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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誰說的?”墨江湖無語的看著齊天道。
“這事是真的?”齊天反問道。
“下山是真的,但不是我派遣的,他只不過是想自己去塵世裡走走而已。”墨江湖看著遠方說道。
“就走走,什麽事也不乾?”齊天繼續追問道。
“不然呢,還能怎地?”墨江湖有點鬱悶,這顏王顏詞今日一連串的問題讓他很無語。
秋水城內山雨酒樓
“小二,我那朋友呢?”小辭對著酒樓裡喊道。小辭口中的朋友正是那趴在桌子上流著口水的葉傾。
店裡的小二看小辭身上背著包袱要出遠門的樣子答道:“您朋友在一間客房裡睡下了,小辭少爺您這是要出遠門了。”
小辭並沒有回應小二要出遠門的疑問,只是對著小二說叫葉傾起來。
江挽這時看著小辭說道:“這一路南下出了秋水城就要到楚歌了。此地民風剽悍,近年來又屢次遭受天災,恐怕真的不好走。
說罷江挽便看見葉傾從門裡伸著懶腰走了出來,葉傾對著小二擺了擺手道:“你家的酒很不錯,給小爺打上幾壺。”
“好的,稍等。”小二對著葉傾鞠躬說道。這小二看小辭對著葉傾稱兄道弟的也瞬間轉變了對葉傾的態度。
在下午時分江挽,葉傾和小辭三人從秋水城南門出城,一路向西南方向走了去。
這一路上葉傾看著小辭像是有了玩伴一樣,這前兩日只有他和江挽兩個人趕路的時候,這江挽像一個呆木頭一樣一路上很少說話。
葉傾對著小辭問道:“你們家怎麽這麽有錢?”
“,,,”江挽看葉傾這樣的聊天方式很無語。
“我聽我父親說祖父是朝廷裡的人,是專門服飾皇上的禦前侍衛總統。那時宮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祖父突然告老還鄉,而那皇帝也是給我祖父賞賜了良田和萬兩黃金。
這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自從那以後祖父便開始讓家裡人從商,不允許家族裡有人入朝為官,這也是我父親讓我讀這麽多年的書卻不讓我考取功名的原因。”小辭對著他們說道。
這裡肯定有貓膩,一個區區侍衛總統皇帝怎能賞賜那麽多東西,又為什麽小辭的祖父在回鄉之後便不讓族內的人再入朝為官。
江挽聽了小辭說的話後驚奇地發現二三十年前正是憐舟退隱世俗的時間,難道師父的憐舟也和宮裡的事情有淵源?
江挽一瞬間感覺信息量很大,自己原本一直以為江湖門派和宮廷朝堂很少關聯。現如今發現這其中的事情遠比想象中的複雜。
江挽正在想著事情被葉傾從背後拍了一下,說道:“想啥呢你,這接下來的路要怎麽走,讓我瞅瞅地圖。”
江挽將包袱裡的地圖拿出來交給了葉傾,對著他說道:“再往南走就是楚歌了,恐怕那地方現在很不好走。”
“那咱就繞過去唄,反正,,,”葉傾剛想說繞過去的時候看了一眼地圖便停住了。
這秋水城和楚歌兩地雖說接壤,但兩地之間又一道深淵,形成了天然的分界線,在者秋水城又是北方軍事重地,這也是楚歌這些年來雖然天災連年卻也不敢有北上的想法。
葉傾對著江挽說道:“那我們怎麽過去?”
“走過去,據地圖上記載,那深淵下面有一條地下河,只要順著那深淵下去到達地下河,順著河水流向走,不出兩三天應該就能到達楚歌地界了。”江挽看著地圖上的標識說道。
“秋水城的南門距離那深淵之地恐怕還要兩三日的路程,今夜還能住城南郊外的驛站,恐怕過了今晚我們就只能住在荒郊野外了。”小辭道。
“行走江湖你還想著天天睡軟榻,你才剛剛啟程,後面的路可是真的不好走。”葉傾一隻手從後面搭在小辭肩膀上嘲諷的說道。
小辭拍掉肩膀上葉傾的鹹豬手後對著他說道:“小爺只是給你們說一下,到時候別睡不著覺嫌路面硬。”
江挽看著兩人笑了笑後沒說什麽繼續向前走,葉傾和小辭二人也跟了上去。
三人一路從城南門處漸漸走遠,這城牆上一身著華服的男子摸著胡須看向三人遠走的方向,在城門處有一對夫婦相互眺望著自己兒子遠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