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的時候,火車已經提示到站了,我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見胖子已經起來了,正在上面玩手機。東西已經被收拾好了。胖子翻身從上面下來,朝我甩了甩眉頭,背起了行李率先向著外面走去,我從穿上爬了起來把鞋穿上,坐在床沿邊上,不知道為什麽感覺有點腿軟。
我的眼皮一直在跳,心裡很慌,我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總有不好的預感。胖子在外面催促了,我隻好起身向外走去,這個時候火車也進了站,我跟胖子站在門邊,等門開的那一刻我們一起衝了出去,胖子拿著基本所有的行李,還比我跑的塊,我隻眼見著胖子在我前面越跑越快,這時候的胖子一點也不像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年齡的人。我回頭看了看兩個跟蹤者也從車上跑了下來。手裡拿的手機再打電話,在叫人,這裡已經被埋伏了。
我們兩個只能死命的跑,死命的向著出口跑去。
“那邊,三點鍾方向。”胖子喊到,我循聲望去,火車站的小賣部那邊之前坐著的人紛紛起身朝著我們前面的出口圍堵而去。
胖子身先士卒朝著人群撲去,拿在手裡的包,朝著第一個人的頭上就砸去,第一個倒霉鬼很快就誕生了,應聲倒地,我看到了都不有的後脖頸縮了縮,胖子比我跑的塊的多,已經跟那群人糾纏在一起,我離胖子還有50米的時候後面的兩個人追到了我。
我的身上帶著東西不多,但都是貴重物品。在我的包裹裡還有小哥給我的玉璽。自從十年前小哥將玉璽給我後我一直都收藏在我的私人金庫裡,它是比我命還要珍貴的東西,同時我還背著寶盒。
兩個人從後面一把抓住了我的背包,我因為慣性被一把拉倒在地,玉璽跟盒子是硬的,我被一把拉倒在地,背上向下摔倒在地,包裡的東西直接磕在了我腰上,整個腰生疼。我沒時間喘息,在地上轉了一圈,一個掃腿,將挫防不及的其中一個人掃到在地,掙扎著起身朝著胖子跑去,胖子一個人打五個絲毫不落下風,我跑到了胖子旁邊跟他背靠背,他們七個把我們圍在了中間。
“天真,還記得不,上次咱們背靠背的時候是什麽時候不。”胖子在我旁邊邊喘著氣邊說到,“記得,還是在新月飯店。”“小哥在這裡該多好,這些人就用不著你我出手了,咱們兩個就可以磕著瓜子,看著小哥打架。”都這個時候了胖子也不忘了打趣。我習慣性的擦了擦鼻子到“萬事別想著只靠小哥,多靠靠自己。你能打幾個。”“老樣子,五個。”胖子說到。我點了點頭,“行,我打兩個。”話音剛落,我跟胖子猛地衝了出去,我對著面前那個之前拽我背包的人就是一腳,他被我一腳踢退,我趁著身體下落的勢向著另外一個人就是一個掃堂腿,他瞬間被我掃到在地。
“全部給我停手,誰在動手一律按照拒捕處理。”手持防爆盾牌的火車站特警趕到。我立刻示意胖子立馬停手乖乖投降。其它七人見情況不妙立刻撒身就跑,特警的隊長立刻對著對講機說到“所有人員注意,有七人拒捕,目前正向著北門移動,立刻阻攔抓捕。”他說完立刻走上來,將我的胳膊反壓到身後,胖子還想反抗,我用眼神示意他別動,胖子扭了兩下後還是不動了。
很快我們兩個被壓到了附近的安保部。
“姓名”“吳邪,王月半”
“年齡”“45 54”
“身份證拿出來”我跟胖子拿出了身份證放在了審訊員面前。
“你們從杭州來的?”審訊員看了看我們的身份證和車票。
“對,我們從杭州來的。”
“你們幹嘛去”,說著就去翻我們的包。”胖子眼見審訊員要翻我們的包,立馬跳了起來,一把將我的背包奪了過來緊緊的護在懷裡。審訊員立馬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說到,“王月半,你幹什麽,把包拿來。”我也站起了身道“警官,這裡面的東西真的不能看,這對我們很重要。”“拿來”審訊員的語氣有加重了一分“自首會適量的減刑,你們現在負隅頑抗沒什麽用的。”胖子將懷裡面的背包捂的更緊了,氣氛一度的緊張。
“嘩啦”審訊室的門被拉開了,安保大隊的隊長走了進來道“老賀,其它七個人都抓住了。”“帶他們進來”那名姓賀的警官邊說,邊坐了下去。很快,那七個人都被帶了進來。
“誒,老賀,看看誰來了。”說著一個人走了進來“賀主任好。”來人進來之後立刻站直敬了一個軍禮。“今天多虧順子了,不然還真的抓不齊全。”安保隊長又繼續說到。
“順子?”我嘗試著叫了一聲。眾人回頭看我。看見那張臉後,我瞬間找到了救命的人。
沒錯,眼前這個人就是我們之前去雲頂天宮時候請的向導—順子。這麽長時間過去了,順子竟然感覺一點都沒變老。
“你是?”順子猶豫了一下你是吳...”胖子搶先說到“他是吳邪我是胖子啊。你不記得了?”
“記得,我永遠不會忘的,你是小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