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我被黃皮子附身那些年》第43章 絕戶財釘
  張勝利一連打了十多通電話才完事,回來和我說現在天有點晚了,加上這段路不好走,估計他們給十一、二點才到。

  我雙手往後腦杓一放,靠著座椅,說:“那等的吧,等人來了再說。”

  丁詩琦把嘴湊到我耳邊,悄悄的問我:“你賣什麽關子呢?”,她嘴裡呼出的熱氣噴到我耳朵裡癢癢的。

  我伸出右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說:“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說出來就不靈了。”

  不是我想賣關子,關鍵我是怕張勝利知道了這事會被憤怒衝昏了理智,萬一他大聲小嚷的去找他那些親戚算帳。到時候別說解決這事了。按我看到的那些,估計人家會直接動手把他給弄死。

  這窮鄉僻壤的,弄死找個地直接埋了誰也不知道,等到張勝利一家子都死了,那還不是隨便人家怎麽分了。

  時間什麽時候過的最快?我個人覺的是打遊戲,那什麽時候時間過的最慢?那我想一定是等人。我那手機拍個照都給卡五分鍾,所以我直接朝丁詩琦借來她的手機,隨便找了個她玩的遊戲開始耍了起來。

  我和丁詩琦正苦思冥想怎麽攻略這關的男主呢,張勝利扭身拍了拍我的腿開口道:“小兄弟,人快到了。”

  我退出遊戲一看,果然都已經十一點二十多了。當即把手機遞給丁詩琦並老氣橫秋的教育她:

  “辣雞遊戲,毀我青春。我大好時光竟然浪費在怎麽追一個虛擬男身上,你以後也不準玩了。”

  丁詩琦氣得直咬牙,我又嘿嘿壞笑著說:“你可以攻略我啊,我那麽好追。”

  “滾邊兒旯去,就你還用追?”

  丁詩琦白了我一眼,在我眼皮子底下又點開那個遊戲自顧自的玩了起來。

  我思索了一下,板起臉嚴肅地和張勝利說道:“張老板,人快到了我也就先跟你透個底。這事,幾乎可以確定是你這些親戚做的。”

  因為我不確定夢到的那些是否真的是事實,所以我才想了下措辭。

  張勝利瞪大了眼睛望著我,雙手更用力的摁壓著腦袋兩側,語氣顫抖著說道:“小兄弟...嘶...你這話是怎麽個說法?”

  我問他:“張老板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過去有三個行當不能得罪吧?”

  張勝利輕點了下頭道:“是木匠、接生的和挖墳的吧?但我這些親戚裡沒乾這些的人啊?”

  我瞟了張勝利一眼問道:“沒乾不代表不懂,你知道什麽叫絕戶釘嗎?”

  “那不知道,還請小兄弟明說。”張勝利擺了下手說道。

  我對他說:“絕戶是什麽意思不用我給你解釋了吧?絕戶釘也是早年木匠報復欺負他的人的一種手段,將一顆釘子釘進欺負他那家的某一處,用不了幾年。被釘的人家就會滅門絕戶,家破人亡。”

  丁詩琦突然插嘴說了句:“你意思是他那些親戚把這絕戶釘偷偷釘在他家了?那咱不應該直接去他家嗎?”,張勝利也符合著緩緩點頭。

  我冷哼一聲:“不,他們更狠。他們把釘子釘進了張老板的父親,張添的腦袋上。”

  我故意說出張勝利他爹的名字,就是為了確定夢裡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聞言,張勝利一下臉就變的毫無血色,表情扭曲的已經分不清是哭還是笑了。

  我在他面前輕輕揮了揮手:“別衝動,等人到了先把他們控制住再說。”

  張勝利稍稍回過神來,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接通後大喊著讓他們快點,

掛斷電話後張勝利雙手掩面,把頭埋在胸前嚎啕大哭起來。  丁詩琦我倆面面相覷,一個大我們很多歲的人在我們面前這麽哭,我倆都挺懵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勸才好。丁詩琦張嘴想說些什麽,被我拉住了。讓他這麽發泄發泄,對他而言不是壞事。

  張勝利打的那通電話起了作用,沒幾分鍾就可以聽到車底盤被磕的哐哐響的動靜,村裡的狗叫聲也亂做一團,有幾家已經點起了燈出來人張望著。

  “小兄弟,接下來怎麽做?”張勝利坐直身子抹了把臉,扭頭聲音嘶啞的問道。

  “先把人都控制住,然後去你爹墳那吧。”把人控制住是為了免得有人通風報信,導致真凶跑掉。

  張勝利應了聲,下車等著他喊來的人。我拉著丁詩琦也下了車,後車照的前車帶起的塵土顯得有點霧蒙蒙的感覺。

  轎車,金杯,麵包車都有。有些人的工服都沒換,應該是張勝利廠子裡的員工。金杯車裡的反而像是混社會的,大多都是小年輕。張勝利把幾個領頭的叫到一起,指著村子安排著什麽。

  隨著領頭的幾聲吆喝,車裡的人陸陸續續全都下了車。張勝利帶路,人群浩浩蕩蕩的跟著他,瞅著給有四五十人的樣子。張勝利指著誰家,立馬就有幾個人開門闖進去。打罵聲,女人的哭聲混雜在一起好不熱鬧。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張勝利的三個姑姑竟然都是在他大姑家揪出來的,我真不是生魂被那老爺子勾出來了?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黃皮子和漢劍都在我身體裡,想勾我的魂就給先把它倆搞定。

  立的墳也跟夢裡的一樣,張添的墓碑歪著。但張勝利卻猶豫起來了,看看他那些親戚,又看看墓碑琢磨著什麽。

  “怎麽不挖?”我走到張勝利身邊問他。

  張勝利撇了撇嘴:“兒子挖了老子墳,哭爹的笑了,鬼敲門。”

  他這回答讓我哭笑不得:“擦,你這都哪兒聽來的,你不挖不光你爹受苦,到時候你全家都給下去陪他受苦。”

  張勝利沉默了一會兒,咬著牙喊了幾個人讓他們挖。一個肥頭大耳穿西服的硬湊上去幫著挖,乾的比誰都起勁。

  我指著那胖子問張勝利:“這什麽人?你兄弟?”

  張勝利苦笑了下道:“我廠裡的副經理,人是溜須拍馬了點兒,但業務乾的確實不錯。”

  土被一鍬一鍬的往出扔,挖了十五厘米上下就挖到了棺材。張勝利的呼吸一下就重了起來,這情況任誰都會生氣。只要雨下的大了,水肯定會滲下去把棺材給泡了。

  棺材被抬出來的時候還費了點力,被底下的泥吸住平著根本抬不起來,還是又挖了一面才弄出來。

  副經理扭動著身軀走到近前:“張總,開棺嗎?”

  張勝利慢慢點了下頭,“輕點。”

  得了張勝利的令,隨著一聲“升棺發財”棺蓋被幾人抬起。圍觀的人群一陣驚呼,已經剩下一堆枯骨的張添的腦袋上赫然被釘進一根長釘。

  張勝利看的真切,突然就跟發狂了一樣,從圍觀的一人手中搶過一把刀,揚起來就往他三舅的方向跑去。

  要不是被幾人攔下,我估計他非得把他三舅剁了不可。

  我朝他們要了個手電,讓丁詩琦給我打著。我俯在棺材邊上仔仔細細看了看這釘子,釘子長約一尺,從上到下有些古怪細紋,最上面是個和一元硬幣大小的圓餅刻著看不懂的文字。

  我扭頭朝張勝利喊道:“問問他們從哪兒弄來的這釘子。”

  張勝利朝著那幫混混的領頭拿下巴指了指他那些親戚,然後走到棺材邊說:“小兄弟,等會他們問出來的,這釘子能不能先拔了?”

  我搖搖頭:“我沒碰見過這玩意兒,最好問清楚了再拔。”

  張勝利親戚的慘叫讓丁詩琦表情相當的精彩,開始是微微的皺眉,後來直接拿手捂著眼睛,但我分明看到她還在從指縫偷偷的往那面瞅。

  我也好奇的扭頭看了看,確實是這幫混社會的狠。擱我下手,我就做不到這樣。幾人的逼問方式都不一樣,有拔牙的、有在手上放塊石頭然後再猛踩的、有拿瓶子把手指塞進去掰折的,最慘的應該是他三舅,被吊起來從腦門開了個口子,腦袋因為充血,那血流的那叫一個快,光看我都覺得有點受不了。

  幾人慘叫咒罵著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張鳳”,也就是張勝利的大姑。這下可倒好,所有人都朝著她去了,本來還在嘴硬的張鳳終於開口求饒了。

  從中我也悟出了個道理,對付不講理的人,有些時候你比他還不講理,也許就是講理。

  張鳳斷斷續續的才把事說清楚,原來這事還給從給他們算命的那人說起。

  當年他們還小,村裡來了個人。挨家挨戶的討些吃食,但這村窮啊。進一家就被趕出來,再進一家還被趕出來。直到討到了他們家,雖然他家七、八口人說多不多,但說少也不少。

  張逸之把他請進屋就問了:“你是那人啊?到這幹什麽啊?”

  那人這才說他是一算命先生,雲遊四方多年,早就忘了自己是哪裡人了。

  雖然這托詞顯得有些假,但張逸之也沒多問,把自家的窩頭熱了熱給那算命先生墊補了下肚子。

  張鳳他們還是頭一次碰見是算命先生的,就問他能算什麽命。那人也樂呵呵的回答他們什麽都能算,說著就給他們家起了一卦,說他們家遲早要富貴。

  張逸之也笑呵呵的與他道謝,那算命先生反而卻說是謝他的一飯之恩。兩人倒也談得來,張逸之見天色已晚便挽留那算命先生住了一宿。

  張鳳歲數大點,心眼比較多,趁著算命先生和家人都熟睡之際,偷摸的翻了翻算命先生的包袱,除了些衣物就幾根長釘,她便偷偷拿了一根藏了起來。

  第二天,算命先生便走了,自此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隨著張鳳歲數越來越大,但家裡始終也沒發財的跡象,她突然想起這古怪長釘,找了好些人看看能不能賣個好價錢。

  還別說,真讓她找到個識貨的人,她剛一拿出來那人就給她開價一萬。她心中一喜,立馬就同意了,還問那人這釘子有這麽值錢麽?

  那人尋思著她是個鄉村婦女好糊弄,便把玩著釘子告訴她這叫“絕戶財釘”,如果還有便再來賣他。

  但張鳳心眼多啊,拿了錢後默默記住地方,一連好幾天都守在他家門口,等著機會再偷出來。

  偷出來的機會沒讓她等著,卻讓她等來了這釘子的用法。

  那天晚上她實在困的不行準備回家,門突然開了。那人在門口左右環顧了一陣才偷偷摸摸的開車走了,張鳳本想趁機進屋偷回那釘子,卻想起那人偷偷摸摸的樣子一看就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權衡之下,她朝著那人走的方向奮力跑去。常年在村裡下地乾活,張鳳的體力也不是蓋的。

  雖然追不上車, 但這縣城就橫豎兩條道。只要能瞅著個大概,她就有奔頭。

  車一路直行,速度不快。說到此處,她還挺驕傲,說當年她還能跑跑停停的跟著那車沒跟丟。

  那人一直開到山上的公墓才停下車,等了好一會兒才下車,從後備箱拿出鐵鍬上了山。

  盜墓?但公墓能有什麽呢?張鳳壓下好奇心,趴在遠處一直偷偷看著那人挖墳。

  她也不知趴了多久,就見那人打開一個棺材幹了些什麽。然後合上棺蓋填土。她一直等到那人走後很久才起身。

  她去那人之前挖的地方附近做了個記號,想著等明晚帶上鐵鍬來看看他是不是藏了些什麽寶貝。

  第二晚,她便帶著鐵鍬上了山,挖了起來。等她累死累活的打開棺材時,驚訝的發現那釘子就釘在死者的腦袋上。

  一輛車亮著燈出現在山下,嚇的她拽出釘子就跑。山下也有人大喊起來,她拚了命的跑,一直跑到天亮,回了村子進了家才癱倒在床上。

  她病了很多天,好了以後慢慢的才打聽出來那墳是一個富豪的,是收他釘子那人的哥哥。

  她苦思冥想了很多年,也漸漸琢磨出些味兒來,結婚後還讓他老公去外面打聽下這“絕戶財釘”的作用。

  他老公帶回來的消息更一步確定了用法,確實是如她所想。

  將血親一家活生生咒死,財運便可轉入下手之人那裡。張勝利拒絕借錢給她後,她動心了。

  她對另外那些親戚編了個謊話,只不過是把這釘子說成是請了個高人。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