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發源地位於洪荒西北的大荒洲,毗鄰幽冥之地的幽冥血海,此處與洪荒其他的地方大不相同,依舊保留著開天之初的惡劣環境,煞氣遍布,偶爾山谷中尚存混沌之氣,無法化形的洪荒巨獸四處橫行,一些巫族呼喝圍捕。 “帝江祖巫何不出來一見?”玄元直接駕雲來到巫族的聚集區,對著祖巫殿高聲喝道。祖巫殿是巫族核心地區,只有祖巫能進入,其他巫族除非召見,不能擅自進入祖巫殿,整個祖巫殿是由一種奇異的黑色石頭砌成,阻隔了祖巫殿的所有氣息,無論是誰想要用神識探查都會被黑色的石頭吞噬,上面密密麻麻的滿是巫文,給人一種粗獷,野性的魅力。
“玄元,你還敢來我祖巫殿,先吃我一戟。”帝江祖巫還沒有現身,一個紅發紅面大漢手持大戟從祖巫殿衝出,對著玄元就是一戟,夾雜的祝融神火四射,散發著令人窒息的熱量,好在這裡是巫族重地,祝融不敢太過放肆,而且四周都設有禁製,祝融神火剛一接觸禁製便瞬間湮滅,才沒有造成巨大破壞,饒是如此一些普通的巫族不得不躲得遠遠的,怕祝融祖巫打得興起殃及池魚。
“祝融,這便是你們巫族的待客之道嗎?”玄元手中的鴻蒙量天尺將祝融的大戟撥向一邊,眉頭就是一皺,他是前來和巫族商議地婚之事,並不是前來打架的,即使他不怕巫族。
“少說廢話,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否則你休想見到我大哥。”祝融得勢不饒人,手中的大戟上下飛舞,呼呼掛風,威猛剛烈,大開大闔有翻江倒海之能,亞賽祖龍重生怒吟洪荒。鋒、援、胡、內、搪被祝融使得爐火純青,有虛實,有奇正,其進銳,其退速,其節短;不動如山,動如雷霆。
“祝融,不要得寸進尺。”玄元手中的鴻蒙量天尺左右遮攔,密不透風,祝融無論如何進攻都無法傷到玄元分毫,但心中卻暗暗焦急,他來祖巫殿乃是商量地婚,不想節外生枝,只是一味防守。
“嘿嘿,祝融吾來助你。”隨後出來的共工見玄元尺法高明,任祝融如何攻擊都無法近身,一時技癢,手持斷玉雙鉤斜刺殺出,共工的雙勾與祝融的戟法大開大合截然不同,雙勾如春雨綿綿,連綿不絕,勾法平平卻隱藏著無窮殺機,只要稍稍露出一絲破綻,就會遭到連綿不絕的打擊。
“祝融,共工,再不停手貧道就不客氣了。”玄元頓時大怒,此來祖巫殿我又不是來求你們,手中的鴻蒙量天尺如遊龍一般,一改之前的一味防守,蒙蒙紫氣形成一座紫巍巍的大山如泰山壓頂,對著祝融,共工兩位祖巫碾壓過來。
“來得好。”祝融祖巫哈哈一笑,雙手緊握大戟,如五丁開山一般對著紫色大山直劈而下,赤紅色巨斧與紫色大山直直撞在一起,紫色大山如被裁紙刀裁剪的一刀宣紙一般,幾乎沒有阻力就被一分為二。
“祝融,小心些。”旁邊的共工雙勾忽然探出點在如毒蛇吐息般的鴻蒙量天尺上,對著祝融吼道。
“大哥,用不用阻止他們。”燭九陰低聲對著帝江說道。
“不用,讓祝融和共工發泄一下吧,上次黃天老祖身隕我們不戰而退,他們意見很大。”帝江看了一下戰況,三人陷入了僵局,一時間難分高下。
“祝融,共工,吾來幫你們。”蓐收和句芒怪叫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大金刀與青木杖加入戰團。
“一尺斷天。”由於蓐收,句芒的加入玄元壓力陡然變大,心中不住地冷笑看來今天不拿出點真本事,
這些祖巫難以收手。想到這裡鴻蒙量天尺光芒大作,將四大祖巫的兵器遮攔在外,尺身卻如同視空間無物,虛虛實實間讓四大祖巫一時間無法分辨。 “好了,祝融你們退下。”帝江忽然撕裂虛空咫尺杖仿佛製導導彈一般精準的將鴻蒙量天尺攔下,直接喝退四大祖巫。
“哼,這次便宜你了。”祝融等祖巫心中雖有不甘,但帝江積威已久,不得不退下。
“帝江,這就是你們巫族的待客之道嗎?”玄元一臉的鐵青。
“玄元道友勿怪,祝融他們性子衝動,一時沒有攔下,好在道友武道驚奇,沒有受什麽傷。”帝江打著哈哈避重就輕。
“不知道友前來所為何事啊?”燭九陰在一旁不等玄元反駁,立刻轉移話題。
“哼,水賊過河,別使狗刨,難道燭九陰你不知道貧道前來所為何事嗎?”玄元根本不領情,反將了他一軍。
“哈哈,吾雖掌控時間,卻無法違背時間,奈何,奈何,不過天地間一螻蟻而已。”燭九陰聞言似癲狂似傷感,有些語無倫次。
“燭九陰,冷靜。”帝江一把抱住燭九陰,在他耳邊喝道。
“帝江,難道不請我進去嗎?”玄元才不管他們訴悲情,大馬金刀的說道。
“玄元,你···”祝融性子火爆,見玄元如此無禮就要輪戟再和他大戰三百回合。
“玄元道友有所不知,這祖巫殿乃是我巫族禁地,不要說你就是鴻鈞道祖前來也是進不得。”後土祖巫一下子將祝融攔下,溫和的對著玄元說道。
“原來如此,卻是貧道唐突了。”玄元對著後土稽首道。對於後土祖巫玄元發自內心的尊敬,她乃是洪荒之中真正的大慈悲者。
“無妨,道友第一次來祖巫殿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後土祖巫溫和一笑,燦爛如夏花。
“道友,吾等商議正事如何。”燭九陰現在已經冷靜下來,帝江放開他在一旁接道。
“就依道友。”玄元一指,地上出現在一張大石桌周圍一圈石椅。
“道友好手段。”帝江撫掌大笑,隨即吩咐道“看茶。”
·······
“不知道友準備何時舉行地婚。”玄元品著巫族特有的香茗說道。
“地婚乃是通幽之事,需溝通幽冥,當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最佳,吾想三百年之後舉行,不然又要等上一元會。”燭九陰作為巫族的大祭司當仁不讓。
“原來道友等人早有溝壑,貧道卻是操心了。”玄元哂然一笑,看來這些祖巫也不是省油的燈,早在雲夢澤就將所有人給耍了。
“道友哪裡話來,此事還要道友四處奔波。”帝江眉頭一挑對於玄元的話也沒有反駁。
“無妨,此乃分內之事。”玄元也不推脫,身陷因果當中如何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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