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的突然出場,三人都是一驚。
不得不說,用瞬身術突然出現,對剛剛成為下忍的少年來說,確實具有足夠的震撼力。
“旗木卡卡西?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泉暗自嘀咕了一句,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二十歲的卡卡西,名聲自然不如後來那般響亮。
但對於宇智波一族來說,旗木卡卡西卻是一個不得不記住的名字。
在宇智波一族的歷史之中,卡卡西可能是唯一一個非宇智波一族血脈,卻擁有寫輪眼的人。
這樣的人,任何一個成為忍者的宇智波族人都會知道。
只不過當年的泉還太小,已經有些淡忘了。
三人都不是鳴人和小櫻的那種性格,雖然卡卡西遲到了,但他們也沒有吐槽這一點。
淺鏡起身,低聲說道:“老師好。我是剛剛成為下忍的淺鏡。”
“我是宇智波泉。”
“我是犬塚花。”
三人快速做了自我介紹,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更沒有在卡卡西遲到的事情上多做文章。
幹練的風格,讓卡卡西極為滿意。
這很符合他的作風。
淺鏡雖然已經見過卡卡西兩次,但兩次卡卡西都是以暗部的身份露面,更是戴著暗部的面具。
所以淺鏡自然不可能表現出認識卡卡西的樣子。
不過今天過後,兩人就算是正式認識了。
“剛剛成為下忍嗎?說這句話,還為時過早。今天過後,你們還是不是忍者,可不一定,說不定還要返回忍者學校重修。”
卡卡西一臉冷色,讓泉和犬塚花都大吃一驚。
淺鏡則是神情淡然。
嚇唬小孩子的把戲而已。
他們三個都是以天才之名畢業的,怎麽可能會被叫回去重修。
那豈不是打忍校老師的臉嗎?
“卡卡西老師,這是什麽意思?”
泉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畢業考核只是驗證你們有沒有成為忍者的資格,但至於是不是真的能夠成為忍者,還需要通過指導老師的考驗,也就是我們今天要做的事情。合格率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生存演習!”
卡卡西說這話的時候,自身的氣勢也微微放出,形成了震懾效果。
不得不說,這東西還有挺有用的。
泉和犬塚花都有些被嚇住了。
淺鏡自然不會被唬住。
他連大蛇丸的氣勢都抗住了,更不要說此刻的卡卡西了。
卡卡西對此也並不意外,畢竟當初淺鏡如何在大蛇丸手中逃生的,他看得很清楚。
在卡卡西看來,淺鏡這樣的存在,天生就是為了成為忍者的。
“不……不是吧?我怎麽從未聽說過,還有這樣的考核?”
泉緊張道。
“那是因為你們運氣不好,遇到了我作為指導老師。說實在的,我其實並沒有成為指導上忍的意願,一切都是因為任務。如果你們無法通過我的考核,那我也正好省了麻煩。”
卡卡西一副慵懶的樣子。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
泉有些惱怒。
“抱歉,忍者的規則,就是由強者制定的。你們要作為我的部下,就必須服從我的命令。指導上忍,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卡卡西這麽說,泉瞬間沒了脾氣。
犬塚花則是有些緊張。
“那不知道老師的考驗是什麽?”
淺鏡直接問道。
卡卡西看向了淺鏡,這個少年的沉著冷靜一直讓他很有好感。
“很簡單,這裡有兩個鈴鐺,從我身上搶到鈴鐺的人,就算是通過考核了。”
卡卡西拿出了兩個鈴鐺,輕輕一提,兩個鈴鐺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時間限制呢?”
淺鏡看了一眼鈴鐺,說道。
卡卡西則是再次拿出了一個鬧鍾,說道:“現在是早上十一點,你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來搶奪鈴鐺。一個小時之後,沒有搶到鈴鐺的人,就算作失敗,失去成為忍者的資格。你們可以使用任何手段,抱著殺死我的決心來搶奪鈴鐺吧,不然的話,你們一定會失敗的。”
泉和犬塚花聞言,咽了咽口水。
卡卡西的氣勢讓他們實在是有些難以招架。
這個時候的卡卡西,氣勢遠比七年後更加恐怖。
因為他現在只會放,根本不會收。
二十歲的年紀,鋒芒畢露。
“老……老師……你這只有兩個鈴鐺,我們三個人要……怎麽分配?”
犬塚花問道。
卡卡西眯著眼睛笑道:“啊,這個就不關我的事情了,總之,沒有鈴鐺的人,就會被淘汰。忍者,可不是那麽好當的,所以,趕緊做好覺悟吧。現在,可以開始了。”
“等等。”
淺鏡忽然叫道。
“你還有什麽問題?”
“老師,我申請延長十分鍾時間,我們三個人需要開一個作戰會議。”
“哦?”
卡卡西的眼中浮現出一絲喜色。
作戰會議?
有意思的小鬼。
“好,我同意了。那麽,現在開始,你們有十分鍾的時間可以準備。”
卡卡西說完,一個瞬身,再次消失不見。
“淺鏡,這個任務根本不可能。我們剛剛成為下忍,如何能夠在上忍的手中搶東西?而且那個人給我的感覺,絕對不是一般的上忍。”
泉擔心道。
“不是一般的上忍,那不是更好嗎?難道你不喜歡自己的指導老師強悍一點嗎?”
淺鏡笑著說道。
“可是……那也太難了。誰知道這個老師的要求居然那麽嚴格。”
泉滿臉都寫著我要吐槽。
淺鏡卻笑道:“考核之所以被稱之為考核,那是因為還有通過的可能性,不然的話,考核的存在就沒有意義了。不管什麽事情,哪怕是明知道不能實現,也不能輕易放棄。忍者本就是在挑戰不可能。”
“你這家夥,還是這麽會說漂亮話。好吧,那你說,我們該怎麽做,就算我們搶到了鈴鐺,也只有兩個人能通過……”
泉說著,看向了犬塚花。
犬塚花此刻也知道了自己的劣勢。
淺鏡和泉早已認識多年,而自己不過是剛剛認識他們。
如果隻選兩個人的話,自己一定是被舍棄的那一個。
都走到這一步了,沒有人想要返回忍者學校。
正當犬塚花擔憂的時候,淺鏡卻笑著說道:“忍者可不能光看表面。就算是老師說的話,也不能全部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