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婁毅已經回到了自己家中,沉吟許久還是決定再進去看看那厲鬼娃娃。
青灰詭異波紋浮現,婁毅身形瞬間消失,出現在虛無倒影世界中,只是婁毅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裡面的厲鬼娃娃不見了。
“這又是什麽情況”婁毅有些氣悶,嘗試動用身體裡的厲鬼溝通厲鬼娃娃,可是隨著時間推移,厲鬼娃娃宛如石沉大海,沒有絲毫回應。
莫非被自身厲鬼徹底融合了?婁毅思緒狂湧,只有這一個合理解釋,厲鬼娃娃連倒影都消失了,應該是被融合了。
得找人實驗一下,如果能直接擁有厲鬼娃娃的殺人規則,那就遠遠比控制厲鬼娃娃更方便。
念頭即此,婁毅身形回歸現實,撥通了邢斌的電話。
“邢局,打擾了”
“唉,婁先生,看你說的哪裡話,有什麽事情,隻管吩咐就是。”
“我現在需要幾個罪大惡極的死刑犯,最好是即將槍決的那種。”
“哈哈,我道是什麽事,稍後我會安排人聯系你。”
“謝謝”婁毅說完掛了電話。
另一邊的邢斌聽得真切,婁毅說的是現在,雖然有些許疑惑,不過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大事,立刻安排人辦了。
邢斌很早就收到通知,以後的靈異事件怕是越來越多,和婁毅打好關系百益無一害。
15分鍾後婁毅的手機響起,婁毅一猜應該是邢斌安排的人來了。
“婁先生,領導安排我來接你,我已經到樓下了。”電話中聲音傳來。
婁毅道:“稍等。”起身將門窗關上,走下樓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婁毅的身影出現在了一個房間裡,對著旁邊身穿製服的人開口道:“你先出去吧。”
那人點頭道:“我在門口,婁先生有事隻管喚我。”說完就開門出去了。
婁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資料看了起來,孫龍,男,單身,33歲,沙村人,報復社會,殺害同村一家六口,其中女人幼女均被…,將一家人剁成肉塊,去其四肢,送與村民食用,後被人發現報警,捉拿時還在家中大快朵頤那一家人的…
婁毅直看的眼皮直跳,心中怒火陡然升起,做出這一樁樁一件件,哪裡還是一個人,簡直比畜牲還不如,比厲鬼還要凶殘。
坐在婁毅對面,被限制住的男人見婁毅看著他檔案皺眉的樣子,竟然笑了
“喲小子,生氣了?可惜我要死了,不然我出去也要將你一家全部殺光,煮來吃掉。”
婁毅陡然生出強烈殺意,沒有回答這社會的渣子,一股陰寒瞬間席卷男人全身。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爛屍臭,男人不由打個寒顫,縮起脖子,聞著空氣中的味道更是忍不住的發出乾嘔。
“你想玩遊戲嗎?”一道聲音突然在男人耳邊響起。
男人甚至想都沒有想,哆哆嗦嗦道“什…麽遊戲。”
男人話音剛落,腦袋一仰就斷氣了。
只是他似乎看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額頭鼓起根根如蚯蚓般暴起的血管,眼珠突出,血絲布滿了整個眼球,如要炸開一般。
婁毅拉開門就走,沒有再看男人一眼,他怕髒了自己的眼睛,至於男人的死他一點也不擔心,處理一個死囚對他的身份來說算不得什麽。
婁毅走進了第二個房間,不過他並沒有再去看資料,也沒有直接發問,而是對著裡面的男人開口道:“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按我說的回答,你就可以活。” 滿臉橫肉的男人一臉不屑道:“你算個什麽瘠薄玩意,你讓我活我就能活?真特碼把我當三歲小孩了。”
一旁的製服人員雖不知道婁毅什麽身份,但值得上面領導吩咐一句“一切照辦”的人身份自然是不差。
舉起棍子對著男人說道:“婁先生說讓你活,你就能活。”
滿臉橫肉的男人犯難了,但看著一臉嚴肅的工作人員還是一咬牙同意了,反正自己也要死,沒有更壞的結果了。
男人開口道:“希望你說話算數,你讓我說什麽,說吧。”
婁毅對著旁邊工作人員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見人出去,婁毅咧開嘴笑著說道:“我一會問你,想玩遊戲嗎,你要回答我,想。”
男人道:“你問吧。”
瞬間空氣驟冷,屍氣彌漫,聲音響起。
“你想玩遊戲嗎?”
“想”
男人應聲而死。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無論這些死囚回答什麽都是瞬間死亡,哪怕不回答也只是會死的晚一點而已。
既然搞清楚了厲鬼娃娃剩下的問題,婁毅沒有繼續呆在這裡看這些社會的垃圾。
只是以後和人獨處的時候,要注意了,不能問別人“你想玩遊戲嗎”。
回到車上的婁毅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四點了,到家裡才想起來似乎把楊慶給忘了,拿起手機給楊慶發了個信息,讓他早上回家,洗漱一番直接就睡了過去。
“婁毅,醒醒,我做了飯,起來吃點飯再睡吧”楊慶的聲音在婁毅耳邊響起。
“幾點了”婁毅眼睛都沒睜開,疲憊問道。
楊慶道:“快十點了”
婁毅一聽十點了,一把掀開被子,跑到衛生間草草洗了把臉,開始吃飯。
看著婁毅充滿血絲的眼睛,楊慶說道:“你那麽晚給我發信息,是解決了嗎?”
婁毅一邊嚼一邊道:“解決了,也算為老爺子報仇了。”
楊慶聽完沉默了,像是又響起了老人的點點滴滴。
毅胡亂擦了擦嘴,摟住楊慶肩膀開口道:“你這幾天先去幫幫叔叔阿姨,老爺子走他們也很難過,等事情結束我們就回老家一趟,工作我也給你找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楊慶有些頹然的點了點頭應到“好。”
“有什麽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婁毅說著開門離去。
車上婁毅給父母打了個電話,這次接通了,一聽兒子要回家,老兩口可高興壞了,一通囑咐後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空曠廢棄的廠房裡,一張圓桌幾把矮凳,四個人的身影正在說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