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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你的眼睛》一十二、登山
  “下課嘍,走吃飯去。”我向著旁邊的趙新輝、羅章,說道。

  “走走走。”

  一路三人離開了學校,到學校門口的一個土菜館入座,菜館生意很好,幾乎座無虛席。拿菜單,最近有點想喝湯,一直以來就是這個愛好,有的時候不喜歡吃肉,就喜歡喝湯,不管是魚湯、雞湯還是其他種類。

  三人每人一道菜很快就點完了,此時都沒有拿起手機,在進行不連貫的聊天。談論到楊毅通過了國旗班的考核之後,迅速找了一個女朋友,前者符合我們的認知,楊毅在我們印象中就是該加入這樣的地方。可是後者出意料,這樣一個老實巴交的人竟然有女朋友了,而且還是自己主動去追的。

  “是誰啊?”

  “不知道,好像是美術學院的,叫什麽馬高麗。”

  “不認識。”

  無比感歎熟悉的人逐漸脫單找到幸福的人生,某些一直沒有起色的人就要被公開處刑了。沒錯就是我了。

  “老夏你也不行啊,天天在外面混,都不見帶個回來。”羅章笑嘻嘻的說。

  我聳聳肩,說道:“沒辦法,少根筋唄,不像咱們羅老板初中就找了。”趙新輝也在旁邊補刀:“對還換了好幾個才找到的。”

  羅章在旁邊平靜但內含囂張地說:“這東西,就得先下手為強,你不去試試,怎麽知道呢,反正到時候分了手估計就不會有什麽太多交集了,最多正常朋友。”

  這事沒經驗,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想想如果我交了女朋友在分手,估計我會接受不了,卻也不違背自己大學最多只找一個女朋友的心理預期。

  分量很足,三人走出菜館都是有些撐,就打算在學校走走消消食。

  行走在校園路上,當初進來時還覺得學校很大,之後又感覺依舊很小。一個學校大約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熟悉,而這段時間走的路,大概也是剩下的大學生活會經常走的路。例如沒有任何課後活動的三點一線,教室、食堂、宿舍。

  下午沒課,走著走著就想出去玩了,從另一個校門出去,掃碼共享單車,溜去了繁華市區。最主要的溫飽問題剛才已經解決了,來到這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去看了場電影,在電影院好的地方就是不會因為一個電影的評分失去興趣,看完出來觀感極佳,好奇地查了查電影中留下的伏筆,同時發現這部電影評分只有七點幾。疑惑為什麽會這麽低,卻一直保持了一會兒,不至於費更多心力。

  幾個人就最後的結局討論出了幾個結果,甚至腦洞大開還給它做了個番外,可惜都是臆想,隻用以滿足自己的推理興趣。結束去街機廳玩了幾下,我放假時才玩過,可惜那時候還帶著一個孩子,玩的不盡興。確實,忘年之交很可貴,讓我和小孩子、老人一塊聊,肯定會有一方佔據上層地位,有些話就不太適合說出來。

  同齡的朋友則不會,彼此能理解一個時代影響下行為產生的含義。做出什麽不一樣的事情他們能迅速地接受並去給出不一定有用的意見。要的其實也不是他們的意見。

  “你好菜啊。”幾個人在打街機《拳皇》,這是個大家都懂缺少有熟練的遊戲。即使我當初沒有進網吧前,打過一段時間街機,不過那時那有什麽技巧可言,擰著個搖杆,把幾個按鈕使勁拍。

  況且那時候除了這個以外還有《街機三國》更為吸引。如此下來,三個人半斤八兩,隻攻不防,效率相當之高。

  輸了的人請另外兩個喝奶茶,在不擅長的領域各自拚盡了解數,最後這倒霉蛋還真是我。

  “靠!”呐喊充滿了不服氣,不斷碎碎念自己的問題,怎樣怎樣就好了。最後還是逃不過請客。喝著奶茶的三個人離開遊戲廳,遊走到了一個百貨街,路上看到很多精美的商品。羅章忍不住要給女朋友買幾個飾品,我和李一成兩人玩笑似的出著中肯的意見。

  買下幾個大家合計好的飾品,我也買了幾個我看著有些中意的,被他們開玩笑,開竅了。只有我知道,不是特定想送誰,只是看到某個有興趣的東西,買回去放在某個地方吃灰。

  走了很遠的一段路,差不多把這片繁華給逛遍了,於它正當開始展現另一面時不做留戀地離開。哪怕夜晚是另一幅模樣,他依舊是,只是多了會讓人眼前一亮的裝飾,可惜過後依舊是我們看到的第一次的印象。

  都不是很餓,就直接回學校了,在出租車上,右側頭看著外邊一盞盞燈,燈下的路,路上的設施與行人。過橋時遠眺,江面上隱約可以通過微弱的光芒看見,不純粹的黑色波鱗,看不穿水面,只能往更遠的消逝投入目光,直到它被吞沒。

  回到寢室的時間比較晚,寢室早已熄燈。現在的,至少我周圍的人類,大部分都適應了黑暗中行動,當然怕黑除外。這麽說來,我們很長一部分時間是與“黑”度過的,卻心存敬畏,為什麽它不是一個令大多數人幸福的顏色,為什麽它有時寓意了時間的短暫。

  不記得是否有哪一種科學證明了黑也只是光的產物,它們之間關系不是等號而大部分時間作為反義詞。有的時候也不是源於未知,而一切似乎指向本性。

  閉上眼睛迎接的黑,不是那麽的純粹,明明黑是吸收所有色彩的,它卻成為畫布,印下了更多隻存乎於心,個別人將它拖進現實。

  眼睛表皮的光卻把內部的暗化解一層,強烈的光芒反而刺激了眼睛。唉,睡得晚起得晚,太陽照屁股。洗漱時,頹廢地盯著鏡中不髒但顯邋遢的自己,眼睛裡有血絲從黒珠中幾經波折地刺了出來,以前看起來的黑黑眼珠,現在細看有了層次感,外圍一圈變成了褐色,它累了。

  收拾背包,塞上必備物品和學校商店買的一些零食乾貨,保溫杯倒上水。從衣櫃裡拿出帳篷的袋子和這些放在一塊,準備工作就好了。

  利用各種手段來打發剩下的時間,可得是到了約好的時間,徐欣發來消息。

  “我們到了”

  “行我們下樓”

  衝旁邊兩人招呼一句,提好背好正式出發。

  樓下三個女生站在那裡,看到彼此招手示意,作為兩方都認識的中間人,我簡單介紹了一下楊毅和陳瑞靈,女方介紹完徐欣,看向一個短發偏中性臉的介紹到:“這個是黃子怡。”手轉向另一位高馬尾,說道:“這個你們應該熟悉,就是上次我們看學校征文獲獎的第三名,卜雪。”

  這話說起來好笑,當時看到排名,第一名是我們班的付雪瑩,第二名一個學物理的。真是高手在理科,除了專業知識不牢,啥技能的人都有。

  不多做熟悉,到校門口分別上了兩輛越好的車。到達山腳的過程,跟司機聊聊天,聽聽音樂,無非幾種。

  抵達山腳,找了一家餐館解決了一下肚子的慘叫,購票。不打算這麽快上山,就在山腳下到處逛了逛,結果除了餐館,一條街幾乎都是賣那些拜佛用品,我們簡單買了一把立香揣在包裡。

  大約兜兜轉轉耗到五點多,一行人就進山了。有幾個認識的人發出消息他們已經到山頂了,真快。差別倒不是很大,早晚都是看日出。女生手挽著手散步般往上走,男生跟在後面,這是個奇妙的約定俗成。

  路上的話有一出沒一出,誰想起什麽就開口提起,其余時間都是默不作聲,女生那邊聊得興起還會回頭看看我們,怕我們跟丟?

  天色漸暗,晚風緩緩吹起,有些熱的我們迅速冷卻。氣流加速,傍山樹上的葉子搖擺作響,穿梭的聲音有點像電影中那陰森的感覺了,後排的人逐漸走到了山路外側,一行人橫列,晚間是沒有登山車的,這樣做倒無不可。

  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女生的體力也快見頭了,挽手變成了相互扶持。此時楊毅走了過去,接過了一個女生的背包背在胸前,我們也走過去,意思不言而喻。我向徐欣伸出手,她立馬脫下書包近乎以丟的方式遞給了我。

  就這樣一行人又開始艱難的登山之旅,即使卸下背包,僅是將能量消耗變少,但總量擺在那,腿腳還是很快又陷入了酸累。不至於到不能走的地步, 從走路的姿勢看沒有什麽影響,總得讓人抱怨吧。

  拖拖拉拉中再次度過接近兩個小時,可算是登頂,眾人都發出一聲解脫似的聲音。找到扎帳篷的地方,幾個熟人也在這裡。

  “你們怎麽這麽慢啊。”對方開始言語上的襲擊。

  我重重地丟下帳篷袋子,深呼一口氣,低頭拆開準備開始構建工事,說道:“沒辦法,誰讓我們有佳人相陪,不像你們一群大老爺們來的自由啊。”

  幾個人頓時上了把我架住,人體失衡,輕微地掙扎中開始服軟:“對不起,錯了錯了,快放開,還要搭帳篷呢。”

  聞聲放開,順便還以過來人的身份指導我們搭起了帳篷,結束寒暄各自陪自己的旅友去了。對於黑夜中還能自拍無法理解,卻不是不能接受,如果只是這些問題的話想必這世界都不會出現分手吧。

  “誒!帳篷搭好了!”我向拍照的那一夥人喊道。

  “哦!來啦。”

  三人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看了兩個新鮮出爐的帳篷面露喜色,把徐欣的背包交還給她,接過的時候,徐欣開口。

  “夏師傅手藝不錯啊。”

  “小事,把要你帶的防潮墊子鋪上應該就能休息了。”

  “好嘞。”

  雙方都有點累了,雖然也想看看山頭的風景,但還是擋不住身體上的疲勞。賣的還比較大,三個人也是綽綽有余,手機定了個鬧鍾,男生就集體倒下了。

  能聽到外面的動靜,可腦子連自帶的條件反射都沒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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