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眼和王陽聽到山谷裡影影約約傳來的鬼哭狼嚎,瞬間感覺到毛骨悚然。陳大眼心裡直說晦氣,這次可算是倒了大霉了,本來想著帶上幾個得力的兄弟,從那些個盜墓賊手裡整點值錢的古玩狠狠地賺一筆,沒想到半路上就出了這樣的事情。眼看著太陽越來越往西了,也顧不上難受,他和王陽七手八腳留下一半的東西,二話不說發動汽車就走了。路上王陽擔憂地問道:“陳哥,咱倆這麽一走,這秦大哥和奎哥不會出事兒吧。”
陳大眼的臉色也是青一陣白一陣,他強打精神說:“但願不會吧,當務之急還是去喇嘛廟,找喇嘛大師幫幫忙,說不定秦爺和奎爺就有救了,唉,你說咱幾個怎就這麽倒霉。”王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臉色陰沉地開著車。
裡面的秦風和李奎不知道外面的倆人已經走了,秦風倒也不怎麽擔心倆人離開,主要還是擔心倆人頭腦一熱闖進來把小命給交代了。不過他和奎子此時並不擔心,畢竟手裡現在可是有過硬的家夥,別說妖魔鬼怪了,就算來倆怪物也不在話下。當前比較難受的就是這裡面一沒有吃的,二沒有喝的,關鍵走了這麽久也看不到有盡頭。
“我靠,老秦,這地方怎麽遠,我倆這快走了一個多小時了,啥也沒看到,這墓主人可夠雞賊的,把寶貝埋這麽深,不過今天算他運氣不好,碰上咱哥倆,不論藏的多深都給它挖出來。”說著李奎這時候已經累的夠嗆,加上進來的時候沒帶什麽補寄品,這會兒肚子早就餓得不行了,別看他嘴上豪言壯語,這時候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秦風也累的可以,也在李奎邊上坐下,李奎掏出煙倆人抽了起來。
“奎子,我怎感覺有點不對勁呢,我之前也是看過一些書的,就咱倆現在走的這個地方叫做墓道,按理說最長它也不可能超過一公裡,進了墓道等於說是進了墓裡邊了,按理說裡墓室也就不遠了,你看看咱倆吭哧吭哧地走了老半天,愣是沒有盡頭。”秦風靠著墓道的牆壁,一邊吸煙一邊皺著眉頭對李奎說。
“我靠,老秦,這特麽又不是鬧鬼了吧。”李奎小聲地說道,還驚恐地看著周圍,這火把的照明范圍有限,後面的墓道黑乎乎的一片,越看越讓人覺得心裡發毛,李奎不敢繼續看了。
秦風說也有可能,最近這段時間各種怪事不斷,現在誰要給他說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他是絕對不信的。他告訴李奎,他倆有可能是鬼打牆了。
關於鬼打牆李奎還是聽說過一些的,前些年他們村裡有人就遇到過,那人去朋友家裡做客,由於老朋友許久不見所以就和朋友喝了幾杯酒。這一喝就喝到了大半夜,有些人喝醉酒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比如說有些平常非常好說話的人,一喝醉酒就和圈裡那拉磨的倔驢似的,你怎麽說他都不聽,而且非得和你反著乾。他們村裡的這個人就是這麽個脾氣,眼看喝酒喝到大半夜了,倆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朋友說那你就睡我這兒吧,大半夜的出去別說是醉漢就算是正常人也不能放心。可是這醉漢倔脾氣就上來了,非的要回家,而且要自己走回去,不許任何人送他。
朋友勸了半天也是勸不住,畢竟也喝了點酒,乾脆就讓酒鬼自己回去了。雖然喝醉了酒,但是這家夥一點也不含糊,撒開腳丫子搖搖晃晃就直奔自己家的方向。一開始雖然是搖搖晃晃,好在大方向不錯,不過走著走著就到了一個溝裡,這下就出事了。
第二天早上朋友起來一看,
自己也是喝醉了酒,把那家夥給放走了,心想給他們家裡打個電話問問,結果這一問,那邊家裡人都說昨天晚上沒有回來,這下大家都慌了神,把村裡人叫上就沿路尋找,整整找了一個上午,最後發現是昏迷在一個山溝裡廢棄的院子裡,還是幾個放牛放羊的小孩兒發現的。 等大家趕到時確實就是他,不過那個院子裡的雜草早就被踩的平平整整的,就像壓路機壓過一樣。等那人清醒了一問才知道,昨天夜裡他走到這個溝附近就看到一條寬闊的大路, 他使勁地走,就是沒有盡頭。直到第二天早上附近的雞叫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院子裡,本來嚇壞了想拔腿就跑,沒想到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附近村裡的人聽說了直說這人命大,幸虧不是冬天,前兩年的一個冬天一個醉漢就是凍死在這個院子裡。
想到這他倆可能遇到了鬼打牆,李奎心裡那是一陣一陣的害怕呀。他疑慮地觀察了一下周圍,還不放心地摸了摸地面對秦風說:“老秦,咱倆不會真遇到鬼打牆了吧。”
“不太像,我記得遇到鬼打牆的都是半夜裡一個人,咱倆現在是兩個人,鬼不可能把倆人都迷住吧。不過現在事情有點反常,早知道剛剛就應該殺出去,都是我太好奇了,想進來看看,這要是再沒有盡頭,咱倆往回走,咱倆有槍,子彈也不少,得虧那死人進來的時候帶的多,完全可以殺出去,我倆要是在這破墓裡呆下去,吃喝就成問題了。”李奎聽他這麽一說,覺得有道理,把掛在脖子上的半自動步槍一端,跟著秦風接著向裡面探索。
就這樣倆人還是繼續向前,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還是見不到盡頭。秦風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李奎也好不到哪裡去。秦風說:“掉頭,咱往回走吧,看來這墓確實很深,以後有機會再來,這次先算了。”李奎雖然覺得放棄裡面的那些個寶貝非常可惜,可是也沒辦法,比起小命錢算個什麽東西,二話不說立馬掉頭往回走,這次他打頭陣,秦風斷後,畢竟後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有啥,前面他們剛才過來過,也就一個乾屍,沒什麽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