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曲洋見過教主,日月神教,戰無不勝,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一個儒雅的男子跪在東方不敗面前,他正是日月神教光明右使曲洋。
“曲長老好雅興,竟然包了這群玉苑一個月!”東方不敗笑道。
“教主說笑了!”曲洋尷尬地應道。
他曲洋隻愛音樂,對於女人不感興趣。
“風流快活是男人的本性,我又沒怪你,你緊張什麽?除非,你做了對不起神教的事情!”東方不敗說道。
曲洋連忙應道:“屬下不敢!”
東方不敗揚了揚手中的東西:“那你倒是告訴我,你跟劉正風之間是什麽關系?”
“屬下以性命擔保,絕不背叛神教!”曲洋信誓旦旦地說道。
東方不敗怒極反笑,將手中之物扔給曲洋:“哈哈,你都和衡山派後勾搭在一起了,那要怎樣才算背叛!”
“教主明鑒,這只是曲譜。我曲洋好樂如癡,只是與劉賢弟以琴會友,從不討論江湖之事。當年…………。”
曲洋將自己與劉正風相識的點滴一一講述出來。
“即便如此,作為我神教長老,也不應該與正道之人結交,你還是隨本座會黑木崖吧!”東方不敗說道。
曲洋心中想的是準備金盆洗手的,為此早早來到衡山附近,又豈會跟著東方不敗回到黑木崖。
於是,決定辭去長老之位。
只是,東方不敗豈會輕易放他走。
“曲洋,想要與劉正風雙宿雙飛,沒這麽簡單。不過,本座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曲洋沒有意外:“還請教主示下!”
“金盆洗手大典,林遠圖後人會出現在衡山,你若是把林家的辟邪劍譜和心法拿來,我便準許你退出日月神教,任由你隨劉正風而去!”東方不敗說道。
“這?!”
曲洋有些猶豫,會在這個時候來到衡山,必然是為了參加金盆洗手大典的,如果他動手,就會破壞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典。
“怎麽,不願意?”東方不敗喝道。
“屬下遵命!”
面對強勢的東方不敗,曲洋只能應下。
……
劉府門前,到處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十分喜慶。
門前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一個個都攜著重禮。
楊驕帶著雲羅兩人想大門走去。
侍者結果拜帖一看,立即高喝:“武林盟主楊驕到!”
聽到這麽響亮的呼喊,行人紛紛側目,正在劉府接待客人的劉正風連忙走出堂外。
“恭迎楊盟主,未能遠迎,還望見諒!”劉正風謙遜地說道。
他出於禮節發了一個請帖,但並不認為楊驕會來他這金盆洗手大典,沒想到如今竟然來了。
“不必客氣!”楊驕點了點頭。
然後隨他前往內堂。
內堂中,已經有一些人到了,但並不多,主要還是與衡山派關系比較密切的五嶽劍派和一些不入流的勢力和散修。
“見過楊盟主!”
這些人見到楊驕駕臨,紛紛起身行禮。
楊驕點了點頭,坐在賓客地位最高的左側第一位。
楊驕坐下後,很快就有人上前攀談,想要與之結交,看看能不能抱大腿。
楊驕也沒有裝高冷,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
不久後,一個穿著黃色道袍的尼姑滿臉含煞地衝了進來,對著嶽不群發問:“嶽不群,
你的徒弟令狐衝串通田伯光將依琳擄走,你是不是該給貧尼一個交代?” “定逸師姐,這不可能!”
不管是不是,嶽不群作為君子劍,絕不允許有人壞了他名聲。
“哼,這事天門道長看見了,青城派弟子賈人達看見了。難道這還會有假?”定逸師太怒道。
“如果人達也看到了,那這事就假不了。唉,真是名師出高徒,想不到君子劍竟然教出這麽卑鄙的徒弟來!”余滄海趁機譏諷道。
令狐衝嘲諷他青城派的松風劍法為“平沙落雁屁股向後式”,更是偷看他青城派上下偷練辟邪劍法,以他心胸狹窄的性格怎麽不報仇!
嶽不群很想教教這個陰險的余矮子如何做人,但時機不對隻好忍氣吞聲地說道:“小徒令狐衝不在這裡,無法向大家當面解釋,這件事的是黑非白,現在還難以分辨!”
“嶽不群,照你這麽說,不在現場就可以推的一乾二淨嗎?”
定逸師太對於嶽不群這種推托之詞很少憤怒。
嶽不群正要解釋,劉正風的弟子扶著天門道長走了進來。
天門道長一見嶽不群就問他要令狐衝。
然後,眾人又是一番扯皮。
緊接著,余滄海徒弟賈人達又踉蹌地跑進來:“師父,師父,令狐衝殺了羅人傑!”
余滄海大怒,然後與嶽不群撕逼。
楊驕實在是看不下了,開口說道:“好了好了,你們這些掌門人真是令本盟主失望,你們各執一詞,把所有涉及之人給找出來,一對便知,又何必多此一舉在這吵鬧呢?”
“是是是,楊盟主提醒的是!”
一群人這才停下吵鬧,各自派出人手尋找令狐衝。
而他們口中的令狐衝在面對黑衣人的圍攻呢!
不僅是他,田伯光也在,還有小魚兒和林震南一行人也是。
“令狐衝,我說你好好保護小尼姑不行嗎?非要行俠仗義,這下還把我給搭進來了!”田伯光埋怨道。
“田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江湖人應該做的。我要是看見還跑,我會難過一輩子的!”令狐衝應道。
田伯光砍翻一個黑衣人後,沒好氣地應道:“你難過關我什麽事,我過得舒適就行了!都怪你!”
“多謝兩位少俠相助,我林震南一家定當銘記於心!”林震南感謝道。
“你是林遠圖後人的那個林家?”令狐衝問道。
“不錯,正是在下。這些黑衣人怕是衝著我林家辟邪劍譜來的,實在是在下拖累了大家!”林震南應道。
“唉,別多說了。依琳師妹已經去搬救兵了,只要堅持一會兒,參加金盆洗手大典的人就會過來支援!”令狐衝說道。
“老花,有沒有看著這些人的底細?”小魚兒便花無缺低聲問道。
“嗯,看路數,這些人應該是黑木崖的人!”花無缺遊刃有余地乾掉一個又一個黑衣人。
“那能不能衝出去?”小魚兒又問道。
“可以,但是沒用的。如果無法擺脫,他們很快就會再次形成圍剿之勢!”花無缺應道。
如此,小魚兒也沒再多說。
“林震南,把辟邪劍譜和相關心法教出,我不想殺人,但也別逼我!”
一個黑衣人從林中走出,其他黑衣人紛紛停下。
“辟邪劍譜早已失傳,怕是要讓閣下失望了!”林震南應道。
“林震南,不為你自己想想,為該為你兒子,為這些俠士想一想!”黑衣人威脅道。
林震南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其他人:“如果我林家的辟邪劍法傳下來了,閣下覺得自己有機會在這裡威脅老夫嗎?”
“我有確切的消息說明這東西存在你手上,至於你們林家後人為何武功平平,那也只是你們天資愚鈍,無法領悟劍法之精妙!”黑衣人不為所動。
“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林震南直接朝黑衣人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