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嚴島的介紹後,林然已經對這裡有所了解。
其實各種各樣的組織在全世界各地都有,夜梟組織在華夏內算是還可以的勢力,但畢竟人力有限,所以在日本這邊的勢力就弱的多了。
比起當地的一些事務所和組織,夜梟僅僅只能算是二流三流。
但千萬不能小看這個組織,根據嚴島的介紹,這個叫張依依的咒術師,具有一級咒術師的實力,這種實力祓除一般的咒靈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而解智勇僅僅只有三級咒術師水準,就連這裡的負責人嚴島,也只是準一級咒術師。
這讓林然對這個紋身少女起了點興趣,原來她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麽懶散邋遢,是有實力的啊。
目前這裡的夜梟組織分部,形勢有點嚴峻,在之前死掉一個同志之後,變得陷入了困局。
本來這裡就是人手不夠,而平時任務還不少,現在死了一個人更加的分不出心來,因此最近大家對於工作都開始有些懈怠了,或者說對於眼下的現狀,大家處於一個默然的狀態。
越是缺人手,就越需要人手,但不是什麽人都有資格加入夜梟的,需要通過考核才可以。
這裡的考核簡單,只需要被這裡的最強者張依依試一試就清楚了。
對於這一點林然不反對,於是四人繞過大大小小的箱子和文件,來到一處鐵門前。
裡面是相對空曠的場地,至少有兩百平方,周圍有著不少攝像頭,牆壁和地面也加固過。
“小子,我出手可沒輕重,如果你覺得自己不行現在退出也可以,我不會笑你。”張依依懶散的伸了個懶腰,將近一米八的個子,身材均勻苗條,屬實會多讓人看幾眼。
但是她此刻的眼中,是一副看不起林然的樣子。
一個學生能有多厲害,頂多和解智勇差不多水平,咒術高專的又如何。
“呵呵,盡管出手吧,我這人不會吹牛逼,但肯定能擋得住你。”
林然的話讓解智勇和嚴島一愣,這特麽還不算是吹牛逼?
“有意思,一會可別哭鼻子!”張依依忽然認真了起來,敢在她面前說擋住自己,那就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術式-畫皮始解。”
“術式-困鎖。”
張依依雙手比劃出複雜的手勢後,她雙臂上的紋身忽然開始發紅發熱,兩把中短長度的刀從紋身中冒了出來,被她抓在手中。
地面上一陣紫色的波紋衝出,林然低頭後發現,自己的雙腳居然被一層鎖鏈形狀的咒力給鎖住了,無法移動。
“原來這紋身不是為了裝飾。”林然倒是驚訝了一下,這種奇怪的術式他是真沒見過。
“依依也太認真了吧,剛開始就這樣嗎?”解智勇真為林然捏一把汗,面對張依依他自己連打的勇氣都沒有,林然還敢挑釁她,只能說是太年輕了。
“她的性格你還不清楚嗎,被人挑釁肯定是要好好教訓一頓對方的,放心吧,情況不對我會製止的。”嚴島倒是笑了笑,張依依有段時間沒有這麽認真過了。
雙刀在手的張依依一個躍起,直接衝向了林然,手中的雙刀散發著強大的咒力,直接就這樣迎面劈了下去。
如果連這一刀都接不住,那也沒資格加入夜梟了。
就在張依依的雙刀即將砍到林然的時候,林然快速的抬手往後一拉,黑鋼瞬間擋在了身前。
“哐!”
的一聲,張依依的雙刀被直接擋住,
她眉頭一皺:“你這咒具是從哪裡拿出來的?” 嚴島也沒看明白,這麽長的一把黑刀林然能把他藏在哪裡呢,怎麽突然就拿出來了?
在場的只有解智勇知道,林然的這把黑刀咒具一直是掛在身後的。
林然握著的黑鋼往前一推,張依依就落在了遠處,她還是沒想明白林然這把刀哪裡來的。
而且這把刀她也看不出來是何種等級的咒具。
“我說過了,可以擋住你。”林然沒有解釋他的刀哪裡拿出來的,而是略微嘲諷了一下張依依。
“小子,夠囂張。”張依依嗤笑一聲,忽然把手中的雙刀收回了紋身內,然後再次做出手勢。
這一次,她的胸口處的紋身有一片紅光亮起,一把紅色的長刀直接從中浮現而出,握住紅色長刀後張依依速度極快的衝了過來:“這個還能不能擋得住?”
“紅櫻都拿出來了?”解智勇張大了嘴巴,紅櫻是張依依最強的咒具了,這咒具已經達到了一級咒具的水準,這種級別的咒具就算在外界也是非常難得的。
如果流落在外,必定會是爭搶的對象。
林然就算看不出來這把刀是什麽級別的咒具,也知道絕對不簡單,雙腿此刻被鎖住,他快速的一刀將其斬斷,這時候張依依的一刀已經逼到近前。
“哐!”
二者的刀碰撞在一起,發出了激烈的金屬摩擦聲音,林然的雙腿開始快速往後退去,他沒想到一個女人居然有這麽大的力量,能逼退他。
張依依雙手持刀不停的揮砍,林然則是在不斷的格擋,他沒有系統性的學過怎麽用刀,所以看起來只能被壓製。
林然是不想用黑閃,如果用了黑閃打中張依依,就算對方是一級咒術師也得退層皮。
好在咒力外放的情況下,張依依的攻擊並不是無跡可尋的,所以林然可以抵擋,只是有些吃力。
“如果只是一味的抵擋我的攻擊,那你就要輸了。”張依依的動作越來越快,上下其攻。
“未必!”咒力鎧甲瞬間湧現了出來,包裹住了林然的全身,張依依忽然間有些失神,林然用鎧甲擋住了一刀後,黑鋼刀背對著張依依的肚子就是一下掃過。
張依依吃痛後倒飛了出去,但卻平穩落地,只是她的一雙美眸不可思議的看著林然這一身淡藍色的咒力鎧甲。
嚴島和解智勇則是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血脈傳承!”
沒錯,此刻林然的咒力鎧甲,在三人眼中就是獨特的血脈傳承術式,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這種傳承術式和一般的有很大不同,至少他們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