭自來自己說,當初交他這個本事的師父,曾約法三章:一不可奪忠臣孝子道德君子之體;二不可奪同門之體;三不可以奪舍之法加害於人。所以這個彭自來每次要行奪舍之法,必定瞅準作惡多端惡貫滿盈之人下手,也算得上是理所當然。

  第二個本事就是彭自來卜的一手好卦。這也是彭自來維系生計的一樁買賣。他每天隻算三幅卦,每次不得少於五枚銅錢,因為此人酷愛喝酒,一壺酒五枚銅板,這樣算滿三卦,至少一天三頓的酒錢有了。要說這彭自來的卦算的準不準,四個字:言出必中。

  這第三個本事就是彭自來手裡有一本奇書。上邊筆錄了江湖高手的功力排行,江湖風雲變幻,這書居然也會不斷的自行變更。據說這本書,彭自來從不輕易示人,一來不想因書招惹是非,二來這本書仿佛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非有緣人彭自來絕不會出示此書。

  其他的據彭自來平日裡跟人吹噓的,他可以遁地飛天點石成金然然,估計是算卦的香客多給了些錢,他一頓喝了兩壺酒,不足為信。

  這天晌午陰雲密布,很快一場大雨就要傾盆而至。彭自來雲遊至一小山村,抬頭看了看天說道:“未時三刻,雨降三指。”說罷,天空閃過一道雷霆,刹時轟隆作響。彭自來嚇得一激靈,連忙說:“老天爺,弟子無意泄露天機,恕罪恕罪。”說完了,便朝著一家農戶奔去,尋求避雨。

  “鐺鐺鐺”,彭自來敲了敲門,打裡面出來一孩童,打開了院門,瞅了瞅彭自來。彭自來現在的這副肉殼,被奪舍前是一個慣盜,用尖嘴猴腮來形容再適合不過了,一顆大大的媒婆痣再配上一對細長的八字胡,三十多歲的身子骨,看起來像個六十歲的老叟。

  “小兄弟,我路過此地,這天馬上要下雨了,能不能讓我去你家裡暫時避避雨?”

  小孩上下打量一番彭自來,一手撓著頭一邊說道:“我看你這個歲數我叫你爺爺都可以了,我怎麽是你小兄弟呢?”

  “哈哈哈,哎,不要在乎這些輩份,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叫你大哥!”

  “前輩你還是別開玩笑了,我爹爹上山采藥去了,這天要下雨,想必他一會就回來了,前輩你先進來吧。”說完,小孩把彭自來領到了屋裡。

  彭自來走到屋內,四周打量了一番,看得出這是一家貧苦人家,隨便問道:“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小孩,一邊往爐子裡添柴火,一邊回道:“我今年十一歲了。”

  彭自來又問:“家裡只有你和你爹爹嗎?”

  小孩低頭回答:“我娘死的早,打我出生沒多久就死了,我從小就跟爹爹一起生活。”

  彭自來聽罷,也沒有繼續追問,不一會兒,

看到一壯年男子披著蓑衣急忙忙的從外面跑到了院內。  “臭小子,怎麽沒關院門!”

  未曾見人先聞聲,小孩連忙跑到屋門口笑著說:“爹爹你回來了。”把男人迎進屋內。

  彭自來上下打量一番了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男人四十來歲的樣子,像一個地道的樸實的采藥農。男子放下手裡空空如也的籮筐,像小孩問道:“這是誰?”沒等小孩回答,彭自來便說道:“哦,這位兄台你好,在下是個算命先生,路過此地,眼瞅著要下雨了,這不,冒昧進貴舍避個雨,請問兄台貴姓?”

  男子看了看彭自來長相粗陋,倒不像什麽好人,心中作疑,也沒多想回道:“我姓陳單字一個義字,小樓,給我倒杯水。”說罷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

  彭自來看了看一無所獲的籮筐,心裡感慨這靠天吃飯的差事著實不好做。彭自來看著陳義,明知故問說:“陳大哥今天沒有采到可用的藥材嗎?”

  “我說你這人,你得有六十了吧,你叫我大哥?再者你眼睛要是不瞎,這框裡有東西沒東西你自己看不著啊?”陳義對這個陌生來客多少有些不待見。

  彭自來寄人籬下好聲附和道:“害,咱們之間哪兒用的著那麽多規矩,你叫我哥我叫你哥那不都一樣嘛?”

  陳義頭一轉沒接話茬。彭自來倒也是沒覺得尷尬,繼續說道:“陳大哥,我說個方位明日按照我說的去挖藥,保準你挖到一個寶貝!”

  陳義還是沒有正眼瞧著彭自來,悠悠說道:“這世道是真是好了啊,吹牛皮也不犯法了,倘若放在前些年,你應該被衙門抓起來關個三五年的。”

  “哈哈哈”彭自來被陳義這番話語逗樂了,“陳大哥如若不信我們現在就來打個賭!”

  “打賭?什麽賭?”

  彭自來說:“就賭這場雨幾時下,幾時止,雨量多少?”

  “好!我就看看你這算命先生到底有幾分能耐?準不準!你要是輸了,就跟我進山幫我砍一個月的柴,我要是輸了這個月采的藥我都送給你!”陳義說完,吩咐陳小樓取來一柱香,一木盆,燃香於手,置盆於院。

  “你說吧,這雨什麽時候下,什麽時候停,能下多少。”陳義話音剛落,彭自來便答:“香燒一指雨下,五指而停,雨量三指。”

  “好,我就看看你說的到底準不準。”陳義目不轉睛的盯著陳小樓手裡的香,仿佛能在那熒熒火星看到自己賭勝的模樣。

  香火不緊不慢的燃燒著,剛燒到到手一指高度左右,只見得院裡雨苗穿梭,這場雨如約而至。彭自來得意的笑著說:“怎麽樣?老兄。”

  “別得意的太早,還有兩個呢!”很明顯陳義不服,認為彭自來興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胡亂猜中的。

  彭自來笑著找了個凳子坐下,和陳義一起等待,這自己早已算到的結果。

  這香燒的很快,眼瞅著燒到五指長度左右,門外的雨戛然而止,陳小樓連忙跑出去,把木盆端進屋裡,陳義手指往木盆裡一插,果然三指厚度不多不少。

  陳義一陣驚詫,頓覺得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男子,本事不一般。

  “先生妙算啊,陳義無禮了。”陳義行抱拳禮向彭自來表示歉意。

  “哎,陳大哥多禮了,我一個陌生人突然叨擾,你不相信我很正常。”

  “說話算話,這個月我采的藥都送給先生。”

  “大可不必,陳大哥。你們收留我,我自當答謝避雨之恩,明日你進山,按我說的方位尋找,定能找到上好的藥材。”

  “真的嘛?先生。敢問先生尊姓大名!”陳義一臉興喜。

  “當真,當真!我姓彭,名號自來,不請自來,哈哈哈。”彭自來一臉得意的樣子,捋了捋自己的八字胡。

  “小樓,去,把爹藏了三年的酒拿來,爹今晚要和彭先生痛飲一番!”

  “有酒?好好好!”彭自來聽到有酒喝,那一雙小眼睛透出來的光,可比香頭上的火星亮多了。

  陳小樓取來酒,又把風幹了的野兔肉切下一塊,支起鍋,準備一手燉兔肉。

  不一會兒,陳小樓端著一碗香氣撲鼻的燉野兔肉放到桌上,陳義給自己和彭自來倒滿兩碗酒:“彭兄,來,陳義敬你一碗。”

  “好好好”彭自來迫不及待的端起碗,“來,陳兄,乾!”

  彭自來和陳義萍水相逢,倒也是投機,兩個人你一碗我一碗,好不快活,一直喝到夜晚。這三人一房雖然清苦簡陋,但也可以稱得上怡然自得。

  可誰曾想,這看似和諧的畫面,四對凌厲眼睛,正在暗處,悄悄觀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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