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從偷襲兗州開始 ()”!
聽聞此言,劉備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你們剛才已經和我二弟說,要把陶公子送回到丹陽郡丹陽縣,如果我們在反悔,豈不是失了信用!”
孫乾忽然冷笑一聲,“玄德公,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關將軍又怎麽會知道呢?”
說到這裡,孫乾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劉備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更何況,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我們完全可以說是路上的土匪山賊做的,難道關將軍還會去追查嗎?”
聽到這番話,簡雍點了點頭,“玄德公,公祐說的對,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更何況,我們這麽做都是為了徐州百姓,又有何不可呢?”
聽到二人的話,糜竺也急忙拱手說道,“玄德公,我代表徐州的百姓求你了,陶公子決不能留,要不然,這件事情一旦被外人知曉,玄德公還怎麽為徐州百姓做事呢?”
聽到三人的勸解,劉備心中頓時好受了許多,感覺自己這麽做,都是為了徐州的百姓,並不是自己的原因。
“三位先生,多謝你們的勸解,要不然,我劉玄德豈不是對不起徐州的百姓了,真是慚愧!”
孫乾看到劉備想清楚了,頓時大喜,笑著說道,“只要我們四個人不說,關將軍無論如何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也就不會讓玄德公為難,大家記得一定要保密才行。”
簡雍點了點頭,“只要陶公子護佑陶使君回丹陽郡丹陽縣,我們就在半路派人動手,到時沒人知道。”
糜竺猛地一拍桌子,冷哼一聲,“事情就這樣定了,陶家老小絕不能留。”
……
軍營中。
曹豹怒氣衝衝,厲聲質問,“陳元龍,我問你,陶使君已經不在了,我們是不是應該立刻返回?”
陳登點了點頭,“沒錯!”
曹豹雙眼一瞪,冷聲問道,“那你為什麽阻止我帶並回去。”
陳登搖了搖頭,苦笑的說道,“曹將軍,我記得,我們出來的時候,陶使君還好好的,甚至精神比以前還要好了很多。
可是只是一個月的時間,竟然走了,難道你不感覺奇怪嗎?”
聽到這番話,曹豹一愣,疑惑的問道,“陳元龍,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陳登搖了搖頭,滿臉肅然,“曹將軍,我懷疑陶使君這件事情裡面有問題?”
曹豹頓時吃了一驚,“什麽,難道你懷疑是有人……?”
陳登點了點頭,“沒錯,要不然,事情怎麽會如此突然?”
曹豹眉頭皺了起來,忽然冷笑一聲,“陳元龍,那你快說出來,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呢?”
陳登猶豫了片刻,緩緩說道,“曹將軍,你認為呢?”
聽聞此言,曹豹突然一拍桌子,怒吼的說道,“還能有誰,一定是劉玄德那廝!”
說到這裡,曹豹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陳登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劉玄德假仁假義,自從他來到徐州那一天開始,我就看得出來,他每天百般討好陶使君,是什麽想法,難道我不知道嗎?”
“劉玄德?”陳登眉頭皺的更緊了,緩緩點了點頭,“我們離開的時候,劉玄德確實就在陶使君的身邊。
最重要的是,陶使君走了以後,竟然把徐州牧的位置給了劉玄德,這確實很可疑。”
曹豹冷哼一聲,“劉玄德哄騙陶使君,得到了徐州牧的職位,這回他可算是正心如願了。”
聽聞此言,陳登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現在想說的並不是這個問題,而是陶使君離去的太奇怪了。”
說到這裡,陳登語氣停頓了一下,咬牙說道,“我認為,陶使君的離開,肯定和劉玄德有關。”
曹豹厲吼一聲,“劉玄德,你好狠的心,竟然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枉費陶使君對你如此信任,真是可恨。”
陳登皺了皺眉頭,“劉玄德派人傳信,讓我們回去共商此事。
曹將軍,你怎麽看呢?”
曹豹轉頭看著陳登,大聲問道,“陳元龍,陶使君對你很看重,現在陶使君離去了,你是不是該替他報仇?”
陳登猶豫了片刻,緩緩點了點頭,“按理說就該如此,可是,劉玄德現在是徐州之主,我們又能拿他怎麽樣呢?”
聽到這句話,曹豹冷笑一聲,伸手指著大帳外面,“陳元龍,你也看到了,外面就是徐州的士兵,只要我們帶著他們去找劉玄德理論,我想,他一定逃不出公道。”
聽到這句話,陳登下意識的看向外面士兵,心中忽然一頓,驚呼出聲。
“曹將軍,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噢!”曹豹一愣,疑惑的問道,“陳元龍你明白什麽了,難道你有什麽辦法討回公道嗎?”
陳登搖了搖頭,“曹將軍,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山賊土匪。”
曹豹皺了皺眉頭,“可是,這些山賊土匪和這件事情有什麽關系?”
陳登忽然冷笑一聲,“曹將軍,我懷疑這些山賊土匪,就是劉玄德派來迷惑我們的。”
說到這裡,陳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曹豹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曹將軍,你想想,這些山賊土匪之所以出現,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曹豹皺了皺眉頭,“如果真的是山賊土匪,他們當然是要獲得一些糧食和財物,可如果像你說的是劉玄德派來迷惑我們的人,他們的企圖當然不止於此。”
陳登點了點頭,“曹將軍,你說的沒錯,劉玄德派出這些人來,主要的企圖就是要把我們兩個人引出來。
當初你獨自帶兵去剿匪,結果反被那些匪徒偷襲,無奈之下,我才會帶兵來支援。”
說到這裡,陳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曹豹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這樣一來,你我就全都離開了下邳,也離開了陶使君的身邊。
而此時,下邳就只剩下劉玄德兄弟和糜別駕等人。”
聽到這裡,曹豹忽然驚呼一聲,“哎呀,我想起來了,從劉玄德亦來到徐州的時候,糜別駕就對他特別看重,難道這件事情是他們聯手做的?”
陳登點了點頭,苦笑著說道,“看樣子是這樣,要不然,隻憑借劉玄德三兄弟無邊無權,又怎麽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說到這裡,陳登轉過頭看著曹豹,苦笑著說道,“如果一開始就剩我們兩個人來剿匪,說不定就不會遇到敵人的偷襲,因為完全沒有必要。
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把我們引到青州去,或者說引的越遠越好,只要離開下邳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聽到這裡,曹豹頓時恍然,“這樣說起來,我們來到青州找不到那些山賊土匪,也是因為他們早就回到了下邳?”
聽聞此言,陳登點了點頭,“他們的企圖竟然達到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留在青州。
只要他們化整為零,分批回去,我們是不可能找得到他們的。”
想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過,曹豹怒吼一聲,“劉玄德,你好狠的心。
陳元龍,我們現在立刻帶兵殺回去,一定要給陶使君報仇。”
聽到這句話,陳登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曹將軍,沒那麽容易,你可別忘了,劉備三兄弟不但智謀過人,武力更是超群,現在又佔了下邳,就算我們殺回去,恐怕也討不到好處,說不定反而還會被他們所乘。”
聽到陳登的這番話,曹豹更是惱怒,“陳元龍,難道我們就因為害怕危險,而放任不管這件事情嗎?”
聽到這句話,陳登冷笑一聲,“當然不可能,只不過,我們要想一個穩妥的辦法才行。”
曹豹目光一亮,猛地一拍手,笑著說道,“陳元龍,我有辦法了!”
聽到曹豹說有辦法了,陳登一愣,疑惑的問道,“曹將軍,你有什麽辦法,可別告訴我們直接殺回去,這個辦法不可能成功!”
曹豹搖了搖頭,咬牙說道,“陳元龍,我知道憑我們現在的兵力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過,我們可以去兗州找呂奉先,讓他趕來t我們報仇。”
聽到曹豹的建議,陳登皺了皺眉頭,“曹將軍,萬萬不可,如果我們去找呂奉先,就算打跑了劉玄德,恐怕我們這一番作為,也是白白的給別人做嫁衣,我們不能這麽做。”
曹豹大笑著擺了擺手,“陳元龍,你太小看呂溫候了,他為人不但智謀過人,而且仁義無雙,就算我們鞏手相讓徐州,恐怕溫侯都不一定會答應。”
看到曹豹依附性是淡淡的模樣,陳登不僅有些疑惑,隨即搖了搖頭。
“曹將軍,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許呂奉先也是假仁假義,真正的企圖是徐州。”
看到陳登竟然懷疑自己的說法,曹豹頓時有些不悅,大聲說到,“陳元龍,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陳登被曹豹說的有些尷尬,冷笑著說道,“曹將軍,劉備是狼,我們要趕走,可是呂奉先是虎,就算我們利用虎驅趕走了狼,那又如何,倒不如狼好對付。”
曹豹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到,“陳元龍,當初我去兗州的時候,呂溫侯就曾經說過,他絕對不會圖謀徐州。
因為他知道兗州和徐州互為倚仗,如果兗州和徐州打起來,就便宜了南北兩邊的袁家兄弟。
所以為了兗州和徐州的安危,呂溫侯絕對不會謀取徐州,甚至他還說了,只要徐州有難,他一定會鼎力相助,來保證徐州的安穩。
陳元龍,這回你總相信了吧?”
曹豹雖然說了很多,但是,陳登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的相信。
他可不相信,如果呂奉先來到徐州,會輕易的離去。
可是看到曹豹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又不好再說,只能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曹將軍,我們不說這個問題了,還是想想,該怎麽回下邳,替陶使君報仇。”
曹豹皺了皺眉頭,“陳元龍,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只要我們前去兗州,讓呂溫侯來幫我們,憑借兗州兵的實力,一定能夠打敗劉玄德。”
陳登也沒再和曹豹辯解,而是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曹將軍,你有沒有想過,就算呂奉先肯幫我們的忙,出動兗州的大軍,來到徐州替陶使君報仇。
可是,無論呂奉先勝敗如何,最後的結果徐州都會大亂,而且還會損傷折將,實力大減。
萬一,袁術趁此機會來討伐徐州,那豈不是糟糕了!”
聽到陳登的這番話,曹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對於呂布的本事,曹豹十分相信,他始終認為,只要呂布肯幫忙,一定可以輕易打敗劉玄德。
但同時也一定會引起徐州大亂。
萬一真的像陳登所說的那樣,袁術趁機派大軍前來,該拿什麽抵擋?
陳登看到曹豹沒有說話,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曹將軍,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引起徐州混亂,萬一為此而丟了徐州,我們可就是徐州的罪人了。”
聽到這裡,曹豹也開始猶豫起來,過了好一會兒,轉頭看著陳登,試探著問道,“陳元龍,那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陳登咬了咬牙,“不如我們二人回下邳,然後再見機行事,你看如何?”
“不行!”
陳登的話音剛落,曹豹立刻出言拒絕。
“陳元龍,如果我們猜的沒錯,陶使君就是劉玄德下的手。
我們回去,難道你認為他們會放過我們嗎?”
陳登皺了皺眉頭, “沒關系,我們可以假裝不知道此事,我想,只要我們二人嚴加防范,劉玄德也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吧?”
說到這裡,陳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曹豹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更何況,劉玄德想要長期在徐州發展,就絕對不敢壞了自己的名聲。
如果他敢對我們出手,他的名聲也肯定會受損。
曹將軍,難道你忘了,當年曹孟德就是因為在兗州不得人心,所以才會被地方豪強聯合起來,再加上呂奉先和陳公台先生的偷襲,就被趕出了兗州。”三國之從偷襲兗州開始最新章節地址: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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