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蘇禦言看著蘇檀兒的樣子,不自覺咽了一口口水,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然而事實很快就證明這種感覺是對的。
嗷~
“別別別,檀兒,我錯了!”蘇禦言連忙告饒。
“楊媽媽你們這的姑娘怎麽還動手呢?快給我松開,不然我給你差評!”相比蘇禦言,寧毅就顯得十分膽大。
“來人,把他們三個帶回去!”
……
蘇府大廳裡,一家人再次齊聚一堂。
看著靠坐在地上的寧毅和耿直,還有靠著柱子的蘇禦言,眾人面色各異。
蘇禦言臉色微紅,但酒已經醒了七八分了,耿直也差不多,正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只有寧毅還在胡言亂語。
蘇愈沉聲問道:“你們三人今日真去了那新門藝館?”
耿直顫聲道:“回老太公,我們今日確實是去了新門藝館。”
“好玩!你年輕的時候也沒少去吧?”寧毅突然出聲,指著蘇愈說道。
“胡言亂語!”
旁邊的蘇文興早就按耐不住,如今見蘇愈生氣,立馬跳出來說道:
“祖父,您看看他這目無尊長的樣子,這必須得按家法處置!妹妹,這荒淫之罪,這得沉塘啊!”
“好!”寧毅晃悠了一下,說道:“小嬋,給姑爺點一個《荷塘月色》送給我舅哥!”
說完還真就靠著耿直唱了起來:
“我像隻魚兒在你的荷塘
隻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
耿直一直拿手肘捅他,可惜寧毅毫不理會,依舊忘我的唱著。
蘇文興又添了一把火:“祖父你看看他這都唱的什麽亂七八糟的?都不堪入耳嘛這!”
姚瓊對寧毅也是頗為失望:“沒想到一個贅婿剛剛立了這麽點功勞就如此對不起我們家檀兒。”
“這寧毅畢竟是檀兒的夫婿,沉塘怕是舍不得,我看就給他一封休書趕出門去吧!”蘇仲堪也說道。
蘇愈歎了口氣,然後看向蘇檀兒的座位,道:“檀兒,這是你大房的私事,你看這樣處置如何啊?”
自家會開始就沒說話的蘇檀兒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寧毅畢竟為新鋪立功了,我看就莫要趕他走了。”
“檀兒,你這般心軟,要是傳出去......”
“不如就讓他在家反省幾日再送到男德學院去吧?”
蘇檀兒打斷蘇仲堪的話,看著蘇愈說道。
“好,就這麽處置!”蘇愈一拍板,決定了對寧毅的懲罰。
這要是真將寧毅趕了出去,別人也會說他蘇家忘恩負義,即便是寧毅有錯在先。
“男德?好!猴哥猴哥,你真太難得!”
“來人,將姑爺扶回去休息!”蘇檀兒見寧毅還在發酒瘋,立馬叫了兩個人,要將寧毅扶回去。
見狀耿直立馬站起來,說道:“我來吧我來吧!”
他可不想再待了。
“禦言呐!”
寧毅和耿直走了,蘇愈又叫了全程沒說話的蘇禦言。
“外公!”蘇禦言應了一聲,移步到中間。
“你今日是怎麽回事?怎會到那風月之地去?”蘇愈不解,自己這外孫可不是喜歡去那風月之地的人,怎麽今日卻......
蘇禦言回道:“回外公,正是因為我從未去過,所以今日才想著去看看。”
“胡說!那種地方有什麽好看的?唉!罷了,
你就在家反省十日,哪也不許去!” “是!”蘇禦言點點頭, 誰叫蘇愈是長輩,他的話自己得聽啊。
“嗯,那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日小嬋你給禦言送些蜂蜜水過去。”
“謝謝外公!”
“是,老太公!”
……
家會解散,大家也都回去歇息了,只有姚瓊還待在蘇愈的房裡,給他捏肩。
捏了一會兒,姚瓊就說道:
“爹,我看阿言今日去那新門藝館並不是偶然。”
蘇愈沒聽出她話裡的意思,說道:“當然不是偶然,阿言不是說是特地去那看看的嗎?”
“那您就沒想過他為什麽會去?”姚瓊又說道。
“年輕人,好奇嘛。”蘇愈笑了笑,想當年......
姚瓊道:“哎呀爹!我想說的不是這個,你看看阿言今年多大了?”
蘇愈想了想,說:“阿言今年九月就二十一了吧。”
“是啊,二十一了,別人二十一孩子都會說話了,可阿言呢?”姚瓊再次提醒。
蘇愈終於明白姚瓊的意思,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該給阿言尋門親事了?”
姚瓊笑著點點頭,道:“對啊爹,給他找個媳婦管著,估計他也就不敢去那等地方了!”
蘇愈笑了,大笑
“好,瓊兒,此事就有勞你了,一定要彪悍些,我孫兒如此一表人才,要是不管得嚴些,那風流債一定少不了!”
“爹,其實彪不彪悍不重要,只要阿言愛她,那他就不會去沾花惹草。”
“嗯,你說的有道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