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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登點了點頭,“肯定是這樣,要不然,他也不能答應讓我們兩個人留下來。”
聽到這番話,曹豹愣了半晌,忽然一拍桌子,“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召集親信,等到晚上的時候,大家一起去偷襲劉玄德,我就不相信他有三頭六臂,能擋得住我們的進攻。”
聽到曹豹的話,呂由卻苦笑著搖了搖頭,“現在軍營由關羽掌握,只要他一聲令下,大軍立刻會將我們屠戮一空,還談什麽報仇。”
陳登點了點頭,“呂將軍說的對,劉玄德肯定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偷襲這個辦法恐怕是不行。”
曹豹咬了咬牙,“事已至此,我看不如去兗州請呂奉先來,一定能將劉玄德趕出徐州。”
陳登歎了一口氣,“萬一趕走了劉玄德,又來了一個呂奉先,那該怎麽辦?”
聽聞此言,曹豹脫口而出,“就算徐州讓呂奉先佔了,也總比劉玄德要強!”
陳登和呂由聽到曹豹的這句話,頓時一呆,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曹豹既然已經把話說出口了,心一橫,“陳元龍,你說,就算我們趕走了劉玄德,又有誰能統領徐州?”
呂由忽然開口說道,“曹將軍,子承父業,我看大公子為人忠厚,正是統領徐州的最佳人選啊!”
聽聞此言,陳登搖了搖頭,“李將軍,我明白你的意思,大公子確實忠厚老實,可是,難道你認為他真的適合當徐州牧嗎?”
說到這裡,陳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由回答自己的話,便歎了一口氣,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將軍,德不配行必有災禍,如果你想讓大公子子承父業,給他帶來的不是好處,恐怕是殺身之禍。
所以這件事情我們還是慎重考慮才行,要不然,我們對不起陶使君呀!”
聽到陳登的這番話,呂由皺了皺眉頭,“可是,除了大公子之外,你們認為還有誰有資格坐這個位置呢?”
聽聞此言,陳登心中一動,不要說話,猶豫了一番之後,卻閉口不言。
在他的內心之中,沒有人比自己更適合坐那個位置。
陳登自負才學過人,智謀無雙,自小便在徐州甚有名氣。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陶謙才會召他來徐州任職。
如今,陶使君走了,陳登自認在徐州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人在合適的位置了。
只不過,他也很清楚,這種話決不能讓自己說出口,否則,不但不能起到效果,說不定還會起反作用。
呂由看到二人沒有說話,皺了皺眉頭,“既然沒有合適的人選,難道,我們真的要去兗州請呂奉先來嗎?”
聽到這裡,陳登心中大急,忽然開口說道,“去兗州請呂奉先,畢竟是外人,我看還是在徐州想辦法為好。”
曹豹歎了一口氣,“現在我們無一兵一卒,又有什麽辦法可想?”
陳登搖了搖頭,忽然開口說道,“曹將軍,我們在青州有一萬多的兵馬,如果我們用這些人來進攻下邳,你說效果會如何呢?”
聽聞此言,曹豹搖了搖頭,“陳元龍,沒用的,只有一萬多人,怎麽可能攻下下邳。”
陳登搖了搖頭,“我們這一萬多人當然不夠,如果再加上二萬五千人,你認為有沒有可能呢?”
“什麽?”
聽到陳登的話,曹豹吃了一驚,急忙問道,“陳元龍,你快說,從哪裡來的二萬五千人的兵馬?”
陳登點了點頭,“你們知不知道廣陵太守陳瑀?”
說到這裡,陳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曹豹和呂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陳太守是在下的大伯,向來佩服陶使君的才學,如果請他來幫忙,一定會前來助陣。”
曹豹聽到陳登的這番話,頓時大喜,“太好了,既然如此,我們就立刻行動,我回青州帶兵,你去廣陵求援。”
說到這裡,曹豹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怒氣衝衝的說道,“糜竺,劉玄德,你們給我等著,等到我兵臨城下的時候,就是替陶使君報仇的時候。”
呂由點了點頭,“事已至此,也只能試試了!”
聽到二人答應了,陳登心中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只要大伯帶並來到下邳,趕走了劉玄德,自己就有了足夠的話語權,到那時候,哼哼!
……
這一天,劉玄德來見陶商,談論了一番之後,陶商悲切的說道。
“劉使君,家父已經不在了,我們想把他送回老家丹陽郡。”
聽聞此言,劉備歎了一口氣,“陶使君辛苦一生,也該落葉回家了,不知大公子想要何時動身,我好派人相送?”
陶商搖了搖頭,“不必了,我們隻帶著家丁前往即可,不必勞煩劉使君。”
劉備又謙讓了一番,看到陶商意志堅決,只能作罷。
二人又談了一陣,劉備告辭離去。
回到府中,劉備立刻命人找來眾人議事。
“大公子想要在三天后啟程,你們有什麽建議?”
聽到劉備的問話,張飛哈哈大笑,“這還不簡單,只要讓我帶一哨兵馬,等他們走到半路,將他們全部處理掉,徹底解決這個麻煩。”
孫乾卻搖了搖頭,“如果張將軍出馬,萬一被人認出來可就糟了。”
張飛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孫先生,到時只要我們蒙面,又有誰能認得出來。”
說到這裡,張飛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孫乾回答自己的話,便對著劉備拱了拱手,“大哥,這件事情就讓我去做吧,保準誤不了事。”
聽到張飛的保證,劉備皺了皺眉頭,心中雖然不願意,怕張飛壞事,可是,眼下又沒有親近之人可以辦這件事情。
無奈之下,劉備只能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非要去,就讓憲和陪你一起去,省得你誤事。”
陶商送走了劉備,便回到後院去見母親。
“娘,事情已經和劉使君說好了,我們三天后便動身去丹陽郡。”
甘夫人點了點頭,“早一點動身也好。”
站在甘夫人身後的陶芷,忽然低聲說道,“娘,如果我們就這樣走了,難道爹爹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嗎?”
甘夫人歎了一口氣,“老爺不在了,剩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又能有什麽辦法,只希望陳元龍和曹將軍能念在舊情上,替老爺報仇。”
陶商皺了皺眉頭,“就算陳先生和曹將軍想要替我們報仇,可是他們沒有一兵一卒,又有什麽辦法?”
聽聞此言,陶芷忽然問道,“哥哥,你此去兗州,可看清楚呂奉先的為人到底如何?”
陶商想了想,“隻去兗州,雖然和呂奉先接觸的不多,可是我發現,他並狂傲自負之人,反而謙遜有禮,每一次接觸,都會多一份對他的信賴。
另外,他手下的將士對他也十分信服,甚至可以說崇拜也不為過。
還有,我們到達定桃的時候,我還曾經看到呂奉先和那些農人一起去田地裡看莊稼,好像十分關心的樣子。”
甘夫人和陶芷聽到陶商的這番話,頓時驚刹起來,疑惑的問道,“真的,呂奉先還去過田地裡?”
天下無敵的戰神呂奉先,竟然還能去田地裡,實在讓人難以想象那種情景。
陶商點了點頭,“沒錯,呂奉先回來的時候,我還看到他的身上好像有泥土,說不定,還到田地裡做活了呢?”
甘夫人皺了皺眉頭,“不可能吧,一個堂堂的兗州牧去做這種事情,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陶商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都是我路上所見。”
陶芷忽然開口問道,“大哥,聽說呂奉先計謀無雙,曾經打過很多的勝仗,如果我們請他來徐州,能不能打跑劉玄德?”
聽聞此言,甘夫人急忙擺手,“芷兒,快不許這麽說,如果呂奉先帶著兗州的兵馬來徐州,萬一不走了,豈不是又惹禍下了天大的麻煩?”
陶芷搖了搖頭,銀牙暗咬,“娘,不管怎麽說,我們的仇一定要報。”
說到這裡,陶芷蹲下身伏在甘夫人的身旁,悲切的說道,“劉玄德假仁假義,糜竺更是可恨,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就算呂奉先來到徐州不肯走了,那又關我們什麽事,三天以後,我們就會離開徐州回到丹陽郡,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到時候,只要能報仇,徐州歸誰,真的很重要嗎?”
甘夫人聽到這番話,身形一振,眉頭皺了起來,思索良久後,猛地抬起頭看著陶商,緩緩說道。
“你妹妹說的對,只要替老爺報仇,反正我們也要離開徐州了,徐州以後的事情也和我們無關。”
陶商向來聽話,急忙拱了拱手,“娘,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這就派人去給呂奉先傳信。”
看著要離開的陶商,陶芷突然開口說道,“大哥,把糜竺送來的人參帶上,也一並送給呂奉先。”
陶商一愣,轉頭看著甘夫人,試探著問道,“娘?”
甘夫人猶豫了片刻,擺了擺手,“那盒人參留著也無用,一起送過去也無妨。”
聽到母親吩咐,陶商這才轉身離去。
……
淮南。
袁術也接到了徐州的消息,立刻找來眾人議事。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袁術的想法,韓胤上前一步,拱手說道。
“主公,陶使君離開了,劉玄德趁機奪了許久,這等小人,人人得而誅之。”
聽到韓胤的建議,袁術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轉頭看著眾人,緩緩問道。
“各位還有什麽建議,一並說出來,大家商議一番。”
張勳上前一步,拱手說道,“主公,既然劉玄德不仁,就這樣末將帶兵前去征討,還天下一個公道。”
聽到二人所言,袁術心中更是歡喜,連連點頭。
“你們說的對,劉玄德狂妄無知,竟然想要趁機佔了徐州,我絕不會答應。”
閻象上前說道,“劉玄德雖然假仁假義,可是他兄弟三人武藝不凡,再加上有徐州兵相助,如果我軍前去征討,恐怕也不一樣!”
楊奉上前說道,“主公,劉玄德兄弟三人雖然武功不凡,但他們不仁在先,徐州兵必然不會全力相助。
更何況,聽說徐州的曹豹和陳登都和劉玄德有過節,這樣一來,就起了內亂。
而我軍現在前去進攻,正是好時機。”
楊奉是新近投靠過來的將領,自然急於立功,所以才會如此說。
袁術聽到楊奉的話,心中更是滿意,轉頭撇了閻象一眼,緩緩說道。
“既然如此,張勳聽令!”
聽到點名,張勳大喜,急忙抱拳應聲。
“末將在!”
“我命你帶三萬大軍前去徐州,討伐不仁不義的劉玄德。”
“末將遵命。”
“紀靈何在!”
“末將在。”
“命你帶三萬兵馬,和張勳軍組成犄角之勢,相互呼應,前去進攻徐州。”
“末將遵命!”
看到袁術不聽自己的勸,已經在發號施令,閻象心中暗歎了一口氣。
……
兗州定陶。
呂布一面查看土豆的生長狀況,一直在留意徐州的動靜,經過探子的回報,他心中更加懷疑,這件事情沒有表面那麽簡單。
這一天,呂布正要出門,卻聽到有人前來稟報,“啟稟溫侯,外面有人求見。”
“是誰?”
“來人說是徐州來的,有要事警告。”
“徐州?”
聽到這句話,呂布精神一振,急忙擺手,“快讓他進來。”
沒多久,士兵領著一個背著包袱的人走了進來。
“小人張六,參見溫侯,是陶公子派人送東西來的。”
呂布聞言, 急忙問道,“陶公子讓你送什麽東西?”
張六解下肩上的包袱,放到呂布面前的桌子上,又緩緩打開,最後從中取出一個盒子雙手遞給呂布。
“溫侯,這個盒子就是大公子讓我送給你的。”
呂布接過盒子,緩緩打開,卻發現盒子裡放著一小節的人參,心中有些疑惑。
如果陶商想要給自己送人參,至少也要送一棵才對呀,現在只有一小節,又是怎麽回事?
想到這裡,呂布抬起頭看著張六,緩緩問道,“除了這個盒子之外,難道,就沒有什麽話要說嗎?”
張六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溫侯,我說的話,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121章 四方風雨)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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