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一回來就鬧。”馬晴看著四個人笑著。
江柔遞出一個盒子,笑道:“姐,這個是我在裡面學的,我已經嘗試過很多次了,可以祛除傷疤,雖然不能完全祛除,可是可以不那麽明顯了,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三個人少年盯著馬晴。
馬晴的手有些顫抖,打開了那個盒子,雙眼再一次紅了起來道:“你也嫌棄姐姐醜了是麽?”
江柔吐了吐舌頭道:“哪敢啊,不過既然我學了嘛,自然要拿給姐姐用咯,我姐姐一定是個大美女的。”
三個少年同時點了點頭。
馬晴哭了出來,哪個女人不會在意自己的容貌呢,容貌毀的不是一張臉,有的時候也會毀一個人的心,自信,自尊。
“好了,姐,你放心,我會在你身邊,把你變回來的。”江柔抱緊了哭泣的江柔,這是幾個人的心病,不過很快這個心病就會消除了。
“嗯,你們快吃飯,別餓壞了。”在這個時候,馬晴依舊還在關心四個人是不是會餓的問題。
張勇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他很欣慰,當年的三個孩子心性沒有變,長大了許多,也成熟了許多。
“還有兩個呢?”程向逸問道。
這一句話說出來,大家都沉默了,只有三個少年在吃著飯。
“是我。。沒照顧好,對不住。”張勇輕聲道。
三個人並不會去怪張勇,一個廝將近有5000多人,張勇不可能面面俱到,而且戰場上什麽都有可能發生,能看到馬晴他們還好,他們就知道張勇也一定花了心思的。
四個人沉默不語,他們痛心,卻也在慶幸。
“廝長,這裡的情況很不對頭啊,一座主城,銀風軍應該沒有問題,為何要風揚軍來協防呢?”李翔問道。
張勇沉聲道:“四個月前,拉裡亞發來戰報,在拉裡亞的外圍居然發現了獸人,而且肖曼的軍隊也在集結,我們一直與肖曼王國不合,三皇子肖曼會對庫塔不利,把我們調防了過來,等我們過來的時候,整個拉裡亞的外圍已經淪陷了。”
“嗯,獸人如果要出現拉裡亞的外圍的話,只能從,準格爾這個堡壘出發,而準格爾這堡壘,無疑是暴露在整個肖曼克拉斯這個主城下面的,獸人敢這麽明目張膽?”林子安問道。
張勇點頭道:“我們也覺得很奇怪,所以我們出動了偵查部隊,確定得到了,肖曼王國要攻打庫塔王國的動向。”
程向逸皺眉道:“攻擊一座城池,起碼要具備大量的工程設備,一定會用到石塊,巨木這樣的天然資源,如果是四個月的話,拉裡亞應該受到了一些傷害,可是目前來看的話,並沒有。”
“與其被動防守,不如主動出擊,三皇子不是一個被動的人才對。”李翔補充道。
張勇點了點頭,三個人的確變得不一樣了,張勇拿起了筷子沾了一點水,在桌子上劃道:“所以我們部署了軍隊,準備主動出擊,我率領誘敵部隊,將敵人的先頭部隊,拉入了布裡山谷,裡面埋伏了一個廝的兵力,還有很多的弓箭手,只要敵軍敢來,一樣有去無回。”
三個人皺起眉頭,這件事一定很不簡單。
張勇的臉色一下變得沉重了起來,道:“誰曾想到,當我把敵人引誘至埋伏地點的時候,布裡山谷居然有大批敵軍上來了,埋伏部隊一下就被打亂了,三廝被圍困在山谷裡面,進退兩難,如果不是三廝兄弟們,浴血奮戰的話,
恐怕,我也要死在裡面了,那兩位也是在那一次的戰鬥中犧牲的。” 林子安和李翔兩個人同時閉起了雙眼,然後拿起了筷子,不停的在上面筆畫著,居然活生生出了一副布裡山附近的地圖。
“張廝長,偷襲和奔襲是兩回事,敵人明顯是有目的性的進攻,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能說一點,我們的戰略意圖已經暴露了。”林子安直接用筷子點了點桌子說道,然後繼續吃了飯。
“損失了多少人?”程向逸問道。
“一個廝的兄弟們,差不多都沒了。”張勇低下了頭,孫營長也低下了頭。
“哼。”李翔冷哼了一聲。
“怎麽了?”張勇問道。
李翔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假設了幾種可能性而已,具體的情況,還是得要有更多的情報在說。”
林子安嘴角也微微上翹了起來,道:“想不到,我們這剛出來就碰到這樣的一件事,不過你是怎麽想的?”
李翔吃了一口飯道:“等阿逸想的一樣,如果說是攻城的話,至少要三倍的兵力,銀風軍的彪悍,我相信肖曼王國也是知道的, 如果硬碰硬的話,肖曼討不了什麽好處,別忘記了,雖然風揚軍的軍長不怎麽樣,可也是庫塔王國的主力軍,還是一直騎兵最多的部隊,一旦打起來,可不止三倍這麽簡單了。”
程向逸點頭道:“這也就是他們遲遲不肯動手的原因吧。”
“不。”林子安和李翔兩個人同時說道。
“他們是在想一個最小的代價,而這個計劃,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看來這個飯是不能好好的吃下去了。”林子安放下了筷子。
“我們必須盡快的見到三皇子。”李翔也放下了筷子。
張勇看見打啞謎的兩個人也是乾著急,可是他知道,接下來的對話肯定是非常的重要,如果再一次泄露的話,恐怕拉裡亞也會保不住了。
“姐,晚點我們在來找你們。”李翔說道。
“嗯,你們去吧。”馬晴沒想到,這才剛剛相聚就又要分開了。
“對了,記得給我們留晚飯。”林子安笑道。
“知道了。”馬晴笑著回應道。
“走吧。”張勇在前面帶路。
三兄弟同時歎了一口氣,他們想到了無數見面的場面,卻唯獨沒想到,會是這樣,看著馬晴摟著江柔,也看著少了兩個人的作為,林子安的心裡很不好受。
“多的不說了,既然他們要玩,我們就玩大的,這個仇我們報定了。”李翔摟著林子安說道。
三個少年的眼神變得無比堅定了起來,在學院的兩年,要面對這一天是遲早的事情,他們早就有這樣的心裡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