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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志之南陽有隱居》72
  小丹白了一眼阿呆:“你小子估計心裡樂開了花,嘴上還不願承認吧?吳侯的親妹,誰要是做了這個駙馬爺,還不榮華富貴終生,吃香的喝辣的還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金山銀山。你倒好,還一副不稀罕的樣子。”

  “行了行了,我看你精神挺好的,看來這一劍對你沒啥影響。你再給我想想,這小娘說的話,到底裡面還能分析出什麽玄機來嗎?”阿呆不想和她再在男女私情上八卦下去,將話題引回了正事。

  “我倒是想到一點,你也回想下。一開始她們撞見我們,仗著人多偷襲我,我被她們捆了。然後又遇見你。再後來就是山頭上的哨衛下來,然後一言不合就把他們殺了,是不是殺之前還說了些什麽?”小丹用力回想著前面的來龍去脈。

  “對了!”阿呆突然靈光一現,“我記得她說‘我最討厭聽到的就是周瑜’,再加上後面又說孫權一會把廬江上甲給了周瑜,一會又要收回兵權,難道這裡面也有線索?”

  小丹說:“你別問我,你得去問車外那個對你一往情深、言聽計從的俏公主。”

  阿呆伸出食指彎作勾狀,刮了一下小丹的鼻子:“你就嘲諷我吧,一個人留車裡,看你還能嘲諷誰。”說罷去開車門。

  “嘿你小子,待會得回來陪我聊天啊,不然我要悶死在車裡了!哎吆,疼疼疼…”小丹見他走得快,還想伸手去拉他,沒想到一用力,背上又疼了起來。

  阿呆一開門,就見孫尚香騎馬緊挨著馬車,還噘著嘴,一副十分不悅的樣子。

  她見到阿呆出來,馬上收起了嘟囔著的雙唇,像是在刻意找話題般問道:“你…你的朋友還好嗎?”

  阿呆心想這樣留小丹一個人在車裡沒人照顧也不是個事,好在這輛長公主的馬車,比尋常車輛要寬敞得多,而且與其在車外和這位長公主乾瞪眼,還不如把她叫進車裡,畢竟說到底這是人家的馬車。

  於是她拱了拱手道:“可否請你到車裡一敘?”

  孫尚香見阿呆對自己變得不再嚴肅,難掩欣喜,當即點了點頭,翻身下馬又登上馬車。

  她坐進車內,看到小丹又不免有些尷尬,像是硬擠出來一般說了一句:“對不起,是我將你砍傷了。我答應這位公子,一定會找最好的醫官為你醫治…”

  說著,倒像是怕阿呆會責怪她一般,眼眶竟又紅了起來、淚水在裡面打轉。

  “我只知道你是個呆子,卻啥時候成公子了?”小丹平白無故受了一劍,心裡有氣,不理睬她,只和阿呆說笑。

  在東漢,公子還不是一個俗稱,是專門用來稱呼王公諸侯或者世家大族的子弟的。因此阿呆也明白,自己莫名其妙地竟在這位長公主的心裡佔了很重的分量。

  阿呆正色道:“有一事相問,還請長公主如實相告。”

  孫尚香看了看阿呆,又難為情似的將眼光挪向一旁,輕聲說:“公子盡管相問。”

  “你剛才命手下殺了那兩個哨衛,嘴上卻說最討厭聽到周瑜,他是吳侯麾下最重要的大將,你又為何討厭他?”阿呆問得單刀直入,絲毫不加掩飾。

  孫尚香歎了口氣,幽幽地說:“若是兄長知道我偷偷跑出來、又將這些事情都告訴了你,回頭又要罰我一個月不能離宮了。”

  “我們並非要打探江東的機密,只是這件事事關我自己的性命,所以必須了解清楚。”阿呆卻是一直注視著不敢看著他的孫尚香。

  “不過你想知道,

我肯定都會告訴你的…周瑜雖然年紀不大,但畢竟是與我大哥一同起事,出生入死、平定江東六郡的重臣,說資歷,可能排在程普、黃蓋、韓當這三位跟著先父的老臣之後,但畢竟一半的基業是他打下的,現在曹操南下,他又獨攬水軍,在江東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孫尚香低著聲,不想讓車外的女劍士們聽到。  “兄長非常倚重他,他待我也是不錯的,每次返回吳郡,都會前去拜見母上,然後送些各地的禮物給她和我。母上也把他當半個家裡人,他見到我也是非常客氣、謙讓。我要學劍術,是他令周泰前來教我,我纏著兄長要和人比試,又是他安排了眾多將校與我切磋,總是周公瑾對我孫家絕對是盡心盡力…”

  “嘿,人家待你這麽好?你還討厭他?人家放哨的士卒一句話沒說到你點上就把人家殺了?”小丹趴著,也不看她,陰陽怪氣地諷刺孫尚香。

  誰知她這麽一說,孫尚香剛剛恢復平和的眼眶又滿是淚水,傷心地說道:“可是…可是兄長卻背著我和他商定了一件事情,讓我無法原諒…”

  小丹聽到這裡,雙眼一亮,聞到了八卦的氣息,頓時來了精神。她恨不得坐起來,放碟花生、瓜子,泡壺茶,好好聽孫尚香講下去:“別哭別哭,說出來我們聽聽,說不定這位武藝高強的阿呆公子可以幫你呢?”說完瞅了阿呆一眼。

  孫尚香聽她這麽說,臉上倏地露出紅暈。紅眼眶、紅臉頰、暗紅的頭巾和戰袍,活脫脫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將變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娘。

  “兄長對文武經常說,他年紀輕,受父兄遺命、百官擁戴,才能撐起江東基業,內政和軍務,都要群臣多提意見,讓他虛心學習。時間久了,內政倒還好,畢竟都在兄長眼皮子底下。”

  ”可用兵這塊,很多士卒卻隻知有周瑜,不知有吳侯。後來兄長為了平息軍中非議,派魯肅作為參軍,代表他監管軍中諸事,但明眼人都知道,魯肅本就是周瑜推薦來的,他二人知根知底,這不是反而讓周瑜更加穩如泰山?”

  阿呆聽到這裡,想到了那日與吳侯相會,臨結束時,孫權冷冷地說過一句孫劉聯盟之事還要征求張昭和周瑜的意見,可見周瑜在江東確實地位非凡。

  孫尚香接著說道:“後來可能是周瑜自己都覺得對他的非議塵囂日上,於是…於是竟然和張昭一同向兄長上奏,說我已到婚配之年,他與張昭商議,要我嫁給那…那個…”

  孫尚香說到這裡卻說不下去了,雨點般的眼淚從臉上劃下,緊咬著下唇仿佛都要咬破了一般,忿忿不平。

  阿呆聽到這裡,隱隱覺得不妙,心裡暗暗道:“不會真的這麽巧,竟然就是那個人吧?”

  小丹更是興趣盎然、好奇心爆棚,一個勁地問:“妹子,別哭了,難不成是讓你嫁給一個老頭子?還是一個醜八怪?”

  孫尚香聽到了小丹的話也並不生氣,仿佛周瑜建議孫權將她賜婚的那人,竟比“老頭子”和“醜八怪”還不如。

  她抽泣著說:“沒想到兄…兄長竟然同意了,和母上說為了安定軍心,就準了他們的上奏,要我嫁給那呂蒙…”

  第七十三回

  “我勒個去…果然是他…撞見誰不好,撞見了他的未過門的長公主妻子…孽緣啊…”阿呆心中苦笑。

  小丹卻一頭霧水,問道:“那個呂蒙是什麽樣的人?為何你這麽傷心?”

  孫尚香哭了一會,抹了抹眼淚,稍稍平複了下抽泣,悲傷又怨恨地說:“那呂蒙大我十四歲,長得也很老相,我都可以叫他叔叔了。而且,他武藝差得很,這麽些年來他陪我切磋最多,卻每次都輸給我。人又愣頭愣腦的,我一點也不喜歡他!”

  “那你為何不去找你兄長說呢?”小丹又問。

  “兄長起初說這是他自己的意思,後來我逼得緊的,他又說他也是無奈,但既然定了,就不能反悔。我死活不肯,又去問母上,母上才告訴我,因為當年呂蒙的姐夫鄧當跟著大哥征戰,後來等當死了,是張昭將他引薦到兄長麾下。這些年他在軍中有了些威望,和周瑜走得也近,因此他是軍中少有的既能獲得文官認可,也能獲得武將認可的人。”

  孫尚香說著說著,漸漸變得像和兩人傾訴心中的委屈一般,沒了絲毫的保留和隱瞞。

  “母上說,兄長將我賜婚給呂蒙,可以大大安撫和平息軍中的流言蜚語,同時…同時…”

  “同時什麽?”阿呆、小丹同時問道。

  “可以替兄長日夜監視武將們的所作所為,是否有不臣之心…”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孫尚香的聲音卻是不自主地變得很輕。

  阿呆和小丹瞪大了眼,互相對視,小丹臉上也全然沒了之前的戲謔之情。

  孫尚香在楓林山上說的話、和剛才馬車裡說的話,一幕幕、一具具就像散了線的竹簡一般,在阿呆的腦中穿插閃現。

  他本意只是想調查白衣人的老巢和真相,沒想到陰差陽錯,竟然誤打誤撞地涉入了孫權和江東武將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陰陽縱橫。

  小丹卻是想著想著,想到了另一個方向,雙手撐著頭,幽幽地冒出一句:“長公主,我倒不是有意羞辱你,我和你交過手,我猜那個叫呂蒙的,多半也是讓著你,為了哄你開心,所以每次都讓你贏。而你家吳侯估計也早就知道他對你有意,不然這麽多武將,為何偏偏讓他陪你切磋最多?”

  孫尚香搖了搖頭道:“可是我每次問他,他都說已經全力以赴,還說我進步太快。師父周泰也說,呂蒙的武藝比他還高,可我從吳郡逃出來之前,傳聞合肥出了一個什麽太公榜,呂蒙才排在末尾最次的犬韜一級,別說和曹操手下的武將比,就是和劉備、還有西涼的武將相比,也差了老遠。”

  八月,立秋已過,荊南的天氣仍舊炎熱,而孫尚香剛才這句話卻像一聲巨雷夾雜著隆冬的暴風雪,穿透了阿呆的全身上下。

  他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你再說一遍,什麽合肥的太公榜?什麽犬韜?!”

  孫尚香見他神色有異、滿臉難以置信地驚恐之情,不由變得有些害怕。

  小丹也意識到這裡面出了問題,扭頭看著孫尚香。

  “難道我記錯了?一個月前…有人在合肥立了塊榜,叫“太公榜”,說是借《六韜》的品級來給天下謀士與武將排座次…”

  “然後呢?!榜上都有些誰?!”阿呆情緒激動,大聲問著孫尚香。

  孫尚香見他激動,有些害怕,又以為阿呆大概是在意能不能排上榜,輕聲道:“我記的不是太全,我讓手下來告訴你吧…好嗎?”

  阿呆點了點頭,卻忍不住顫抖,驚慌、激動、意外交雜其中。

  “侍劍!你過來!”孫尚香喚來了剛才在山頭上就一直離她最近的那位女劍士,“你告訴這位公子,太公榜上排的諸將次序,千萬不要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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