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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志之南陽有隱居》3 不識青竹是天罡
  那三個黑衣人劍術精湛,圍著阿呆,起初數劍都沒有沒把這毛頭小子放在眼裡,下手也都不朝致命處而去,顯然隻想製服阿呆。

  可幾個來回一過,三人均是大驚,沒想到這山野之中草廬之內,竟然有這麽一位高手,三人合力卻拿他不下。

  手上一邊催勁,殺招漸出,其中一人一邊問道:“小子,阿呆是你的小名還是表字?”

  “啊?”阿呆一愣,也是一邊招架還擊,一邊回答,“打架怎麽還聊天?你這赤佬是哪來的,鬼鬼祟祟躲在屋頂偷聽?”倒也不回答黑衣人的問題。

  他在三人夾擊中看似凶險,實則閃轉騰挪甚是自如,立於不敗之地,苦於手中沒有兵刃只能以掌還擊,在距離上吃了些虧,無法速勝。

  他本想招呼諸葛兄弟將劍擲來,但轉念一想他二人不會武藝,隨手一擲說不定還會被黑衣人截下。與其越幫越忙不如乾脆別幫。

  “不行,我還是得找把兵刃。”他心想。

  又與三個黑衣人鬥了數招,他腳下故意擺個踉蹌,便往院外跑去。

  “這小子輕功了得,又來路不明,不能讓他逃了!”仍是剛才那黑衣人發話,三團黑影跟著閃出。

  阿呆竄到院外竹林中的一排細竹邊,足尖一點側身一閃避過了其中一個黑衣人一劍橫劈,幾根細竹齊刷刷攔腰而斷,阿呆握住其中一根,迎著另一把刺來的劍一格,“喀”的一聲,細竹又是一分為二。

  這細竹被利刃所劈開之切口甚是鋒利,一閃一格,一柄“竹劍”便已握在手中。

  “小子好心機,你的劍術是誰教的?”仍是適才那黑衣人問道。

  四人鬥到現在,阿呆也看出來三個黑衣人劍術不俗,但明顯帶頭髮話的那人比另外兩人強出一籌。

  他心想:“從前除了瞧別人鄉野打架,都是王八掄拳,就是上山打獵、下水捕魚,都用不上真本事,能認真一點的就只是自己獨自練劍。今天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麽厲害的對手,我得跟比較猛的那個人周旋一下,先猛攻另外二人,快速搞定他們方為上策。”

  想到這裡嘴上便說,“我師父來頭可大了,說出來可嚇你一跳,他是…”,嘴上停頓,提氣施展輕功,手中竹劍對著另兩位黑衣人各連出三劍,那細竹尖口“噗噗噗”地三聲點在二人手腕、手肘與肩胛骨上,登時二人手臂酸痛長劍落地、傷口血流不止。

  “是啊…就是那個…就是啊…”他又隨口敷衍一句,想著說一個有名的劍客嚇唬嚇唬對方,可他久居荒郊、哪裡又知道當世誰是名劍客,嘴上隨口瞎說,雙腿各出一腳,將二柄掉落在地的長劍踢遠。

  諸葛亮、諸葛均此時已跑出院外,留下黃氏父女在院內施救昏迷的小廝阿吉,他二人看到阿呆以一敵二刹那間連出六劍,仿佛同時化為兩個幻影般以一招製敵,諸葛均已是長大嘴巴難以言表,諸葛亮平時持重沉穩,也是睜大眼睛不敢相信。

  那帶頭的黑衣人被他一說一刺嚇得魂不附體,拚著命進了兩劍忙後退站住,阿呆見他不再進招,也收式而立。

  那黑衣人說道:“閣下原是當今名師之徒,今日誤打誤撞多有冒犯,”說到一半,忙給受傷的兩位同夥使眼色,那二人捂著傷口走到他背後,聽他接著道,“尊師與我等也頗有淵源,閣下今日手下留情,我等三人就此離去,必不再返。”

  阿呆聽了這一通話,心想:“這赤佬嘰裡咕嚕說的每個字都是人話,

可偏偏連起來怎麽就聽不懂啥意思,我語文閱讀理解也沒問題啊。他難道從我的路數上看出了門道?這也不可能吧。放虎歸山雖有風險,但畢竟這裡只有我會武藝,再多糾纏恐對孔明兄一家不利。”  於是他順著黑衣人緩和的口氣回道:“三位劍術相當可以,既然願意離去,今天就不和你們分出個勝負了!但如果下次再來,嘿嘿,你們懂的。”卻不說下去。

  明擺著今日心情好不追究了,但若下次再來,便是來無回的意思。

  那三個黑衣人雖然覺得他說話用語古怪至極,但心裡當然明白是什麽意思,也不再多話,各自拱了拱手,眼見長劍被阿呆擊飛在諸葛亮兄弟身邊,擺明了不會還給自己,為免節外生枝,直接向山外奔去。

  ”走之前留下個姓名啊!”阿呆見三人拔腿便走,追問道。

  “呵呵!”仍舊是那帶頭的黑衣人的聲音,“手下敗將無面目自報家門,待劍術大成,再來領教閣下的神技!”聽得最後幾個字時,三人身影早已消逝。

  留下阿呆、諸葛亮、諸葛均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適才發生的事匪夷所思。

  諸葛亮對諸葛均說:“你將兩柄長劍拾起,我們趕緊回去看看。”

  三人回到院子,見那小廝阿吉在黃承彥的推拿下,已漸漸蘇醒,躺在席上正自歇息。黃月英趕緊上前上下打量了三人,關切地問:“如何?可有傷著?”

  諸葛均笑道:“阿嫂,阿呆兄弟急中生智,用半截竹子作兵刃,就把那三人打得心服口服,一溜煙地跑了。”然後把剛才看到的又和二人說了一遍,並把手裡的長劍交給黃承彥並問道,“公可識得此劍?我三人回來路上仔細查看,也不知曉來歷。”

  黃承彥接過劍,仔細端詳,喃喃自語道:“這劍乍一看像環首長刀,一般的長短,可劍身細長、又是雙面開刃,確實是劍非刀。劍刃異常鋒利,又可以稍稍彎折,顯然是經過了好幾輪的淬煉,這樣的煉鐵技巧,絕不是劉荊州手下所有。這劍柄上也沒留有任何文字。”轉而看向阿呆道,“你將它交給王師傅,他見多識廣,也許能知曉一些線索。”

  阿呆接過長劍,問黃月英討了一根短繩,系於柄首的孔內,將劍系於腰間,顯得無比神氣。

  “平日裡練劍,不是樹枝便是竹棒,今天倒白得一把利刃。在戰場上,這應該算是戰利品吧?”他搔了搔頭說。

  “可不是,要是這刺客再來,小兄弟便更有恃無恐了。”諸葛均說。

  黃月英讓阿呆把劍取下,說道:“你把劍給我,我量下尺寸,綁個軟鞘,總比你這樣直接掛著方便。”

  “賢弟,有一事相求”,諸葛亮向阿呆拱了拱手,臉色轉而嚴肅。

  阿呆見他神情嚴峻,趕緊躬身回禮:“兄長不必客氣,是不是擔心那幾個刺客去而複返?”

  “倒也不完全是,”諸葛亮雙眉微鎖,“龐公既讓我雲遊,我便預計數月不在這草廬,想請你搬來,與均弟同住, 一來可互相照應,二來如有大事發生,賢弟你出山尋我,也更為方便。”

  “兄長,阿呆兄弟留在這裡,若你路上再遇到那黑衣人,又該當如何?”諸葛均問。

  諸葛亮又拿起羽扇,輕搖起來,“我雖不精於劍道,但剛才也看得出,以小兄弟之武藝,已遠超那黑衣人,只是實戰尚未精純。有你在這裡守護,我們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家中有事也好應對。剛才一戰,我見那三人似是驚恐非常,料定他們此去多半不敢再返,但以防萬一,賢弟在此與均弟相伴,我也好放心。我和阿醜將阿翁送回城去,確保無虞。”

  黃月英向諸葛亮白了一眼,道:“這時候想到我了?龐公長龐公短,就知道龐公。阿吉被打暈了,今天讓這把龐德公送的扇子給你做飯吧!”

  阿呆和諸葛均悄悄對視一眼、微微點頭後說:“兄長、阿嫂,我看好像還要下雨,這就先走了。”趕緊作揖便往門口走。

  諸葛均緊跟著道:“兄長留步,我一個人去送送小兄弟就可以了。”說罷便跟著阿呆走出。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擠眉弄眼,均強忍不笑。

  諸葛亮見二人互相勾兌逃之夭夭,只能無奈地看向黃承彥,沒想到他的老嶽丈也對他說,“我去後屋看看阿吉休息得如何。”竟也退出屋外。不由覺得背後一涼,只能給“風情萬種”的夫人賠個笑。

  那邊阿呆和諸葛均走到院外相別,一路上還忍不住偷笑,臨邊時阿呆讓諸葛均千萬小心,他會盡快回來。

  說到此處,兩人也收了笑容,隱隱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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