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華打完了電話,情緒有了一股波動,以為人走茶涼,此刻的他能體會到同學的關心。
他感歎時光太快,一下子,有點無法適從,什麽時候能夠再見面,也許再也不想見也有可能。
因為他現在做任務,為了一份愛,為了變得強大。
難舍難分的情節,油然而生,昔日的同學,只能擱淺在一邊,什麽時候再見,不是他說的算了。這感情,天注定,順其自然吧。
房間門口傳來了一陣小艾的聲音:“秦華,你面條嗎?”
“我不吃了,謝謝你了!”
“我煮了很多,你出來吃一點吧。”小艾很熱情,令秦華有點盛情難卻。
秦華對於身邊的人,不分彼此,好比家人,小艾真心實意的照顧他,他也就沒有多想,走了出來,看著小艾走進了廚房,拿著一個碗和湯杓,在盛面條。
秦華看到她纖瘦的背影,令他有一點喜感,當然不是肉體上的喜感,是愛美之心這種喜感。
看著小艾的背影,感覺很舒服,令人心動一樣。
或許是因為如沙的緣故,看到這樣的背影,總想上前搭訕。
“哇,好香啊。”
小艾差點嚇了一跳,還好沒把熱湯灑出來,要不然燙到了手。
“你差點,嚇死我了,怎麽出來都沒怎麽聲音!”
“可能是你太入神了,沒聽到我的腳步聲。”秦華伸出了手:“這些面條都端出去嗎?”
“是的。你放在桌子上。她們估計差不多要回來了。我打個電話問下。”小艾盛了一碗湯面,而後從咖啡色的圍裙口袋中掏出了手機,給奶茶店的張嵐打了電話:“張姐,你們什麽時候回來,我做好了面條,等你們吃。”
小艾沒開免提,秦華只能聽到小艾的聲音:“我煮了那麽多面條,你們不吃,怎麽搞?”聊了一會,小艾接著說:“也行,我等著你們,快點回來一起吃吧。”
等小艾打完了電話,秦華站在廚房門口問:“張姐,她們都回來吃麵條嗎?”
“她們等下就回來了,我們先墊下肚子,估計等下她們要喝酒。”
秦華在外面喝了酒,繼續喝酒,有點恐慌,本來他的酒量也不是特別好,偶爾想酒喝,只是為了過一下酒癮,喝起來,啤酒不會超過3瓶,白酒不會超過半斤。
“還喝酒?我都在外面喝了酒。”
小艾笑了:“出社會了,應酬多,學會喝酒,還是有點好處的。”
秦華有點勉強的回答:“好吧。”
小艾端著一碗面條,走到了客廳,放在了不到一米高的檀木色的木桌上。
秦華跟在後面,同樣端了一碗面條過來。看到桌子上有六碗面條,秦華問:“她們都回來吃嗎?”
“嗯,都會回來吃的。她們不回來吃,也沒有哪裡去,要麽沒有談男朋友,要麽就是男朋友在外地,好久都見不到一次面,等於沒談朋友差不多。”
“你們每天這麽忙,肯定沒有時間談朋友的。”
“還好。感情這個東西,都是靠緣分,強扭的瓜不甜。”小艾轉移了話題,拿了一雙一次性的筷子給秦華:“坐下來,吃麵條吧。”
秦華坐在她右手邊的位置,也就是對面的位置。
看著這一碗青菜牛肉面,感覺挺香的:“嘗嘗你的手藝。”
“你嘗嘗看!”
秦華先喝了一點湯,俗話說吃麵,先喝湯,湯好喝的話,這面條自然好吃。
嘗過一口,秦華豎起了左手的大拇指:“這廚藝可以啊。你學過?”
“沒學過,就是看張姐弄多了,然後嘗試著做,慢慢的學了一點皮毛。平時,我們做飯,都是輪著做,就算不會,做多了也會。”
秦華說:“以後,我也需要做飯嗎?”
“你想做,就做。不想做,也沒有人逼你。反正在這裡挺自由的。看你和張姐的關系挺好,估計這些粗活,她不會讓你做……”
“我只是急於找工作,巧遇你們奶茶店。以後還希望你們多多關照。”
“都是同事,相互關照應該的,我很好奇,你為什麽不呆在你老婆身邊?”
“她讓我出來闖一闖,說我呆在學校,都快要發霉了。”
“聽張姐說,你老婆和她是很好的朋友。”
秦華沒有把具體的說出來,說:“她們具體怎麽成為朋友的,你只能去問張姐,我也沒細問。算是聊得來那種。這次過來,主要想學點手藝, 以後奶茶店做大了,我們也有面子。”
小艾吃了一口面,左手拿了紙巾,擦了嘴巴,說:“我很佩服張姐的能力,她的為人,我也很佩服。我相信在她的帶領下,我們能夠做大,做強。”
“張姐確實厲害。估計花了不少心思。”
“是的。她之前還到處去跑業務,請教別人。就是這一兩個禮拜在店裡休息了一會。估計等你熟悉了之後,她又要四處轉轉,考察市場了。”
“她不在店裡的時候,誰來管事?”
“她不在店裡,一般都是我在帶她們。我18歲的時候就跟著她了,到現在也有好幾年了。當初是在別的大學開奶茶店,我當時在同學的幫助下,找到了這一份工作,從剛一個小小的角落,變成今天八九十平米的大店。從一個員工,到今天六七個員工……”
“這一路走來,應該很辛苦吧。”
小艾相當於是店長,張嵐是老板。平時在新人面前,小艾喊張嵐店長,是不想讓新人知道張嵐是老板,可能是為了減少麻煩。
“在學校的時候,不是特別辛苦,就是中午,下午忙一點。其余的時間,幾乎都是零零散散的人。不過學校的錢,好賺一點,當時奶茶店就兩家。唯獨張姐的奶茶生意比較好的。在學校賺了一點錢之後,張姐又在外面開了一家小店,一步步走過來了,才有今天的局面。”
“張姐,能請到你這麽得力的合夥人,挺幸運的。”
“這就是緣分吧。之前有好幾個能力比我好的,都被張姐攆走了,唯獨留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