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也驚的偏過頭看著謝元:“你叫他亞當?他是你什麽人?”
“他身上留著跟Boss一樣的能量標記,那是屬於我的,我留給Boss是用來給她安胎用的”謝元解釋道,但是新的疑惑又在謝元心頭升起,“奇怪,奪走Boss兒子的是漂亮國人,怎麽他成為了毛熊機密部隊的軍官了?”
“The Boss曾經有個兒子?還被奪走了?”Eva突然感覺身邊有個活日歷也不是太壞,起碼有些事情都稍微知情。
雖然情報界素來有秘密知道越少越好的建議,但是這個道理不適用於強力人士。而她,已經踏入了強力人士的門檻。
亞當很明顯跟這些衛兵不是一個派系的,不,應該說叫奧賽羅特(山貓Ocelot)。
他用閃電般速度的彈腿踢技就把這些衛兵一個個踢成了重傷。直到最後一個衛兵倒下,斯內克才剛剛把槍提起來,而奧賽羅特就已經拔出自己的左輪對準了斯內克。
“自我介紹下,Gru的山貓行動隊指揮官和山貓搏擊術總教官,叫我奧賽羅特”奧賽羅特推開一個不斷翻滾哀嚎的士兵,從他的身下拾起自己剛剛用力過度掉下的貝雷帽,拍了拍帽子上的土,重新戴好,並自我介紹道。
Snake 感覺自己遇到一個有生以來最難以抗衡的強敵,雖然剛剛對槍時奧賽羅特故意放下槍去撿帽子,但是斯內克感覺這不過是陷阱,一旦率先開槍......他會死。
所以他只能一直保持舉槍姿勢,並擠出一句:“蘇科洛夫,快跑。”可惜蘇科洛夫剛剛沒走多遠,就被突然出現的幾位和奧賽羅特衣著相仿的士兵驅趕回來了。
奧賽羅特看到斯內克不上當,也只能說了句:“謹慎上倒還學到the Boss三分”不過他還是揮手下令:“把蘇科洛夫放走,順便給我們的衛兵弟兄們治治傷,唉,太差了,還有臉說是精銳?!”
行動隊哈哈大笑著執行著長官的命令,放走了蘇科洛夫,並且把癱軟的衛兵們一個個拖走了。
看著再度剩下在場兩人,感覺那種注視感稍微降低的斯內克這才恢復行動能力,並開始慢慢一點拉近距離,但是嘴上繼續說起話:“沒想到你竟然放過了他們,他們不是跟你們不一致的異己分子嗎?”
“如果是官員我一點都不會留情”奧賽羅特似乎毫不顧忌斯內克的慢慢靠近,“但是底層是可以原諒的,因為他們也是奉了命令過來的,其本身沒有選擇權。”
“我還以為出自GRU的人應該冷血無情”斯內克不動聲色的靠近。
“冷血無情從來都是對敵人的,除了我,大家都像人類的好朋友一樣忠誠,熱情。”奧賽羅特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你把你的同事說成狗?你不一樣,你是什麽?”更近了!斯內克心道。
“狗對情報機關而言是最好的褒義詞之一,這可不是貶低,至於我?”奧賽羅特指指自己,又指回自己的肩章,“我是貓啊。”
又看看不斷走近的斯內克,直接了當的說道:“你其實可以繼續走近的,不用跟我說話吸引我注意,你打什麽主意我一眼就看出來,你玩的是我以前玩剩下的。”
伎倆被看破的斯內克,並沒有灰心,因為人的注意力還是很好轉移的,:“是嗎?一眼看出來?你知道我在想什麽?”
“當然”原本緊繃的奧賽羅特突然放松了一樣,“以前我經常這樣偷襲我叔叔,
只要我能碰到叔叔的衣角,我就可以被帶出去玩。只是花了我很久才能做到這樣,那時我都快長大了。”他露出了憂鬱的表情。 “你以前介入了他的生活?”Eva突然瞪向謝元,謝元感覺到一股...酸味?
“是啊,我說了,他身上有一種屬於我的能量標記,要找到他當然很簡單。”謝元理所當然的說道:“而且他是單獨教授的,相當壓抑,我覺得兒童應該享受點快樂,所以我用點手段帶他出去玩,有問題嗎?”
說著謝元還有點憤憤不平:“那間訓練基地那麽差,為什麽他還這麽喜歡待在那裡,我一直想要帶他出去,他又不肯。”
“好了,”Eva打斷道,臉上已經布滿寒霜,“我還有事,先去忙了。”說罷,彎腰從火爐暗道裡離開了。
“這妮子,屬六月的?怎麽臉說變就變?”謝元覺得莫名其妙,嘀咕道。
這邊斯內克和奧賽羅特已經開打了,斯內克使用的是正宗的CQC格鬥術,但是奧賽羅特卻是把手比成爪狀與他對敵。
戰鬥是一邊倒的態勢,倒向的是奧賽羅特,斯內克簡直被壓著打。看起來好像兩人勢均力敵,實際上斯內克是有苦難言。
奧賽羅特的攻擊是又快又狠,他的手指連多余的指甲都沒有,但是堅硬如鐵,打在他身上是橡膠彈打在身上的感覺。
而且一般格鬥是喜歡,集中一點造成傷勢後,壓著這個傷勢打,也就是打弱點。
而奧賽羅特則是反其道而行之,他在一個點上造成剛剛好的傷勢,又馬上在另一個地方以最快速度造成剛剛好的傷勢,並以此類推,造成斯內克上半身一片劇痛。這是對專門於抗打擊訓練不太重視的斯內克專門采取的戰術。
但是這種戰術根本不是一擊製敵的打法,換句話說,奧賽羅特在像貓兒似的玩他,而斯內克還玩不過。
其實斯內克拿出來的CQC格鬥術要由the Boss施展是可以與夏國任何一個開館武師一較高下不落下風的。
因為得益於過去謝元以夏國南北各派的基礎拳法喂招的Boss很早就開始將數十年的經驗再度融匯貫通並輔以東洋櫻花和棒子的技巧重新整理出了屬於她自己的CQC格鬥風格。部分簡化格鬥擒拿版她交給了馬潤,而更加深化的版本她交給了她最後一位徒弟斯內克。
很可惜,斯內克已經有幾年沒有專注於這門格鬥術的挖掘了。
而對手亞當.奧賽羅特則相反,他不僅受過大量的武學經驗,而且推陳出新創造出屬於自己風格的山貓搏擊術,同時他也精通Boss的CQC.
任何一門武術都是看施展的人的,兩人都了解CQC,但是斯內克還是不如奧賽羅特熟練,所以完全被山貓的搏擊術所克制。
沒一會,斯內克就被打的氣踹噓噓的,他也知道他暫時不是奧賽羅特的對手,不過奧賽羅特的對他的輕視他認為是可以反敗為勝的關鍵。
因為奧賽羅特的身體越來越放松,開始不斷的戲弄他,這意味著他放松了注意力,“這是反敗為勝的好機會!”
“不好,這小子要折在這裡”跟斯內克不同,謝元卻感覺到奧賽羅特已經開始上頭了,別看奧賽羅特現在是完全放松的狀態,但這不是注意力下降,而是出陰招的前兆!
就在斯內克要撲過去的時候,突然膝蓋被快速踢一腳,整個人失去了平衡,這個人識破了我的計劃!斯內克想到。
但是反映過來也晚了,就跟剛才的快速彈腿一樣,右腳踢中了斯內克的腹部,但這只是作為一個跳板,奧賽羅特以此為軸,以左後腳跟踢向頭部!
這一腳要是踢實了,斯內克以後就不會疼了。
危急時刻,斯內克宛如有神助般,以非常快的速度,把頭偏向一旁,躲了致命一腳,然後兩小臂劃個X字向露出破綻的奧賽羅特撞過去
“嗯?”被奇怪的躲了必然一招,並且即將被斯內克推出去,但是早有準備的奧賽羅特一點也不慌,雙手與斯內克一撞,借著力拉開了距離,施施然翻個跟頭穩穩站在地上。
“看來有點低估你了,你還是比不上the Boss,畢竟CQC施展的太爛了,不過有點本事”奧賽羅特以挑剔的眼光評論剛才的比試。
“是嗎?”斯內克真的感覺到好險,如果不是福緣所至,突然反應過來偏了下頭,今天他就交代在這裡了。“你純粹是在放水。而且格鬥只是戰士的一部分”
“不這樣我一拳就把你打死了”奧賽羅特的回復讓斯內克感到臉紅,沒什麽比敵人看不起你更讓人屈辱了,但接下來奧賽羅特的回應更讓人扎心:“你說的沒錯,只是我就在這裡,你敢出槍嗎?”
斯內克氣的迫切想要開槍斃了這個家夥,但是手上的槍都不聽使喚,似乎身體都在恐懼面前的對手。
“算了!”奧賽羅特突然失去了興趣,“你走吧,找到蘇科洛夫一起走,看看能否逃過敵人的追捕。
你比那些衛兵和我手上的兵都好太多了,是個不錯的戰士,我很欣賞你。但可惜作為對手,”奧賽羅特那俊美的臉上顯露出憐憫,“你連死在我手裡的資格都沒有,”說罷直接轉身離去了。
斯內克顫抖的手一直都想舉直槍給敢於把背面露給他的奧賽羅特開一槍,但是依舊沒有磨滅的戰士的驕傲還是讓他放下了槍,直接徑直離去了。
但離去前,他也暗自發誓,一定要努力把CQC掌握好,把這個驕傲的金發小夥狠狠揍一頓。
路上他還是用上了無線電聯系總部
SNAKE:“長官聽到我了嗎?”
Tom:“聽見了,snake你還好吧?”
SNAKE:“遇到一個大麻煩,這些家夥也是奔著蘇沃洛夫來的,很顯然,他們是奉著一個叫沃爾金的GRU上校的命令而來。”
Tom:沃爾金?
SNAKE:與蘇聯政府爭奪蘇沃洛夫的另一股秘密武裝力量。
Tom:蘇沃洛夫被KGB看管,被GRU襲擊?SNAKE,這聽起來好像比古巴問題還要棘手。
SNAKE:我有些開始討厭這次任務了!事情糟糕透了!
“這幫辦公佬正事不做,就喜歡做這種事情”謝元正在路旁拿著一個老式話筒,旁邊是負責接了一條線的Sorrow.“您怎麽看這段對話的,謝洛夫主席?”
“比起我的意見,我更想知道你是誰?”這是謝洛夫非常想知道的,他本來在開會結果從很遠的地方突然打來一通電話。
電話稀松平常,但電話傳來的身份認證和要求卻非常奇怪,這是一位頂級特工的認證碼,但是最近已經確認陣亡了,原因未知。現在突然打過來,要求直接見主席。
秉承著緊急要求不能忽視的情況下,謝洛夫還是接通了電話,但是說話的又是個夏國人,而且隻說了一句:“在說話之前,先聽。”
然後謝洛夫就聽到剛剛那段電話錄音, 當然這時他附近坐滿了技術人員。
“一個相關第三方。”謝元回應。
“這是個無禮的回復,”謝洛夫心裡惱怒,已經很久沒人這麽跟他說話了。
這時技術人員突然給了他一張地點的紙,他一看地名是:Tselinoyarsk
“你應該找到地方是聖女之崖了吧”謝元突然冷不丁問道。
冷場,謝洛夫這邊突然全部冷了場,這才剛剛找到地方,人家就知道了?
“呵呵,好本事”還是謝洛夫率先打破了沉默,“那麽你想表達什麽呢?”
“時間不多了,先生”謝元倒是很輕松,畢竟擔子不在他這裡了,“這裡很快會有幾位漂亮國佬接頭,交易物品裡......”這裡謝元故意沉默了下。
“有什麽?”謝洛夫還是先出聲。
“M-388,2枚”謝元不認為對方不知道這是什麽,期待著回音。
果然辦公室這邊全亂起來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即便是謝洛夫,此時他的聲音裡充滿壓力。
“看到的”謝元俏皮的答到:“現在趕緊派人吧,希望來得及”直接掛了電話。
“你到時可以讓兩枚一起失效嗎?”Sorrow這時走進來問道。
“只能看看,我也是第一次玩這個玩意”謝元也不好說,畢竟聽到這個消息時他也是愣逼的。
先不管,謝洛夫那邊怎麽手忙腳亂,讓我們看向斯內克,他和蘇科洛夫正在吊橋上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The 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