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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點了點頭,“中山靖王有120多個兒子,由於推恩令,將封地分成20多塊,又經過多年以後,繁衍更是不知其數。
在河北一帶,主要姓劉,就很有可能是中山靖王的後代。”
說到這裡,呂布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曹豹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曹將軍,請注意,我說的是可能,而不是絕對。”
聽到這番話,曹豹目光一亮,驚呼一聲,“溫侯,難道你的意思是說,劉玄德他……?”
曹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呂布揮手打斷了,“曹將軍,這都是猜測而已,可不能當真呀!”
曹豹忽然冷笑一聲,“雖然不能當真,但也有可能是假的。”
呂布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再多說,只是不停的勸酒。
曹豹在呂布等熱情招待下,很快便醉的一塌糊塗,被人攙扶著送到了客房。
王楷看著曹豹被攙扶起的背影,忽然轉頭看著呂布,疑惑的問道,“溫侯,難道劉玄德真的不是中山靖王之後嗎?”
呂布搖了搖頭,“王縣令,難道你忘了本侯剛才所言,這都是猜的,至於是不是,誰又知道!”
王楷一愣,忽然笑了起來,“溫侯,我明白了,無論劉玄德是不是中山靖王之後,只要陶恭祖懷疑,就對我們有沒大的好處。”
聽聞此言,呂布轉頭看著王楷,笑著點了點頭,“沒錯,對我們確實有很大的好處。”
第二天一早,曹豹便趕來要告辭回去。
“溫侯,謝謝盛情款待,不過徐州還有很多軍務要處理,所以就不打擾溫侯了。”
“曹將軍,如果真的有事要忙,本侯也不攔你,希望等以後清閑了,曹將軍再來兗州,本侯虛左以待。”
曹豹又客氣了幾句,立刻帶人匆匆的趕回徐州。
王楷笑著說道,“溫侯,看來曹將軍很急呀,我看,是不是他也在懷疑劉玄德身份的真假?”
聽聞此言,呂布都有些擔心了。
張老三的脾氣那麽壞,聽到曹豹說這件事情,會不會氣急敗壞的找曹豹來算帳。
想起歷史上,曹豹被張飛打的挺慘,呂布感覺這事兒越發可能。
不過,這件事情呂布也管不了,他還在惦記自己土豆的長勢呢!
剛送走了曹豹,就有人前來稟報,“溫侯,好消息,土豆發芽了!”
聽到這個消息,呂布二話不說,立刻讓士兵帶著自己前去觀看。
來到了種植土豆的地方,呂布站在田埂上,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看到有發芽的跡象啊!
“溫侯,請和我來!”
士兵帶著呂布小心翼翼的走在地溝上,生怕踩在種植土豆的地方。
順著地溝向前走了三四十步,士兵指著地上,“溫侯,你看,這裡不就是發芽了嗎?”
呂布蹲下身,順著士兵的手指看過去,果然,在地隴上看到了一點點綠色的痕跡。
呂布頓時大喜,正要說話,看了看綠葉的位置,眉頭卻皺了起來。
地上雖然有一點點綠葉,可是位置不對呀,竟然是在地隴的一邊。
呂布感覺不對,如果真是土豆發芽,至少應該在地隴的中間,怎麽會在一邊?
難道?
呂布又仔細看了看,猛地伸手抓住小綠葉,輕輕一拽,綠葉便從地上被拔了出來。
“果然是這樣!”
呂布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綠葉讓士兵看,“你看看,這分明就是雜草。”
士兵仔細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溫侯,真的不是,是我看錯了。”
呂布順著壟溝退出了田地,站在田埂上,心中盤算著。
地理有雜草出來,這不是好事,因為地裡的營養就這麽多,如果都被雜草吸收了,土豆的長勢肯定不好。
想到這裡,呂布轉頭看著王楷,指了指田地裡,“王縣令,地裡的雜草恐怕要清理一下,你去找張遼說一聲,需要多少人,你去報個數,然後讓那些俘虜來拔草。”
說到這裡,呂布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王楷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記住,在他們動手之前,一定要告訴他們,不能把土豆的秧苗也拔掉,如果誰敢亂拔,先砍了他的腦袋。
而且還要告訴他們,這些種子的價值,比他們的腦袋可值錢多了。”
呂布很清楚,由於這個時代無論哪一種莊稼的收成都太低了,所以就算三國統一以後,也並沒有擺脫缺糧的局面。
而土豆的出現,真的就是一個契機,可以說,這就是劃時代的產物。
如果這些種子全都搞砸了,不用別人如何,他自己就得趴在這片土地上痛哭流涕。
王楷對土豆的產量,雖然他半信半疑,可是,他卻真的知道土豆的價值。
而且就算土豆的收成沒有呂布說的那麽誇張,只有三四倍的收成,這也絕對是一種不可多得的寶貝呀。
“溫侯,你放心,我一定會看著他們的,誰敢犯錯,不懂你說話,我先砍了他的腦袋。”
說完話後,王楷待人朝著軍營匆匆走去。
呂布等到王楷離開後又仔細想了想,小的時候種植土豆的時候,到了這個時候應該做點什麽?
想了許久,也許是因為那個時候小,實在記得不多。
呂布現在想知道的事,應該什麽時候追肥,效果最好呢?
但是可惜的是,真的什麽也沒想起來,只不過,他感覺現在追肥還早,至少要地下結土豆的時候才可以吧?
……
卻說曹豹匆匆趕回了徐州,也顧不上休息,便立刻去見陶謙。
“陶使君,糧食已經送去了!”
曹豹急,其實陶謙比他還要急,因為,曹豹的另一個使命,就是探聽呂布的真實心意,到底對徐州有沒有企圖。
“曹將軍,辛苦你了,快坐下休息。”
等到曹豹坐下後,陶謙才試探著問道,“曹將軍,你把糧食送去以後,溫侯怎麽說?”
看著陶謙緊張的模樣,曹豹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陶使君,這回你可以放心了,溫侯已經說了,他不會圖謀徐州。”
聽到曹豹的話,陶謙心中暗暗歎息。
在這世上口是心非的人太多了,怎麽能因為一句保證就相信呢?
曹豹也看出陶謙不相信,笑著說道,“陶使君,一開始我也不相信,可是,聽了溫侯的一番分析後,我這才相信他所言不假。”
“噢!”陶謙一愣,“他說什麽了?”
曹豹便將呂布說的話,又說了一遍,最後說道。
“陶使君,溫侯所言句句直指要害,現在我們徐州和兗州就處在淮南和冀之間,如果我們兩芳爭鬥起來,便宜的可是袁家兄弟。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溫侯才希望和徐州結為兄弟之盟,來抵禦袁家兄弟的威脅。”
聽到曹豹的這一番解釋,陶謙的心情豁然開朗,猛地一拍桌子,笑著說道。
“沒錯,徐州和兗州只有聯合起來,才能抵禦袁家兄弟,溫侯說的對,看來是老夫多心了!”
看到陶謙明白自己的心意了,曹豹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陶使君,從溫侯一來到徐州,我就知道他是真英雄,處處為大局著想,不像某些人,哼哼!”
陶謙轉頭看著曹豹,皺眉問道,“曹將軍你說的某人,是何人呀?”
曹豹再次抱拳,左右看了看,看到四周沒人,壓低聲音說道。
“陶使君,我認為劉玄德的身世有假!”
陶謙在徐州最信任曹豹,要不然,也不會將所有的兵馬全部讓他來統領。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曹豹才敢說出這番話。
陶謙聽到曹豹的這番話,頓時呆住了,目光滿是不可置信。
“你說什麽?劉玄德的身世有假?”
曹豹點了點頭,“陶使君,河北涿州有那麽多劉姓之人,難道說,所有的人都是中山靖王之後嗎?”
說到這裡,曹豹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陶謙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陶使君,劉玄德雖然出生地能對上,可是,沒有人能保證,他就一定就是中山靖王之後!”
陶謙沉默了良久,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他不得不承認,曹豹所說的這番話確實有道理。
難道,河北涿州來的人就一定是中山靖王之後嗎?
就算中山靖王的後代比較多,但不可能所有人都是中山靖王之後啊!
想到這裡,陶謙目光灼灼的看著曹豹,試探著問道,“曹將軍,此話可有證據?”
曹豹急忙擺手,“陶使君,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有證據,我也是想到這種可能,所以才說出來,以防使君上當。”
在回來之前,呂布已經叮囑過曹豹,讓他不要把自己話告訴別人,所以,曹豹才會說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陶謙扶著額頭思索了良久,才緩緩說道,“曹將軍,此事非同小可,萬萬不可講與他人聽,明白嗎?”
陶謙送走了曹豹,回到了醫院,正在花園裡讀書的兒子陶商,看到爹爹來了,忙起身行禮。
“孩兒見過爹。”
陶謙擺了擺手,“好了,你去讀書吧!”
陶商忙應了一聲,又回到涼亭裡繼續讀書。
陶謙向前走了幾步,耳邊聽著兒子讀書的聲音,忽然停下了腳步,眉頭卻皺了起來。
自己已經老了,萬一真的有那麽一天,商兒該怎麽辦?
陶商為人忠厚老實,又沒有多少心機,雖然每天都在讀書,可是,進展卻甚慢!
陶謙在考慮,以後該怎麽辦?
如果兒子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他自然不用考慮,只要一閉眼,把徐州交給他,他也就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了。
陶家的人數眾多,如果陶商保護不了家人,那在這戰亂的時候,是什麽下場,陶謙太清楚了。
想起這些煩心的事,陶謙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胸口又有些發悶,忍不住咳嗽起來。
在涼亭裡讀書的陶商,聽到咳嗽聲,急忙放下書本跑了過來。
“爹爹,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孩兒扶你回房間休息。”
咳嗽了幾聲之後,陶謙擺了擺手,“我沒事,你回去吧!”
說完話後,陶謙不再理會兒子,自顧自的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陶謙思緒萬千,時悲時喜,心中卻亂成一團。
劉備帶兵來就徐州的時候,陶謙就對他很有好感,他們兄弟三人英勇善戰,劉備又是中山靖王之後。
按照他原本的打算,劉備應該是最好的托負對象。
如果把徐州留給兒子,陶謙可以肯定,自己的兒子絕對守不住碩大的徐州。
既然守不住,那就把徐州讓給一個能守得住的人,雖然兒子失去了權力,但至少能享受榮華富貴。
可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陶謙心裡又開始猶豫起來。
劉備一如既往的勇猛善戰,並沒有半點變化,可是,多出來一個呂布,事情的變化就不同了。
徐州和兗州結成兄弟之盟!
陶謙想起這番話,心中忽然又升起了一個念頭。
如果呂布真的這麽做,自己把兗州留給兒子,有了呂布的幫襯,會不會好一些呢?
陶謙又仔細想了想這種可能,過了好一會,忽然歎了一口氣。
不行!
陶謙明白懷璧其罪的道理,如果兒子坐上徐州牧的位置,早晚會被別人惦記。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玄德公求見?”
聽到這個聲音,陶謙一愣,隨即說道,“請他進來!”
沒多長時間,劉備便推門走了進來。
“備見過陶使君!”
陶謙微笑著擺了擺手,“玄德,這裡又不是公堂,你我之間不必客氣,快快請坐。”
劉備再次拱了拱手, 跪坐到了一邊。
“玄德,此次前來,有事嗎?”
劉備拱了拱手,“陶使君,我兄弟三人已經打擾了許久,現在元術已經退兵,徐州危機已解,所以,備現在請辭,望使君應允。”
聽到劉備的這番話,陶謙吃了一驚,“玄德,你想要離開徐州?”
劉備點了點頭,“陶使君,備兄弟三人畢竟是外人,時間久了自然要離開。”
說這句話的時候,劉備一直在留意陶謙的表情。
這一次前來,劉備也是想要試探一下,自己留在徐州,到底還有沒有用?
所以,陶謙到底會怎麽回答呢?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99章 心憂)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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